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人善被鬼骑 番外篇完本——by引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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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楼说:“这样的事近期许会常有发生,你自己也注意些,别刻意惹事。”
白浩无所谓的点头,算是答应了。
往后短短几日,果真如白以楼所说,这院中的少爷夫人们总会找些乱七八糟的理由进来搜一遍各个屋子,一来是十分好奇这神秘的道士长什么样,二来,是想看看这受敬重一年多的人住的地儿到底好到什么地步,第三嘛,自然是来表达表达自己的不屑之情。
然而众人凭借着下三滥的借口进了别院,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最后一间屋子,最后只得悻悻离去。
白浩最近在总混在别院中,这些破事直把他看得愤愤不平,虽然摸不清这道士的底细,但这群人明显欺人太甚。
好在这青阳道长置之不理的态度倒是让这群无理取闹的人渐渐消停了下来,白浩一边暗赞道士以静制动的行为有想法,一边又纠结看不到他本人,难以得知此人心中所想,着实是有些纠结到蛋疼。
这日,白浩本来是与往常一样跟着杨哥去打扫青阳道长的别院,然而那家伙给了白浩一个肉包,声称自己不舒服,让白浩一人去打扫,白浩也没多想,揣好包子颠颠的拿着竹扫帚进了别院。
今日院里有一股好闻的檀香味儿,四方屋门依旧紧闭着,白浩双眼四处瞟着,哈了口气暖手,心想今天估计也见不着这道士,于是拿着扫帚开始从角落里打扫起来。
院中响起扫帚摩擦地面的唰唰声,白浩十分卖力的扫着地上的落叶,打算弄完了就去烤包子吃,全然没注意院中的一扇屋门被打开了。
正当白浩全神贯注间,院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咳嗽声,白浩顿时被吓一跳,险些把手中的扫帚丢飞出去。
白浩颇为不爽的转身,循声看去,甫一见到身后屋檐下的人,他霎时被吓得哇的大叫出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人忙遮住脸,有些歉意地说:“失礼了,没吓着你吧。”
白浩紧紧盯着这人,藏在袖中的手指克制不住的颤抖,究竟是遭遇过什么,才会弄成这般模样。
刚刚白浩不经意看到,这人的左眼眶是一个漆黑的洞,没有眼珠与眼皮,就好像一个天生的黑洞一般,此时他正用右手遮挡住自己的左脸,左臂却是一只空荡荡的袖筒,他唯一的一条右腿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脚边躺着一根拐杖,他倚靠着身后的屋门,借此来稳住身体,露出右眼看着白浩。
这人没有左眼左臂以及左腿,显得他的体型显得十分怪异,白浩见他一身道袍,心中顿时惊觉,这人难不成是那个道士?
白浩暗暗吐了一口气,结巴地说:“没,没事,我只是扫,扫得有些投入,乍一闻见咳嗽声,难免被吓了一跳。”
这人确是青阳道士,他以衣袖遮住面孔,白浩看不出他的反应,却听他说:“是我唐突了,小兄弟请继续。”
青阳道士说着艰难转身要往屋里挪去,奈何没了拐杖,寸步难行。
白浩见状,忙上前去给他捡起拐杖递过去,青阳道长微微歪过脸不让白浩看见,背对着他接过拐杖,道了声谢就往屋里走去。
白浩却不能就此放过一探究竟的机会,他见青阳道长没什么恶意,待人也和善,虽面目可怕怪异,却着实令人怕不起来,反而心生可怜之感,于是自觉的进了屋子将拦在门边的椅子拉开。
白浩直起腰来,这才得以瞧见青阳道长的正面,原来他的左脸居然也不可幸免,脸上的皮肤全是龟裂的痕迹,看着十分恐怖。
白浩堪堪克制住心中想要皱眉的冲动,并未表现出惧怕的表情。
青阳道长愣了一下,甫一与白浩对视片刻,见对方并未露出嫌恶恐惧的神色,才说:“难得小兄弟不嫌弃贫道,不知小兄弟肯否赏脸,留下来小饮两杯茶水如何。”
白浩笑道:“好啊。”
青阳道长点了点头,缓缓挪到位置上去坐着,白浩便自觉的拿起茶壶,在屋角的瓦缸里打满水,吊在炭盆上烧了起来。
青阳道长指了指侧面的椅子,说:“小兄弟坐,贫道行动不便,招呼不周,就麻烦小兄弟代劳了。”
白浩摆了摆手,开玩笑地说:“道长如此客气,我反而有些坐立不安了。”
青阳道长忙说:“小兄弟只把这里当成自家,不必拘束,贫道难得遇上一人说说话,客套些难免,哪知小兄弟如此豪爽。”
白浩哈哈两声,说:“没什么礼数教养,让道长见笑了。”
他不着痕迹的挪了挪屁股,坐在垫了好几层皮毛毯的椅子上舒服得要命,恨不得整个人都缩到上面去。
青阳道长闻言反而更加欣赏白浩,说:“我见小兄弟一表人才,不像无礼数之人,只不过是年纪小,真性情罢了。”
白浩正四处打量着屋子,只见地上都铺满了厚重的地毯,桌椅全是上好的木材,散发出一股子香味十分怡神,看来这白文昌确实兑现了当时的诺言,给了青阳道长般待遇,难怪会令人眼红。
为了自己打量屋子的行径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白浩笑道:“道长抬举了,你这屋可比我住的地方舒服多了,不过太安静了些,道长你是一个人住这里吧,不觉得无聊吗。”
“自是无聊得很。”青阳道长叹了口气,说:“那又能如何,都是自己的选择,无聊也只能受着。”
白浩敏锐的捕捉到了这话中的落寞,心中十分想将此刻见的情形告诉白以楼,不过又想多套些他的事情,于是只得耐着性子与青阳道长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白浩泡了几杯热茶,又与他说了半天话,全是说些无用的,见没什么收获,只得借口自己要打扫院落,告辞出了屋子。
白浩飞快的扫干净院子,提着扫帚跑回柴房去找白以楼,神秘兮兮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抖给了白以楼。
白以楼放下手中的柴刀,沉思了片刻,才说:“若是我猜的没错,他现在这副模样,估计就是中了他曾说的天谴。”
“天谴?”白浩顿时恍悟,说:“很可能真是这样,之前他也说过指了正位会遭天谴,怪不得我听他说话的口气那么落寞,任是谁成他那副模样,估计都接受不了,要换做是我,我也肯定后悔。”
白以楼嗯了声,白浩突然想到了什么,愤愤不平地说:“这白文昌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让青阳道长给他指了正位,现在居然一改常态,看也不去看他一眼,我在他那里坐了几个小时,也不见有人来伺候,估计这些下人见白文昌不把人放眼里,也开始不把他当回事了,难道这白文昌把人利用完了就要卸磨杀驴?”
白以楼却罕见的勾了勾唇角,说:“看来我猜的没错,这白文昌是想卸磨杀驴,不过青阳却不是任人宰割的驴。”
白浩闻言皱了皱眉,在白以楼身边蹲了下来,说:“照你这说法,难道青阳道长还给自己留了后手?”
“看下去就知道了。”白以楼说:“你最近多留意下青阳那边。”
白浩点了点头,坐下来跟着白以楼砍完柴后一起去打水。
自从与青阳认识后,白浩便时常在空闲之余去找他谈天说地,一来二去,白浩竟跟这人成了莫逆之交。
这晚,白浩砍完柴,放下柴刀就想往青阳的别院跑,白以楼反手抓住白浩衣领,冷冷道:“上哪儿去。”
白浩被他拎得短棉袄往上跑,肚子露在外面被寒风吹得拔凉拔凉的,他忙去扯衣摆,说:“我去找青阳道长玩。”
白以楼闻言,皱了皱眉,说:“玩什么。”
白浩莫名其妙的说:“还能玩什么,就是聊聊天啊。”
白以楼一把将他拎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说:“最近总是半夜才回来,可有聊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白浩摇头,扯着衣服,总觉得白以楼有些怪怪的,“暂时还没聊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这几天我去的时候总撞见他在雕琢一块铁板一样的东西,每次只要我进屋去他就拿躲着,我没看清那是什么。”
白以楼蹙眉想了想,说:“他近期会有什么动作也说不定,这几日你不必再去监视他,我自有安排。”
白浩一听白以楼不让去找他玩,有些不乐意,他没有把青阳当坏人监视的觉悟,单看他跟青阳这么聊得来就可以得知,而把对方当成无话不谈的好友了,遂坦白地说:“我不去监视他,去找他说说话可以不。”
“不可以。”白以楼想也不想的就出声拒绝,说:“近日越来越放肆,你可是忘记了我们约过什么?”
白浩不死心地说:“约定什么了,不就是不让我过问你的事吗,现在连我要去做什么你都要管着,这样不好吧。”
白以楼眉毛微微一挑,料想不到这家伙会出言反驳,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次,且还是为了那道士,白以楼心中难免不悦,面无表情的问:“不需要我管?”
白浩看着白以楼许久未出声,在这里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谁叫他掌握着自己的命运,且是这里唯一能依靠的人呢,白浩有些不甘心的看着他,妥协地说:“当我什么都没说,你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白以楼淡淡的嗯了一声,率先出了柴房。
第21章
白以楼淡淡的嗯了一声,率先出了柴房。
白浩跟在后面看着白以楼修长笔直的身姿,实在摸不清他的心思,前一阵还让自己监督,现在说变就变,变就变吧,还管起自己的人生自由来了?
白浩以为跟了白以楼这么久,好歹会有点感情不再那么生分,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估计对方就把他当个狗腿子使唤而已,使唤完了还不允许自己去溜溜。
这么想着,白浩就有些精神不振,跟着白以楼回到屋中,他一脸无趣的扒了衣服往床上一躺,缩进被子里闭上眼睛睡觉。
白以楼脱去棉夹袄与棉裤,穿着白色的裘衣裘裤,长发披散,修长的身姿一览无遗,他将棉衣盖在被子上,看了一眼白浩,这才掀开被子躺下。
屋里的灯一下灭了,顿时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到屋子外面呼啸而过的猎猎寒风。
白以楼往里挪了挪,手肘微微碰到白浩,白浩顿时没好气的说:“干嘛。”
白以楼疑惑地问:“什么干嘛。”
白浩还以为白以楼是要主动跟他说话,所以才用手臂碰他,谁知道自作多情了一把,立马闭嘴了,翻身背对着白以楼。
白浩睁着眼歪头趴在枕头上,很是气闷,这是自跟着白以楼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憋屈之感。
细细数来,认识白以楼也快半年了,白浩早已习惯了白以楼的存在,然而对方却总是摆出一副我和你不熟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浩因为身体缘故,不能做激烈的运动,因此跟男同学们比较疏远,现在死过一次没这个怪病缠身,却没什么人能交。
如今在这异世好不容易跟一个道士谈得来点,白以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不准他去找道士,这也就算了,偶尔跟他说话他又爱理不理,好歹自己是个活人,总这么被人晾着,怎么可能不会感觉孤单。
虽然对白以楼的来历不甚清楚,不过他是白浩在这里唯一可以称作熟人的人,有什么事都会先想到白以楼。
虽然不至于事事依赖他,却总是不自觉的对这强大的神秘男报以一种崇拜之感,久而久之,也说不清是依赖还是崇拜,心里潜移默化的认定只要有白以楼的地方,再怎么凶险也不无需惧怕。
不过对方明显没把他当回事。
思及此,白浩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心想好歹也同床共枕这么久了,这家伙却总是给他一股无法跨越的距离感。
想着想着,白浩越加觉得失落,他烦躁的滚动了几下,这才默默的睡了。
而另一边,白以楼却把白浩的心理活动听得一清二楚。
他唇角难得微微翘起,原来这家伙对他竟然萌生了崇拜之情,白以楼心中莫名感到舒坦,看来以后这家伙跟他说话还是勉强回答他一下吧。
翌日,白以楼仍旧留在柴房里砍柴,白浩则将昨晚的事抛诸脑后,劈了半天柴,见杨哥打扫别院的时间快到了,便装模作样的走到门边,说:“我过去看看?说不定今天会有什么发现呢6 。”
白以楼头也不回,半晌后嗯了一声,白浩松了口气,一溜烟跑了。
日子又开始恢复成前几个月毫无波澜的状态,府中对青阳道长的舆论渐渐少去,也没什么人来找茬了。
然而白浩却发觉青阳道长最近十分不对劲,他这几日来脸色十分苍白难看,像是生了什么病一样。
问他,他却说没什么事。
白浩自是不信,总觉得青阳道长最近奇怪得很,出于担心与不放心,白浩夜里回屋后,还是将此事告诉了白以楼。
白以楼沉思了半响,才说:“听你说来,可见最近青阳的举动十分奇怪,我想他该是有所行动。”他沉思了片刻,又继续道:“你带一样东西去试探一下他院中是否有镇邪之物,若是没有,我自会去查清他近日究竟在弄些什么。”
白浩有些为难,总觉得有种背叛朋友的感觉,但还是点了头,说:“好吧,不过要带什么进去?”
白以楼想了想,说:“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等等。”白浩习惯性的想当跟屁虫,忙说:“去哪,带上我一个呗。”
白以楼斜睨白浩一眼,挑了挑眉,说:“去送子山,要去?”
白浩浑身一个激灵,皮笑肉不笑的冲他挥了挥手,说:“慢走不送。”
白以楼呵了一声,颇觉有趣的轻笑出声,白浩却听成白以楼的嘲讽,顿时黑了脸,然而苦逼的他也只敢黑一下脸,做不出实质性的解气事来。
白以楼下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屋子里,白浩无聊的翻身倒在床上,愣愣的盯着屋顶,随手去抓了抓肚皮。
一刻钟后,白以楼拎着一个破烂的篮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小破屋里,不过他回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白以楼有些不解的看着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脸色绯红的白浩,只见他薄唇微启,不住喘-息,双腿将被子顶起,小腹的被子正不停的颤动,他微微扬起的脖颈露出凸起的小巧喉结不时滚动,好似十分愉悦却又难受的模样。
白以楼:“……”
这家伙,竟,竟在自渎……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白以楼略显无措的楞在原地,不知是该出声提醒白浩,还是该转身离去,然而两者他都未曾做,虽自知此景非礼勿视,他却挪不开眼,发不出声。
白浩生得本就好看,十八岁的少年皮肤白皙,身形偏瘦所以显得整个人十分精致,此时因春-情的缘故竟然显露出平时不曾有的脆弱与诱-人,且又像极了白以楼他所在意的人,只一眼便夺了他的全部注意,令白以楼整个人都无法动弹,浑身逐渐发热。
“嗯……”白浩轻哼出声,眉头微微皱起,白以楼只觉浑身如遭电击,瞬间失神,一阵酥麻迅速蹿遍全身。
他紧握的手控制不住微微发抖,双眼紧盯着白浩此时此刻尽显妖冶的脸,那总是平静无波的心脏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
屋里气氛顿时旖旎起来,白浩渐渐呼吸急促,被子遮掩下的身体微微扭动,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轰的一声,白以楼只觉脑中一阵眩晕,体内气血翻滚,燥热难耐,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浩,堪堪克制住不去将人按压住的冲动。
片刻后,白浩顿时僵直身体,压抑的哼出声来,吐出几口灼热的气息后,才慢慢软下绷直的身体。
白以楼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清明起来,恢复成平日冷漠的模样,心脏却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白浩握着手中的遗元缓和了片刻,才睁开眼打算爬起来去弄干净,然而他甫一睁眼,顿时被立在屋里的白以楼吓了一跳。
白浩脸色霎时由白转红,急忙扯了被子将头罩住,一手紧紧握着遗元,令一手忙去扯褪至小腿的亵裤。
他万万想不到白以楼会这么快就回来,还以为他去那个鬼地方至少也得半夜才回来,很显然忽略了他不寻常之处。
欲-望来得莫名其妙,只是挠挠肚皮就起了邪念,然而白以楼来得更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看了多少去。
白浩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要是可以他只想安静的躲在被子里不出去,然而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