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你岁月无忧完本——by墨迹未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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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幸灾乐祸地想,你闷油瓶不是能耐得很吗?这会儿怎么向我求助啊?我就是不告诉你。
闷油瓶只是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那女生还是一脸期待地看着闷油瓶的侧脸,这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女生看着闷油瓶,一脸期待;闷油瓶盯着我,一脸懵逼;我看着那女生,不说话。
闷油瓶是谁?站在那里可以保持同一个姿势,不吃不喝不睡的骨灰级宇宙无敌超级大闷神。关键是,用那种带着些许求助的迷茫的眼神看着我,好看死了好吗?
OK,老子投降!
我讪讪一笑,对着那女生说:“哦,他不是这里的学生……”
还没等我说完,那女生就打断我的话,“哦,好的,老师那你告诉我吧。”
……
老子特么现在特别不想告诉你。
我看起来很老吗?闷油瓶是同学,我他妈却是老师。
可我毕竟是高素质公民,别人问路的时候,知道的时候还是会很礼貌地回答的,“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沿着教三和教四之间的那条辅路走,走到第一个路口右拐就是了,那栋灰色的房子。”
“好的,谢谢老师。”
在那姑娘笑着跟我说谢谢后转身就要走的时候,我心血来潮,就把她给叫住了,“同学你等下”,那女生应声就转过身来看着我和闷油瓶,然后我做了一件连闷油瓶都差点被惊掉下巴的事情:
我一把扯过闷油瓶,闷油瓶也没料到我这时候会突然扯过他的肩膀把他揽入怀里,就猝不及防地跌在我胸膛里,“同学,你别看他看上去年纪轻轻特别有朝气的样子,”我还特意调皮地用环住他腰身的手抬起来捏捏他的脸,“其实,他就喜欢我这样的老腊肉,”然后学着黑瞎子那副招牌的贱兮兮的样子笑着问,“对吧?”
闷油瓶&那女生:“……”
那女生还在发呆中,估计还没有从这巨大的信息量中缓过劲来,我就拉着闷油瓶的手非常得意地慢悠悠地走了。
走到图书馆门口,我停下来,跟闷油瓶讲我以前的事情,“小哥,我跟你说,以前我读书的时候可用功了,来这里上自习,有时候甚至是熬通宵。”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自豪。
当然我没有告诉他的是,因为平时我上课就睡觉,下课就打游戏,这种来图书馆上自习以及熬通宵看书的事情,只有在考试周的时候才会发生,不然我肯定得挂科啊,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这些细节,不用去在意。
闷油瓶很认真地点点头,然后询问我,“进去看看?”
我心想,这地方可不是什么拥有好回忆的地方,复习懵逼的高数、线代和专业课,内心是相当拒绝和煎熬的,但是带闷油瓶感受一下我过去苦逼奋斗过的地方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今天带他来的目的就是和他走一下我年轻时走过的路。
可是,正月十三,学校还没有开始上班呢,图书馆的门是关着的。“门关着的,我们进不去。”我有一些可惜地说道。
可事实证明,只要有闷油瓶在,这一切都不是什么事,带着闷油瓶,就像是带着一个工具包,不,应该说是哆啦A梦,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我心说,你简直就是我的哆啦A闷。
他让我把钥匙递给他,我虽然心里疑惑可还是给他了,“又不是这扇门的钥匙。”我还是忍不住嘟囔着。
闷油瓶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他只是把我的钥匙环取下,拉直,正要往锁眼里面塞。
“喂,小哥,什么情况?急开锁啊?”我贼眉鼠眼地环顾了四周,还好图书馆的大门没有在学校的主路上,所以这时候没有人经过,敢这么堂而皇之地大白天撬学校图书馆的门,除了闷油瓶之外,也是没谁了。
在确定周围没有人看到我们的时候,我心里的防线就降下来了不少,也可以开起玩笑了,看着闷油瓶正在用钥匙环捣腾锁眼,我打趣道:“小哥,就凭这钥匙环拉直了,也能开锁?当学校买的门……”
还没等我说完,闷油瓶就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伴随着“吧嗒”一声,门开了!
我被惊得嘴巴张开,估计能塞下三个大肉包了,腿也迈不开。闷油瓶见我没动,就转身过来把我给扯进去,将门关上了。
等我缓过劲来,我就胡乱思忖着,以后老子没钱揭不开锅了,就让闷油瓶当急开锁,也不愧是一门生计,而且还不需要任何成本,想想就不错,不枉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小老板,这么有发家头脑。
☆、第19章 张·不知节制·起灵
我把闷油瓶拉进阅览室,估计负责图书馆管理工作的老师在离校之前把电闸给关了,所以我们也开不了灯,说实话整个阅览室还挺昏暗的,可要是仔细地看,还是可以看得清的,“怎么样?我们学校的图书馆还不错吧?”我一路拉着闷油瓶穿梭在书架之间,介绍道:
“这是文学书……”
“这是社科书……”
“这是计算机学科的书……”
正当我如数家珍地跟闷油瓶介绍着图书馆各类管藏书籍的分布情况时,就突然感觉自己被重重地拉扯着,随后就被挤在了墙上,闷油瓶漆黑的眼睛盯着我。
“吴邪……”闷油瓶声音有些沙哑,不过确实很有磁性,特别吸引人。
昏暗的光线下,看着闷油瓶上下滑动的喉结,我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随后反应过来,带有一丝谨慎地问道,“张起灵,你他妈想干嘛?”
“你不是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老腊肉吗?”他的嘴角竟然扬起了一丝邪魅的笑。
“卧槽,你丫想干嘛?我警告你,这是图书馆……唔……”
没等我开始反抗,闷油瓶微凉的唇就覆在我的嘴唇上,我心说你他妈还真的是一点亏都不吃,连口头上的甜头也不让我尝一下。
我以为他只是吻我,然而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我身上游走。“啪嗒”一声,我的皮带就应声被他给解开了,他的舌头却还在我口腔内扫荡,抵得我舌根发痛。
他发力把我翻一面,让我面对着墙,我的双手也特别狼狈地被按在墙面上,我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他在我耳边粗喘着的气,酥□□痒的,耳后感觉到他柔软的舌头有意无意地滑过,软软腻腻的,我陡然全身颤了一下。我被他困在怀里根本不能动弹,只能转过头来用舌尖寻找他的唇瓣,很快两个人又是唇齿胶着状态。
“吴……邪……”他口中呜咽着喊着我的名字,让人意乱情迷。
“唔……”
妈的,在说着“知识就是力量”的培根、“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的高尔基、“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周总理以及“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的孔老夫子等古今中外圣贤的注目下,老子就在这里被这个该死的闷油瓶给干了,太他妈丢人了,再看看被我射/了一片的墙,湿/了一片,真的是罪过罪过。
完事后,我一边埋怨闷油瓶这个禽兽,不分场合,想做就做,一边托着自己的腰整理自己的衣服,突然反应过来,“你他妈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把老子给做了?”
闷油瓶提起自己的裤子,冷不防地幽幽地来了一句,“管他有没有人。”再配上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真的是欠揍。
卧槽!我他妈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乱来的人,我敢保证,这闷货是真的可以在任何场合、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就把我给干一顿的。简直就到了不顾世俗眼光、只顾自己爽的骇人境界了,你丫是尊大神,可我只是凡人一个,我他妈还得在这滚滚红尘之中混啊张大神!我一定是脑抽脑残脑子被粽子给踩了才会看上你这么个人。
在图书馆干/了/一/炮后已经到下午快两点了,我带闷油瓶在学校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接着逛校园,大抵都是我在忆往昔峥嵘岁月稠,而闷油瓶则只是应和着我点点头,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冬天的白天一向很短,晚饭后,天已经黑透了。伴着路灯,我扯过闷油瓶的肩膀,眨着眼睛说道:“走,我们去免费睡觉的地方。”
最后,我们在学校角落的一栋只有五层的建筑前停下来了,本来就是学校最破烂的一个角落了,再加上没有开学,这里连路灯都没有开,全靠我们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照明。
“开门大师,请吧。”说着我就伸出右胳膊,在他面前一晃,一副please的表情。
闷油瓶也没有多问,照旧拿着那根被他掰直了的钥匙圈在大门的锁眼里捣鼓,不消三两下门就应声而开了。
我冲上去勾住闷油瓶的脖子,“小哥,技多不压身啊。牛!”说着另一个手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是哪儿?”闷油瓶最终还是问出来了。
“噗,”我笑出了声,心说闷油瓶不错啊,终于有点好奇心了,“我不说了嘛,睡觉的地方。”说着就放开他的脖子,径直往前走去,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天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免费的,要啥自行车,走,快点。”说着又折回来把他拽到我旁边。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要选一栋这么破的房子住是吧?以你的能力,睡学校哪个房子、开哪扇门不是任你挑的嘛,对吧?对啊,你猜是为什……”
“吴邪。”闷油瓶还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我猜他心里只想说三个字“说人话!”
我乖乖闭了嘴,把他带到三楼最东面的一间屋子前面。
“老子我又回来了!”感慨一番又非常狗腿地跑到闷油瓶跟前,“嘿嘿,小哥,开个门呗。”
“铛铛铛……”门开的一瞬间我都感觉自己年轻了二十岁,不禁伴着开门的声音给他配了个乐。
“小哥,这是我以前的宿舍。”我终于向他坦白了我偏偏要来这里的原因。
“我知道,”闷油瓶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是你的床位?”说着他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床位。
我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你怎么知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到门边上,“吧嗒”一声就把灯给开了。
看着灯被打开了,我也没有心思去管闷油瓶是否回答了我的问题,“咦?”我不可置信地走到开关那里把灯给按灭了又按亮了,“这里居然没有把电闸给关了。”
“我刚刚开下面的大门的时候,电闸就在门后,我把电闸给拔上去了。”闷油瓶理所应当地说了一句,然后在我床铺上坐了下来。
不愧是闷油瓶啊,我还在心里为这种男人居然被我给搞到手了而沾沾自喜了一阵。
“不对,小哥,你是怎么猜到这是我床铺的?”我突然想到闷油瓶刚才一猜就猜到我的床位了,虽然六选一,可是能一次就才对还是很厉害。
“因为这里离电灯的开关最近。”他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这又是什么道理?”我觉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根本跟不上他的逻辑。
“因为,”他欺身压/在/我/身/上,“你好欺负。”
……
“我靠,这又是什么道理,唔……”
“嗯……嗯哈……”
一天两次,我也是服了他娘的闷油瓶的好体力。
☆、第20章 出发,见家长
事后,我还是有些气喘嘘嘘,点了一支烟,递给身边的闷油瓶,“给,”闷油瓶接过去了可是并没有要抽的意思,于是我就一把将烟抢了过来,点上后朝空气中吐出一个烟圈。我还在想事前他说的因为我好欺负所以是这个床铺。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小哥。”
“啧。”闷油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清冷地啧了一声,就拖着放在床尾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背对着我就打算睡下了。
“喂,到底是什么原因啊?”我好奇心一上来就一直追着闷油瓶问,急得我扒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腿直接架在他腰上,整个人就压在他身上,“说,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威胁的语调。
“吴邪,”他看了一眼我架在他腰上的腿,然后漆黑的眼睛盯着我,还带着一丝警告的成分在里面,我感觉他的手在我某个部位摸了一把。
吓得我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我靠,老子可不想一天连着挨炮三次。
我乖乖地在他身边躺好。
学校的床本来就小,刚刚干那事儿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施展不开了,而且刚才是一上一下,现在两个人并排躺着,就更觉得局促了。我们俩挨得很近,都不能随意地翻身。
“小哥?”
“嗯?”
“你转过来看着我睡好不好?”
闷油瓶又“啧”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来抱着我,我把头埋进他颈窝,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
“小哥?”
“嗯?”
“你……”
没等我说完,闷油瓶就打断我,”因为你这么好欺负,关灯开灯这种大家不愿意去做事情肯定是你去做。”
我良久窝在他身前没有说话,猜得还真准,以前我真的是好欺负,别人让我负责开灯关灯我就真的没有推脱,因为除了每天晚上麻烦一些,其实于我也没有任何损害,所以当初大家选床位的时候我也理所应当地“选”了这个床位,其实我是没得选,没想到这个闷油瓶看着闷闷的,连这都能猜到,然后我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吴邪,睡吧……”
很快地,我就感觉闷油瓶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呼吸也很均匀地喷洒在我头顶,痒痒的。
“谁让你一天做两次,看,体力耗尽了吧?累了吧?活该!”我在心里暗骂道,却不自觉地加大了抱着他的力度,然后也沉沉地睡去了。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看见闷油瓶坐在我旁边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虽然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整,但整个人还像是拆卸了然后重装一样,我还是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腰身传来阵阵酸胀,以及隐蔽处那带着羞耻的疼痛,可我还是忍着没有喊出来,哪怕皱一下眉头,我可不想一大早地就被这个闷油瓶笑话。
我忍着浑身的酸痛,贱兮兮地笑着对闷油瓶说:“哟,醒了,大干两场后,看样子体力恢复得不错嘛?”说着我就想伸手去蹭闷油瓶的那个地方,但想想我昨天就是说了一句“他就喜欢我这样的老腊肉”就被他在图书馆干了一顿,大清早地这么调戏他还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迈开步了,这个闷骚瓶纵起欲来能把老子折腾死,而且我今天还有非常重要的计划。
于是我赶忙缩回自己的手,本想一个鲤鱼打挺,以一个非常潇洒地姿态起床,但好像自身条件不太允许,因此最终我只能忍着快散架的身子勉强地起床了。
带闷油瓶在学校外面的一家小餐馆草草吃了个早饭就拉着他上车了,“小哥,今天,”我向他眨了眨眼,“跟我回家。”然后觉得有些不太对,又强调了一遍,“我爸妈现在在我二叔家,我们直接去我二叔家。”
他转头看了看我,点点头,“嗯。”
我伸出手握了握他放在身前的手,感受到他的回握之后我朝他笑了笑,系好安全带,放下手刹,握住方向盘,踩下离合器,我用力深呼出一口气,“出发。”我轻声说了一句。
这一次回家,是时候摊牌了,我心说。尽管我爸妈起初可能会崩溃,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会尽力去说服他们,不试试怎么可能知道?我已经四十了,从来都是孑然一身,现在,不管是我的心,还是我的人,都已经完全交付给我身边的这个闷声闷气的人了,不管世俗的眼光如何,我都不可能和他分开。
“不能晾在阳光的爱情是苦涩的”,我想到了欧阳老师和蒋老师,尽管我羡慕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可我还是希望家里人能够知道闷油瓶的存在,尊重并支持我的决定,我——需要他们的祝福,我想和他肩并肩走在阳光下,一起看山山水水。
路上不出意外的堵车了,我二叔跟小花一样,都是资本主义大毒瘤,住的是豪宅,用的是上品,他家在杭州郊区的一栋独立别墅里,有个大院子、带游泳池的那种。等我们把车停在二叔家的车库时,已经快到午饭的饭点了。
虽然之前告诉他们我会回家,他们也直接让我来二叔这里,但是我并没有说我来的具体的时间点。我一直有二叔家的备用钥匙,走到门口,我顿了顿。我并没有告诉闷油瓶这次回家我是抱着赴刑的态度来摊牌的,所以我心虚地看了眼旁边的闷油瓶,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我此次回来的目的,会是怎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