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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今天不开车完本——by发呆的樱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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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邈:“……”
江循越说越兴奋,还有点憋不住的窃喜:“你把我当成你的梦中情人啦?”
玉邈:“……别说话。”
江循不知死活地往前凑了凑:“玉九,说说看,刚才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儿的啊?……等等玉九你干嘛?你——”
根本来不及做出反抗,江循便被玉邈按翻在腿上,那用来遮挡的里衣也被一把掀走。
当一声声脆亮的响声和一阵阵的疼麻感从臀后传来时,江循是全程懵逼的。
挨了一顿揍后,江循被无情地丢在了地上,玉邈起身,捡走了那盖在江循身上的里衣,披回自己身上,折回祭祀台边,捡起自己的外袍,又返回来,把它丢在江循身上。
在此过程中,江循持续懵逼。
那一阵阵酥/麻的疼倒是作不了假,江循后知后觉地被疼痛刺激得回了神,才顾得上咬牙切齿:“干什么打我?”
玉九坐在一旁,扶着广乘,神情冷冷的:“教训你。”
作者有话要说: 江循:“……”
……不让提黑历史就不提啊!打人做什么!
江循还想抗议,结果玉邈一个凌厉的眼刀刺过来,他立马就蔫了,用外袍把自己裹紧,缩在一边不吭声。
少顷之后,江循率先软了下来,一点点挪到了玉邈身边,碰了碰他的广乘:“哎,还难受吗?”
玉邈的表情仿佛一个大写的“滚”字。
江循顿时觉得臀后发凉,被揍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他识时务地终结了这个话题,捡了块尖锐的岩石,把掌心划开,揭开玉邈破损的肩部衣服,把手掌贴在了那片伤口之上。
这个动作终于让玉邈有了反应。
他扭过头来,张口便问:“……你为何不跟展枚他们一同出去?你留在这里,是要找什么?”
☆、第45章 祭祀坛(二)
……好问题,江循自己也想知道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从听到展枚遭受那女妖羞辱开始,他的脑子就断了弦、烧了保险丝、跳了闸,什么都记不得了,被玉邈扛进祭祀坛的时候好歹恢复了点些意识,可以后来又厥了过去,等到再醒来时,就被玉九抱着啃得那叫一个兴致勃勃。
江循扯开衣襟,看向自己的肩膀,果然从锁骨往上的地方排布着一串吸吮过后的草莓红痕,大小都差不多,特别符合玉邈的审美。纹路一路延伸着到了脖颈之上,看样子,如果自己没有及时制止的话,自己作为人的初吻搞不好都得稀里糊涂地交代出去。
玉邈恰好也在此时扭过头来,看到那痕迹,脸色微变。
江循看他神色有趣,便大大方方地抓了抓那片肿起来的红迹。
玉邈立即不忍直视地转了回去。
调戏完了玉九,江循开始打量这片深藏在西延山山腹的洞天福地,实话实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我醒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在占我便宜了。”
玉邈那厢咔嚓一声,差点把广乘给杵进地底下去.
半晌后他的情绪才得以平复,继续问:“为何会有地动之象?”
江循耸肩:“我怎么知道?……说起来咱们怎么出去?”
通向祭祀坛外的唯一一条石隧洞被封住了,而震动也已然停止,那些被埋在石隧洞里的妖魔生死未知,也不知道他们何时会反扑。
玉邈用广乘支撑着身体站起,道:“……那就一起看一看情况罢。”
他起来了,江循却坐在地上不肯动,朝玉邈伸出手晃了晃,示意:拉我起来。
玉邈斜睨了他一眼,冲他伸出手,江循借着拉力一下站起,但没能站稳,往前栽了两步,还倒吸了一口冷气。
听出动静不对,玉邈转过头来:“哪里受伤了?”
江循把玉邈的外袍当浴衣一样裹在自己身上,没好气道:“屁/股痛。”
玉邈:“……”
他果断撒了手,扭头就走开了。江循立刻乖巧跟上,贴身前行,一边厚颜无耻地抓过玉邈的一条胳膊搂在怀里一边道:“你看,明明是你中了招,却害我白白挨了顿打,我多吃亏啊,玉九你得对我负责任。”
玉邈的额角跳动了一下。
江循一边嘴欠一边跟着玉邈四处溜达。这祭祀坛面积虽大,内里的布置却乏善可陈,除了一方大号的祭祀主台、一张放置贡品的贡桌,以及环绕着祭祀台的十二座凶兽铜塑外,别无他物。
离着祭祀台二十步开外,江循就机警地不动了。
那股掺和着血腥味的薄荷气直冲脑袋,江循又有点晕晕乎乎的,他扯住玉邈,小声道:“……有毒。”
玉邈又斜了他一眼,把手臂从他紧锁的双臂间拉出,朝那祭祀台大步走去。
看着玉邈走得轻松自如,江循只怀疑了一秒人生,便找到了一个最具可能性的答案:……自己或许对这种薄荷草过敏。
他揉一揉太阳穴,扬声喊道:“玉邈,你可别乱跑啊。别留下我一个人。”
玉邈背对着他,也不知道接没接收到他发出的信号。
江循背过身去,一边抬手轻揉着被揍得生疼的屁/股,一边迈步朝那环抱着祭祀台的潺潺流水走去。
玉邈沿着一节台阶登到了祭祀台顶部。
祭祀台上是一整块浑然天成的墨玉,刻着一张星盘图,十二条细若蝇足的凹槽中散发出浓郁的血腥气,最终汇聚到墨玉中心的碗状凹陷之中。
……不管那些人想要祭祀些什么,按照现如今的情状,祭祀礼都该行完了,而且并没有收到什么像样的成效。
难道是中途出了什么纰漏吗?
玉邈的手指轻轻沿着星盘图的轨迹游走,但他尚未能判断出这片墨玉星盘是作何用途的,就感觉祭祀坛猛然摇撼起来,上方密集的钟乳石也开始筛筛抖动。
数秒钟后,上下的晃动变成了左右的狂震。
灵力爆炸!
这些妖魔竟然在祭祀坛近旁铺设了邪法阵!
这种法阵,需得二十一个妖魔抵达相应的法阵当中,以身体做饲料,哺育邪恶法阵,助它们产生巨大的灵力波动。
看来,这些妖魔精怪的确相当看重这处秘地,若有外人闯入,他们宁可毁掉整个祭祀坛,也不愿里面的人活着出来!
玉邈当即跳下祭祀台,四周银瓶乍破,雷声贯耳,噪响成一片,脚下的地面濒临疯狂地抽裂迸炸。他往前猛跑出十几步,却发现找不见江循了。
意识到这一点,玉邈全身的骨头都开始颤抖起来,脱口唤道:“秦牧!秦……”
突然,一道黑影从后面径直扑上了他的后背,压得他一个踉跄,随即,一声巨大的碎裂声,砸得垫在自己后背?6 系奈氯热?体一阵痉/挛。
一口濡热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喷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循整个人挂在他后背上,被那从天而降的、连带着尖利钟乳石的岩石砸得七荤八素,所幸,他成功地替玉邈挡去了这一下。
他疼得浑身打抖,上下牙格格地碰撞着,只能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带着血沫的嘶哑声音:“跑……左手,正左边,那边,水源……出口……”
玉邈哪里还顾得上查看江循的伤势,神色一凝,广乘出鞘,周身灵力暴涨,那些下坠的灰尘、石块与琴弦弓箭一样的钟乳石,统统凝滞在空中,仿佛一场定格了的石雨。
玉邈背负着江循,飞掠到他指出的出口,祭祀坛中的源头活水正来自那里。在巨大的震颤下,那一处的山石已然碎裂,露出了小小的三角形洞口。
他手中的广乘切金断玉都是易事,何况是劈开这山岩,玉邈将广乘平举胸前,一道剑光迸射而出,那洞口立时扩张了数倍,裂纹咔嚓咔嚓向内延伸了数十米之远,里面的空间比想象中更大,勉强可以容下两个人,弯弯曲曲地通向未知的山岩深处。
玉邈迅速护住江循的头,一矮身钻进了那狭小的洞穴之中,匍匐着向前爬去。
这地方只能用来逃命,决不能用来藏身,他们必须尽快逃离那即将溃塌的祭祀台!
广乘的时间定格所消耗的灵力,全从玉邈一人身上扣除,而要维持住二十一个邪法阵不崩溃,对灵力的消耗之大堪称恐怖。玉邈体内的灵力流来回冲撞,撕扯着他的肺腑,很快,一道温热的血线沿着他的唇角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融入从他身下流过的暗河。
不知过去了多久,身后传来了崩塌的声音,大片大片的尘烟从身后席卷而来,一直被玉邈背在身后的江循呛咳了一嗓子,悠悠醒转过来。
江循感觉,这次自己身体恢复的速度和效果要优于以往任何一次。
之前伤口修复后,他总得疼上一阵,可这次,待他恢复意识时,他肋骨和肩骨被震碎的痛楚竟已然消弭无形,就像从未受过伤一般。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他们已经逃离了邪法阵的灵力场范围。玉邈正被他压在身下,整个人趴伏在流水之中一动不动,似是累极了的模样。
眼前是一个较为开阔的地方,开阔到足够江循滚下他的身体,把他翻过来:“玉九,你堂堂东山玉家九公子,要是趴这儿给这浅水淹死了多划不来……”
待他看清玉邈前胸和手臂的情况时,江循嘴角的笑容陡然僵硬——
玉邈的双肘和前胸衣服已经被划成了布片,内里一片血肉模糊,连片完整的皮肤都寻不见。江循把手捺上他的前胸,微微使了点灵力,探察起来。
……玉邈胸膛中本来浑厚的灵力空空荡荡,竟已是透支了个干净。
江循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了锅,匆忙把玉邈的身体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捻起一个火诀,仔细看向刚才玉邈趴卧着的那片水流。
细细的流水中掺杂着淡淡的猩红色,而水底满是尖锐的石头茬,在上面爬行,宛如滚刀。
江循的脸色和玉邈一样变得苍白异常。
玉邈浑身**的,血顺着他的指尖一滴滴砸入流水之中,溅起一朵朵小小的血花,他的额头湿润而温热,显然是虚耗过多所致。
江循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四下茫然地张望了一番,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手按上了玉邈的广乘剑柄。
他揭开玉邈那被磨到溃烂的前胸衣服,小心地借着广乘的锋刃割破了左手手掌,在血汹涌而出的刹那,按上了那大片的创口,缓慢地揉按抚摸,在阵阵磨人的刺痛中,江循见玉邈皱起了眉,微微把胸脯向上挺起,他便迎合着玉邈身体起伏的弧度,尽量不按疼他,右手则抚上了他的眉头,把那皱褶揉散。
江循自言自语着,不知道是在跟谁开玩笑:“小小年纪就这样愁眉苦脸的,等年纪大了,脑门上能挤出个‘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随着江循的血吸收入体内,那些可怖的、血肉翻卷的伤口终于一寸寸恢复了正常,江循紧张的神情也慢慢放松下来,还在玉邈那精实而轮廓分明的小腹上捏了一把。
江循是猫身的时候,就很喜欢趴在玉邈肚子上玩儿,那里弹性十足,完全可以当蹦床跳着玩耍。玉邈右下腹的位置还有一个浅浅的窝,似乎是天生带来的印记,有趣的很,浅浅的凹槽,正好能放下一只小猫爪。
江循把手指抵在那凹陷处玩儿了一会儿,待到玉邈身上的伤口彻底愈合,便重新抽出广乘,定下神来,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手指,把左手握在了剑刃上,咬紧牙关,狠狠地顺着剑身往下划割而去。
随着嗤的一声皮肉裂响,江循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他用嘴唇吮住了那纵贯在左手手心当中、深可见骨的伤,把涌出的血一点点吸入口中,随即捏上玉邈的下巴,逼他张开嘴,轻轻吻上了他的唇畔,把那一口血渡了过去。
辗转,舔/舐。
吮吸,碾磨。
在将血送入玉邈口中后,玉邈身上枯竭的灵力,正以清晰可感的速度重新充盈起来。
直起身来,江循抹了抹嘴唇上残余的血迹,泪汪汪地对昏迷不醒的玉邈低声道:“……别嫌弃我啊。”
☆、第46章 祭祀坛(三)
一滴水花溅落在玉邈脸上,沁骨的凉意让他打了个激灵,苏醒过来。
他觉得眼皮有些重,活动一下手指,却觉体内灵力流转顺畅,异常充盈,四肢也变得轻快了不少,昏迷前胸口近乎要被磨穿的剧痛消失殆尽,轻轻抬手一摸,那段皮肤光滑如初,连块疤痕都没有。
……又是秦牧治好的吗。
他挣扎着翻身坐起,才觉出口腔里有股淡淡的血腥气,不禁皱眉。
在玉邈昏迷后,江循便半拖半抱着他往前走。所幸在主角光环的照耀下,路越走越宽敞,不久后,洞内的空间竟已能供一人直立通行,江循也总算寻到了块干爽的地方,把玉邈撂在那里风干,又东拼西凑寻来了一捧枯草,捻着火诀点着,是以这狭小的空间里多了些光芒,他自己则叼了根干草,借着那流淌不停的山泉水洗帕子,给玉邈擦身体。
发现玉邈醒了,他惊喜地“哟”了一声,弓着腰小跑过来:“活过来啦?”
说着,他凑过去,大胆地拍了拍玉邈光/裸结实的前胸,确定那处无恙才放下心来。
玉邈盯着江循的唇看。
那双唇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殷红柔软如涂抹过上好的朱丹,然而,大概是由于没有镜子的原因,就连江循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唇角有一抹血迹,一直延伸到了脸颊上,像是一道小猫胡子,明显是在擦嘴的时候不小心蹭上的。
江循见玉邈盯着自己看,略有点心虚,马上把嘴上叼着的干草用舌头拨到另一边去,转移开话题:“玉九你下次可别这么玩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是真赔不起。”
玉邈的舌尖小心地在口腔中滑动了一圈,细细吮吸着那残余的血腥气。
玉邈不吭声,江循心里头更没底了,用湿漉漉的手帕去擦玉邈前胸残余的血迹:“……要是你进来找我,出了事儿,外面的人铁定以为是我们俩自相残杀,我出去就得被你们玉家人乱剑砍死。我……”
他的胡说八道被玉邈打断了:“秦牧,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循:“……”
关于这个问题,江循自己也思考过挺多遍,总怕玉邈问起,私下里还操练了不少次,但真的被当面问起,江循发现,那些瞎编的理由自己一个都说不出口。
他索性搔搔耳垂,据实以答:“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能救你,不是挺好的么?”
把话说开了,江循紧绷着的神经也松弛了不少,又忍不住犯了口花花的毛病,借着火光伸手到玉邈的胸前,擦拭起上头的血迹来:“……我可舍不得你死。”
……要是你挂点了,还有哪条大腿可以让我抱得这么甘心情愿啊?
正暗自嘀咕中,江循的手腕就被捉住了,手里的湿手帕也被夺了过去。
江循双膝跪地、身体前探,有些纳闷:“玉九你……”
他接下来的话被玉邈的动作堵住了。
一折清凉的手帕送到了他的唇边,轻轻擦着他嘴角到脸颊上的血痕。
眼前人陡然僵硬的模样叫玉邈觉得有趣。江循披着的外袍只能兜到大腿位置,他再这么朝前一趴,玉邈甚至可以借着火光看清他大腿内侧的鸡皮疙瘩。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问题,早在第一次发现江循有自愈能力的时候,玉邈就很想问。
但是,时隔多年终于问出口后,玉邈才发现,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
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体质,于自己而言一点儿都不重要。
细细地擦去了他唇角的血迹,又拔去他衔在嘴里的草叶,玉邈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好了。”
江循摸了摸脸颊,那股来自玉邈手指上的沉香香气还袅绕在他鼻尖,搔得他鼻子痒痒的,他忍住伸手去挠的冲动,强作镇定:“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玉邈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走吧。”
这下江循不干了,随手搂住了旁边的一块凸起的岩块挂在了上头:“我不走。你倒是休息好了,我呢?又生火又给你擦身子,我困,我累,我要歇会儿。”
玉邈把根部有点潮湿的枯叶捏在了手心里,正准备拄着广乘身起,闻言,他停住了动作,保持半蹲状态思索了片刻,才淡淡道:“上来。”
江循一懵,随即就欢天喜地起来:“可以?”
玉邈并不多说话,单膝跪地,把自己摆成了一个邀请的符号。他上半身的衣服早在那百米的爬行中撕成了碎片,小麦色皮肤被临近的微弱火光映着,周身腾腾的荷尔蒙气息让江循有点儿发晕,爬过去就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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