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位掉在我家阳台上的凤大爷完本——by鱼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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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琷喘息着压在他身上,停了一会儿将自己从肖何身体里拔出来,却把他的腿拉开更大,由肖何嘴唇一路吻到小腹。
“不行了……凤琷,你别碰我那儿……别……啊、啊——”
肖何被迫把两条腿曲起来踩在凤琷肩膀上,后者埋头在他腿间卖力地舔起来,湿漉漉的性器被凤琷含在嘴里,一边吮吸着一边用舌头舔它的顶端。
肖何的脚趾头蜷缩起来,脚趾缝夹着几根凤琷的头发,性器上温暖的吮吸和舔弄让他发不出声音,他脸上纵横着眼泪和口水,鼻头红通通的,眼眶红通通的,随着凤琷深入含吮的动作舒服地张大嘴叫出声,完全失去平日里冷漠克制的模样。
凤琷将肖何腿间挨处舔净,小声安抚他:“好了好了……得清理干净。”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得让他做个够本,至少先做够一年份的。
熟悉又可怕的快感再次卷上来,肖何浑身颤抖着,却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实在不行就让他晕过去吧。
☆、第66章
连重云连拖带拽地拉着玉储壬往前拖,后者屁股蹭着地磨得生疼,他却没看见似的继续疾步快走,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玉储壬心里直打鼓,终于隐隐觉得害怕了,路过一根树桩时如救命稻草般死死抱住它,死活不跟连重云走了。
玉储壬与连重云私交甚笃,平日里也总被他宠着,因为看起来跟他弟弟差不多,连重云其实也将玉储壬当弟弟对待,他的要求不论有没有理,连重云都会尽量满足。现在冷不丁这样对他,玉储壬心里又委屈又害怕,又不敢反抗,只能哭。
这不对劲,连重云平时不会这样的。
这一路上玉储壬撒泼打滚,又哭又闹,被扯着胳膊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起来,都没能阻止对方的脚步,连重云也不说话,净把他往没人的僻静地方扯。
连重云身上的气场令他感到害怕,对方原本就是锐利的长相——锐利到刻薄的那种,严肃起来像一把出鞘的剑。现在他生气了,气场更可怕,好像散发的不是怒气,而是更吓人的杀气。连重云不知道怎么长得,眼底像能射出刀子,看人一眼都能剐掉二两肉。小九被连重云瞪上一眼,就觉得浑身冷飕飕,汗毛好像被他的眼神贴着皮刮掉了一般。
说来也奇怪,连重云的父母都是性情温和之人,连重锦也生得温润可爱,唯独连重云,气质跟他们完全不一样。他倒不是长得丑,他模样清俊,一看就是孤松野鹤一般的人物,就是越长大气质越凌厉,让人一见之下就觉得……这家伙不是好人。
再加上连重云为人严厉,平日里不苟言笑,嘴巴也毒得要命,仙鹤的温润性情没继承到,说出的话跟淬了毒的刀,刀刀往人心里面捅,喜欢亲近他的还真没几个人——除了玉家小九。
玉储壬平日总与连重云兄弟俩一起厮混,连重锦这个亲弟弟都怕连重云怕得厉害,从来不敢跟他大哥放肆,唯独玉储壬,可能天生少跟筋,总黏着连重云,人家凶他他也不以为意,跟在连重云屁股后面呵呵傻乐的。要不然怎么肖何一下就看出来连重云的恶意,玉储壬却死活看不出呢。
只不过平日里连重云凶他是凶他,却从未从没对他露出过这种狰狞的表情,就算真的有哪里被玉储壬惹生气了,他哭一哭,装装可怜,连重云拿起多重,都轻轻放下了。
但是今天他哭了一路,连重云一点要心软的迹象都没有,他眼睛里沉甸甸的东西玉储壬看不懂,就是直觉自己要倒霉了。小动物对危险的感知一向敏锐,他赖在地上不跟他走,连重云就干脆把玉储壬拎起来扛在肩膀上,直接将他带到这里来。
玉储壬被像麻袋一样甩在地上,骨碌骨碌滚到一旁,他怕得要死,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看起来有点可笑。
连重云看着他跟乌龟似的埋着脑袋,气得指着他大骂:“现在知道怕了!你干那些龌龊事的时候怎么不怕!你怎么不安安分分当一辈子游手好闲的废物,倒学成了禽兽!”
玉储壬落地时不小心撞到石头上,后腰痛?6 孟癖煌绷艘坏叮橇街皇只挂孀拍源膊桓颐抢铮涣卦坡畹枚自诘厣现笨蕖S翊⑷尚南耄戳蟾缙绞倍季醯梦沂歉龇衔铮庀驴墒钦嫔税伞K膊皇堑谝惶熘懒卦谱於荆且郧爸患员鹑俗於荆饷绰钏故堑谝淮巍?br /> 玉小九蹲在地上听着连重云骂,心里难过得绞在一起,边哭边说:“你想怎么样,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吧。”
玉储壬不是挑衅他,他是真觉得能打死他才叫本事,别说他自己这种废物,没本事死不了,二哥那种有本事的都死不了,但是看连重云恨他恨得那样子,大概觉得他得以死谢罪才能解了他的恨。
玉储壬脑袋里还盘旋着连重云问的那个问题——他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因为心悦连重锦。
其实他哪里懂什么心悦不心悦的,他那样……不过是一时兴起,根本没考虑过后果。
连重云脑中有些想法翻腾得厉害,他看玉小九蹲在地上可怜地缩成这么一小团,连个依靠的石头都没有,不忍心极了——他也不想这样对待这个小朋友,但是那点不忍心因为玉小九的话又生生给压了下去。
——就是因为他以前总不忍心,今天才叫玉小九犯了这种大错,把他,把连重锦,甚至把玉家和连家,一起推到一个尴尬的境地。
连重云早就习惯用冷脸面对任何人,总之所有人都觉得他不是个好人,下意识地疏远他,那他为什么还要给这些人好脸色?连重云与玉家的人不一样,他经常去外面,小时候父母带他出去会客,也从来没有能真心跟他做朋友的,无一不因为他的长相对他退避三舍。
连重云看着小九冷笑,走过去一把把他提了起来:“好好好,我今天就打死你!”
他把玉储壬拎到一处石壁,将他摁在上面,提起拳头就要揍他,后者吓得缩起脖子,条件反射用手抱住了脑袋,他根本不敢睁眼,嘴唇都咬出血了。
连重云盯着他半天,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狠狠收回手:“我不打你!脏了我的手!”
玉小九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连重云薄唇紧抿,刚刚那刻薄的话确实就是他说的,他甚至看见连重云眼底的厌恶,就跟看垃圾似的。玉小九难过得快昏过去了,他忍了半天没忍住,嚎啕大哭:“你不许再这么说我……”
“我说错了?!”
玉储壬也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但是他好像确实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要不然连重云怎么平日里待他那么好,现在却把他说得这么一无是处。玉储壬抬起胳膊挡在自己眼前,一抽一抽,哭得伤心欲绝:“呜呜呜……要不然,我娶重锦就是……”
连重云登时暴怒:“你做梦!!他怎么可能嫁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
玉小九是知道好歹的,也知道禽兽不如不是什么好词,他哭得更加伤心,抽抽噎噎地说:“你别骂、别骂我了……我不是……”
连重云心里烦躁,按理说提到了重锦,他应该替弟弟报仇,狠狠打这混账一顿,但是他下不去手,好像也不是因为重锦被欺负才生这么大的气,却是玉储壬提到要娶重锦才火冒三丈。
——重锦不是女人,没有被强迫发生关系就要让人娶回去的道理。
其实这件事是连重云单方面闹大了,那天要不是他撞见连重锦衣衫不整地回来,也许这件事都不会被揭露出来,连重云知道是玉储壬做了这件事之后,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等他回过神,已经从家里冲出来,到处找玉储壬的身影——他也不知道找他做什么,难道要揍他一顿?
连重云定了定神,确定目标——没错,揍他一顿,他欺负自己弟弟,怎么都得教训他一顿。
但是那天连重云没找到玉小九,去玉家找人被感知他们九公子要好好进学,不能出来玩。连重云没敢等,离开时非常狼狈,不是身体上,而是心里,又尴尬又狼狈。
连重云又火大了,他用力拉开玉小九挡住脸的胳膊,抓着他的衣领一把把他提起来,小臂上青筋暴起:“闭嘴!不许哭!”
玉储壬以为他改变主意又要揍自己,急忙咬住嘴唇忍下哭声,血口子让他咬开,刚止住的血就从他唇间一点点渗出来。连重云看着他嘴上的血心里闷闷的,他实在想揍玉储壬一顿,却又真心下不去手,见他雪白的衣领被血染红,就觉得碍眼。
连重云鬼使神差用手指揉上去,指腹上柔软的触感令连重云呆住。
玉小九也呆了,他张了张嘴,下意识贴着墙挪开一步:“你……你干嘛……”
连重云本来被自己的行为下了一跳,被玉储壬躲开后心情却非常糟糕,有股邪火在胸腔里一拱一拱的,他觉得自己脑袋上面可能也冒出来了两团火。连重云一把将玉储壬拽回来,然后狠狠咬在他满是血的嘴唇。
连重云咬得太狠了,玉储壬痛叫了一声,尾音却模模糊糊地被吞进连重云口中。仙鹤本是种爱好和平的鸟类,不嗜血也不杀生,连重云咬着玉储壬的嘴唇吃了他一口血,渐渐的竟停不下来,含住他的下唇用力吮吸。
玉储壬吓得不轻,连重云要揍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害怕,对方现在这个样子却叫他很想喊救命。玉储壬一张嘴,口腔里立刻滑进一条舌头,他挣扎的手被握紧摁在身后石壁上,舌尖让连重云的舌头强势地搅动跟着他一起纠缠。
口中搅动的舌好像碰触到一个从未被碰到的地方,玉储壬觉得自己的魂好像从头顶飞出去了,或者是从嘴巴里被连重云吸走了,他被吻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他猛地用力,想推开连重云,边推边惊恐地瞪着他——这人在干什么……他不是连揍自己都嫌脏了手吗。
“你……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连重云按下小九,死死捏着他的手腕,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他,几乎冒出火星:“你说呢!你对重锦做了什么!”
玉储壬被他的话吓得魂飞魄散,死命挣扎起来,连重云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膝盖直接往前狠狠一顶,撞在玉储壬肚子上,把玉储壬痛得张开嘴,他便又吻了上去。
连重云越做越过分,一边贴在玉储壬的嘴唇用力吻他,一边撕他的衣服。连重云浑身都是劲瘦的肌肉,小九在力量上根本没法跟他比,没几下就被撕扯得衣衫凌乱。
玉储壬吓得直哭:“连、连大哥……我错了……你放开我吧,呜呜呜……”
“闭嘴!”
禽兽行径……
连重云心里骂自己,摸到玉储壬瑟瑟发抖的身体,手上动作僵硬了一下,然后一把撕下剩余的布料,掐着他的肩膀把他狠狠摁在草地里。
禽兽……那就就禽兽吧!
作者有话要说: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第67章
凤琷和肖何找到玉储壬时已经过去一夜,他们在某座山山腰处的寒潭中找到他的,那里入口狭小且有野花野草遮掩,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彼时玉小九已经昏死过去了,下半-身浸在冷水里,上半身伏在岸上,清丽的小脸苍白如纸。连重云不在水潭附近,也不晓得他去了哪里。
肖何吓了一跳,以为他被那只丧心病狂的仙鹤弄死了,凤琷就比较镇定,因为知道偃师不会轻易死亡,且能察觉玉小九胸口确实有微弱起伏,受了不少苦是肯定的,但是还不至于没命。
凤琷不许肖何轻易靠近,自己走过去要把他拎出来,肖何突然看到水底有什么带麟光的东西一闪而过,条件反射抓住凤琷:“水里有蛇!”
他说完就意识到——如果水里有蛇,那小九岂不是凶多吉少?哇靠这仙鹤也太歹毒了!!!
凤琷凝神看向水底,果然见一条粗长的蛇尾正随着水流轻轻摆动,但是顺着蛇尾往上看,并没有看到蛇头在哪。凤琷推开肖何的手,走过去拎着玉小九的后领一把将他从水中提了上来。
肖心里暗暗吃惊——玉储壬上半-身还算正常,下半身从腰往下,连着的竟然不是人腿,而是一条粗长的,蛇的尾巴,就是刚刚在水里看到的那条,因为他穿着长袍,蛇尾从袍子地下伸出来,没看清到底是从哪里延伸出来的。凤琷轻轻挽一下手腕,玉小九就连着蛇尾一同从水中浮起来,飘在凤琷手掌上方几寸。他虽然被凤琷横抱在手中,却没将对方沾湿半分。
凤琷把玉小九抱出来之后就放在岸边草地上,肖何小声地问:“他没事吧?”
凤琷拍拍玉小九的脸,后者没有反应,但是呼吸还算均匀,之前苍白的脸色应是寒潭水太冷,将他冻着了,现在上了岸倒是渐渐变得红润些。
他笑着安抚他:“无碍,他们没那么容易死,不然老二早就把自己折腾去阎王殿了。”
肖何得到肯定的答案便放下心,他在凤琷旁边慢慢蹲下,注意力几乎无法从玉小九身上移开——玉小九这个样子实在太奇特了,平时看起来明明是跟他一样的人类,却没想到还有这种形态。他的尾巴也很奇怪,乍一看是蛇形,但是有点扁,背面有一些鳍一样的组织。但是又不像凤琷的龙尾那样,玉小九的尾巴末端没有肉缨,像蛇一样修长,越到末端越细。
但是他的尾巴并不丑,相反还很好看,他的尾巴是奶白色,鳞片表面浮着一层很浅的碧石青,之前在水下没看清楚,这样看起来就一点都不吓人。鳍也很粉嫩,肖何偷偷捏着一点拉开,发现它形状是半月的扇面样,有点透明,雾蒙蒙粉纱似的。
凤琷察觉到肖何的动作,回头看他一眼,肖何很警觉地松了手——这只鸟虽然还笑眯眯的,但是仿佛不乐意他随便动玉小九的尾巴。
肖何想,凤琷的翅膀都能跟他做那种事情,那玉小九的尾巴是不是也有异曲同工之用……呃,他们这些半人半兽的家伙,难道兽形的那部分都是……那个?
肖何复杂地看了凤琷一眼:“我就随便看看……”
凤琷好笑地敲敲他的头:“脑袋里没想好事?”
“哪有……”
肖何往后躲了一下,突然发现玉储壬尾巴尖上有点干,而变干的地方甚至隐隐发黑了。他指着那里让凤琷看:“他这是怎么了?”
凤琷皱了皱眉,扬手往玉储壬身上施了个水球,润泽的水球拉长,将他下半-身的蛇尾全部包裹起来,裹在水中之后,那处变干的鳞片就慢慢又恢复奶白色。肖何看了玉储壬的尾巴一眼,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们要不要赶紧将他带回去,这么昏迷着也不是办法,回去他族人那里说不定知道该怎么解决。”
凤琷摇摇头:“没事,他们身体里有窫窳的血脉,情绪激动时会显出龙尾……只是窫窳神龙脉不纯,有点像蛇,才变成这样,冷静冷静就好了。”
肖何点点头:“说的也是,你是他们的祖叔,也应该了解他们的情况。”
肖何说完玉储壬就睁开了眼,最初还有些迷茫,看清眼前的人是肖何和凤琷,居然嘴一瘪嚎啕大哭:“祖叔!!!祖婶!!!”
肖何抽抽嘴角,忍不住伸手捂住玉储壬的嘴:“好了好了,别哭了……小九,受苦了,我们回去吧,你赶紧把这尾巴收起来。”
玉储壬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细微哭声,凤琷看不下去,拉开肖何的手把玉储壬拯救出来。
“我收不回去……”
玉储壬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第一次被自己吓了一大跳……祖叔,我是妖怪吗?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人!”
凤琷就把安慰肖何的话又说了一遍安慰自己的小侄子,还说他大哥也有过这种情况,没被他看到过之类之类,玉储壬才稍微安下心来。
“只不过,你刚刚晕过去,情绪应该已经平稳下来了,应当可以恢复原样的,怎么会收不回去?”
凤琷疑惑地摸着自己下巴打量玉储壬:“难道你现在还很激动?”
玉储壬被瞧得很紧张,嘟囔着说:“祖叔再这么看我我可能就又很激动……”
凤琷咳了声移开视线:“那就先回昆仑境再说,你大哥对此事经验较足,回去向他询问吧。”
肖何在旁边轻声提醒:“那连重云……”
玉储壬突然大声打断他:“管什么连重云,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要紧!!”
肖何见玉储壬没有生命危险,还以为是他自己理亏不想提对方,很识趣地没再接腔。凤琷在玉储壬脚下放了一片云,把他浮起来后就准备离开,却不想被提的人根本不经念叨,玉储壬刚说完,连重云就从狭小的入口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