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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格证完本——by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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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难耐的翠竹第一个扑了过去,两手略带急切地去拉扯衣服,玉竹跟君竹没有翠竹这么猴急,但美色在前,他们咽了口口水,也纷纷加入了进来。
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谢垣气的双目通红,精致的脸庞显得极为扭曲。
“滚开!我杀了你们!”
“少主要用什么杀死我们?”
翠竹轻拢小嘴,笑的春情荡漾,葱白的玉指顺着美好的弧度往下滑过,最后落在了那啥,“少主还是用这里杀死我们吧。”
“!”
跟身旁的两姐妹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齐齐伸手,用力往下一扯。
“……”
安静,诡异的安静。
六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垣的那处,玉竹最先回过神来,呐呐道:“少主那里好袖珍。”
君竹轻咳了一声,面色遗憾,“少主那里用不了了,我们要不要换个壮硕些的男子过来。”毕竟今天的这个机会很难得,平常没有教主的召唤,他们都不能到暖玉阁以外的地方去。
翠竹只觉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将他火热的身体浇了个透心凉。
怎么会?他不死心,蹲下身凑近了些,兴许是受了惊,那里可怜兮兮的,跟不远处木桌上放置的茶壶的壶嘴差不多。
都不及他的小指。
凉飕飕的感觉让谢垣不适地缩了缩身体,对上三人愕然的视线,谢垣羞怒交加,“给我解药。”自他长这么大,除了师父,没人看过他那里,现在居然被这三个下贱的男宠窥了去,谢垣自觉身子不干净了,背叛了师傅,一时又愤怒又委屈,气的眼眶不自觉地红了。
对面的三人面面相觑。
君竹再次轻咳了一声,道:“回少主,你那里还没有开始发育,迷情香对你不起作用,只需半个时辰,你就能恢复行动了。”
玉竹叹息了一句,真诚地道:“少主,我劝你一句,你还是去找教内的医仙瞧瞧吧,你都十三岁了,那里还跟小孩一样,恕我直言,少主你不是天阉就是中了毒。”
他们在说什么?难道不是他发育的比较晚吗?
谢垣茫然地眨了眨眼。
玉竹一脸好奇,“天阉我懂,可是若说中毒的话,血冥宫戒备森严,有谁能瞒过众人给少主下毒?”说着,玉竹不解地摇了摇头,“就算真能躲过众人的耳目,他下什么毒不好,偏偏是这断子绝孙的毒药,这未免也太变态了吧。”
君竹也觉得奇怪,“我爹是大夫,小时候曾经翻过他的医书,医书上记载过这种毒,不过上面并没有研制这种毒药的配方,也许这种毒早就失传了,是我多想了。”
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翠竹眼里浮现怜悯之色,他坐在谢垣的身旁,耐心地帮他穿好衣服,叹道:“少主长这么俊,怎么偏偏中看不中用呢。”
说着说着,他挑起了谢垣的下巴,指甲轻轻刮过那滑嫩的脸颊,不正经地笑道:“等少主那里好了,还是可以来找奴家的,奴家的大门永远为少主敞开。”
说完,三人整整衣冠,念念不舍地弃谢垣而去,去寻找可以满足他们的男子去了。
谢垣一个人躺在这华丽而空旷的房间,眸里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了下来,没有焦距地看着顶上的房梁。
他的身体……是不正常的吗?
***
陈恒揽着白清的纤腰,漫步走在了这被被灯笼映照的灯火通明的河边。
只听砰的一声,烟花垂直射入空中,于夜空中轰然绽放,开出璀璨的花朵。白清扬起了脸,眼里倒映着那些转瞬即逝的烟火,嘴角露出勾起温柔的笑意。
“真美啊。”
陈恒悠悠收回了视线,垂眸笑看着谢垣,哑声道:“喜欢吗?”
“嗯。”
轻轻应了一声,白清将头靠在了陈恒的肩膀,眼里泛起了温柔的涟漪,“谢谢师傅为我准备的这一切。”
陈恒轻笑了一声,指尖轻柔地勾勒着白清的姣好的纯瓣,“清儿打算怎么谢我呢?”
脸上染上醉人的红晕,白清羞涩地抿了抿唇,忽然启唇。
酥麻的触感流连在了指尖,就跟在讨好主人似得宠物,陈恒微微一笑,任由白清动作。片刻后,白清移开唇,粉色的唇瓣染上湿意,眼里雾气氤氲,他眨了眨眼,鼓足勇气踮起了脚尖。
在少年的唇即将吻上来的时候,陈恒转过了脸,那个吻就落到了陈恒的嘴角。
眼里划过失落之色,白清敛眸,正打算将唇移开,陈恒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眯了眯眼,忽然主动将脸转了过来。
这么一来,两人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心跳顿时慢了半拍,白清有些无措地垂了手,耳尖悄悄红了。
陈恒用手捧住了白清的脸,温柔地吻着,在白清松懈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加深了这个吻。男人的吻技在第二个世界也算是突飞猛进了,此时他将所有技巧都用上,将白清吻得全身发软,双颊如火。
趁着白清浑身瘫软之际,陈恒斜斜瞟了不远处的谢垣,见他捂住嘴巴后退了两步,眼里滚落了两滴泪水,一副伤心的快要昏厥过去的模样,陈恒满意极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男人的不专心,白清睁开了眼,发现男人的眼睛越过他在看某一个方向,他微愣,下意识地想要看看他在看什么。陈恒见状,连忙收回视线,抱住白清转了一个圈,将他抵在了一个树上。
很快将心底的异样抛开,白清仰起头,专心地承受着他激烈的吻,心里涌上了无限的欢喜。
等到陈恒再次朝谢垣的方向看去的时候,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谢垣应该都看到了吧。
陈恒心情愉悦地放开了白清,拉着脸儿酡红的白清继续欣赏这灿烂的烟火。
***
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原处,谢垣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去往哪里。
药效一解除,他就马不停滴地赶来了后山,却没料到会撞到刚才的那一幕。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师傅这么热情地吻一个人,眼睛酸涩的想要落泪,心里却多了一个洞,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心彻底空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刚才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不停涌现,他只想离他们远一点,再远一点。
喧嚣的声音统统离他远去,华丽肃穆的殿宇渐渐消失,直到眼前出现了一座古朴僻静的精舍时,他才停下了脚步。
原来他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医仙狄姜的住所。
想起那三个男宠说的事情,谢垣站在原地沉吟了一会儿,终是面色沉郁地走了过去。
叩叩叩。
他上前敲了敲门,扬声道:“狄爷爷,我有一事想要向你请教。”
吱嘎一声,门开了。
医仙狄姜披着衣服,手指一盏烛灯站在了门口,看到谢垣,他神色微讶,忙将他迎了进来。
“这么晚了,少主找老朽有何事?”狄姜年约六旬,头发胡子都花白了,他曾经侍奉过三任教主,资历比教内的长老还要老。
约莫是觉得羞耻,谢垣憋红了脸,低下头,烛火掩映在了他的眼里。
只听他吞吞吐吐地道:“你可以帮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吗?”
半个时辰后。
狄姜收回了手,神色严肃,表情十分的凝重。
“狄爷爷,我到底怎么了?”
见狄姜表情不对,谢垣的心提了起来,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他真的是天阉?还是中了毒?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呢?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要他来承受这样的惩罚?
一想到以后都不能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不能抱他,谢垣一时心神恍惚,心里传来阵阵痛楚,难受的近乎死去。
☆、第66章 (防盗)
一声叹息从老人的嘴里溢出,狄姜缓缓摇头:“你中了缩阳蚀骨散。”
隐隐猜到了什么,谢垣面如死灰,张了张嘴,压下心底的恐惧低声喃喃:“中了这种毒的人会怎么样?”
“这种毒.药效缓慢,需要长期服用才会渗入骨髓,若是女子服用此毒,便会提前绝经,若男子服用,会终身不举。”
不举……
少年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眼里弥漫着不敢置信的神色。
这不是真的,他怎么可能会中这种毒呢?
“狄爷爷,您被世人称为医仙,你能不能帮我解毒?”如果他就这么废了,此生不能抱师傅一次,他就算死也不会甘心!
狄姜面带怜悯地扫了谢垣一眼,喟叹道:“如果你在中毒后的两年内找到我,我兴许还能找到法子勉强一试,可你现在中毒已深,若我没有推算错的话,你已中毒五年之久,我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无力回天了。”
难道说他要顶着现在这幅残疾的身子过一辈子了?
不,他不接受。
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的,谢垣神经质地转了转眼珠,跟抓住浮木一样扒住了狄姜的胳膊,“狄爷爷,你一定要救救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翻来覆去地重复着这句话,那三个男宠异样的目光跟刺一样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底,联想到师傅如果有一天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是不是也会用那样的目光看他?
不行,他宁愿死也不愿面对师傅同情怜悯甚至轻鄙的目光,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面对少年痛苦恐惧的神色,狄姜面带不忍,沉默了良久,终是开口:“我会尽力。”
“谢谢狄爷爷。”
布满血丝的眼眸似乎能沁出血来,谢垣吸了吸鼻子,手指都开始发僵,好不容易将手从狄姜的胳膊上移开,却听对方无甚信心地开口:“就算将来你那里能恢复,与一般的男子相比会短小很多,你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谢垣都不会放弃,听到狄姜这么说,他容色暗淡如蒙尘的美玉,脸庞虽然依旧清魅不可方物,但总归失色不少。
“我明白。”
他惨淡一笑,想起中毒的事,他又多问了一句:“狄爷爷,你可知现今哪个门派有这种毒?”如果被他查出来是谁对他下这等黑手,他定会以牙还牙,将对方碎尸万段!
狄姜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闪过犹豫之色。
这种阴邪的毒药,只有在古书中记载过,而那本古书,只有教主才有。他曾于三十年前有幸去过上上任教主的书房,无意中瞟到过关于缩阳蚀骨散的介绍,可惜他当时只匆匆瞥了一眼缩阳散的方子,大致记住了其中的几味药,如果能够知道缩阳散需要的所有药材,也许这毒就不是那么难解了。
久久没有得到老人的回答,谢垣一暗,“狄爷爷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狄姜:要不要说呢?
“请您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暗害我的人到底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这么阴损的手段折辱与我。”眼里藏着冷彻的杀意,谢垣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将对方的男根割下来,让他尝尝与他一样的痛苦,
狄姜犹豫良久,终是不忍看到少年痛苦落魄的神色,便将自己知道的说给了他听。
谢垣听完了老人说的话后,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
他张了张嘴,声音放得很轻:“你是说,缩阳散的方子只有师傅才有?”
“是的。”
“那你觉得是师傅做的?”
“老朽不敢。”狄姜捋了捋胡子,“极有可能是别人从教主那里偷了方子,少主可以去问问教主有没有什么人进过他的书房。”毕竟书房内机关重重,没有教主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擅闯书房,否则就是个死。
谢垣没有说话,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幽暗诡秘,隐隐流转着莫测的神色。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问:“你说我中毒几年了?”
“依少主的脉象来看,应该有五年了。”
五年,正好是他来血冥宫的第五个年头。
他记得自己刚来血冥宫的时候只有八岁,个子还不到师傅的腰,那时候正好是师傅对他最体贴最呵护的时候。为了让他快点长身体,师傅每天都会变着法子亲自给他准备各种营养美味的浓汤,那会儿他特别感动师傅对他的疼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师傅的养育之恩。
往日这些美好的回忆重新回到他的脑海,突然就变了味。
那一碗碗美味的浓汤里,是不是就下了缩阳蚀骨散?后来屡次三番地查看他那里,是不是就是为了检查毒药有没有起作用?
“少主,少主?”
耳边传来狄姜担心的话语,谢垣回过神来,勉强一笑,“我知道了。”顿了顿,他看向狄姜,一脸郑重地道:“今天发生的一切,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你放心,老朽绝对不会向别人吐露半句。”
狄姜的话谢垣是信的过的,他跟狄姜的关系一向亲厚,狄姜喜欢独居,平时这里没什么人来,只有谢垣会过来看他,与其说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主仆,倒不如与说是爷孙关系。
原本在血冥宫,谢垣最信任的人是陈恒,第二信任的人是狄姜。
经历了这次打击,他最相信的人变成了自己。
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
***
竹苑三公子在外面浪荡风流到了深夜,才拖着疲惫而满足的身躯回到了屋里。
推开门,伴随着明灭的烛火,他们一眼就看了茶桌旁独自喝茶的谢垣,少年脸色冷然,质地细腻的茶杯捻在了他如玉的指尖,衬得他的手指愈发的修长莹白。
真真是一个妙人,翠竹眼底浮现一丝可惜,他刚才主动勾引了教?1 谝桓錾聿慕∷兜哪凶樱胫で榛逗昧巳危芄榫醯貌宦悖衷诳吹搅诵辉睦锏挠匦卤还戳松侠础?br /> 他想,谢垣那里不能用,其他地方还是能用的。
于是他嘴角斜斜挑起魅惑的笑容,眼里波光流转,娇笑着朝谢垣走去。
“少主,迷情香的药效已除,你为何还留在这里?”他笑的花枝乱颤,将身子半倚在了少年的肩上,俯身对着那精致优美的耳廓吹了一口气,哑声轻喃:“莫非是在等我们回来?”
谢垣喝茶的动作一顿,翠竹顺势将他手上的茶杯接过,就着谢垣喝过的地方将剩下的半杯茶度入口中。
等到将半杯茶喝完,翠竹将茶杯重新塞回谢垣的手里,捏了捏他的手指,凑到他耳边软语:“少主泡的茶就是香,不知道少主愿不愿意在这里留宿一晚,奴家想向少主探讨一下泡茶的方法。”
翠竹对谢垣早就起了色心,就算谢垣是个天阉,他房内有好多淫具,他不介意跟谢垣玩玩这些另类的花样。
谢垣挑眉扫了他一眼,眼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一抹绯色,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冰冷的气质褪去,倒突显出了别样的惑人风情,只见少年扯了扯嘴角,懒洋洋地道:“既然翠竹这般盛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罢,他在翠竹怔忪的眸色下,主动牵起了他的手,幽魅妖冶的双瞳里闪烁着淡淡的笑意。
翌日,暖玉阁死了三个男宠的消息传了出来。
陈恒对此没有多大感觉,本就想将男宠全部遣散的,是他们非要留下来享受荣华富贵,落得这样的结局也是他们命劫到了。据说三人死的时候,赤身裸体,身上尽是情欲的痕迹,说明死前曾经与人进行过激烈的床事。
陈恒雷霆震怒,当即命人抓出与那三个男宠苟合之人,不消一日,那名男子就被揪出,原因是有弟子看到他半夜衣衫不整地回房。男子极力否认自己是杀害那三人的凶手,然而凶器在他的房内被人找出,男子百口莫辩,陈恒挥了挥手,直接命人将他拉出去喂狗。
那三个男宠的死活与他无关,凶手是谁他并不关心,不过在众人眼里他被带了绿帽,表面上肯定要表现一番震怒的气势。
***
时光如流水一般匆匆逝去,转眼又两年过去了。
这两年,谢垣越来越沉默,就算陈恒故意在他面前跟白清举止暧昧,他面上已经能做到不动声色了。至于身上的缩阳散,狄姜于一年前研制出了以毒攻毒的办法,一年来,谢垣一直在服用狄姜为他配的药,一天也不曾落下。
狄姜跟他说过,所配的解药有严重副作用,可能会简短他的寿命,谢垣对此毫不在意。
在得知这毒是男人给他下的之后,他就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任何期待了。
是的,他后来冒着生命危险去过陈恒的书房,找到了那本古籍,原本他是想要找到缩阳散的完整配方,好让狄姜配解药的时候更能对症下药,让他失望的是,他并没有在医书上找到有关缩阳散的任何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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