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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是如此威风凛凛完本——by公子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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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闻灼温和笑起来,甚是好看。燕稷看他一眼,只觉着人和人真心是不能比的,面前之人,朝堂惊才绝艳,性情稳妥温和,容貌好看声音撩人,武学造诣高,厨艺还很好。
除了人设崩掉以后做的某些事破廉耻了点外,真真是没什么缺点了。
燕稷看向谢闻灼:“朕记着太傅今年是及冠之年,是么?”
谢闻灼颔首。
“大启朝堂及冠之年还未能婚娶的似乎只有你,傅相,还有贺将军了。傅相有心上人,贺将军……”燕稷停一下,摸摸鼻子,若无其事开口:“贺将军常年征伐不问儿女情也正常,太傅是为什么呢?”
谢闻灼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臣心里也有一人,无人能及。”
很好。
还很痴情。
燕稷来了兴趣,眼角微挑看过去:“这人朕认识么?”
谢闻灼眼神浮现出几分温柔,却没说话,只是笑笑。见他如此,燕稷托起下巴:“太傅这是,害羞了?”
听他这么说,谢闻灼眼底蕴起笑意:“陛下,臣记着之前那本龙阳卷已经到了末页,今日便去找了些新的,确实有几本不错的,陛下想先开始哪一本?”
说着,他转身去了偏殿,再回来时手里就多了几本卷册,封面花里胡哨,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书。
燕稷:“……”
燕稷站起来:“二狗子呢?这几日都没带它出去过,想来是闷坏了,还是同它到外面散散步吧。”
听到饲主唤它的名字,趴在角落昏昏欲睡的二狗子瞬间精神,抖着耳朵跑了过来。
燕稷俯身摸了摸它的耳朵,和它一起走朝外面走去,谢闻灼站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眉眼缱绻,笑得十分好看。
……
二狗子这几日确实被憋狠了,放飞自我后浪到根本停不下来,跑了几圈后回来对着燕稷伸爪子,燕稷视线在它湿漉漉脏兮兮的爪子上停一下,后退表示拒绝,十分铁石心肠。
二狗子委屈皱鼻子。
燕稷视视若罔闻,跟它闹了一会儿,见谢闻灼走了过来,俯身拍拍它的头,和谢闻灼一起去了御书房。
觉得自己失宠了的燕二狗心情很是低落,嗷呜一声低下头跟上去,快到门口时抬头,远远的看到一人站在书房外的桃花下,身姿挺拔,目光沉稳。
贺戟。
二狗子视线在贺戟脸上停一下,耳朵欢快抖起来,跑上去,爪子还没碰到贺戟衣角,后者低头淡淡一瞥,二狗子一僵,瞬间很怂的缩了回去。
燕稷走上前,推开雕花木门:“贺将军,进来吧。”
贺戟行礼,同谢闻灼一起跟着燕稷走了进去。进去后,谢闻灼走到边上煮桃花茶,燕稷在桌后坐下,笑眯眯看着贺戟:“贺将军可是有事?”
说完,就看到贺戟沉默着将那块玉佩拿了出来。
又来了。
燕稷很是无奈,自上次贺戟回去,此后每日都会来一次,也不多说,只是将玉佩拿出来放在桌上,末了在离开时沉声说一句——陛下,说过的话,要负责。
现在燕稷听到负责二字就觉着背后发凉。
他低下头,手指轻轻敲打桌面,想着此时要说什么才能显得稍微自然一些。不久,鼻尖嗅到茶香,谢闻灼将茶杯推至他们跟前,笑了笑。
燕稷端起抿一口:“味道似乎比之前更醇了些。”
谢闻灼低眉:“南洲北边雪山水,自然要好些。”
燕稷看向贺戟:“将军以为如何?”
贺戟淡淡点了点头。
他除了那日骗婚时说的话多一点,后来就一直是这样沉默寡言的模样,燕稷上一世和他差不多的性子,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现在再看看,实在是糟心。
燕稷在心里叹口气,偏头看向谢闻灼:“这些日子赤方和王府那边有动静么?”
“赤方没有,王府的动作就大了些。”谢闻灼道:“临亲王暗中遣了不少人去江南,恐怕是要给傅相使绊子,除此以外,进出王府的书信也多了起来,不过燕周看的很紧,安插在王府里人一时间也探不到里面内容。”
燕稷点了点头:“江南一事告知丞相,其余继续盯着。”
说完,停顿一下,又开了口:“还有,赤方那边一定要谨慎些,云木止心思深沉,不是个好相与的。”
话音落下,一直坐在边上沉默的贺戟先开了口:“早前臣在西陵关曾听人说起赤方,国君有三子,原本遗诏所立之人是大皇子云木弋,云木止暗中筹谋逼宫得以登基,之后便将云木弋秘密囚禁了在赤木台,对外称重病静养。”
云木止的手段与上一世倒是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云木弋?
燕稷托起下巴,从前他一心想着亲自踏破赤方国都,做了不少费心费力的事情,倒是没考虑到这个因素,如今想来,说不定是一条更为便捷稳妥的路。
他抬起头:“派人打探一下赤木台的动静,用些法子递些东西东西,看看里面的那位是什么个心思。”
说罢,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听说云木弋是个孝子,赤方国君真的是病死的么?”
贺戟点了点头:“确实是病死的。”
闻言,燕稷垂头,手指轻轻抚摸手腕佛珠,半响,轻轻笑了笑,声音很淡:“不,他是被人害死的,对不对?”
谢闻灼眼底蕴起光:“是,臣会安排下去。”
他身边的贺戟也随着点了点头。
燕稷很满意,低头笑起来,将桌上茶杯捧起,抿一口。少年睫毛微垂,眼角泪痣被淡红茶水晃了,落在面前二人的眼睛里,说不出去的明媚灼人。
二人看着,视线皆稍稍变暗。
等到燕稷抬起头,瞬间便对上了两双出奇一致的眼睛。
他一愣:“你们这是……怎么了?”
谢闻灼微微一笑,眼底暗光稍纵即逝,变成温和模样,贺戟沉默着看过来,一如既往的沉稳坚韧。
仿佛方才只是燕稷的错觉。
燕稷稍稍眯起眼睛,还未来口,眼前青色衣袍一闪而过,而后便看到贺戟沉默着走上前一步,将桌上的玉佩拿了起来。
熟悉的莹润光泽入眼,燕稷不用想也知道之后的发展会是什么,一时间心中满是无奈。
他在心里叹口气,低下头去默默等待。片刻,意料之中听到贺戟略微沙哑的声音:“陛下,说过的话,要负责。”
燕稷沉默。
贺戟深深看他一眼,同往常一样没再说什么,将玉佩握在手中,行礼后在燕稷的沉默中转身出了门。
云纹门一开一合,书房内重新寂静。
燕稷伸手揉揉眉心,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唯一庆幸的就是傅知怀如今不在,否则糟心的程度也是破天际。
不过,其实也有点不习惯。
燕稷低头瞥一眼边上的雕花木盒。之前傅知怀走的时候留下了之后一些日子的情诗,他每日都会拿出一封,就当是看连载小黄文。
不过那信毕竟是有限,到昨天最后一封已经看完,傅知怀此去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空处暂时是没办法补上了。
破了的廉耻难以恢复,习惯成自然。
燕稷摇摇头,伸手把木盒的盖子盖上,刚要放回去,门突然被扣响,抬眼,邵和站在边上:“陛下,苏老太师求见。”
自从不再继续逼婚,苏老太师就没再来过御书房,如今前来,燕稷觉着很是稀奇。
“宣。”
邵和躬身退回去,不久,苏谋穿着朝服走进来,在案前躬身:“陛下。”
燕稷眼尾微挑,笑笑:“太师这么晚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告?”
苏老太师说正事前爱铺垫的毛病还是没改,先说了许多关心话语,等到看着燕稷已经有些不耐,才慢条斯理进入正题:“其实也不算什么要事,只是受人所托,每日前来给陛下送些东西。”
说完,苏谋笑笑,拿出一封信笺递过去。信笺呈素净颜色,上附梨花香气,闷骚的十分矜持。
正是傅知怀的情诗。
燕稷看向苏谋。
苏谋老狐狸笑。
燕稷沉默一下,迅速从他的笑容里抓取了一些关键点。
傅知怀的情诗。
太师受人所托。
还有最重要的——
每日。
燕稷:“……”
在这个瞬间,燕稷突然感受到了恐惧。
一种深沉的,发人深省的,令人难以忘怀的——
即将被破廉耻日常支配的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某厶呆:丞相手段不行啊,太傅虽然没告诉皇帝心意但是占了好多便宜,将军虽没占到便宜但是已经挑明了话题,丞相除了留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形象外什么都没有!替他捉急……
丞相:本来觉得还好,但这么一说,突然觉得人生如此的艰难。
太傅:如此甚好。
将军:……嗯。
陛下:被人占便宜这种事情朕是不会承认的,微笑。
第23章 朕还是如此威风凛凛
又过几日,京城的雨逐渐大了起来,明明是在六月,却依旧冷的彻骨。
气温骤降的第三日,燕稷回忆着近来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干脆暂时歇了朝,自己就窝在宣景殿里,抱着手炉看谢闻灼手绘丹青。
墨笔勾勒,隐约看出那是许多年前的京城。
燕稷看着宣纸上的白岸绿柳,挑眉:“太傅从前来过京城?”
谢闻灼笔尖在江堤尾处描一笔,笑笑:“年少时随师父云游,在京城待了几日,那时就住在白马街,最喜站在江堤边上看绿水,后来数年得归,旧处难寻,不过很多事是忘不了的。”
燕稷在他画纸上看一眼,低低嗯了一声:“朕还记得那时江边有许多茶馆,边上有家卖点心的铺子,千层酥做的很好,不过后来再去,那铺子已经换了主人,做出来的东西也早没了从前味道。”
谢闻灼握着画笔的手一顿,深深看燕稷一眼,没再说话,笔下继续勾勒,一点点把旧日京都风光描绘在纸上,末了笑一笑,手腕一转,宣纸江堤边上便出现了一抹淡淡的阴影。
他放下笔,眉眼温润看过去:“好了。”
燕稷即使不擅丹青,也能看出来画中风骨确实不错,看了一会儿,吩咐邵和将画装裱,把殿内云纹璧上那块祥云图换下来,挂了上去。
这些做完,也到了午膳时候,燕稷唤了二狗子过来,和谢闻灼一起去了外殿。
殿外雨声未歇,风透过缝隙入殿,摇晃角落熏香。墙上江堤图被烟雾笼了,尾处朦胧映出堤边那抹阴影,在烟雾弥漫中慢慢变淡。
恍惚如同垂柳被风拂了的模样。
又像是离去之人的背影。
……
朝虽不用上,但政务还是要理的。
用过午膳,六部的折子便呈了上来。
大启朝堂众臣习惯日常刷存在感,平日里就总是没话找话,上奏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现在不上朝,杂事经润色后递上来,一眼看过去,很是精彩。
燕稷百无聊赖,执笔迅速批了,慵懒靠在榻上逗二狗子。
二狗子觉着自己重新得宠,十分开心,蹲坐在边上时不时蹭蹭燕稷的手指,偶尔轻轻咬一下,耳朵抖来抖去。
燕稷看着有趣,对它招招手,二狗子伸出爪子犹豫着搭上榻边,见饲主唇角笑意更甚后,眼睛一亮,趴了上去。
燕稷纵容笑笑,伸手在它眉心的黑色纹路上点了点,二狗子耳朵抖的更欢,凑上来低头蹭蹭燕稷的脸颊,而后在他边上趴了下去,抬头眼巴巴看过来。
毛茸茸的生物卖起萌来杀伤力简直破天际,燕稷笑笑,在它身边侧身躺下,手横在它身上,二狗子心满意足嗷一声,把头埋在了燕稷脖颈处。
等到谢闻灼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有着桃花眼的人慵懒躺在榻上,旁边趴着一只很碍眼的白色生物,还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法子让那人的手搭在了它身上。
实在是面目可憎。
谢闻灼嘴角弧度变得平直,眯起眼睛看过去。趴在榻上欢快抖耳朵的面目可憎生物一僵,眼角余光朝谢闻灼的方向瞥一眼,瞬间把头埋下装死。
听到脚步声,燕稷坐起身,笑笑:“太傅回来了。”
谢闻灼的神情在燕稷转头的一瞬间变得和缓,闻言走上前,不动声色把趴在燕稷边上的二狗子拨开:“陛下。”
二狗子半个身子滑下去,一只爪子还顽强扒着床榻边缘,看到那一抹毛茸茸的白色,谢闻灼唇角出现温柔笑意,手指轻轻压下去。
一秒。
两秒。
三秒。
二狗子眼泪汪汪跑了出去。
燕稷叹口气:“太傅,欺负动物可不好。”
谢闻灼十分坦然:“苍擎喜动,让它出去转转也好。”
燕稷看着他脸上一副‘臣是为它好’的表情,忍不住笑起来。看着他眉眼弯弯的模样,谢闻灼眼底一暖,刚想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爪子挠门的声音。
挠门声过后,邵和站在边上:“陛下,贺将军和苏老太师求见。”
有些人有些事,即便是不上朝,也是避不开的。
燕稷无奈,宣他们进来。二人入殿,一左一右在榻前站立,一人将玉佩拿出来站在边上低眉沉默,一人笑眯眯看过来,老狐狸模样。
对于贺戟的逼婚加骗婚,习惯了其实还好,最让燕稷头疼的其实是苏老太师,把信笺递上来后虽然什么话都不说,但看过来时含在眼底的那抹明了,总让燕稷觉着莫名心虚。
苏谋笑着开了口:“近日天凉,陛下可有觉得不适?”
燕稷低头看着信笺,闻言笑笑:“尚好,多谢太师挂念。”
“那便好。”苏老太师道,目光在他手中信笺上瞥一眼,又问:“陛下,这信看了感觉如何?”
感觉很污,非常污,字里行间都流露着强烈的欲求不满。
燕稷心里这么想,面上笑得十分真诚:“心意缱绻,很是不错。”
苏老太师也笑:“说起写信,臣倒是也认识这么一个人,送了许多这样的信给心上人,不过臣看他的情路,着实有些坎坷,倒是想听听陛下怎么想。”
“太师说说看。”
“此人与他的心上人年少相识,算是青梅竹马,许多年前便有所眷恋,只是那人一直不知道罢了。”苏老太师道:“如今他想借着书信表但,意中人身边却又出现了两人,也是十分优秀……若陛下是那心上人,会选择谁?”
燕稷想了想:“那两人品性如何?”
“皆是上佳。”苏谋笑笑:“性情虽不一样,但骨子里都是情根深种,温柔之人,也十分又担当,并且其中一人因着一些原因跟他距离很近,平日里接触甚多。”
燕稷点头:“这么说来,确实有些坎坷了。”
“那若是陛下,会选谁呢?”
“应当还是选太师所识之人吧。”燕稷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彼此有年少时自由岁月,又有之后多年彼此扶持,这份情意当是无双。”
话音落下,苏老太师满意笑起来:“陛下果然极有眼光。”
而边上的贺戟和谢闻灼,目光已经彻底沉了下去。
燕稷没注意到他们的神情变化,靠在榻上。苏谋得到满意答案,又待了一会儿,便躬身离去了,不久后,贺戟也走上前,依旧是见惯了的面无表情,但离去时说的那句话,语气加重了不少。
特别是在负责二字上。
燕稷潜意识觉着似乎有哪里不对,但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听到谢闻灼在边上开了口:“陛下真觉着青梅竹马比较好么?”
燕稷点了点头:“应当是如此,怎么了?”
谢闻灼墨色的眸子在眼角泪痣上停留片刻,沉默许久,轻声笑笑:“只是突然想到些别的事情罢了……陛下,这殿里似乎有些闷,不如去外面透透气罢。”
燕稷颔首,谢闻灼伸手将边上披风拿过来为他系上,又取了烧暖的手炉放到燕稷怀中,才放心笑笑,一同走了出去。
这晚,燕稷发现向来对二狗子不甚喜欢的谢闻灼突然对它和颜悦色起来,不仅没因为之前它挠门的事情暗地里报复,还特意做了鸡肉喂它,并且在他去沐浴的时候带着二狗子去了殿外,许久才回来。
燕稷对此十分惊奇,挑眉问谢闻灼,后者不说话,只是温润微笑,而二狗子乖巧蹲在边上吃鸡肉,耳朵动一动,注意到二人视线后抬头睁着眼睛卖个萌,燕稷被逗笑,也就不去想这些事。
殿外雨声阵阵,夜色沉沉中,天边渐渐染上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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