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收服一只怼天怼地的小藏獒 番外篇完本——by小野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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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瑞文又凑到他的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舔祁朦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别哭了朦朦,没关系,是我,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只用遵从自己的内心就好了。”
祁朦却突然颤抖着哭得更厉害了,几乎说不出话,抽噎着叫花瑞文:“瑞、文……我……”
花瑞文索性吻住他的嘴唇,有些强势地将舌头伸进祁朦的嘴里搅动起来,手替他褪下了裤子,小朦朦就从内裤里弹了出来,花瑞文伸出手撸动了两下,祁朦就扭着腰,双腿夹得更紧了。
也不知道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他还真是,无论怎么做都能够把对自己的诱惑最大化啊。花瑞文有些苦恼,狠狠地吸了一口祁朦的嘴唇,这才埋下去,含住了小朦朦,祁朦发出了一声小声的呻吟,抬了抬腰,花瑞文舔舐着小朦朦,一只手撑着座椅,一只手扶住没有含进嘴里的地方。
花瑞文没有含得太深,舌尖绕着祁朦的铃口打圈,祁朦双腿打着颤,伸了一只手下来推花瑞文的肩膀,花瑞文停了下来,凑到祁朦的耳边问他:“不舒服吗?”
祁朦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对花瑞文说:“对不起……”
花瑞文笑了起来,亲了一下祁朦的脸,说:“别说对不起,比起这个,我更想听你说,‘喜欢你’。”
“喜欢……”祁朦放开捂住眼睛的手,睫毛上还很潮湿,眼睛红红的,眼眶周围也因为充血红红的,楚楚可怜的望着花瑞文,轻声说:“喜欢你……”祁朦说真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难过地说:“这三年,我好想你……每天,都想见你……”
花瑞文喘了口气,喜悦涌上了心头,如释重负,凑到祁朦耳边,轻声询问道:“那,我现在,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吻你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先炸为敬_(:зゝ∠)_
☆、第 37 话
祁朦浑身一颤,小声地应道:“嗯。”
花瑞文偏过头在祁朦的脸上啄了一下,声音里掩饰不住喜悦:“我不是在做梦吧?”看着祁朦怯生生的模样,花瑞文又心疼又喜欢,哄道:“别怕,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说着又埋下头将祁朦的分身含进嘴里吞吐起来,祁朦一边挣扎着,一边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花瑞文尝试着将小朦朦含得更深一些,祁朦的挣扎幅度突然变大了,双手推着花瑞文的肩膀,几秒后就射了出来。
凉凉的液体突然喷射进自己的喉咙里,带着几分腥甜味,花瑞文强忍住有些不适的生理反应,等祁朦射精结束后才缓缓地将他的分身吐了出来,祁朦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连脖子都红了,得是有多害羞啊。
花瑞文有点想笑,一吸气就被呛了一下,抬起手捂住嘴咳嗽了起来,祁朦从指缝间偷看花瑞文,有些紧张他:“你……没事吧?”
花瑞文想要让祁朦安心,却停不下来一直咳嗽,祁朦突然有些慌了,坐起来轻轻地拍花瑞文的胸口给他顺气,问他:“还好吗?”
花瑞文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从后面拿了一瓶苏打水出来打开猛灌了一口,喉咙才稍微好受一点,这才对祁朦说:“没事。”说着低头扫了一眼,赶紧伸出手替祁朦拉裤子,祁朦吓得一抖,抬起手来捂住自己半软状态的老二,脸更红了,快速地穿好裤子,拉上拉链,规规矩矩地坐着不敢动了。
花瑞文双手捧着祁朦的脸,祁朦屏住呼吸望着花瑞文,花瑞文突然露出一个好看的笑:“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吻你是什么时候?”
祁朦顿了一下,说:“小学,体育课上。”
花瑞文点头,说:“对,因为我们俩的可乐混在一起,也不知道哪瓶是谁的,我当时渴得要命,让你随便拿一瓶给我喝,结果被他们说我们俩间接接吻了。”花瑞文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祁朦的脸,说:“然后我就为了向他们证明我要吻你不用间接,就吻你了。”
祁朦垂下眼,有些失落:“你坏,都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花瑞文凑过去在祁朦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对,对不起,没有询问你的意见就吻你了,刚才也是,可是看到你那样,我根本就把持不住,抱歉。”
“什么感觉?”祁朦突然问花瑞文,像是想要证明什么:“和我接吻,是什么感觉?”
花瑞文仔细想了想,回答:“好软。”
祁朦浑身一震,颤抖着小声骂道:“变态!”
花瑞文哈哈大笑起来,大拇指轻轻地摸了摸祁朦的下嘴唇,说:“真的,好软,第一次吻你的时候,也觉得,好软——我好喜欢啊。”
祁朦捕捉到了“喜欢”这个词,抬眼看花瑞文,问道:“喜欢,和我接吻吗?”
“嗯。”花瑞文坦然地承认,“喜欢,比如,现在就好想吻你。”
祁朦咬着下嘴唇,微微耸着肩膀,犹豫了片刻,凑上去主动亲了花瑞文一下,说:“其实,第一次接吻,不是体育课。”
花瑞文怔怔地望着祁朦,大脑飞速旋转开始挖掘童年的记忆,花瑞文的记忆力很好,就好像老花家祖传的熊猫血和心脏病一样,超强的记忆力也被遗传了下来,虽然不及花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但是比一般人要厉害却是不争的事实,起码从记事起,稍微回忆一下基本上都能想起来,这种堪称冲击的事情,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忘记。
祁朦突然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有一年夏令营,去恐龙博物馆那次,还记的吗?”
花瑞文有些迟疑地点了一下头,祁朦说:“在酒店,我们睡的一个房间,其他同学都住的标间,就花大少爷升成了总统套房。”
花瑞文有点不好意思:“年纪小,不懂事。”
祁朦笑:“那是我第一次住总统套房,浴缸像泳池那么大,床也好大,我好兴奋,你却早就习以为常了吧?那时候突然觉得,你好像王子啊。”
花瑞文听完也大笑起来:“你这算是在夸我吗?”
祁朦点了一下头,说:“嗯,然后,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就,偷偷亲了还在熟睡的王子一下。”
花瑞文呆呆地看着祁朦,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嗯,真的。”
得到了肯定答案,花瑞文突然就脸红了,刚才和祁朦做那么害羞的事情心跳都没有这么快,花瑞文抬起手来捂住胸口,有些负荷不了,重复了一遍:“真的?真的主动吻我了吗?”
“嗯。”
花瑞文迫切地追问道:“什么感觉?和我接吻……”
祁朦皱起眉头想了想,突然露出了一个笑来,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花瑞文:“在夏日海滩吃着西瓜刨冰,在向日葵花田中小木屋的露台晒太阳,花园迷宫的下一个转角就是出口,午夜梦回发现昙花开了。”
花瑞文痴痴地看着祁朦嘴角的梨涡,听他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你怀里——大概,是和这几件事情差不多的感觉。”
花瑞文有些无奈:“太抽象了吧。”
“喜欢。”
花瑞文顿了一下,看着祁朦,祁朦又重复了一遍:“喜欢,这才是抽象的感觉。”
到了祁朦家楼下,祁朦还有些晕乎乎的,脸也很红,眼神也有些涣散,花瑞文推开车门下了车,又探回车里把祁朦抱了出来,祁朦脸更红了,小声地对花瑞文说:“我能走……”
花瑞文低头看他,说:“难得给我一个能够抱你的机会,你就让我稍微利用一下吧,呐,你喝了酒醉了,应该怎么做?”
祁朦懂事地闭上眼靠在花瑞文的怀里,花瑞文忍不住笑了起来,嗯,装晕这事儿他军训也干过,挺像的。
苏曼娴打开门就看到花瑞文抱着祁朦站在门口,苏曼娴一脸惊恐地望着花瑞文,问道:“朦朦?朦朦怎么了?”
花瑞文安抚道:“朦朦被他们骗着喝了点酒,就醉了。”
苏曼娴松了口气,一脸不好意思:“朦朦长这么大我也没有给他喝过酒……酒量一定很差……还麻烦瑞文送他回来……”
花瑞文眨了眨眼,说:“不麻烦啊。”说着一边脱鞋换鞋进了屋,轻车熟路地往祁朦房间走,把祁朦放在床上替他脱掉鞋,苏曼娴站在门口看着花瑞文,花瑞文回过头笑了笑:“没事,睡醒了就好了,我去拿毛巾给他擦擦脸。”
苏曼娴立刻转过身,小跑向卫生间,祁朦悄悄睁了一只眼,就看到花瑞文正看着自己,像被捉住了自己做坏事,立刻掩耳盗铃似的闭上双眼,花瑞文心里甜得不行,弯下腰飞快的亲了祁朦一下,也转过身往外走,刚走出房间,苏曼娴也拿着拧干了的毛巾走了过来。
花瑞文接过苏曼娴手上的毛巾,对苏曼娴说:“阿姨,别担心,你去忙吧。”
替祁朦擦完脸,花瑞文把他的毛巾洗了拧干挂了回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花瑞文惊觉自己竟然在笑——真是傻透了。
回到祁朦房间,花瑞文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刚好能够平视祁朦,祁朦侧躺蜷缩在床上,缓慢地眨着眼看着花瑞文,花瑞文哄道:“你现在一定还很不舒服吧?困了就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祁朦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只露出两个圆圆的眼睛望着花瑞文,小声地问:“那你呢?”
花瑞文抬起手来用大拇指摸了摸祁朦的眉毛,说:“放心吧,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祁朦把右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花瑞文就懂事地握住他的手,说:“睡吧。”
祁朦很快就睡着了,花瑞文总算松了一口气,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把祁朦的手放回被子里,替他掖好被子站了起来,走出房间,苏曼娴正在餐桌上打着字,回过头来就看到花瑞文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小心翼翼地问道:“朦朦,睡了吗?”
花瑞文勉强扯出一个笑来,说:“嗯,那,阿姨,我就不打扰,先走了。”
花瑞文下楼,拉开副驾驶座车门坐了上去,对司机说:“灿海天地。”
司机发动了汽车,花瑞文眼睛平视着前方,面不改色,问司机:“刚才回来的路上,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司机顿了一下,懂事地答道:“没有。”
花瑞文掏出钱包,掐了一叠钱塞进司机的上衣口袋里,慢条斯理地说:“一直以来都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的。”司机扫了花瑞文一眼,他的脸上带着有些瘆人的微笑,无论他说话的语气多么客气,都能够读出满满的威胁意味。
突然花瑞文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花唯。花瑞文有些诧异,转过头看了司机一眼,滑开了屏幕,那边花唯的音量不大,但是能够感觉到他生气了:“你在哪里?”
花瑞文老实回答:“去灿海天地的路上。”
花唯质问道:“你没和邵槿一起吗?”
“邵槿怎么了?”
“邵槿把人打进医院了,她现在在警局,我已经派律师过去了,你现在就去把邵槿接出来。”
☆、第 38 话
警察局里,邵槿和罗升并排坐着,来审问他们的民警问了一半就被人叫走了,半天也没有回来,两个人就被晾着,周围的议论声也并不是不能传入耳里,虽然音量不大,但并不是可以忽略的程度。
罗升的身份很特别,在互联网发达的当下,身份证一过电脑,三代都能查得一清二楚——他是罗局的儿子。
罗升压低声音提醒邵槿:“人是我打的。”
邵槿转过头有些不耐烦地看了罗升一眼,冷笑道:“从来没人教过我敢做不敢承认。”
罗升有些无奈地抽了口气,语气也不太好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邵槿你到底明不明白?”罗升有些不满:“你不该管的,瑞文会收拾周子睿,他不收拾,我也不会放过他,始终都轮不到你。”
邵槿望向罗升的眼睛:“你,很了解花瑞文吗?”
罗升愣了一下,他突然回想起刚才邵槿回到KTV包房时候的场景,目标明确,毫不拖泥带水,把周子睿从沙发上拽起来,不由分说就卸了人家的膀子,周子睿从头到尾都没有还手,从一开始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到后来被邵槿打得在地上吐血,甚至没有求饶,虽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未免也太过火了。
邵槿回过头望着面前墙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皱了皱眉,像在询问,更像在自言自语:“我不打他,花瑞文会放过他吗?”
罗升心沉了一下,突然有些明白邵槿这么做的意思,花瑞文是个发起疯来不认人的家伙,周子睿和他本来关系也没有好到花瑞文可以容忍他给祁朦下药,无论他是有心还是无心,花瑞文都不可能放过他,邵槿说得没错,总有一个人要发狂,不是她就是花瑞文,与其等花瑞文回来发飙,还不如邵槿赶在他之前动手。
罗升突然笑了起来,看着邵槿一脸无怨无悔的表情,觉得她愈发让自己喜欢,可惜,得不到的吧,她那么洒脱又无所畏惧,看似鲁莽却心有分寸,可这些大胆又细腻的心思只因为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就足够摧毁自己所有努力的意义——罗升也有些不甘心地问道:“邵槿,你……”
“我喜欢花瑞文。”邵槿虚了虚眼,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有些晃眼睛,邵槿平静得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果然啊,除了爱,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人那么无所畏惧?
“可是,花瑞文喜欢祁朦。”罗升毫不客气地道出现实。
邵槿嘴角勾起一个笑来,有些无奈:“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吧,花瑞文喜欢祁朦这件事。”
“那你还喜欢他做什么?”罗升有些不可思议。
“花瑞文喜欢祁朦,是他的事,我喜欢花瑞文,也是我的事,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左右我自己?我喜欢花瑞文,和花瑞文喜欢祁朦,有关系吗?”
“罗升,我比祁朦先认识花瑞文,他还没喜欢祁朦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说不甘心肯定有的,可是,有时候我觉得,我的喜欢是一种状态,我喜欢的,或许是那个喜欢花瑞文的我,而我,想要继续做那个我。”邵槿转过头望向罗升的眼睛,用甚至不像邵槿的、温柔的声音对罗升说:“就好像花瑞文的眼里只有祁朦,我的眼里也只有花瑞文,所以,别再那样注视着我了,抱歉,我没法给你回应。”
罗升也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故作轻松地反问道:“我喜欢你,和你喜欢花瑞文,有关系吗?”
花瑞文和律师到了警局,很快就办好了相关的手续把邵槿接了出来,花瑞文走在前面,全程没有对邵槿说一句话,邵槿也没有主动和花瑞文搭话,两个人坐在车里也没有一点交流,到了邵槿家门口,花瑞文不耐烦地偏开头望着窗外,没有要和邵槿道别的意思,邵槿知道花瑞文不高兴,语气比平时好很多:“对不起……”
花瑞文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呼气,转过头瞪邵槿:“我不是让你回去吗?你就这么回去?直接把人膀子卸了,踹断三根肋骨和锁骨,邵槿你是疯了吗?你是普通人吗,可以和人打架?你是邵宗万的孙女,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闹大了会怎样?不只是你,整个邵家,包括邵宗万都会受到牵连!”
邵槿咬着下唇,垂着眼,没敢跟花瑞文顶嘴,那一刻邵槿突然想到自己和罗升的那段对话,莫名有些委屈,如果是祁朦呢,如果今天闹事打人的是祁朦,花瑞文会这样凶他吗?肯定不会吧,花瑞文怎么舍得凶他,这样想着,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看着那个一直都很要强的邵槿在自己面前竟然哭了出来,花瑞文突然就慌了,伸出手抽了一张纸递给邵槿,语气也弱了下来:“你、你别哭啊,我……我就是跟你说一下,这边我爸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不会牵连到邵伯伯,你也不会怎么样,我,我就是给你说一下最坏的情况……”花瑞文越说越没有底气,叹了口气:“诶,你别哭了,你把人家打那么惨,都打吐血了,人家都没哭,你哭什么啊!”
邵槿没有接花瑞文递过来的纸,被花瑞文这样一哄,反而更委屈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涌,花瑞文看邵槿没有接过纸,手忙脚乱地用纸给她擦眼泪,半哄半威胁:“不许哭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混蛋!”邵槿抬起手来一拳砸向花瑞文的胸口,按照邵槿平时的力度,她现在算是没有用力,花瑞文也没有生气,一动不动任由邵槿一拳一拳地砸向自己的胸口泄愤。
邵槿打了花瑞文几拳,抬眼来看花瑞文,那是怎样的眼神呢,无可奈何,带着些许愧疚——没有爱意啊,自己永远无法看到祁朦眼里那个花瑞文,那个会用温柔的、充满爱意的眼神凝视着自己的花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