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证完本——by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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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等到他跟白清大婚之日,被他当着众人的面抛弃的白清又该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呢?
就在男人恍惚的那一刹那,一直看戏的谢垣伸手点中了白清的全身各处大穴,转而将陈恒揽入了怀中。他把玩着陈恒的头发,不时掬起一缕发丝放到了鼻下,微微闭上眼轻嗅了一下。
白清在一旁看的目龇欲裂,额角青筋暴起,眼里布满了血丝。他愤怒地想要大吼,可是被点住了哑穴,只能跟木头人一样站在了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师傅被迫躺在另一个人的怀里。
谢垣示威性地扬起了唇角,挑起男人的一缕发丝,用发梢勾勒着他的唇形。
“考虑好了吗?”
这话虽然是疑问句,但谢垣的表情成竹在胸,显然是吃准了男人不敢反抗他。
陈恒靠在了谢垣的胸前,这个角度使得他看不到白清的表情,他垂下了眼,眼睫扫到眼尾,留下了一层暗沉的阴影。没想到兜兜转转,他最终还是要跟谢垣发生关系,陈恒不禁自嘲一笑,想:当初把谢垣阉了,就是要让他做不了攻,现在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谢垣那方面不行,到头来吃亏的不还是自己。
他身中媚骨,一旦*被勾起了,而谢垣又不能满足他,啧。
“考虑好了。”
陈恒将那些杂念放到一边,对上谢垣认真的眸色,低声开口:“只要你不杀白清,我什么都答应你。”
虽然从男人的口里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可谢垣却发现自己开心不起来。
能够为白清牺牲到如此地步,萧无凛真是将白清放在了心尖上呵护啊。这也让谢垣更加下定决心,等到断子绝孙散的解药一到手,他就要让男人亲眼看到他所爱的人死在他的面前。
至于现在嘛。
谢垣眼里异光一闪,撕开了男人身上的一件薄衫,放到眼前,透过薄衫往外瞧了两眼,随后他将罩衫轻飘飘罩在了白清的脸上。可怜白清被点了穴道,又被挡住了脸,周围的景物刹那间化为了朦胧的光影。
虽然一切都看不分明,耳朵却听得一清二楚。
耳边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白清用力睁大了眼,想要看清那一团光影的实质,黑色的朦胧的影子在他的面前靠在了一起,然后倒在了床上,不知道谁闷哼了出声,声音又沙又哑,带着撩人的磁性音质。
白清的眼睫微微一颤,鼻尖发酸,胸腔中奔腾着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谢垣,他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名字,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以下省略了几千字。
等到一切都结束了,陈恒趴伏在了床上,全身跟掉进了河里一样,汗水淋漓,连黝黑的眼睫都被濡湿了。微咸的汗水不慎流进了眼底,传来了一阵干涩的刺疼,陈恒闭了闭,一道柔软地触感贴在了他的眼角。
他怔了怔,缓缓掀开了眼皮,刚好看到谢垣放大的脸。
“弟子表现的还可以吗?”
谢垣满足地半眯起了眼,整个人的气质像一只慵懒在舔爪子的猫,雪白的脸颊染上了两团酡红,黑溜溜的瞳仁似乎能发光,亮晶晶地锁定住了陈恒的眼。
陈恒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细细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也不知道谢垣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硬件不行,就借外物来凑,他甚至还预先准备了一个玉石。要说两人算不算发生了关系,陈恒琢磨了一下,谢垣上来的时候,他没觉得痛,就是有点怪异,而且谢垣的时间持续的挺长,他觉得没趣,要不是后来谢垣开始用别的方法,自己都要睡着了。
因为中了媚药,体质特殊,陈恒不否认后来从谢垣的一系列举动中得到了快感,甚至比他在前一个世界得到的体验还来要来的强烈。
毕竟在第二个世界,祁唯经常会表现失控,他有时候会觉得痛的,这次就只有爽。
只是碍于白清还在场,他不好回答的太过直白,便朝着谢垣轻轻点了点头。
谢垣一时有些惊异于男人坦诚的神情。
通过男人刚才在他身下的反应,他当然知道对方从这次另类的交欢中获得了快乐,本来他问出这个问题,是想要看到男人露出羞耻的表情的,却不想对方表现的这么平静,似乎还沉浸在了情欲的洗礼中。
谢垣此刻的内心十分复杂跟矛盾,他一时因为能够让男人得到快乐而满足,一时又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犯贱,不是要狠狠报复男人让他感受到痛苦的吗,为什么就是狠不下心来,一靠近对方,他就忍不住用自己从书里学到的所有技巧取悦他。
想起这里除了他们还有第三人,谢垣将心底的软弱跟犹豫抛开,睨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你不说话的话,是不是嫌弃弟子的技术差劲?”
一边说着,他一边作势往白清的方向走去,陈恒担心他对白清不利,忙伸手拉住了谢垣的衣摆,“你表现的很好。”
谢垣这才停下了脚步,重新意味在了男人的怀中,挑起一缕汗湿的长发把玩。
“那师傅觉得舒服吗?”
“……”
陈恒瞥了白清一眼,虽然罩衫遮住了少年的眼,却不能忽视白清的存在感。在刚才那场漫长细致的缠绵里,他刻意克制自己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只是适当的哼个几声,好给人无限的遐想。
他现在还要扮演一个痴情人设,不能当着白清的面太过放纵,太夸张了会叫人怀疑的。
谢垣这会儿比他表态,他肯定不能蒙混过去,陈恒暗自思忖了几秒,用一种痛苦跟压抑的声音回道:“……舒服。”
听出了男人话里的颤音,白清的心忽地一窒,铺天盖地的仇恨跟自责几乎要将他淹没。如果他好好练功,打败谢垣,是不是能避免师傅遭到这样的折辱?
青色的罩衫的覆盖下,白清藏在底下的那双眼红的似能沁出血来。
“谢垣,我杀了你!”
深受刺激的他不顾内力反噬的危险,冲破了穴道,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息,猛地朝谢垣攻来。
谢垣刚跟男人翻云覆雨,这会儿正是体力虚乏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掌风让他一惊,想要避开一惊来不及了,肩膀处传来了一阵剧痛,他眼前一黑,差点就栽到了地上。
白清的这一掌力道极强,显然是他将全部真气灌输在手心后来击出的,要不是谢垣有些防备,这一章就要拍中他的心窝了。腥咸的味道在他的口腔里弥漫,谢垣将涌到喉间的鲜血咽下,伸出雪白的袖口擦掉了嘴角溢出的一丝血迹。
他能这么不慌不忙,是因为白清在使出那一掌后,就无力地跪在了地上,身体折成了一个弯曲的弧度,右手捂住了嘴巴。饶是如此,仍旧有大口大口的鲜血透过他的指缝流了下来,在地上洒下妖冶的血花。
“清儿。”
陈恒惊呼了一声后,便迅速捂住了嘴唇剧烈地咳嗽着,这俩臭小子要开打也不提前招呼一声,他差点就在两人的自相残杀中一命呜呼了。
肩膀处传来了火辣辣的灼烧感,那股子刺痛感好似能顺着手臂的经脉传达到心脏,连带着心都揪了起来,这还不算,他觉得真气开始外泻,竟然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一定是白清用真气冲破穴道造成的真气逆流,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白清的这条命就保不住了,他也要跟着去死。
陈恒顿时心下一慌,脸色变了三变,疾声厉色地冲谢垣吼道:“谢垣,快救救白清,他真气流窜的厉害,恐有性命之忧。”
听到这话,少年拉下了脸,手下的力道微微加大,扯着男人的头皮,逼迫他的仰头看着自己。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他也受了伤好不好,为什么这个男人眼里只有白清!
“不,我是在求你。”陈恒马上意识到语气不妥,放软了嗓音,目露乞求之色。
白清的这条命还有用,谢垣只好收起对白清的杀意,道:“我可以救他,但你总要付出些什么。”
“你想要什么?”
谢垣已经得到了他的身体,陈恒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给他。
“师傅,不要……答应他。”
那厢,跪在地上的白清终是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满脸冷汗,嘴唇发紫,汗水打湿了他眼睫,眼前的一切在他的眼里分割成了碎片。他双目似睁非睁,苍白的嘴?5 较肝⒌亩抖牛粤Φ赝鲁隽送暾囊痪浠啊?br /> 谢垣冷冷地刺了白清一眼,将陈恒的头发放开,转而箍住了他的下巴,“等白清脱离了危险,我要你用这里伺候我。”
冷冽的眸光有一霎的迷离,谢垣伸出指尖缓缓摩挲着男人柔软的嘴唇,手下的这两片唇瓣是那么的柔软而饱满,跟它主人冷酷的性子截然相反。
陈恒顺着谢垣的手指的方向望去,等到知道谢垣指的是什么后,漆黑的瞳仁深处掀起了凶猛而激狂的飓风。
居然让他为他……
男人低下头,敛去了眸中汹涌的暗潮。
谢垣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他敢让他这样做,就不怕他让他变成彻彻底底的真太监吗?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直接给谢垣一刀,让他彻底绝后。
“师……傅。”
白清虚弱的声音提醒着自己,再不采取行动马上就要从这个世界消失的事实。
“我答应。”
陈恒语速极快地道了一声后,便拉了拉谢垣的置于身侧的另一只手,提醒他快去为白清运功疗伤。
白清不急不缓地将头凑了过去,在男人的嘴角印上一吻,然后来到了白清的身边,将他浮起。
“滚,我……不要你救。”他的生是靠师傅的身体换来的,如果他是师傅的累赘的话,他宁愿死也不要师傅受困于谢垣的身下。
意识渐渐模糊,白清用力睁开了眼,透过模糊的视线辩驳着男人的方向,在陷入昏迷之前,他隐约看到了师傅沉肃幽凉的眸光……
***
陈恒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寒意顺着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渗透进来。
在黑暗中眨了眨眼,他蹙眉回忆着刚才发生的场景,当谢垣为白清运功疗伤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支撑到了极限,约莫就是在那时候昏睡过去的吧。
此刻没有什么睡意,陈恒索性动了动四肢,铁链撞击发出的哐当声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听上去非常的清晰跟响亮。陈恒皱了皱眉,发觉脸上没有了往常的束缚感,他摸了摸脸颊,这才知道自己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摘去了。
就算在跟他最亲密的时刻,谢垣也没有摘下他的面具,为何这会儿脸上的面具不翼而飞了?
这个疑惑刚在他的心头闪过,噗呲一声,烛火微弱的光芒渐渐亮起。
陈恒看向了声源处,却是穿着单薄亵衣的谢垣站在了他的左侧,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因为软筋散的药效还没有散去,再加上谢垣有意隐没气息,陈恒一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极为正常。
男人张了张嘴,声音微哑:“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房歇着?”
“睡不着。”
谢垣说完这三个字,便径自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少年的身体跟冰棍有的一拼,冻得陈恒一个激灵,身上的鸡皮疙瘩迅速窜了出来。谢垣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将冰凉的小脸贴在了他心口的方向,一闻到那令他安心的气息,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蹭了蹭男人热乎的胸膛,寻找一个合适的睡姿。
陈恒不知道谢垣是抽了什么风,好好的房间不睡跑来这阴冷潮湿的暗室跟他挤。
等到身体习惯了少年身上的温度后,他才吐出一口气,随口问:“清儿他怎么样了?”
“……”
谢垣本来已经阖上了眼,听到这话,他僵了一僵,捏着男人的衣角的手开始发紧。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照理说夙愿达成了,他应该志得意满意气风发才对,可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心里的某一处很空,需要有什么东西来填满。陷入失眠的他在自己的房间徘徊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来到了男人这里。
“我的面具是你拿掉的?”
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话语,谢垣默了默,控制不住地用尖酸的言语挖苦道:“以前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原来藏在面具之下的这张脸是这么的——”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丑陋。”
陈恒心理承受能力强,压根不放在心上,甚至反怼了回去,“怎么,看到我张丑陋的老脸,是不是后悔方才与我翻云覆雨了?”
☆、第78章 (防盗)
谢垣清楚自己刚才说那番话是违心的。
萧无凛虽破了相,脸上那道疤却无损他的俊美,反而给他在无形中增添了邪气魅惑的气息,如果说戴着狰狞面具的男人像从地狱走出的恶鬼的话,那没戴面具的他就是*的化身,让自己光是看着那张脸就忍不住想要将男人摆弄成任意他想要的姿势。
回想起刚才跟这个男人引颈交缠的场景,熟悉的热度再次席卷了他的身心。
他微喘了一下,觑见男人在黑暗中倨傲蔑然的神色,少年纤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恼意,一个翻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
嘴角故意挑起一丝轻佻的笑意,谢垣将男人的下巴抬起,好方便自己将男人的整张脸都收入眼底。他特意将目光落到了那道疤上,伤疤看上去年代久远,不过颜色呈褐色,若是落到别人的脸上,绝对丑陋不堪,再精致的容颜也弥补不了,而这个男人本身气质就比较阴郁沉冷,这道疤之于他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谢垣曾经无数次想象着男人面具底下的脸,也做好了那张脸可能会很吓人的心理准备,如今终于看到了男人的真面目,老实说他是惊喜而满意的,从这张脸乃至这具身体,他都很满意,就连男人脸上的那道疤痕他也喜欢。
不过,他才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他。
陈恒挑眉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垣,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的色泽黝黑而深沉,透不出任何的星光。
“呵,想再来一次?”
谢垣定定地看着他,视线移到了男人勾起的唇角,那两片唇瓣勾起的嘲弄的弧度,显然是在嘲笑自己刚才的表现。他也不隐瞒自己的意图,嘴唇微弯,道:“刚才师傅戴着面具,又有白清在场,弟子也没觉出什么滋味来,不过师傅丑归丑,身体的反应倒也热情,弟子还记得师傅是如何在弟子的手下颤抖低吟的。”
“左右我现在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你想要就要吧。”
说罢,陈恒撇了谢垣一眼,嘴唇轻吐:“别太过就好,我是没什么感觉,就是担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
明白男人是在变相地说他的身体不中用,谢垣咬了咬牙,恨恨地道:“师傅请放心,弟子绝对会好好‘伺候’师傅的。”
话音未落,他恶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嘴唇,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此处省略一千字。
这一场情事从深夜持续到了清晨。
陈恒被榨干了最后一丝体力,这才知道谢垣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这一世的谢垣虽然跟他尺寸不匹配,可他还有各种工具,只有陈恒想不到,没有谢垣拿不出来的,等到谢垣在他的身上得到满足后,谢垣就会将那些工具轮流在他的身上用上,陈恒爽是爽,可是他又不是铁人,到后来最开始的舒服变成了神经性的疼痛,陈恒不得不出声求饶。
那时候谢垣就会趁机逼他说各种□□,还要他大声叫出来,陈恒一律照做了,谢垣才肯放过他。
对此,陈恒只想对谢垣说俩字:变态。
多数情况下,只要陈恒表现得听话,谢垣不会故意在房事上折磨他,大多时候,谢垣把男人伺候的很舒服,他在自身得到满足的同时,也会帮男人清理身体,还会帮他按摩酸软乏力的肌肉,他甚至不介意用口服侍他。
是以,陈恒虽然成了谢垣的禁/脔,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谢垣才是他的奴隶。
本来陈恒是想要悄悄运功逼出体内的软筋散的,谢垣这小子似乎知道他的打算,故意给他希望,然后在他快要将毒逼出来之际,又重新给他加大了软筋散的药量。
面对沉默下来的男人,谢垣心情很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师傅,弟子好不容易才把你捉住,怎么舍得让你从我手中逃掉呢。”
陈恒:“……”阴险。
暗室常年阴冷潮湿,寒意都能透过皮肉渗进骨子里,谢垣也知道暗室当做刑房关押死囚还行,若是将男人长久地囚在这里,铁定会生病的,于是他便堂而皇之地将男人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甚至在他的身上安插了一个名分: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