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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角送光环的男人完本——by楼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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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现在依旧觉得孤独与惶恐。
听雨阁里面的人将烛火点亮,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映到了青崖的脸上,青崖垂下了头,这个时辰元溪也该要睡了吧,他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而他不知道的是,听雨阁里的白希禹这个时候也是沉默着坐在桌前,他拿着细长的小毛笔在纸上乱画着,口中还在喃喃着,一个、两个、三个……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个笑容来,似孩子般的欢喜。
没有人知道他在是在数着什么。
青崖回到雨崖轩后,又翻看起从青寰那里借来的这些典籍,从这些典籍里他也能总结出一些修复内丹的方法,他将这些里面那些看起来不太靠谱的统统用红笔划了去,至于那本佚名写出来的东西……
青崖将这本书拿起来又放下,这里面的东西他虽然是很想尝试,但元溪怕是不会同意的。
青崖苦笑了一声,对于元溪,他始终狠不下心。
他不敢逼迫他,也不敢囚禁他,甚至不敢在他的面前暴露出自己半点的别样心思。
要想修复元溪的内丹,许多珍稀的灵药是必不可少的,而这恒雾峰没有其他人,青崖又不打理花草那些东西,除了之前元溪在那里种过几株桃树,后面的灵草园便一直荒废着,青崖放下手中的笔,轻叹了一声,怕是又要麻烦他师兄了。
青寰倒也大方,见青崖来问他要灵草,也没有丝毫的吝啬,凡是他有的,都给了青崖。
只是青崖临走的时候,青寰还是问了一句:“青崖,你告诉师兄,究竟是谁的内丹出问题了。”
青崖把眼前的灵草都收进了自己的灵物袋,回答青寰道:“等我为他的内丹修复好了,就带他来见师兄。”
青寰皱了皱眉,忍不住又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让青寰没有想到的是,青崖竟然回了他一句“是。”
青寰一时间觉得有些欣慰,但随后便又觉着担心。修道之路漫长无尽,青崖能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也是好的,只是……青寰又不得不担心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骗了青崖。
依着青崖现在对对方的这个态度,怕是只有当年的元溪能够相比了。
那个人不会是元溪吧?
可元溪的本命玉牌早就碎了,青寰甩了甩手中的拂尘,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多了。
青崖回到恒雾峰后就着手开始准备为元溪修复内丹了,他将各种灵草放进了浴桶中,又向其中倒满了水,然后以天火将里面的水加热,待到时候差不多了,他去听雨阁叫来白希禹。
白希禹一进来便看见屋子中间的那个大浴桶里面的汤水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各色的灵草在里面不停翻滚着,白色蒸气浮在浴桶的上方,白希禹揉了揉肚子,他忽然间有点想吃火锅了。
只听青崖在一旁道:“进去吧。”
白希禹瞪大了眼看着青崖,似是不敢置信,青崖见他这副样子,又给他解释了一句:“赶紧进去吧,为师要给你修复内丹。”
白希禹哆嗦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对青崖道:“师父,我觉得就这样进去,大概是要出人命的。”
青崖笑了一声,将白希禹拉过来,对他说:“里面的水不热,烫不死你的。”
白希禹还是不太相信,他伸出一个指头小心地往里面伸了伸,待刚一触到水面,又立马缩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里面的水似乎真的不是很热。青崖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他,催促道:“行了,进去吧。”
白希禹偏头看向青崖,似是在询问:“师父,您不出去吗?”
青崖倒是觉得他这副过河拆桥的小模样还有点可爱,拍了下白希禹的脑袋,正色对他道:“为师等一下需得用灵力护住你。”
实在是青崖平日里的形象太好,白希禹完全不会往什么龌龊的地方想去,他也不矫情什么了,瞬间就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
青崖站在他的身后,眼前这个青年的身体修长而白皙,青年是如此放心得在自己的面前舒展着四肢,可青年不知道,他身后的师父心里的那些被困在阴暗角落里的yu望却是愈加蠢蠢欲动。
青崖低下了头。
白希禹站在一旁的板凳,然后把大长腿一伸便跨进了浴桶里面,里面的水温正好,一进去后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舒服得直想叹气。
青崖见白希禹已经进去,他盘腿坐下,立马放出灵力包裹住整个浴桶,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
待青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外面暮色四合,而浴桶里面的白希禹已是昏睡过去了。
青崖站起来,轻轻地将□□着的白希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放到里屋的床上,又拿起一旁的长帕子将他的身体一点点擦干,帮他把被子盖好。
青崖坐在床边,用灵力又在白希禹的丹田里探了一番,却发现白希禹的丹田里仍然是没有半点的起色。
白希禹一睁眼便看见青崖紧皱着眉头坐在他的身边,他低着嗓子问青崖:“怎么了?师父。”
“为什么没有用呢?元溪……”青崖握着白希禹的手,眼里净是苦涩。
白希禹实在不想告诉青崖无论怎么样都是没用的,而且依着剧情的发展,怕是再过不久他又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还不如让青崖在这段时间里能一直抱着希望。
他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这几个世界里的男主们对他的感情总是格外的强烈,到最后还都是一副情深的模样。
不过这些却都已经无法打动他了。
他一直都很清醒,最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至于青崖……他只希望他对他永远是一份师徒之情。
白希禹安慰青崖道:“大概是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显出效果来?”
青崖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白希禹,过了挺长时间,青崖才勉强开口道:“若是再没有用,为师便把内丹度与你一半吧。”
白希禹愣了一下,随即便道:“师父,这个就不用了吧,那书看着就不靠谱,而且人家是阴阳……”
未等白希禹说完,青崖站起了身,将白希禹的被角又掖了掖,低下头对白希禹道:“再说吧,你等会儿想要吃什么?”
————
决阳峰,主事堂中。
青涟沉着一张脸,向跪在地上的叶榛苓厉声问道:“榛苓,十月二十八日中午你去了哪里?”
叶榛苓仰起头看着青涟,一张小脸上全是无辜,她高声答道:“徒儿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你还在撒谎?”青涟一抬手将一旁的茶桌拍得嗡嗡直响,他失望极了,他想不到自己用心栽培了这么多年的小徒弟,最后竟然会变成了这副模样,他摇了摇头,对叶榛苓道:“榛苓,你实在他让为师失望了。”
“徒儿不明白师父在说些什么。”叶榛苓梗着脖子,依旧是不肯承认。
青涟问道:“元衡,你难道还不承认你那日在元衡的饭菜里动了手脚吗?”
“徒儿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那你告诉为师,这是什么?”青涟将一张□□扔到了叶榛苓的身旁。
叶榛苓看着地上的那张□□,正是那是她去思过崖时戴的那张,没想到竟然能被他师父给找到……只能怪自己那时不够细心。
见她不应声,青涟站起来,又说:“这张□□,是为师在思过崖下面发现的,上面只有你一个人的气息,元玑也说那日是你从他那里要了令牌,榛苓,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
青涟站在叶榛苓的面前,继续道:“为师知道你对元溪怀念颇深,可元衡是你师叔自己收的徒弟,还轮不到你管!”
青涟这话刚一落下,叶榛苓便抬起了头,她眉目间皆是凶狠,只道:“华梓染她必须死!”
“元镜!她是你师妹!”青涟低头大声喝道。
元镜……师父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叫过她了,他们那时候都说榛苓这个名字很好听,即使后来师父又按紫霄宗的规矩给她另取了名字,师父师伯们也一直是叫她榛苓。
她大概都要忘了元镜这个名字的,可现在师父竟然这样叫她。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摇着头,一声接一声地叫着:“你不知道的师父,您什么都不知道……”
青涟也有些不忍心,但依旧沉声问道:“为师不知道什么?榛苓,你来告诉为师!”
第55章 结发受长生
叶榛苓仰着头看着青涟,她的眼睛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脸上布满泪痕,张张唇,叶榛苓终于是将那些不宣于口的秘密说了出来,她说:“师父,您相信吗?人是会重生的。”
哽咽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的颤意,她闭了闭眼,待眼泪不再流出时,开始诉说起这一桩桩事的始末来:“您知道吗师父,徒儿其实已经死过一次了,前世在徒儿八十岁那一年的七月二十三,魔尊乾曜在紫霄宗布下生死局……”
这些事情她原本是想要全部压在心底的,若是可以,她倒是很想把华梓染送去给乾曜,可她做不到。后来她想着,若是没有了华梓染这个人,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她做过了,最后却失败了。
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被当做是夺舍也好,还是被当做成犯了癔症也罢,她总是要说出来的。
叶榛苓垂下了头,道:“……也许您仍然是不相信徒儿,可是徒儿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青涟看着跪在地上的叶榛苓沉默了许久,他弯下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他从来没有安慰过谁,所以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自己:“榛苓你……”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去思过崖面壁三年吧。”
也许榛苓说的都是真的,但这些事她终是做错了,既然做错了,就必须要承担后果。
“是,师父。”叶榛苓从地上爬起来,她的眼睛红肿,表情麻木。
青涟看着叶榛苓离去的背影,又忽然开口叫住了她,问她:“榛苓,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叶榛苓站在原地,没有转头,也没有说话。
青涟在她背后道:“榛苓,无论,你都不该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毒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你的同门。”
叶榛苓转过头,看着青涟,忍不住要冷笑,她问道:“可是师父,她真的无辜吗?”
青涟无奈叹气,他道:“榛苓,如果你没有办法证明一个人有罪,那么,他就是无辜的。”
叶榛苓低下了头,她并不能接受青涟给她的这一番说辞,可她也无法再说出其他反驳的话来。
“去吧。”
待榛苓离开后,青涟一个人站在主事堂里,从门口灌进来的冷风将两旁的烛火吹得摇晃,榛苓说的那些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但……青涟又叹了一口气,还是去找了青寰。
青涟只是将榛苓后来说的那些话说与了青寰听,至于加害华梓染的事,他却是一字未提,毕竟榛苓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私心里他也怕榛苓受太大的苦。
青寰听后陷入了沉思,许久没有言语,虽然说榛苓的这些话不一定是真的,但还是谨慎为好。
生死局这种东西只有在典籍中出现过几次,只说过那是一处巨大的结界,而里面究竟如何却是没有详细的解说。
青寰问青涟:“榛苓今年多大了?”
“过了今年也有六十七了吧。”
青寰点点头,若是依着榛苓的记忆倒也还有几年的时间,这几年便对魔界多关注一些吧。
青寰又道:“过段时间大比的时候让各个师弟们都去看着吧,别让孩子们出了什么事。”
青涟点头:“知道了,师兄。”
几日后,华梓染从思过崖中出来,这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不仅突破了心动期,成功迈入辟谷,她的心性也较从前平稳了许多。
她回到恒雾峰后便专心修炼,再也没找过青崖。
白希禹仍是住在听雨阁,晴雪阁与听雨阁隔了挺远的一段距离,再加上他有意无意地总会躲着些女主,这么多天,这两人也愣是没碰见过。
青崖坐在桌前,将倒好的茶水推到白希禹的面前,道:“掌门让为师过几日去覃山照看一下大比之事,到时你便留在恒雾峰吧,想吃什么都告诉为师,为师给你做好了放到储物袋中。”
白希禹捧着茶杯,问道:“师父不带我去吗?”
青崖道:“到时魔尊也在,你还是不要去了,为师不日便回来。”
白希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师父,要不你就别去了。”
青崖伸手揉了揉白希禹的头顶,笑道:“掌门师兄这几年来就找我为师办了这么一件事,为师怎么能不去呢?”
“你在恒雾峰待着,别乱走,听话。”
白希禹低下头,应了一声:“知道了。”
————
思过崖。
因为前些日子出了华梓染的那桩事,青寰便将思过崖的人手又加强了许多,现在叶榛苓也在这里待了也有五个多月了,前世这个时候她似乎是已经跟着师父去了大比。
叶榛苓一个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闭上双眼,四周一片寂静,落针可闻,隐约中听见有人在唤她:元镜、元镜……
叶榛苓昏睡了过去。
在梦中,她终于是看清了那些被天道恶意模糊掉的东西,漫天血雨中,师父、掌门、师叔师伯们一身血色,紫霄宗的弟子们被他们用灵力护在身后,乾曜在外面笑得猖狂,他大声笑道生死局一旦布下,里面的人不死绝是不会破开的。
直到七月二十三日,那一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边的同门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而师父他们也都渐渐支撑不下去了。
再后来一玄衣的年轻男子撑伞来到了这里,他的脸上戴着银白色的面具,踏着满地血水缓缓而来,走到他青崖师叔的身边,蹲下身。
她不知道那男子对青崖师叔说了什么,只记得后来那个男子不见了,而生死局亦被破开。
只是那时终是迟了,紫霄宗一夕间覆没,只剩下了青崖师叔一个人。
叶榛苓再睁开眼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忽然见记起,自己并不是死在八十岁,她其实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之后的那十二年里不过是自己的臆想。
可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她的记忆又出了什么问题?
叶榛苓从地上爬起来,她跑到禁闭室的石门前,使劲敲打着那石门,大声叫道:“我要见师父,我要见师父——”
可并没有人来回应她,任她的一双手被敲得通红,在外面看守的人依旧是不闻不动。
原来这一遭的重生依旧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
天道既让她重生,为何又如此捉弄她!
叶榛苓跪到地上,她的指甲划过石门留下一道刺耳的声响,她忽然间笑了一下,她要找到那个人,如果她能早一步找到那个人,是不是就能避免紫霄宗覆没的命运。
那就这样吧……
待外面看守的人进来时,发现叶榛苓已经是昏倒在了禁闭室里面,她的身下是一滩鲜红色的血。
看守者用灵力向叶榛苓的丹田内一探,竟发现她几乎是将全部修为都给废了。
这事实在太严重,几人立马决定将叶榛苓带出思过崖,给她送去主事长老那里。
给叶榛苓服下一颗归元丹后,长老抚着自己的那一把花白的胡子道:“幸好送来得及时,不然榛苓这一身的修为怕是真要废了,行了,都出去吧。”
待屋里的人都离开了,叶榛苓忽的睁开眼,她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偷偷跑出去,御剑去了恒雾峰。
到了恒雾峰,叶榛苓收回长剑,她苦笑了一声,这一来回,她这一身的修为怕是真要废了。
白希禹正懒懒地趴在窗前胡乱拨着盆栽里鹰尾草的叶子,见有外人来时也是吃了一惊,再仔细一看,发现对方竟然是榛苓。
榛苓?她怎么会来这里?
白希禹连忙跑到屋里,拿了一张面具戴上。
叶榛苓也没想到,她只不过是想着来恒雾峰找些线索,竟真的找到了那人。眼前这个人他穿着玄色的衣裳,脸上覆着银白的面具,与她记忆中别无二样。
她现在心中有万千言语,可真到了这人面前,竟是难以开口,最后,她只能问道:“这位前辈,你知道生死局吗?”
白希禹一愣,随后又是一惊。榛苓怎么会知道生死局这种东西?
见白希禹不作声,叶榛苓又追问:“前辈能解开生死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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