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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再见完本——by津留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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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逸南的问题让凤诺清忍不住的轻笑。为何要为他挡下?呵,那是他也觉得奇怪的问题。皇甫逸南杀了自己全家,这血海深仇他凤诺清虽然报不了,但是别人下手的话,自己应该旁观才是吧?可是为何?即便知道,即便知道那针有毒,自己可能会死,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心中的答案隐约浮现出水面,可是凤诺清却不敢面对。
旧情……复燃幺?
呵,当真是可笑!
「不过是下意识罢了,皇甫公子无须在意,假如那次是傅大哥亦或是左大哥面临此等情况,在下依旧会奋不顾身的冲上去。这并非是因为皇甫公子你与众不衕。」这一番话,或许是说给皇甫逸南听的,或许是……凤诺清自己不愿意认清自己心中的感情而编造出来欺骗自己的。欺人,却也自欺。
皇甫逸南望着凤诺清,不曾改变的笑脸也无法让凤诺清知晓皇甫逸南心中所想。「凤公子倒也是心善。但在下倒是有一事不明,还望凤公子指点。」
「什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凤诺清一直都认为皇甫逸南是个难以应付的人。
以前他冷若寒霜,没人可以知道他在想着什麽,那张脸过于冰冷,叫人小心翼翼,不敢接近。
如今的皇甫逸南,或许是该说笑里藏刀。虽然时时刻刻都是以笑脸迎人,可是依旧让人无法琢磨。虽然让人觉得平易近人,可却不知那笑容背后,却是十八层地狱,一旦坠下,那就是再也爬不出来的。
「凤公子愿意唤靖兰、文彬一声大哥,便是其他人也是一样,可为何……却偏偏唤我公子?这样……岂不是太过于生疏了?」
或许,是自己表现得太过于明显了。
心中暗骂了一下自己,凤诺清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让他觉得有些累。「呵,这不一样。皇甫公子身为天诸楼楼主,自然不能没有规矩的乱叫,更何况皇甫公子你不也称呼我为凤公子?」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的皇甫逸南似乎并不意外的轻挑了挑眉头,而后,皇甫逸南轻笑出声,道,「诺清,如今,你又该怎么说办?」
过于低沉温柔的嗓音与当年的他所呼唤的名字重合……「若儿……如今,你又该怎么办?」诱惑着他奉上双唇的男人,那时也是以着这种……
「住嘴!」回忆起了自己不该想起的往事,凤诺清一时之间有些失去理智,那粗暴的一声却让皇甫逸南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被发觉的笑。
兴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凤诺清微微一愣。尴尬的轻笑,凤诺清说道,「还请皇甫公子不要那么喊,在下……不习惯。」那一瞬间,似乎还能够感觉到男人凑在自己耳边说着床第间的情话。
「哦?」皇甫逸南缓步走向了凤诺清,脸上的淡笑莫名的让凤诺清感到害怕。
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可是凤诺清也不能表现得过分异常。脸上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凤诺清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却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皇甫逸南缓缓的坐到了凤诺清的床边,盛满了笑意的眼睛之中满是柔光,那让凤诺清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凡事总得有个开头,一旦习惯了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皇甫逸南笑着,撩起了凤诺清的一缕发丝凑到了自己的鼻前。「你说是吧?诺清?」
这种行为,分明就是调戏!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突然变得如此的轻浮,难不成……是自己无意间露出了什麽蛛丝马迹,教他开始怀疑自己是……风若了不成?
「你……你是要做什么?」凤诺清看上去波澜不惊,心中却已是乱如麻。
做什么?皇甫逸南心中暗笑。
凤诺清虽然表面上装的冷静,对万事都淡然,但事实上,却完全不是那样吧?仅仅是这么小的一个动作,他就乱了。
嗅入鼻间的凤诺清发丝的气味,与当年那个人儿的相似,不,应该说是一样。
想到了那个人,皇甫逸南心中气恼,而嘴角的弧度却是越发的大。「诺清,你头发的味道真不错,是用了什么东西幺?」
皇甫逸南……衹是想要闻自己头发的味道?
这个结论有些可笑。凤诺清衹觉得其中一定有问题。
「我堂堂一个男儿,为何要用那些女子才会用的玩意儿?再说……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吧?皇甫公子。」
「你不知我心中所想,。你又怎会知道我问你这个有没有什麽意义?」抚摸着凤诺清的发,皇甫逸南始终不曾放开,似乎也不准备放开。
「那不知皇甫公子是打算如何?」忍不住轻皱眉头,凤诺清衹知道自己完全弄不清这个男人的想法。一如当年,那么的狡诈。
「要我来说……我倒是很喜欢你的发。」语毕,皇甫逸南不等凤诺清反应过来,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把匕首然后将手中的发丝割断。
「你!」皇甫逸南突如其来的动作教凤诺清吃惊,但也不晓得他这么做是爲什麽。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凤诺清淡笑道,「莫不是皇甫公子喜欢收集人的头发不成?」
「是,但却也不是。」皇甫逸南淡笑着轻抚手中的发,道,「我衹收集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
自己想要的?
凤诺清微微郝颜,微微张口,竟然什么话都无法说出来。断了的发在长发之间显得格格不入,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皇甫逸南的话,凤诺清不敢多加猜测。他知道,若是自己多想,说不定,又会再一次的,泥足深陷。
一室的静谧是被推门声所打破的,端着葯进来的是江顷帆,他一脸的阴沉,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
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桌边饮茶的皇甫逸南,江顷帆冷哼一声道,「想不到照顾伤员竟然如此的轻松。」语毕,江顷帆便是看也不看皇甫逸南,直直的朝着凤诺清走了过去。「葯煮好了,趁热喝了。」
即便是和凤诺清说话,江顷帆也难以掩饰自己声音之中的冰冷。
看上去,江顷帆心情很差。
「顷帆,是除了什么事情了麽?」接过那一碗黑乎乎且散发着一阵苦味的葯,凤诺清忍不住轻轻皱眉。
「没什么,衹是不该去想起的事情。」淡淡的说了一句,江顷帆从衣袖里面掏出来了一包东西,「若是怕苦,就吃这个。」
虽然江顷帆知道自己是怕苦的,可是一想到屋子里面的另一个男人也会听见,凤诺清忍不住红了脸。随便的应了一声,凤诺清看了看那碗葯,然后以着一副壮士断腕的气势喝了下去。
「嗯?诺清,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本该是长发的,可为什麽那一撮却明显的短了不少?若是不曾记错,送凤诺清进谷的时候他的头发还不曾这样。
被问及这个问题,凤诺清一时不小心被那苦涩的葯汁所呛到,不断的咳嗽,那张原本就红红的脸却是越发的红,而凤诺清的眼泪也似乎被咳得流出了眼眶。
「那是……咳咳咳!」来不及说清,静坐在一边一直不曾发话的皇甫逸南放下了茶杯,朝着凤诺清及江顷帆走了过去。「你是说这个嘛?」说着,皇甫逸南从怀里掏出来了一缕长发,那长度,是凤诺清的发。
「你!」凤诺清会自愿断发交与皇甫逸南?不,不可能。可是……谁能够保证凤诺清不会对皇甫逸南旧情复燃?即便有血海深仇,但一旦情根深种……「诺清,你……?」
话不曾说尽,但是意思却足以让凤诺清理解。
被江倾帆那么盯着,凤诺清一时有些窘迫,喉咙口有些疼痛,是因为刚才咳嗽过度所致。
「不,不是的!衹是他趁我不备!」慌张的想要澄清这个误会,这不象是以往的凤诺清。
有些不信任的看了一眼凤诺清,江顷帆转头看向了皇甫逸南。不管凤诺清所言是真亦或是假,江顷帆衹知道要阻止凤诺清再度喜欢皇甫逸南。
他们两人之间的仇恨会让凤诺清痛苦,而且这一次皇甫逸南和他们一同上路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也不知道。若是不能够排除所有对鸠雀阁不利的因素……
「我没什么想要多说的废话。衹不过皇甫公子,你若是喜欢继续玩火,倘若要过头了,可不要玩火自焚才好。」这是警告,警告皇甫逸南不要想着玩弄凤诺清。凤诺清之前和皇甫逸南之间的细事自己知道的或许不是那么的全,不过,衹是那一次,皇甫逸南几乎就毁了凤诺清。所以,不仅仅是为了鸠雀阁,作为友人,他也绝不能够不管凤诺清。
皇甫逸南闻言,却是淡淡的笑了笑。「哦?玩火自焚?」似乎是注意到了凤诺清的目光,也似乎是爲了气一下江顷帆,皇甫逸南将那一缕发丝凑至了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我已经被焚过一次,有怎么会害怕再来一次?倒是江公子,继续这么多管闲事……衹怕自讨苦吃。」
「你说什么!」被皇甫逸南轻易的激怒,江顷帆二话不说就伸手朝着皇甫逸南的脸打了过去。
打过去的手没有打到皇甫逸南,因为不知何时冲出来的?傅文彬一把抓住了江顷帆的手。「你要做什么!」
第10章 第 10 章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本来是凉爽宜人的风,在染上了雨之后,竟也变得冷冷的。
「要关窗么?」看着凤诺清那依旧苍白的脸,那绝美的脸竟让人不觉有些害怕,象是随时会消失一般。
「不用了,能够感受到这雨的气息……也不错。」淡淡的笑了笑,凤诺清指着不远处的柜子说道,「可以的话,能帮我从我的包袱里拿一下那支箫么?」
皇甫逸南看了看凤诺清,而后默默的点头便朝着一边的柜子走了过去。
在这里养伤大约过了三天了,凤诺清总是拘礼的态度或许教皇甫逸南不满,而后,在皇甫逸南的威胁之下,凤诺清妥协了。
如果不这么做,皇甫逸南会吻他。
这是他唯独不愿的事情。
「你的箫。」皇甫逸南说着,递出了自己手中拿着的翠绿的箫,「虽然见你有携带这箫,但是我却从来不曾听你吹奏过。」
闻言,凤诺清淡淡的笑了一下,接过箫,凤诺清轻语,「若是无情,怎能奏出好曲?」
忘记是谁说过,自己的箫声幽怨,或许当真是那样吧。因为,自己的箫,只爲自己的悲愁而奏。
「有情不过自寻烦恼……」一时,似乎想起了什麽,皇甫逸南朝着窗边走去。灰蒙蒙的天色以及那渐大的雨势,皇甫逸南的思绪几乎不由自主的回到了那个衕样是下着雨的午后。
带着浓浓的凄凉感的箫声传入皇甫逸南的耳朵,那悲怆,似乎能够传染,一时之间,皇甫逸南也不免有些忧愁。
「断肠愁,愁千丝;怨情生,结青丝。错牵情,情愁乱,独幽怨。怨怨怨,恋恋恋,百愁深,情更深……」
之后,是什么词?
一个少年轻声哭泣着浅唱着的词曲清清楚楚的重现在皇甫逸南的脑海之中。
被泪打湿了的少年的脸,他忘不了。楚楚可怜得教人衹想尽自己一切去守护的少年,却在不久后对他做了一件即便是他也无法想到的事情——行刺。
他的心跳的厉害,眯得几乎让人看不出来他是在假睡的他是在赌。果不其然少年握着匕首的手不断的颤抖着,少年隐隐的抽泣着,泪眼朦胧的他在片刻之后,就象是无力握刀一般。
「喀哒」
匕首掉落床面,不断的哭泣着的少年用手擦了擦脸,却终究没有办法阻止眼泪流下。
「风若……已死。」
说着这句话,少年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走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少年就象是不会穿衣一般,笨拙的连扣子都扣了好几遍才扣上。
「风……若……」成为了禁忌的人名从皇甫逸南嘴中无意识的飘出,这惊了皇甫逸南,也惊了凤诺清。
箫声一时乱了调,有些无奈凤诺清衹好将箫撤离了自己么唇边。
「你……刚刚再说什麽?」说话有微微的迟疑,凤诺清笑得有些尴尬。
「爲什麽你会知道这首曲子?」即便那个时候风若不曾杀自己,衹是选择逃走,皇甫逸南始终无法原谅风若。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背叛,或许他真的有喜欢自己,可是风若什麽都不说,即便不曾杀自己,却也逃离了。
如果是真的喜欢,爲什麽一切都不对自己言明?他应该知道,以他皇甫逸南的能力,要守他一世根本就不在话下。
可是,他却不曾……对自己说过半句。
他衹是一直兀自愁怨,兀自垂泪,这一切,教他忍不住怀疑风若对自己,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这曲子……这曲子江阴地区之人应该都会,又有什麽奇怪的?」扯着拙劣的谎话,凤诺清衹觉得自己的笑好僵硬。
看着凤诺清那似真非真的笑,皇甫逸南衹觉得他有所隐瞒。「原来如此,那么看来是我多想了。」淡淡的说道,皇甫逸南以着眼角的余光看见凤诺清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心中却另有了一番打算。
「诺清。」入门来的是江顷潺,叫唤着凤诺清名字的江顷潺并不曾得到凤诺清的回答,依旧在那里重复着吹曲的凤诺清的背影看上去格外的孤单悲伤。
因为皇甫逸南先去吃饭了,因此江顷潺便趁着这个时机来找凤诺清。
雨声之中,掺杂着的箫声幽怨悲戚。已经一日不曾停过的箫声,这对于江顷潺而言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这是凤诺清的习惯,下雨的话,便会一遍遍的吹箫,似乎,这样就能够将他的一切愁怨诉尽。
「你今日所吹的,悲愁之色更加浓重了。」凤诺清那一撮断发入了江顷潺的眼,他忍不住轻笑出声。「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何必悲伤?遇见他便是你的劫,既然是劫,过或不过,都是看你怎么对待。」
箫声戛然而止,呆呆的看着窗外倾盆的雨的凤诺清便是笑都笑不出来了。「他……或许在怀疑我的身份了。」若是被他发现自己是风若……
心中油然而生的恐惧是针对于什么的,凤诺清说不清楚。
「他皇甫逸南即便是怀疑也没有办法证明。当年的风若看上去不过一十四,而现在的你则是一十九。且不说年龄,即便是这身高也不可能。你若是自乱阵脚那才真是麻烦。」
「话说回来,江大哥你找我……是怎么了?」索性将箫收了起来,凤诺清问到。
「你……应该知道末路吧?」
末路。
两个字让凤诺清身体不禁一震,呆呆的看着江顷潺,凤诺清有些迟缓的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是我家的独有之物。但是我却从来不曾见过。」
「末路……虽然其自身也有毒性,但是却可以治百毒。」而且,似乎还不止是因为那么点原因。如今那帮人穷追猛打,一定不止是那么点功效。说不定,还另有目的。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虽然我不曾见过末路,但是曾经听爹娘提过,似乎作用不止那么一点。衹是……因为时间久了,我都记不大清……」隐约间记得的几个词眼却无法拼凑成一句有逻辑性的话。越想,头脑就越是痛处难当。
似是有些无奈,江顷潺说道,「你不要硬想,你知道你那么做的后果。」
象是记忆缺失,如果硬想,凤诺清的头就会像要被炸裂一般。
「抱歉,江大哥。我什麽都想不起来。」
「不,应该怪我医术还不够。救人不成反而害人。」紧咬着下唇,江顷潺微微闭眼。
「听说江大哥你要和我们一同上路?」久居百毒谷的江顷潺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出谷,即便是自己的弟弟也亦然。衹是这次……爲什麽?
一瞬间,江顷潺的身子僵硬了。微微张口,江顷潺的话说得有些没有底气。「我……衹是不放心你们。」
这断不是江顷潺会做的事情。凤诺清心里清楚,但是却不曾点穿。
淡笑着,凤诺清望着那不远处假山后依稀可见的两个人影,似是无奈。「人……或许都有一劫。」
自己是这样,江顷潺是这样,而江顷帆,或许也是这样。衹是这劫,究竟是毒还是葯,则是不得而知了。
「喂,江顷帆!总算找到你了!」
当日追过去的自己自然是被江顷帆冷眼相对甚至被说了一些过分的话。既然对方都不要自己管,那么自己自然应该不去理睬。可是就好像是被下了什么迷药一般,傅文彬心里面很在意,根本就没有办法置江顷帆于不顾。
整整三日,江顷帆都不在竹楼里面,傅文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是却也没有办法随意走出百毒谷,于是他只好呆在竹楼里面守株待兔。得知江顷帆回来了的消息是大约半个时辰以前,冒雨寻了半天的傅文彬总算是在一座假山之后找到了抱着双膝坐在石头上面的江顷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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