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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举之忧 番外篇完本——byS石楠/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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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把车停下,见老板还没有下车的意思,扭头提醒:“庄总,到了。”
“嗯,我知道。”庄屹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闭目养神,过了会儿,才睁开眼问道:“老朱,你和你老婆感情好吗?”
“还成吧,老夫老妻了,谈什么感情。”老朱憨憨地笑道。
“看来挺好的。”庄屹判断道。
“您前妻不是也回来了吗?庄总,您是个痴情的人,这么多年,您一直等着她吧?”
“是吗?我痴情吗?”庄屹笑笑,“她说要和我复婚。”
“多好啊,总归还是有个家才完整,恭喜你啊,庄总。”
“谢谢。”庄屹没再说什么下了车,可是恐怕要让老朱失望了。
他像往常一样推开家门,孙巧雨在的这一个星期,一直呆在二楼,他把公文包放到沙发上,上了楼梯。对女人的感情,与其说是留恋,不如说是不甘心,不甘心当初她为了别的男人抛弃自己,一直想要抄底扳回一城,现在他占了上风,兴致自然缺缺,只是塑造出来的形象好像已经深入人心,要怎么才能顺利褪下这层壳呢?
“小雨?”他温柔地轻唤,房间里没有人。
“你在家吗?”还是没有人应。
不在?“小雨,我回来了。”
庄屹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往自己的房间走,站在门口,他就愣了。房间凌乱一片,像是经过入侵,橱柜抽屉等都大敞,床单被掀开,就连暗处的保险柜门也被打开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笑得无奈,这个女人啊,他以为她会迟一点才动手呢,没想到这么心急。
他早就发现家里各处都有被翻过的痕迹,借口生病留在家里,其实每天都有外出,给出去的钱自然只能是打水漂,可是早上才说要复婚的人,按道理不会这么快就携款潜逃啊?
因为早有戒备,庄屹粗算了一下,损失不算多,表和包等,折现顶多十几万,他心情不坏,甚至可以用好来形容,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这样的结果,反而让他松了口气。
他搭着手扶梯,难得哼哼了不成调的歌下楼,刚走完最后一级台阶,门铃就响了。
谁啊?他打开门,门口站着几个穿警服的警察,“你们……”
警察亮出手里的搜查单,“你好,请问是庄屹同志吗?”
“对,我就是。”
“我们是公安局侦查科的,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麻烦你配合一下。”
庄屹把人让进屋,“请进。”
“孙巧雨你认识吗?”警察四处看了看。
“她是我前妻。”
“最近有见过她吗?”
庄屹如实说道,“有,她从国外回来,最近一周都住在我这里,早上还见过,她出了什么事?”
为首的一个中年警察看着庄屹,“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她涉嫌诈骗。”
庄屹吃了一惊,“怎么会?”
“当然会,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警察一副屡见不鲜的样子,“我们查到她最近的一笔款项,你是拨款人?”
“是,她说她投资失败……”
“呵,这是第四个还是第五个?”警察跟旁边的人调侃,“她从美国骗到中国,还真是有本事,她老公赌博,输了巨款,两个人就到处骗钱,还专挑熟人下手,啧,上当的人还不少。”
最后,庄屹把自己的情况也给警察交代了,去警察局做了笔录,原来孙巧雨的所有话都是谎言,这个女人早已面目全非。
第33章 第 33 章
庄屹被诈骗的事,登上了当地报纸的民生新闻版,虽然名字用化名代替了,可这事还是传得满城风雨了。说他英明一世,糊涂一时,色字头上一把刀,生意场上的朋友还让他看开点,就当破财消灾了,而且女人嘛如衣服,再找一个就是了。
对所有同情也好,取笑也好,他皆照单全收,谢谢关心。
周泽霖不看报纸,对庄屹那个圈子里的事也不怎么关注,他是从化妆师的口中偶然知晓这个事的。拍杂志封面时,在洗手间隔间上厕所,化妆师和道具师在外面咬耳朵,“你知道吗?亚代的庄总,前妻卷了钱跑路了……”
“是啊,被骗得超惨,听说他本来是想复婚的。”
“你们说的是庄屹?”周泽霖听了几句,声音低他也听不真切,干脆出了隔间。
两个人估计以为厕所没人,突然冒出个人,吓得都尖声失叫起来,连连拍胸口,“啊啊啊,吓死人家了。”
“我问你们说的是我老板吗?”周泽霖又问了一遍,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人,已经两个多星期,虽然收效甚微,可总得迈出这一步。
“呃,是他,报纸上都登了,你不知道吗?”
周泽霖找助理要来了前几日的报纸,看完新闻,总算稍微了解了来龙去脉,他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呵,为了这么个女人跟自己分手?!现在傻眼了吧?活该了吧?人财两空了吧 ?真是太解恨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当着庄屹的面,狠狠地挖苦一番,如果他哭着求自己的话,自己兴许可以不计前嫌地原谅他一回。
他这么想着,接下来的拍摄因为走神,频频让摄影师不满,后来比计划推迟了两个小时才完成。结束拍摄,他妆都没来得及卸,就十万火急地往公司赶。
“这女人啊,就是红颜祸水,一点没错。”窦勋刚从泰国出差回来,黑了一圈,刚下飞机听说这个事,一点没耽搁就赶到庄屹面前,帮腔申讨批判。
“你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还不知足,竟然想从你这捞钱,太不是玩意了!”
“我早看她不顺眼了,要不是顾着你的面子,我当年就该让她尝尝厉害!”
庄屹伏案办公,对窦勋喋喋不休的控诉,并没有多大反应,偶尔答应一两声。
“老庄,你要实在气不过,我可以找人……”窦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庄屹的反应,虽然这个人始终低着头,可这样漠然的态度,在他眼中就成了消沉。
“停,停,你想多了。”庄屹改完一份合同,抬起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打算再追究,钱款警方正在追回,我也会全力配合提供线索,你就不要瞎掺和了。”
“你真不介意了?”窦勋将信将疑,离婚多年,要不是碍于庄屹对前妻的执念,他早会出手,哪用等到现在?
“对,她没我想象中以为的那么重要,我也是重逢后才确定。”庄屹站起身,想去把桌上喝了一半的水杯填满。
“太好了。”窦勋小小声嘀咕了一句,他上前抢过庄屹手里的杯子,放回桌上,强行拥抱住这个西装革履的沉稳男人,贴着耳朵喃喃道,“不要难过,你还有我。”
“你说什么?”抱得太紧,庄屹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窦勋笃定地道。
“嗯?”庄屹还在挣扎。
“庄屹,不如我们在一起吧?”窦勋深情款款,这下子阴差阳错,倒给了他一个捡漏的机会。
“你先放开我。”现在这样他没法思考。
窦勋稍稍拉开点距离,双手却还环抱着,“你先答应我。”
庄屹后背贴着桌沿,尽量后仰,他不说话,甚至从桌上摸了根烟来抽,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他神情复杂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徐徐开口道:“你非要试试?”
窦勋猛点头,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久得他都快习惯成自然,默认两人永远都不可能再进一步。
“行,那试试就试试吧。”庄屹抽完一根,将烟头捻熄在烟灰缸里,他懂这种感觉,就像他对孙巧雨,不甘心就老惦记着,得不到,可不也得一直记挂着?可事实呢?总要经历过,才知其中深浅和个中滋味。既然窦勋执意,他就舍命陪君子一回,也不枉二十几年的交情。
“真的?”窦勋欣喜若狂,他抱着庄屹转了个圈,“靠,我不是在做梦吧?啊,我终于得到你了!快,让我亲亲!”
是朋友的时候,窦勋也说过这样不知分寸的话,那时候纯属口头占便宜,可现下庄屹真的感觉到对方呼吸越来越近,然后鼻尖碰到鼻尖,嘴唇覆上柔软,甚至有胡茬轻刺到皮肤。
窦勋是情场高手,吻技自不必说,可亲着庄屹,他却不敢探进舌头,两唇相碰时,他觉得自己圆满了,多年愿望终于成真。他像个稚嫩的小男孩,除了微微变换角度,竟无法再更深入,连手也规规矩矩地没有乱摸乱揉。毕竟他们那么熟,老实说,除了激动,还是怪别扭的。
庄屹被亲得有点想发笑,他们两个已过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居然返璞归真的像扮家家酒似的玩起了亲亲,可不是让人贻笑大方?他借口有点痒,分开了这个吻,笑意并未完全收回,然后他看到了愣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的周泽霖。
两人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彼此,直到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窦勋接起电话,“不在了?怎么会?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房间先保持原样,不要动。”
事情似乎很急,窦勋挂了电话,并未做过多解释,只对庄屹说有点急事要先离开,便拖过行李箱匆匆走了,连在门口撞到周泽霖,他也没回头看一眼。
“进来吧。”庄屹等窦勋离开,招呼门口的人道。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周泽霖杵在门口,阴阳怪气地说,他其实已经从刚开始的怒火攻心,自我调节缓过劲了,他唯一错的就是不应该趁秘书室没人,擅自推开了眼前这扇门。刚才那一幕真叫人大开眼界,彻底让他认清现实,敢情他们才是真爱,自己充其量是个跳梁小丑?心如死灰,这四个字,在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亲吻时,已深入骨髓,如果说先前他还不自量力地存有一丝侥幸,现在总算是彻彻底底地死心了。
“我们……”庄屹想解释,却发现现下的情况还真是糟糕,任何言语都显得那样徒劳无力。
“你也够可以的,这么大把年纪了,蠢得相信女人会回心转意,被同一个女人甩两次,还不耽误你又找到了下家,可喜可贺啊!”周泽霖拍着手,大剌剌地坐到了庄屹对面,跟他说喜欢女人,转眼却扑到别的男人怀里,真有一套,他身体前倾,用粗俗的语言,故意使人难堪,“是不是被我上过之后,后面空虚难耐,发现女人满足不了了?”
庄屹脸色微变,“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
“都这时候了,还想教训我?”周泽霖冷哼,“我就这样,当然比不上道貌岸然的你。”
庄屹愠怒,欲言又止,“你来……应该先敲门。”
“是是是,撞了你们的好事,我道歉,不过我倒是庆幸亲眼所见,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备胎身份。”周泽霖直言不讳,本来秦钦荣提议的解约事宜,他还在考虑,这下子直接一锤定音,没有后路可退了,“哦,还有一件事,我要解约。”
庄屹的眼底,稍纵即逝一抹暗色,但很快恢复到平日的处变不惊,他悠悠问:“你想好了?”
周泽霖点头,“我挺识相的。”
庄屹略一思虑后道,“好,你要去别的公司,自立门户都可以,公司不会要求赔偿任何违约金。通告那边,你跟经纪人交接一下,已经签约的,你可以继续合作。”
这老男人果然阴险,看来一早就想好了,巴不得自己走掉,这算是正中下怀吧?周泽霖冷冷道,“成,谢谢你给我上的这么深刻的一课,我受益匪浅。”
第34章 第 34 章
窦勋上了车就开始给顾修文打电话,然而提示已经停机,他刚才接到帮他处理生活琐事的助理的电话,说是御湖花园那边的公寓,定期打扫卫生的阿姨来电话说,房子好像没人住了,衣柜都搬空了,还留了钥匙在桌上,她不知道怎么办,问还要不要继续打扫?助理也吃不准,就把电话打到了他这里问如何处理,他几乎没多想,就说自己马上赶到。
顾修文跟他这么久,不说横向和其他同时期包养的小鲜肉比,就是纵向这么多年勾搭过的男男女女,向来都是最省心的一个,不仅晓事明理,而且知情识趣,懂得拿捏分寸。从来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会忤逆,甚至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要求什么都同意,现在这是闹的哪一出?人不见了?手机也联系不上?
他气呼呼地又拨了几遍,还是千篇一律的“停机”提醒,随即他又让助理去充了话费,再拨过去则变成了“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好啊,顾修文,你也给我耍上手段了,聪明了啊。
赶到公寓,助理已经提前在等了,见到他迎上来,“院长……”
“他人呢?”窦勋习惯性往里走,各个房间都搜寻了一遍,人确实不在,除了卧室衣橱里的衣服没了,其他家具家电都还维持原样,他绕了一圈,找到系着围裙的阿姨,问:“阿姨,怎么回事儿?”
阿姨实话实说,“我也不清楚啊,今天我一过来就这样了,对了,卧室书桌上还有几把钥匙和□□。”
窦勋一看,房子钥匙、车子钥匙、信用卡、□□都摆得整整齐齐,旁边还附着一张纸条,他揭过一看,顾修文字如其人,字迹都快和楷体字帖相媲美,漂亮得让人羡慕,上书: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所以你给的钱我都没用过。
他顺手拉开抽屉,抽屉里满满当当是他送给过顾修文的礼物,有皮带、昂贵的钱包、手表、项链等等,分门别类,归纳得井井有条。
操,这算什么后续?故意让他良心不安?窦勋不知为何,心里憋闷,本来包养关系,一个出钱,一个安心收着,天经地义,顾修文这一下破坏了规矩,叫他如何收场?!
“他人在哪儿,给我找出来!”他把助理指使走,让阿姨也离开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余下他一个人。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墙、植物、立灯发呆,把顾修文安排在这里后,这里算是他出入很频繁的一处住所,顾修文很安静,周末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学校自习室就是窝在这里看书,偶尔买菜给他做做饭,他们头靠着头看同一部电影,吃一碗面条,睡一张床,盖一条被子,房间里满满是两个人的回忆。他闭上眼,似乎可以听见,顾修文贴着他的耳朵说:“别睡着了,我搬不动你。”
他“咻”地睁开眼,挥掉脑子里某个人的样子,他居然为了他,抛下他等了数十年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他现在想来还没办法缕清思路。
这不应该,这不可原谅,可越抗拒,顾修文的样子就越清晰,他能想象他跨坐在他身上,扭动纤瘦的腰肢,晃动挺俏的臀部,发出黏腻的□□……
窦勋舔了舔唇,悲哀地发现,自己硬了。
亲吻庄屹时,他是虔诚的,像是多年的感情寄托,终于得到回报,可却无法更深入地吻,就像是面对一面镜子,太□□了。两个人那么熟,最好最坏的一面,都在对方面前展示过,也探讨过内心最龌蹉的想法,知根知底,可以同流合污,要一下转变成唇齿相依,还是有点困难。
他感谢当时打来电话的助理,当时的情况,纵使是流连花丛见惯场面的他,也无法游刃有余的应付,只是来电内容并未让他摆脱烦躁,反而更感焦虑,顾修文不见了?他在玩什么捉迷藏的游戏,欲擒故纵吗?
然而等他发现,顾修文真的消失时,内心深处却叫嚣着,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对,必须得找到他。
但是,顾修文只不过是一个替身,什么时候分量居然超过了庄屹?他把手伸进裤裆,把这个一晃而过的问题抛之脑后,专心地□□起来。
虽然和庄屹确定了关系,可或许是还无法适应身份的转变,一连几天,窦勋都有点故意避着庄屹,别说见面了,连电话都不打了,就一早一晚短信问候一下了事。
顾修文的失联也让他心烦,要是以往,他早杀到庄屹那里去倒苦水了,可现下,他只能把话往肚子里憋。
窦勋扮演了几天隐形人,最后还是庄屹打来电话说,家里沙发坏了,想换套沙发,要不要一起去家居店逛逛。
庄屹都这样说了,窦勋当然再没什么借口逃避,两人约好隔天见面。
这时距离他们“在一起”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老窦,这边!”为了方便,两人商议坐一辆车,庄屹开了车在路口等窦勋,看到对方,他探头招呼,表现自然,与平时无异。
窦勋就不自在多了,上了副驾驶,他几乎不敢正面瞧庄屹,不仅话少还故意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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