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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哥 番外篇完本——by初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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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代入……”乐然垂下眼睫,言不由衷。
“没有最好。这案子估计马上就可以破了,给我打起精神来。”
乐然盯着他看了几秒,那明亮得纤尘未染的目光让趁机耍流氓的刑侦队长心脏抽了一下。
两人就这么以极近的距离对视,几秒后乐然眼角一瞥,转移话题道:“如果罗山的确是凶手,那么那些认出却没有指认他的报社员工,是不是都是帮凶?”
沈寻松开手,退后两步,靠在另一边墙上,“帮凶这个词过了。”
乐然终于从沈寻隐隐透着暧昧的压迫中摆脱出来,动了动身子,“照方小安的说法,报社很多人是认同罗山做法的?她说这是保护良知。”
“方小安提到媒体人的良知,我认为这不过是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沈寻挑起眉梢,“罗山不是说了吗,出事之后,报社里的员工畏他如虎,个个避之唯恐不及。出了那种事,他肯定只有离职一条路,报社不可能因为保他而关门大吉,但是方小安之流,选择的是见他就绕道。”
“他们知道真相,但2年前漠然地看着罗山收拾行囊离开,2年后又漠然地看着他返回报社杀掉江洪。文人喜欢给自己的行为加上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他们找到的理由就是——良知。”
乐然紧抿着双唇,沉默片刻道:“这世道真他妈黑!”
“喂喂,小小年纪,说什么脏话。”沈寻笑着在他额头上一弹,“这世道是挺黑的,但是呢,也没有一黑到底。”
他吃痛地揉着额头,不解道:“为什么?”
沈寻没羞没躁地昂起头,再次揪住他的脸颊,“因为还有我这样努力保护野生小动物的英雄!”
在沈寻眼中看到自己影子的一刻,乐然心脏上平白淌过一股暖流。他有些难以招架地低下头,垂下的睫毛轻轻颤抖,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一个模糊“我”。
沈寻等着他说出军营里的事。
恰在这时,楼梯间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乔羿大声喊道:“操,沈寻呢?疑似江洪眼球的物质找到了!”
第20章 第二十章
警员在罗山家冰箱冷冻室里找到了江洪的眼球组织。仅有成年人指甲大小的团状物被食品塑料袋裹起来,与二十多团冷冻蝌蚪放在一起,乍一看根本无从分辨。
很多养龟的人会在每年春天捕捉大量蝌蚪,养至即将长出四肢时,两三只捆作一团放入冰箱,每隔两天取出一团给龟“加餐”。
罗山家里,正好就饲养着一对手掌大的龟。
物证当前,罗山露出释然的苦笑,不再狡辩,连态度也温和了几分,“对,是我杀了他。”
沈寻将后续问询交给邱羽处理,揉了揉眉心,长出一口气。
夜色已经很深了,市局几乎只剩下刑侦队还在忙碌着。乐然去洗手间抹了一把脸,回来见沈寻勾起外套,似乎正准备离开。
“沈队。”他喊了一声,“下班了?”
“你还想加班啊?”沈寻笑得有些疲惫,走至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背,“饿么?填填肚子去。”
这天像打仗一样,乐然这才想起还没吃晚饭,午饭也只就着矿泉水啃了一个面包。
市局的食堂早关门了,但附近的苍蝇馆子还未打烊。沈寻挑了一家蒸菜馆,拉开长条凳,和乐然各坐一方。
这家的蹄花汤十分有名,猪蹄软糯,豌豆绵香,困顿时来上一碗,比游戏里的回血神器还管用。
乐然一口气吃了两碗,米饭干掉三碗。十几份小碗蒸菜,他一人消灭了大半。沈寻吃得不多,时不时嘱咐他一句“慢点儿”,他实在是饿得厉害,忙起来时没感觉,闻到菜香后才察觉到胃里早就清空得啥也不剩。
半小时后,两人从蒸菜馆出来,乐然在路边买了一口袋苹果,顺手塞一个给沈寻,“饭后一水果,有益健康。”
沈寻掂着苹果,“没洗也没削皮,等会儿我还得开车,回去再吃的话,是不是已经不算饭后了?”
乐然想了想,“去我宿舍洗吧,我给你削,你吃了再走。”
沈寻自然从善如流。
然而回到黑漆漆的宿舍,乐然才在一楼的公告栏上看到一纸通知——停电、停水24小时。
“啊……”他皱起眉,“不是吧,停水今晚怎么洗澡啊?跑了一天浑身是汗……”
沈寻撩起他袖口,夸张地闻了闻,“嗯,都臭了。”
他尴尬地一退,斜眼道:“你衣服也不香吧!”
“但我现在可以回去洗啊。”沈寻耸耸肩,“不像你,只能在黑黢黢的小房间里陪着汗臭入眠。”
他嘴角一撇,低声骂了句“靠”。
“又说脏话。”沈寻走近,拿过他手上的苹果口袋,往楼道口抬了抬下巴,“上去收拾收拾换洗衣服。”
“啊?”
“啊什么?你还真想一身汗臭往床上躺啊?脏不死你。”沈寻笑道,“今晚住我那儿,热水24小时供应。”
“这……”他挠挠头,“这不好吧?”
“哪里不好?然哥我跟你说,刑侦队向来注重个人形象。你今天不洗澡,臭你自个儿无所谓,但明天你还得上班,怎么,想走到哪儿臭到哪儿?”
他立即摇头。
“不想被全队嫌弃就乖乖上去拿换洗衣服,然后跟我回去,好好洗个澡,明天干干净净来上班。”
乐然被说服了,飞奔上楼,只用了3分钟就提着一袋换洗衣服冲下来,略显歉意道:“沈队,今晚就麻烦你了。”
沈寻不是第一次把乐然领回家,却是首次让对方在家里过夜。乐然洗澡时,他欢欣鼓舞地在书房折腾沙发床,铺上干净的床单和被子,将枕头拍得格外松软。
没多久,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停下了,他去厨房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沙发床边,假装漫不经心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静静等待着穿睡衣的乐然推开浴室门。
但等了起码10分钟,浴室还是没有动静。
女孩儿洗完澡在浴室磨蹭半小时都不奇怪,但乐然这当过特种兵的小伙怎么能那么慢?
他有些好奇,却不方便走去门外敲门问“怎么还不出来”,正思索着各种可能,乐然突然用一种万分尴尬的声音喊道:“沈,沈队。”
他站起身来,快步走去,“怎么了?被锁里面了?”
“不是。”浴室是透光的磨砂门,暖黄色的灯光下,是乐然模糊的影子。
“那怎么了?”
“沈队,你,你有没有那,那个……”
他眉梢一扬,“哪个?”
乐然的影子动了动,有点无地自容的意思,声音又轻又弱,毫无气势,“那个,新,新内裤。”
他虚起眼,眼角拉成一条长长的线,玩味道:“新内裤?”
乐然双手捂着脸,难堪地解释道:“刚才我走得急,拿了睡衣、袜子和明天的衣服,偏偏忘了内裤。刚才洗澡时我把换下来的内裤洗了,现在,现在没有内裤穿。”
沈寻嘴角勾起顽劣的幅度,隔着一道磨砂门,轻而易举描摹出乐然满面通红,羞愧得想钻地的模样。
说不定身子也红得十分可观。
见门外没有反应,乐然更急了,“沈队,你有么?”
“新内裤啊?这我得找找,可能没有吧。”沈寻靠在门边,语气有种事不关己的感觉。
“那……”乐然挣扎半天,妥协道:“你穿过的也行!”
“这怎么行?”
“总比我啥也不穿好啊!啥也不穿是耍流氓!”
沈寻想,好好好,那你出来给我耍一个呗。
乐然光着身子,刚洗完又急出一身汗,音调也提高几分,“沈队,你就给我一条吧,我周末去买条新的还你。”
沈寻发出一声拉长的“嗯”,“那你得换个称呼叫我。”
“什么?”
“比如寻哥什么的。”
乐然顿了顿,为了内裤彻底豁出去了,“寻哥,寻爸,寻爷!”
沈寻憋笑得不行,退后几步,假装不乐意道:“哎,你等等,我这就去找。”
乐然急出满头汗,又打开花洒冲了几分钟,直到沈寻敲门道:“然哥,不好意思啊,还得麻烦你耍一会儿流氓,新内裤真没了,我下楼去便利店给你买一条,你不是有睡衣吗?衣摆够长吗?能挡住下面就行。”
乐然往胸口一捶,“不够长,挡不住……”
“哎。”沈寻觉得再逗下去,小狼崽就得急哭了,转身回卧室找来一件长至大腿的宽松T恤,“那你先穿这件,应该能挡住。”
门被拉开一条缝,狼爪子快速伸出来,又“嗖”一声缩回去,来去无影,瞬间卷走沈寻手上的T恤。
透过磨砂玻璃,能看见乐然套上了T恤,似乎正拉扯着下摆。
沈寻笑着问:“怎么样,能挡住吗?”
乐然小声说:“……能。”
沈寻假装没听清,“啊?不能?你这么厉害?白种人型号?”
乐然像部队里喊号似的吼:“能!能挡住!”
沈寻努力忍着笑,“哦,那就出来吧,床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出来喝杯水,想看什么电视自己调。”
可是过了半分钟,乐然还是没出来。
沈寻催道:“你在里面发芽了?”
乐然闷闷地说:“你出去了我就出来。”
“你先出来。”
“……”
“我确认一下到底挡住了没。窗户都开着呢,万一没挡住,被对面的邻居看到了,说我家有luo奔暴/露/狂怎么办?”
3秒后,乐然十分不情愿地拉开门,脑袋耷着,双手挡在胯/间。
的确挡住了,但沈寻坏心又起,抓住他右手腕往旁边挪,“手拿开,挡着我怎么看?”
乐然的脸此时已经成了中国红。
T恤非常宽松,袖口长至手肘,衣领极大,挂在漂亮的锁骨上。乐然两条长腿从T恤下摆伸出,脚光着,绒绒的腿毛上挂着还未擦干的水珠。
怎一个秀色可餐。
沈寻收回目光,咳了两声,十分君子地说:“嗯,挡住了,坐会儿吧,我很快就回来。”
下楼之后,被夜风一吹,“正直”的刑侦队长低声骂道:“操!”
小区附近就有一个24小时便利店,他挑好一盒内裤后又买了两盒冰淇淋,结账时有意无意瞄到收银台前的杜蕾斯和冈本。收银员十分懂地说:“要来一盒吗?”
他一愣,摇头道:“不用。”
走出便利店,他叹了口气,酸酸地自言自语道:“还不是时候。”
乐然第一次感受kua下漏风的滋味,坐立不安地在客厅走来走去,听见钥匙声本能地冲到门口,又因为难为情退到茶几边。
沈寻一边换鞋一边问:“你站在那儿干嘛?怎么不坐?”
乐然纠结地说:“坐的话,衣服就缩上去了,那,那儿会搁在沙发上。”
“哦。”沈寻既好笑又无语,从口袋里拿出新内裤,径直往厨房走去。
乐然赶紧跟上,见沈寻拿出一个干净的碗碟,将内裤放上去,又放进消毒柜。
过惯了糙日子的乐然目瞪口呆,“这是?”
“洗了干不了,但贴身穿的东西总得消消毒吧。”沈寻说,“不然你穿了那儿发痒怎么办?”
乐然无言以对,只好像等待微波炉里的牛奶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消毒柜里的内裤。
终于穿上时,他重重叹了口气,如释重负道:“太好了!”
沈寻拿来冰淇淋,招呼他坐沙发。
那儿被裹起来了,感觉安全得不得了,他接过冰淇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笔直地伸着,还左右一摇一晃,看样子十分惬意。
沈寻挨着他坐了一会儿,下/腹热得厉害,只得起身道:“我去洗个澡。”
顺便撸个管。
乐然吃完冰淇淋,习惯极好地将茶几收拾干净,见沈寻还未出来,敲了敲浴室门,“沈队,我睡觉了。”
沈寻刚释放,还沉浸在余韵中,声音沙哑低沉,“好,晚安。”
乐然耳根莫名就痒了一下。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沈寻从浴室出来时,书房的门已经关上了,贴地的门缝里没有半点光,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乐然大概已经睡着了。
他关掉客厅的小夜灯,正准备回卧室睡觉,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警察的手机深夜叫唤,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略微拧眉,以为又出了什么事,走近拿起一看,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却是“严二”。
此时离他跟严家二公子打听乐然在部队的事已经过去大半个月。
划开接听键,他悄声踱入卧室,关上门,靠在墙边懒洋洋地说:“严二少终于想起我了?”
“‘想起’这词儿多俗,我忘记过你吗?”
“哎,这嘴甜得……怎么,一个人?”
“媳妇儿出任务去了。”严二少笑了笑,又问:“在干嘛呢,方便听我汇报侦查结果么?”
沈寻走去窗边,压低声音,“方便,说吧。”
“你想听官方说法还是我托关系威逼利诱得到的消息?”
“他一小士兵退伍还整出两套说辞?”
“我也有点吃惊。”严二少停顿片刻,听筒里传来键盘敲击的声响,“要不我都跟你说了吧,内容不多,但我怕你听了心痛。”
沈寻眼睫向下一垂,眸光渐深,“没事。你说,我听。”
严二少清清嗓子,语气比方才正经不少,“乐然去年底从Z战区B级特种部队退伍,同时退伍的还有7名35岁的士官,这7人属于光荣退伍,乐然是犯事被开除。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沈寻沉默地望着窗外。
“部队给出的说法是‘诱jian女性军人’。”
“诱……”沈寻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可能?”
“听我说完。”严二少道,“照他们的说法,去年冬季征兵时,Z战区新组建了一个女子特战连,乐然因为业务扎实、技能出色,年纪比新兵大不了几岁,被临时调去担任教官。但是刚带了一周,就有女兵向上面反映,说他在澡堂的窗户外,偷看大家洗澡。为这事,他被关了三天禁闭。但奇怪的是,上面并没有把他调回特种部队,惩罚完毕后还是让他带女兵。这一带,就出事了。”
沈寻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冷漠的目光浸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煞气。
“有天晚上,一个女兵衣衫不整在营里哭喊,说乐然以单独指导夜间射击为由,将她骗至树林,对她实施了强jian……”
“他承认了?”沈寻突然打断。
“怎么可能?”严二少摇摇头,“他是从自己宿舍被逮出来的,审问时一直坚称自己熄灯之后就睡下了,绝不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沈寻,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沈寻咬了咬后槽牙,“猜不到。”
“其实你猜到了吧?”严二少叹息道:“那女兵当众脱下内裤,上面有血,还有……jing液。经过军医检查,她的处/女膜破损呈新鲜状态,而且撕裂得比较厉害,可见做/爱过程中有过激烈挣扎。而流出的jing液经过检验,确认来自乐然。”
沈寻手指扣在窗框上,泛出青白色的骨节。
“证据面前,乐然拒不承认,要求请室友证明他的清白,但三名室友一致表示,他熄灯后离开过一段时间,半夜才回来。”
“他不是这种人。”沈寻铁青着脸。
“废话,你看上的人会是个强jian犯?”严二少道,“而且这种说法也太假了,他妈的当拍狗血电视剧呢?我后来接着打听,才知道乐然是惹到了一个人。”
“谁?”
“你,我,还有昭凡都认识。”
沈寻蹙眉,以一种极其不相信的语气道:“洲桓?”
“去你妈的,他知道你这么想他他会打死你的,你信不信?”
沈寻没心思贫,“别废话了,到底是谁?”
“姓李,李司乔。记得吗?”
“我和昭凡的同学?那个被体校几十人揍断肋骨的富二代?”
“对,就是他。”
沈寻眉头皱得更深,“他毕业后不是托关系分到H省省厅去了吗?怎么和乐然搭上关系了?”
“当年我们都以为他只是个富二代,但不知道这傻叉其实有点背景。他爹妈倒不算什么,但他舅舅梁华是齐家倒插门女婿。”
“齐家?齐文武?”
“是。老丈人在军/委担任要职,梁华自己可能也有些本事,前几年升任Z战区一支集团军的军长,说不定以后还能当上Z战区司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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