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攻伪装弱受无法自拔完本——by消失绿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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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到底怎么了,他明明是个攻是个主,怎么会有人惦记上他!
突然这时候,张霆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个人都是一愣,张霆立刻想起来他刚刚好像有一条消息没看,连忙用手摸手机。
豆包连忙按住他的手,张霆愤怒的甩开他,可力气还真的不如豆包,他的手腕被攥的生疼,狠狠的推了豆包一把“你干嘛?”
“如果真的有急事,霆哥现在就走么?如果知道了什么事却不走,你能安心实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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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成蹊面色阴沉的看着无人接听的手机,他现在后悔了,原本他以为自己会不在意张霆和别人实践,起码理智上不应该在意,所以他一直控制着自己,绝对不会干涉张霆的私人交际,等一年后他出国了,难道还能给张霆承诺什么么?太不现实了,他不应该阻止张霆的私人交友,这样,就算他真的退出张霆的生活,也不至于太狼狈。
但现在不行了,他嫉妒的发狂,他曾经理智上也告诉自己不应该在意张霆以前乱七八糟的情人,可他还是在意的,因为那些人,也曾经被张霆向对待他一样对待,不行,张霆的迷恋,欣赏,喜欢,只能是自己的,绝对不能让给别的人,更何况还是早就对张霆有企图的人。
可是现在张霆不回短信也不接电话,夏成蹊终于坐不住了。
第17章 演戏-建议阅读
张霆默不作声的放下了电话,他脑子里琢磨了一下,大周末的就算有人找他也不是什么急事儿,因为他朋友多,联系的人也杂,有时候就算看到了也不打算接的。豆包说的有道理,现在箭在弦上,难道自己还能把豆包撂下去办事儿么?肯定不能啊,不仗义。
就在张霆迟疑的功夫,豆包已经推门出去了,张霆没来得及拦住他,只好坐在屋里等他,摄像机拍摄效果很好,分辨率极高,张霆把它放到刑架前面,正对着大床,镜头调低,以便能清晰看清实践里的主角,检查了灯光没有问题,四下无事,豆包却还没有回来。
他只好走到走廊里,朝四周的房间看看,想必是他们到的早,四周好像都没有人订的样子,张霆有些放心了。一般拍摄这种视频时,大部分人会选择电视开着广告,很大声,毕竟对宾馆的隔音没有信心,让人听见了,多少尴尬,可他们这屋没电视。
豆包总算回来了,手里拿着四根柳条,大约一米长,他正把多余的叶子折去,将四根柳条缠绕在一起,像编麻花辫一样,在首尾处用绳套系紧,一个简易的鞭子就做成了,他拿着挥了两下,空气中隐隐有破风声。
张霆深深的皱着眉,拒绝了豆包递过来的柳条,道“我说过不会用这个。”
豆包冲他眨了眨眼,用中指弹了弹柳条,回道“霆哥放心,现在的季节柳条已经不那么柔韧了,比较脆,所以我才将四根拼在一起,你想用力都没有办法,很容易折断。”
“那你还折?”
“可我们就是要那种效果,只要把工具打断,无论是对新手还是老手,都是有冲击力的。”
张霆摇了摇头“看伤口就知道是假的了。”
豆包眼神无辜的望着张霆,伸手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袋子,稀里哗啦,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里面有各种化妆笔,液体包,颜料。
“我有个在剧组搞化妆的朋友,管他借的,伤口可以自己画。”
张霆“......”
“还有,虽然我们录的是视频,但还可以后期剪辑,所以等会儿你到一定程度就停,我们画完了再继续。”
“我突然没有跟你实践的兴致了。”
豆包眼睛一亮“难道霆哥刚才对我有性致?”
张霆冷漠脸“没有。”
实践的时候,被的身下会放上一个枕头,一则为了突出重点部位,二则为了增加羞耻感,但是二张霆是不用担心了,豆包绝对不会有羞耻感的,他只会很兴奋。
最初自然是不能用柳条的,做什么事都需要有前奏,让人逐渐的适应,接下来才好进行,张霆想了想,拿了那个情-趣皮拍,前端是手心大小的黑色硬皮革,手握着的是细细的金属管,后面是一个黑色的绒毛球球,情人之间玩耍可以用来挠痒痒,但这种事张霆是绝对不会对豆包做的。
“等等霆哥,我想你用那个凸点手套。”豆包趴好了,扭回头对张霆要求道。
“为什么?”这种手套虽然拍击声音小,但若是主用的力气大,其效果是OTK的数倍,由于手套上有凸起的斑点,想比下来,受力面减少了,柔软的降低了,留下的印子也是斑斑点点的,如果用的不好,会有些难熬。
“因为......看在我这么配合你的份儿上吧。”豆包扭过头去,喃喃道。
张霆不免觉得他有点可怜,想想也没什么,套上了那枚透明的橡胶手套。
豆包的确是有经验的被,忍耐力极强,愣是一吭都没吭,手套的拍击在皮肉上留下细密的斑斑点点的伤痕,交叠多的地方皮下渗出点点格外红的小点,红晕密布到整个臀部,他的肌肉不自觉的紧绷起来,但他又刻意的强迫自己放松,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伤到肌肉,又能减轻很多疼痛,承受的更多一会儿。
这个伤不重,只是看起来有些吓人,大约不到一天疼痛就可以消失,两天瘀点儿也就下去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张霆面色冷峻,下手果断不拖泥带水,和平日的谦和有所不同,豆包现在这个程度,在他实践过的被里面,算是中等偏上了,一般到这个时候,张霆会停手,两人都要休息一下,因为不仅挨打的人难以忍受,打人也是极大地体力劳动,张霆的手臂已经酸了。
要放在平常,休息时间他一般会细声细语的安慰,抚摸,揉捏,这也算是精品主必不可少的步骤了,当然他的目的只是跟他看得上眼的被维持一晚不错的床上关系,至于对别人来说,可能从他这里得到关怀,关注,疼惜,再加上张霆身世不俗,长相俊朗,就像是一顿美味佳肴,一口一口品尝没从得到的快-感,可这份慰藉的维持长度,只限于吃完这顿饭,吃完了,就真的没有了,张霆最怕别人从游戏里走不出来,他不习惯伤害别人,却也给不了期待,所以只能躲起来,两人就没有可能成为朋友了。
豆包不就是这样?他说他喜欢自己,不管是不是自己当主的模样激发了他的兴致,或者让他产生了男人的征服欲,这都是非常棘手的,他答应豆包这件事,也是无奈之举,当然不可能像对待往常的被一般对待豆包,两人默默的坐在床边,相顾无言。
对的,豆包也坐着,不管是享受还是这点儿伤真的不算什么,他连揉都没有揉一下。
最后还是豆包打破了沉默“不如我们现在就画上吧?”
“我不会化妆。”张霆为难的看着一堆瓶瓶罐罐。
“喏,有个叫腮红的玩意儿,你给我擦上就行,中间擦多点儿,两边擦少点儿,在镜头里看不出来的。”
豆包把一个蘑菇头样的东西递给张霆,盖子拔开,里面是个绯红色的粉扑,蜂窝状,然后他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咱们这样不好吧?”张霆用蘑菇头在他两瓣屁股上各按了个戳,两个红红的圆圈。
“霆哥,你看过□□没,啊不是,GV没?你以为那里的都是享受出来的?那都是演出来的啊,你知道那个攻,就是cao人的,他们是不轻易射的,都得憋着,旁边找两三个路人,愿意演的在旁边边看边撸,等快到了,赶紧换人,露脸的攻让开,拍路人-射的镜头,露脸那个一天可以拍好几场呢,都是假的。”豆包用粉刷在自己屁股上乱刷一通,把张霆留下的两个小圆圈刷均匀,自然,继续道“尤其日本那些,你看那些受叫的那么好听,那么爽,其实好多都是直男,根本硬不起来,全程都是软着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张霆用腮红给他盖了几个戳,都被豆包涂得差不多了,别说,这腮红上了色的确比之前颜色亮丽多了,发着淡淡的殷红,好像涨起来了一样。
“行了,差不多了,再涂肿度就假了。”张霆把腮红放下,从床边拿起豆包编好的柳条,在手里试了试,柔韧度虽然降低了,可是柳条却变硬了,用的力气大了的确很容易折断,可打在皮肤上的难熬程度却明显比柔软的更大了,因为它的打击深度更深了。如果说暮春的柳条折磨的是人的表皮,那如今折磨的则更深三分,不宜恢复。
“霆哥,这个你不要太用力,速度快就行,在着肉的时候收下力道,我挺得住。”豆包摆好了姿势,顶着一屁股腮红对张霆道。
这点儿技术对张霆来说不难,他熟练的工具不多,但力道控制的很好,这源于他一直担心真的伤到别人,虽说屁股上没有什么重要器官,但古代不还有打死人的么,而且你也不了解别人有没有什么病史,比如凝血机能有问题什么的,说打成什么样,就打成什么样,他可不会像桃李鬼王那样,什么美其名曰你能承受的更多,都是放屁,人家不愿意了就是不愿意了,为了博人眼球,刷观众爽点做这种事儿,什么玩意儿!
“啪!”柳条破风声是尖锐的,刺耳的,尤其是柳枝开始僵硬干枯的时候,无异于一根竹棍,在几乎要挨到豆□□肉的时候,张霆手腕顿了顿,及时收了力道,饶是这样,豆包身体还是抽搐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
再看伤处,一道由红变白再变红的细痕,被腮红遮盖的反倒不是那么明显。
“我再轻点儿。”
张霆见豆包的表现,察觉自己下手重了,有些内疚,这个柳鞭,看来比自己想象的更要厉害几分。
“没事儿......但是打几下就得停啊,真挺疼的。”豆包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宾馆的被里,瓮声瓮气道。
“啪!”破风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被摄像机录了进去,可豆包再也没觉得那么难熬了,张霆还是有做主的天赋的,起码力道距离控制的真是好。
几下之后两人又停下来,豆包递给张霆一根棕红色的眉笔,然后把液体包撕开,里面是仿造的血浆,眉笔沾着点儿血浆,小心的在豆包的皮肤上画上几个近乎平行的细纹,离近了看肯定假,但在镜头里,假的也像真的。
血浆是淡黄色半透明液,涂在皮肤上,有皮下肿鼓的错觉,画完了妆,张霆拿起了柳鞭,但却没动,他琢磨了一会儿,对豆包道,“一会儿你装作挣扎,我把你铐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谢谢各位~
我觉得我好像在写一个(我自己脑内SP圈应该是什么样子)科普贴,并且一本正经的说服了我自己,然后试图说服你们......
第18章 反转-慎重阅读
夏成蹊茫然的站在街上,他找不到张霆,根本不知道张霆去了哪儿,北京无数个地方,无数个宾馆,他总以不能一个一个的找,张霆好像打定了主意不接他电话似的,每次都等到电话自动挂断,心里是控制不住的急躁,前方是一个大十字路口,一座高架桥,无论是地上还是桥上,车辆都熙熙攘攘,嘈杂不已。
他上次这么着急找人是在什么时候?
那是缅甸密支那的一个边陲小镇,当地流行的是赌石交易,源于密支那盛产的翡翠,但他们却并不是到这儿消遣的,乔装改扮成当地的居民是为了一份机密的文件,他们的任务,只需要记住文件上批注的时间和地点,平安的带回国就行了。行动还没有展开,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小镇居民民风淳朴,操着一口浓重的乡音,时常热情的邀请他们几个来选石的‘中国鉴赏家’喝几碗当地的酒,他们在静观其变,他们还真的像模像样的在赌石摊上乱逛,品石,看着心情好了,再买几个。
11月13日,夏成蹊永远也不会忘了这天,当地最大的赌石摊子传来消息,新进了一批不错的原石,据说从表象上来看成色甚好,价格也比以往调高了些,当地人大多贫穷,尚且观望没人敢下手,场子老板突然派人来请他们,让他们品一品,是不是淘一些切开赌下运气。
夏成蹊那时就有不好的预感,他们的身份虽说是鉴赏家,但在镇中并不高调,去赌石摊的次数也不多,更没给人留下挥金如土的形象,为什么大场子的老板会突然请他们去?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所有意外进入这片小镇的外来人口,实则都被监视着,而盯着他们的人,有可能就是一起喝酒的老汉,卖水果摆摊的阿姨,街上踢皮球的小孩,这个小镇实则是拧成一股绳的,是个上下联系密切的团体,而他们则冒冒失失的闯入了一片危险的领域。
陈荣是乡下出身的孩子,受训比他早,履历更清白,换言之,能力比他强得多。当时陈荣很镇定,他伸出左手拍了拍夏成蹊的肩,五指紧紧的扣住夏成蹊的肩骨,眼神却是很坦然,但夏成蹊却敏锐的感觉到,陈荣的手掌汗津津的,右手紧紧的攥着拳头,这说明他其实很紧张。
夏成蹊眼神一厉,道“我去,你们想办法撤退。”
陈荣却拦住了他,他伸手抓起了自己在椅背上的大衣,后退了一步“还是我去,你们这里有真正对玉石了解的么?”
全场鸦雀无声,的确,这里面只有陈荣对玉石懂些皮毛,他曾经进修过矿物岩石类的课程。陈荣去的确是最安全的,或许,根本就没有他们想的这些事儿呢,只是有人恰好提到他们,有人恰好请他们去而已,去看一眼,也就回来了。
陈荣将夏成蹊单独拉到外面,夜晚微凉,圆月高高的挂着,风声肃杀,他看着程荣的脸,在路灯的照耀下,隐约看出清秀的轮廓。
“成蹊,如果我能回来,我希望你给我一个答复。”陈荣低下了眼眸,没去看夏成蹊眼中的错综复杂的情绪,转头跟着前来唤人的伙计走了,夏成蹊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从自己眼前一点点消失。
回到房里,几个人相顾无言,还是夏成蹊打破了沉默:“两种可能,一种什么事儿没有,他平安的去平安的回,但我们要是敢撤离,那就真成大事儿了,陈荣基本回不来。第二种,大事儿已经发生了,但他们人手不齐,想把我们骗过去拖住,如果知道只来了一个,下一步一定直奔我们这儿,现在不撤就来不及了,极有可能全军覆没。撤不撤?”
夏成蹊凝眉望着屋内的几个人,没人敢表态,这是个决定生死的时刻,要么害了陈荣,要么全军覆没任务泡汤,损失惨重。夏成蹊望着房梁,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将枪掏了出来。
“你们从地下的密道走,现在就走,出了镇子往树林里钻,等进了树林,用北斗联系我们的人,以防万一,窃取文件这事儿恐怕得从长计议。我留在这里等陈荣。”
“不行,我们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几人纷纷摇头,眼中都透出视死如归的决绝。
夏成蹊怒踢了他们几脚,目光锐利“你们现在跟我说这么幼稚的话?快走!”
几人犹豫了一下,含着泪进了地下密道。夏成蹊见他们都走了,总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密道封起来,盖上板子,撒上一层浮沙,用手敲敲,听不到异常的回音,这才稍稍放心。
就算真遇上事儿了,折的也是两个人5 ,总不至于全军覆没。只要他还在屋里,就算外面有人监视,也不会轻易察觉不对的。
他把枪别在了腰上,屋里灯火亮着,电视机开着,节目里说着他听不太懂的乡音,还时不时闪着雪花,他有点想回家了。走上阳台,街上一片静谧,只是在楼道口的灯泡下,坐着个织毛衣的女人,她一遍遍的找着针脚,灯光太暗,有些许看不清楚,但她却固执的坐在那里,裹着厚厚的皮衣。
夏成蹊把目光收回来,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拇指不自觉的敲着玻璃,外面刮来一阵风,将他吹得清醒了些,他这这么站在窗口,再也没有等到陈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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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包似是有些耐不住了,妄图逃窜起来,额角渗出点点细汗,几乎是要翻滚下床,张霆手疾眼快的按住豆包的背,一手拽过手铐,行云流水般扣在了他的左手腕,豆包愤怒的瞪他一眼,手臂上肌肉绷起,发着蜜色的光。柳鞭破风而下,在豆□□肤前几厘米骤然停下,张霆双手握住柳条,稍一用力,将它硬生生的掰断,然后将断掉的柳枝拍在豆包臀上,啪的一声,不响也不疼。
“好了,实践完了。”张霆将柳条一扔,伸手勾住了墙面上挂着的钥匙,抓住豆包的手腕,咔嚓一声,手铐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