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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爸去相亲,对象是个冻龄美魔女完本——by风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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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口气,伸手推他一下,“出去,回房。”
“好。”季崇将我抱起来,转身往楼上走。
我啊啊啊啊乱叫一通。
季崇一步一步踩着楼梯向上走,“别叫。”
魂淡!要我别叫,你倒是拔出去啊!
又上一层台阶,季崇站稳了,笑笑,托住我屁股的手猛地一松,晃两下,我尖叫出声,用力抱紧他肩膀,腰臀一阵急颤。
“这么快?”季崇低头咬我耳朵,声音低沉,“西装昨天刚买的,被你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手脚无力,西装面料又滑,身体越往下坠,体内那热烫硬物就刺得越深,刚释放过的身体禁不住这般折磨,我颤抖着环住他脖子,语带哭腔,“别,别这样,求你……”
“难得求我一次,准了。”
放我下地,紧接着弯腰将我抱起,快步上楼,进房间,抬脚将门踢上。
被重重抛到床上,我哼了声,顺势翻个身,扯过被子盖住赤裸的下半身,很快又被掀开,热烫的躯体覆盖上来,我抓紧身下床单,嘴里冒出一句,“你脱衣服的速度好快啊。”
“还有更快的。”季崇一手自腹下穿过抬起我的腰,膝盖将我两腿顶开,俯身下来,咬我后脖子,“要不要试试?”
那一瞬,脑海里蹦出两字:野兽。
我跪伏在床上,微微偏头,将脖子往他嘴里送,“要。”
第12章
办完事儿,季崇从我身上离开,往床头一靠,懒洋洋曲起一条长腿,摸根烟咬嘴里,没找到打火机,伸手来揉我脑袋。
我趴在枕头上喘了好一会,等气息平复才扶着腰慢慢坐起来,朝床头柜方向抬了抬下巴。
季崇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头摸出打火机和……彩票,五张。
“这什么?”
“彩票啊!”我一下来了精神,腰不酸了菊花也不疼了,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抢过彩票,伸臂摸过手机,开机。
啊啊啊好激动,万一真的中了五百万呢?
“呵——”
我抽空朝季崇翻个白眼,低头继续对奖。
两分钟后,放下手机,将四张彩票揉成团丢垃圾桶,只留一张在手里。有点失望,腰又开始酸了菊花也开始疼了。
季崇叼着烟,笑得很欠扁,“五百万?”
我双手抱臂,眯眼看他,“你猜。”
“我猜啊。”季崇两指夹烟,往我脸上喷了口烟雾,“两百块。”
没错,四等奖。
我将彩票按他脸上,“猜对了。”
季崇抓住我手腕,“猜对有奖吗?”
有,特等奖!
我用另一手捏住他下巴,学他对我那样,轻佻向上一抬,“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季崇笑笑,“好。”
洗过澡,我给他擦药水,他给我抹药膏,然后两人肩挨着肩坐在床头。季崇又伸手拿烟,我一把拍开,“少抽点!”
季崇收回手,耸肩,“好吧,听老婆的话。”
我斜眼看他。
季崇将我揽过去,收紧双臂牢牢抱在怀里,脸埋下来蹭我颈窝,“哎,好累。”
短短一小时内说了两次累,我相信他是真累了。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我是不会心软的!
我板着脸,将他脑袋推开,“少来啊,说,那读心术怎么回事?”
季崇略偏着头,两指轻轻按揉太阳穴,“后遗症。”
我眨了眨眼,“……啊?”
季崇拿过烟盒,抽支烟放嘴里,我看看他微皱的眉,忍下了抢烟的动作。季崇点了烟,深吸一口,沉默片刻,说:“我九岁那年出过一场车祸。”
我吸了口气,“……哦?”
季崇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伸手捏捏我的脸,凑过来亲一口,“不算太严重,就眼睛和耳朵动过手术。”
眼睛欸,一不小心就会瞎好吗!还有耳朵,一不小心就会聋好吗!还不严重?
反正我这会儿光听他这么说心里就难受得不行,“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
“不是你问的吗?”
“我什么时候问这事了,我是问读心……”我猛地一顿,瞪大眼看他,“后遗症?”
“嗯。”季崇两指捏住我耳垂,轻轻揉弄,“好软。”
我扫开他的手,急切追问,“真的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爸妈知道这事吗?”
“真的。”季崇捏不着耳垂就摸我腰,“他们不知道。”
心跳有点快,我忍不住抬手按了按胸口,“所以说,只有我知道?”
“是啊,只有你。”季崇掐了烟,拿过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报了地址让她送衣服过来,然后丢开手机,躺倒下去,拉高被子盖住脸,“睡会儿,十点叫醒我。”
我趴在他身边,揪着被角小声说:“可你还没说清楚啊,为什么有时候灵有时候不灵……”
季崇侧身将我拖到怀里,胸膛紧贴我后背,语调慵懒,“全说出来多没意思,你猜啊。”
我猜,我怎么猜,你这种所谓的后遗症概率比彩票中五百亿还小好吗!
要知道在这之前我已经在心里为他做好了非人类设定啊!
我脑袋后仰,顶他下巴,“刚在心里偷偷骂你了,听见了吗?”
季崇收紧手臂,声音模糊,“等睡醒再收拾你。”
我默了片刻,拍拍他的手,“睡吧。”
助理打来电话时季崇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拿开搭在腰上的手臂,下床理了理身上的睡袍,拿过床头柜上嗡嗡震动的手机,出卧室,下楼。
助理是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小姑娘,个子不高,长直发,戴眼镜,见了我弯腰问好,将套着防尘罩的西装连同手上提着的大号硬纸袋递给我,“麻烦交给季总。”然后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啧了一声,季崇没说错,他新招的助理真的话不多。
我转身上楼,放下袋子挂好西装,到床前一看,见季崇仍保持原本的姿势躺在那儿,小半张脸埋被子里,睡得可香。扭头看看墙上的挂钟,九点四十了。
唉,马上十点了呀,舍不得叫醒他。
就这样纠结到十点半,季崇自己醒了,半睁着眼下床,进洗手间,几分钟后出来,甩甩脸上的水,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笑着揉我脑袋,“衣服呢?”
我进衣帽间拿了西装出来,丢床上,抱臂靠在一旁看他换衣服。衬衫、西服、领带,袖扣、领带夹,还有鞋袜,全是新的,看得出是精心挑选过的。搭配满分。
嗯,助理好评。
中途季崇接了个电话,我没去注意通话内容,满脑子都是他刚醒时那张比睡前更加疲惫的脸。
“又出神。”季崇穿好衣服,走到穿衣镜前整理头发,“被你男人帅呆了吧。”
我眯了下眼,一个念头冒出来,“——你那什么的时候是不是要很集中注意力?”
季崇从镜子里看我,“那什么?做爱?”转身走回我身边,摸了根烟咬嘴里,矮身坐床头柜上,点了烟吸一口,唇角轻勾,“注意力肯定要集中啊,不然捅错地方怎么办?”
我:“……”
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打人!
“不许打脸。”
哼,偏要打脸。
软绵绵的一巴掌扇出去,半途被季崇抓住,肉麻兮兮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宝贝儿变聪明了。”
虽然猜对了,但我一点都不开心。
“你要不要请个长假?”
“请假?”季崇扭头,我先他一步将烟灰缸拿过来,他伸手弹掉烟灰,“请假干什么?”
请假干什么?这人都不知道累的吗!
我很生气,用力将烟灰缸砸床头柜上,“请假干什么?请假干我啊!一个月就那么几次满足不了我!我饥渴得要死!你赶紧请假在家天天干!”
“呵——”季崇吸了口烟,偏头看着我笑,“宝贝儿,你太可爱了。”
我:“……”
有点方。
他上回说这话的时候,下面接的是——我想干你到天亮。
第13章
“哈哈,你还真敢说。”陶飞低头拆快递,边说:“不怕他兽性大发真压着你干上三天三夜吗?”
“不怕。”我陷在沙发里玩手机,“他没时间。”
确实没时间,上午季崇刚说完那话助理的电话就进来了,他掐了烟站起身,临走前抱了我一下,说等忙完这阵就休假带我出国旅游。
哼,工作狂的话能信吗?
“嘿!”陶飞将一样东西拿到我面前晃晃,“猜猜这是什么?”
我抬了下眼皮,继续看手机,“痔疮膏。”
“滚你的!”
陶飞抢走我手机,凑过来,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这可是好东西。”将东西塞我手里,看我手机,“看什么呢,那么认……我去!新婚夫妇必去的十大国外旅游胜地?”
我脸皮有点发烫,举了举手里那管状膏药,强行转移话题,“这什么?”
陶飞:“新婚夫妇?”
我:“……”
陶飞:“蜜月旅游?”
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陶飞捧着肚子笑倒在沙发里,“哎哟我不行了,翊儿你要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拿回手机,锁了屏,放兜里,剥了个橘子吃,等他笑完,瘫着脸说:“再叫翊儿就绝交。”
“哎哟翊宝贝儿呀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个橘子丢过去,正中他秀挺的鼻梁,陶飞捂着鼻子哀嚎一声,缩沙发里不动了,我吓一跳,起身过去拉开他胳膊,看见一张通红的脸,明显憋着笑呢。我恼火,一巴掌过去,“怎么没砸出个坑呢!”
“我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砸坏了你赔不起!”陶飞坐直了,拿皮筋将披肩长发随意扎起,光洁饱满的额头一露出来,五官更显精致立体,倒还真称得上如花似玉。
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我也不由得愣了会儿神。
陶飞扎好头发,往嘴里塞根棒棒糖,拿着“痔疮膏”凑过来,“跟你说啊,你别看这东西包装简单,可好用了,成分相当牛逼,坚持用上一段时间,保你粉嫩如初,亲测有效!”
我:“……哦。”
陶飞盯着我看了半天,凑近小声问:“你没用过?”
我抬起下巴,不屑地哼了一声,“知道什么叫天生丽质吗?”
陶飞沉默着动手扒我裤子,我推开,他又扑上来。再推开,再扑上来。
然后两人打了起来。
真打。
我老早就想和他一较高下了,陶飞肯定也有这想法,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这一架打得天昏地暗,又流畅自然——无所谓了,反正语文老师早死了。
从客厅打到餐厅,再从餐厅打到阳台,然后又一路回到客厅。
最终以平局收场。
残桌断椅,满地狼藉。
讲道理,要不是之前刚和季崇实打实地干过一炮,我肯定能赢。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恍然想起当初学武的原因。
说到底,还得感谢郭正帅。
“我输了。”陶飞抹了把脸,重重跌回沙发里,胸膛急剧起伏,过了好一会才又开口,“反正没赢过,习惯了。”
也不知是不是和季崇在一起久了,我竟能从陶飞这话里听出一些别的东西。
“我早说过了,郭正帅不适合你。”
陶飞一下坐直了,瞪着眼看我,“他和你说了?”
啊,猜对了。
“他没说。”我踢开脚边的果盘,走上前,坐陶飞对面,扭了扭右手腕,看他,“你可以说。”
陶飞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细长的薄荷烟,也不点,就那样咬嘴里,抬脚往茶几边缘一蹬,“他昨天被砍了。”
我吓一跳。
陶飞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换个更豪放的坐姿,拿过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深吸一口,花里胡哨地往外吐烟圈,“放心吧,没死。”
啊,他误会了,我并不是担心郭正帅,纯粹是被他突然蹬的那一脚给吓的。
好吧,再怎么说也是初恋男友,都说到这里了,问一句也是应该的。
“哦,被砍了,然后呢?”
陶飞相当配合,完全无视? 依淠谋砬椋八扇私游夜ィ椅矢墒裁矗得皇拢拖肟纯次摇!?br /> 哎,口干,我从地上捡了个橘子,动手剥皮,“所以昨天晚上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陶飞:“我见他伤得挺重,还不肯去医院,可能要挂,所以顺便表了个白。”
我:“……”
挑人要挂前表白,这可真特么顺便啊。
我:“所以你这是被拒绝了?”
陶飞:“还不够明显?”
我沉默,低头吃橘子。
“橘子皮好吃吗?”
我顿住,吐掉嘴里的橘子皮,又苦又涩,“不好吃。”
陶飞给我一个白眼,掐了烟站起来,长长伸个懒腰,喊佣人过来收拾,拉着我进地下酒窖,“来啊,嗨起来!”
嗨到半夜,喝了很多,砸了更多。
陶飞免不了要被他爸狠揍一顿,我在心里替他默哀三秒,扶墙站起,摇摇晃晃离开酒窖。
从陶飞家出来,漫无目的走了许久,直到筋疲力尽,坐倒在路边,等喘匀了气,从兜里摸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一按,才发现关机了。
什么啊,下午那会儿还百分七十五的电呢,肯定是那天在季崇家被他摔那一下摔出了毛病。
又得买新的,败家玩意儿。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副驾座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撑开手里的伞,上前拉开后座车门。
又一人从车上下来,一只皮鞋踩进水里,两只……
我呆呆看着朝我走近的高大男人,心里想的却是——下雨了?
郭正帅走到我跟前,蹲下身,伸手按住我抓着手机的手,“不冷吗?”
我收回手,将手机放回兜里,“冷不冷关你什么事。”
郭正帅作势要站起,撑伞的小弟忙伸手扶他。
我吸了吸鼻子,“听说你被砍了?”
“嗯。”另一个小弟过来,拿了大衣披他身上,郭正帅拢紧大衣,低头看我,笑说:“习惯了,没事。”
是啊,习惯了,习惯了砍人,习惯了被砍。
同样都是人,我怎么就习惯不了呢?
脸上都是雨水,我抬手抹了一把,慢慢抬起头,在视线与他对上之前,无意中看到了他的手。
左手无名指上那银白素戒,刺得我眼疼。
我捧住脑袋,酒喝多了,难受得想死,“你为什么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经过,看见你坐在路边,没打伞……”
“别装了!”我大吼出声,红着眼瞪他,“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了?”郭正帅又蹲下来,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
我猛地伸手掐住他脖子,郭正帅踉跄坐倒,我骑到他身上,掐着他咽喉狠狠将他按在湿冷的水泥地面上,“小曾是你的人吧?”
有坚硬的物件抵住我后脑,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我冷笑,一手掐郭正帅脖子,一手拍他脸,“郭老大,好威风啊。”
第14章
郭正帅用力握住我手腕向上提了提,张嘴咳嗽几声,对拿枪顶我脑袋的那名小弟说:“滚。”
拿枪的滚了,他又看了拿伞的一眼,于是拿伞的小弟也滚了。
雨势渐大,没了雨伞遮挡,瓢泼大雨倾泻而下,顷刻两人就被淋成了落汤鸡。我无所谓,可能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身体热得很,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也没有觉得多冷。
郭正帅可能挺冷的,神情虽然淡定,可脸唇青白,掩不住一身病态。我隐晦地皱了下眉,松开手,正要从他身上离开,郭正帅却突然一把扣我腰上,翻身而起。
这下变成了他在上,我在下。
身受重伤还有如此敏捷的身手,讲道理,我是服气的。
双手被他按住,我试着挣了下,没挣开,哎,喝酒误事啊。
我放松身体,无奈叹气,“找个地方躲雨吧。”
两个大男人在深夜的街头淋雨,不是拍电影就是傻逼。
郭老大显然是刚意识到这点,微皱了下眉,将我从地上拉起,撑伞的小弟快步过来,我站在伞下,搓了搓手臂,这才感觉到冷。
郭正帅拉住我的手往车那边走,我犹豫两秒,由了他。
并不想在头昏眼花手脚无力的时候惹怒黑社会老大,虽然这老大看起来像要挂。
“阿嚏——!阿嚏——!阿、阿嚏——!”
连打几个喷嚏,脑袋昏沉,鼻子还不通气,身体一阵阵发冷,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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