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人善被鬼骑 番外篇完本——by引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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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阵风的来,一阵风的走了,下人还很贴心的将白以楼的屋门拉上了。
白以楼在屋中站了片刻,确定众人走远后,瞬间消失在了屋中。
甫一出屋,白以楼便认出了此处是下寨白府,所住之地是二进院中的一个院落,他循着白浩的踪迹来到二进院中的另一个别院中,悄无声息的进了屋子,见白浩正老实巴交的跪在地上,一脸莫名且不耐的看着上座两人。
妇人脸色很是难看,满脸不悦的看着白浩,白书桥则是端着上好的琉璃茶杯,浅浅啜了几口后重重的将茶杯扣在桌上,吼道:“你这孽子!翅膀硬了,我前些日不是已与你商量好了让你与我配合,一举扳倒白书远吗,方才却为何说变就变?!”
白浩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记忆中闪过的东西就那么一丢丢,他还没理清楚,遂不做应答,不过看了半天,他大致是听懂怎么回事了,这两人的行为,说好听点是算计刚刚在场的那个男人,说难听点就是污蔑,但是很明显自己根本不是他的义子,所以不知道他的计划,一下就让他的计划泡汤了。
看来原先的两人应该是被自己跟白以楼顶替了,不过记忆中的这少年居然也叫白浩却令他有些吃惊。
正有些抓不着头路间,却突然听到白以楼的声音说:“确如你所想那般,我们应该是顶替了这两人的身份,正在经历他们所经历的事,不过只要不是在他们身上所发生过的事,他们的记忆就不会出现。”
白浩甫一听见白以楼的声音,双眼一亮,险些控制不住要喊他的冲动,好在被白以楼及时捂住了嘴,他要循声转头,却被白以楼以手托住他的下巴制止了,白浩感觉到对方站到了自己身后,听到他说:“别让他们起疑。”
白浩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感觉到白以楼的双腿支着他的背,于是毫不客气的把身体重量都靠在上面,看着上座之人瞬间来了底气,心中对白以楼的肯定又开始分析起来,难道这世换了新玩法,是打算让他们深入白家参与白家的历史?
这时白书桥烦躁的站起身来,看着白浩满脸不爽,对着这一脸麻木打不听骂不怕的家伙束手无策无法泄愤,只感觉要被憋炸时,上座的妇人此时阴阳怪气的开口说:“我当初就与你说过,这狼崽子不知感恩,你非是不听,硬要将他带回府上好吃好喝的供着他,现在养了这么大,懂得反咬你一口了,我看啊,他巴不得闹到老太爷那儿去告你一状才好,好摆脱你这养育了几年的恩人。”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白书桥被数落得不耐烦,回声呛道:“我说了此法行不通,你非要执意妄为,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好我敷衍了过去,不然闹到老太爷那儿,你就等着我被老太爷从继承人里抹除吧!”
“怎么还怨上我了?!”妇人毫不示弱,起身凑上前去,说:“当时这法子不也经过你同意吗,现在你这好义子不干了,还赖我?要不是他不肯配合,我们至于那么难堪吗,说来说去,还不是这白眼狼惹的祸事!”
“行了行了!”白书桥不耐烦的说:“黑的也能被你说成白的,我懒得跟你争,你都对行了吧!困了,先去睡了!”说完恨恨的看了白浩一眼,一甩袖,走了。
白书桥走后,妇人这才阴测测的看向白浩,她站在原地身体几次晃动,看她那样好似想上来掐白浩两把一样,最后还是放弃了,她狠狠地说:“小白眼狼,老娘是白养你了,你就给我好好跪着吧!丧气的东西!老娘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
妇人说完,也匆匆的走了。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白以楼以鬼力将此屋无外界隔开,一把将白浩搂起,将他放在凳子上替他捏着膝盖,淡淡地问:“我没来之前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委屈吗。”
白浩被白以楼这宠溺之姿弄得有些不自在,同时又很是受用,以前还没感觉他对自己又抱又背哪里不对,现在确认了关系突然发觉自己好像个废物一样被抱来抱去的,又不是还小,这样想着白浩就觉得有些方。
他拉过白以楼的手不让他再捏,满不在乎地说:“委屈啥。我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全程懵逼,有什么可委屈的,不过你说的那个是真的吗,我们真的代替了这历史中的两人在经历他们所经历的事?那个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白以楼说:“若不是代替,你有更合理的解释吗,关于那个记忆,也许正因为我们在无意识中改变了之前那件事的经过,这是原先的两人并未经历过的,因此只要与他们的经历一错开,我们便不会有他们的记忆。”
白浩顿时恍悟,说:“那咱们改变了他们的经历是好是坏,这一世不会就只是为了改变这两个人的经历吧,难道他们也是受了什么冤屈?”
“既然改变了经历老天爷仍旧没什么反应就应该是好事,”白以楼说:“至于是不是改变他们的结局还无从得知,可能是,也可能没这么简单,且看看再说,我先跟你说说白家此世的局势。”
白浩顿时来了兴趣,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对于这是哪个年代,白家现在是何状况,白以楼早已从几人的记忆中得知了个大概,他并未放开握着白浩的手,而是隔空吸过一条椅子来坐在他对面,斟酌了番才跟白浩说起对此事的大致了解。
此乃雍正十三年,亦是1735年,如今白家的掌权人系其祖辈,因其年迈欲选出一名白家掌权之人,但老太爷对白家掌权人要求十分之高,便未遵循长子继承族长一说,而是存着将族长一位传给品行兼优之人的心思在暗里考核三家的品行。
然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白家三兄弟明争暗斗,为了这个位置平时总是一脸谦和温润力求在老太爷面前表现自己从而顺利拿下族长之位,而暗地里的腥风血雨则是不断在上演,是以三家人在老太爷面前表现之时,亦不忘背地里打压其余两方,只为抓住对方把柄告诉老太爷,让其身败名裂从而被老太爷从继承人中除名。
方才那人名曰白书桥,夫人王氏,育有两儿一女,几年前收了一义子,名曰白玥生,乳名白浩。
白浩听到这里,觉得自己跟这少年简直是缘分使然,白浩也是自己的乳名来着,白浩顿时对其生出了一股亲切之感。
既是义子,自然十分不得宠,而且白玥生生性唯唯诺诺,即便是对两人心有不满,也存有感恩之心,因此对两人唯命是从,从不反抗两人,而两人却不把白玥生当义子看,除了利用还是利用,两人时常带着白玥生四处游玩而不带亲生儿女,为的就是让别人觉得他们对其很上心,对外做足了表面功夫。
几年如一日般坚持下来后,白家长辈也不由大房一家另眼相看,赞许有佳,眼看这效果越来越好,谁知这白书远也不是个省油的,竟找来一名道人为其出谋划策,且还掌握了大房一家暗地里对义子十分刻薄一事,好在这大房亦有二房一家的把柄,两家相互杠着,倒也相安无事。
第56章
在此不得不提三房白书敬一家,此人从不与两家正面交锋,夫人行事也低调,年前才生下一子,三房一家看似不争不抢,实则大伙心里清楚,此等不叫的狗才最会咬人,只管坐山观虎斗,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两家虽忌惮,想方设法的防着,有时在府上遇上还出言嘲讽,奈何对方却恭敬有礼,从不受其搦战。
眼瞅着老太爷看白书敬的眼神越来越欣赏,两家都慌了神,于是在白书远分神去对付白书敬时,白书桥开始对白书远的心腹虚空道长下了手,然而此法实在是不人道,用自家义子的名声来下注。
两人将白玥生以药物药倒,在未经白玥生自己同意之时命人趁着夜色将人扛去被迷烟迷昏的虚空道人屋中,半个时辰后上门找二房一家的茬,这才发生了两人刚醒过来便被一群人抓现行的场景,如今却还一口一句与他商量过却为何又翻脸的话来苛责于他,着实令人恼怒得很。
白浩听完顿时气愤的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奈何拍得太大力反而把自己的手拍疼了,他忙收回手来搓着,愤愤地说:“太不要脸了,居然拿别人的名声来完成自己的计划,只顾着自己,他义子以后还要怎么见人。”
白以楼若有所思的说:“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又岂止如此。”
白浩静默了片刻,很为这叫白玥生的人感到不值,被养父养母当做工具来利用该多难受,然而甫一想到这人,白浩就突然想起这事的后续来,忙问:“对了,既然确实有这两个人,那被我们代替的他们去哪里了。”
白以楼同时疑惑的嗯了声,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想了片刻,却毫无头绪,只得说:“且不管他,既然是天意,我们只需要接受这身份即可。”
白浩虽然有些困惑,但也没什么想法,遂说:“那现在怎么办,如果白玥生发生的事再一次在我身上上演,我是不是能以自己的方式给予还击,不会被天道视为违规吧,还有,我成了这人的义子,是不是就不能跟你待在一起了?”
白以楼想了想,说:“该是无碍,若是为天道所不许方才做出反抗之时就已有了反应,我们也不会在这里商榷。”说着他顿了顿,眼神宠溺的看着白浩说:“即便是不能跟着我,我也会保你安然。”
“嘿嘿,我知道。”白浩突然觉得多个强大的恋人其实还是很爽的,听了白以楼这话他心中暖洋洋的冲着白以楼笑了笑,才满不在乎的说:“我倒是不担心他们敢把我怎么样,我不是他义子,只要天道允许那是绝不可能逆来顺受,就是突然要跟一群陌生人待一起有些不适应而已。”
白以楼微微勾了勾唇角,竟十分喜欢他这没心没肺的模样,遂宠溺地说:“你可尽管淘气,我来为你收拾残局。”
白浩感觉有些羞耻,却又觉得有人撑腰的感觉十分爽,他抿唇笑起来,说:“你这样说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吗,我还是得克制克制,不能仗着有大腿抱就乱来,在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我保证一定不瞎折腾,当然了,就算是要折腾也不会太放肆。”
“能搞砸也算你本事。”白以楼笑着起身,俯身在白浩额头上印下一吻,随后握住他的手声音低沉的说:“走吧,回我住的地方去歇息,明早我再送你回来。”
白浩浑身一震,总觉得白以楼的声音有些暧昧让他心悸,他顿了片刻才笑道:“好啊。”说着他蹦下椅子,完全不去担心若是明天那所谓的义父义母回来找不到人会拿他怎样,反正有白以楼在,凡事有他安排,只需要听对方的就可以。
他现在只需要足够的紧张跟脑补就可以了,毕竟这还是两人捅破窗后第一次清醒着准备去睡觉。
两人来去自如的出了屋子,大雨已经停了,院子里湿漉漉的没人走动,俩人回到之前的屋子里,白浩有些缓慢的扒了身上的外袍只剩下一身里衣,飞速的钻进了被子里紧张的等着白以楼进来。
白以楼灭了屋里的油灯,掀起被子躺了进来,事实证明白浩脑补的东西全是多余,白以楼只将人抱进怀中,在他脑门上亲了亲便静静的抱着他准备睡觉。
白浩暗暗松了口气,鼻尖满身白以楼身上好闻的味道,十分安逸,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白以楼便将白浩送回了白书桥的别院中,自己则隐身在一旁看着。
白浩无聊的跪在地上,屁股坐在脚后跟上,无聊的开始打瞌睡。
片刻后,有人推开屋门进来,把正打瞌睡的白浩吵醒了。
来人正是白书桥,他见白浩还跪在地上,昨晚的火气也消了一半,遂不耐烦地说:“还不起来?难道是想让下人看笑话不成?”
白浩闷不吭声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膝盖后看着白书桥。
白书桥坐在上座看了看他,说:“坐吧。”
白浩依言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开始打量屋子,态度十分随意。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白书桥突然开口道:“昨日之事,是为父考虑不周未与你商量,你可还生气?”
“昨天的什么事。”白浩自知道了他的心思后就很不爽他,于是学着电视里面无表情的说:“我忘记了。”
白书桥楞了楞,第一次见‘白玥生’装傻充愣的模样,平常都是嚅嗫地说没关系,今日倒是性情大变,不过倒也好,也省的他总是担心这家伙会去找老太爷告状,于是说:“没事了,你还未吃早饭吧,去让吴妈给你煮些吃的。”
白浩点了点头,起身就往屋外走去。
谁知此时恰好有人正准备进屋子,两人一时不备,就这样撞在了一处,白浩反应不慢,忙抬起手挡住了脸。
里外的两人各自被撞得后退了几步,白以楼一个闪身便来到白浩身后将他搂住才未摔在地上,而屋外的人却尖叫着摔了个四脚朝天,片刻后响起女子哼痛的声音及抱怨声。
白书桥见状忙起身几步跑出屋外,将跌倒在地的少女拉了起来,急切的问:“禾儿,有没有摔疼哪里,让爹看看。”白书桥说着去检查了下嘟着嘴满脸不爽的少女的纤纤玉手,见没什么大碍这才转过头来对白浩黑脸道:“你这孽子怎么走路的,眼睛往哪里看,撞着了你妹妹还不快赔礼!”
来人正是白书桥的小女儿,白玥禾,平时被宠得嚣张跋扈,又见爹爹与娘亲总是带着白玥生到处游玩,于是十分不爽白玥生,且她在知晓白玥生并不是真正的讨喜而只是被利用后更加喜欢欺负白玥生。
白浩打量了下满脸不爽的少女,对这一幕有些印象,看来又是白玥生记忆中所发生的事,朦胧的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白浩好似看到了白玥生十分委屈的跟少女赔礼道歉后还被损得一文不值,十分可怜。
对此事有了大概了解的白浩见其倒是长得乖巧,就是这满眼的恨意让他有些不爽,男人的直觉让他一瞬间就感觉到这女的对他除了鄙夷还有恨意,若是方才脑海中的记忆不假,这一切都是那个白玥生所经历过的事的话,岂不是太欺负人了?老子就偏偏不给你欺负!其次也好试试是否改变白玥生的经历不会被天道所阻止,白浩这般想着便直接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本来自己也没什么错,为什么要自己给她赔礼,于是佯装无辜地说:“义父,为什么只要我道歉,就算不是她来撞我,我也是无意才撞了她,就因为她摔地上我没摔吗,那我现在摔给你看?”
“你!”白书桥料想不到平时胆小的义子居然一反常态,既不听自己的话,还说得十分有理有据,白书桥顿时被他这话噎了个半死,半响才缓了过来,吼道:“你这孽子!她是你妹妹,你居然一点作为哥哥的胸襟都没有,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么些年!”
然而还不等白浩反驳,那少女就突然上前两步指着白浩的鼻子,少女比白浩矮了一个头,此时正垫着脚骂道:“没爹没娘的野种!没家教的东西!我才不稀罕当你的妹妹!等去找我哥哥们来收拾你!打得你满地求饶!”
白以楼闻言火起,欲要出手教训少女,白浩感觉到了,背在身后的手摆了摆,示意他自己会解决,白以楼这才收了鬼力。
白浩一把拍开少女戳在自己鼻子上的手指,毫无畏惧地说:“你会找人,我不会?我这就去找老太爷来让他主持公道,看看这种情况我该不该道歉,义父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白浩说着,还十分纯良的笑了起来。
白书桥闻言脸都白了,就怕听到找老太爷来主持公道这几个字,他看着白浩无辜的笑简直是气得牙痒,却只得说:“老太爷一把年纪了,你少去打扰他老人家,行了行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没事就都散了吧。”
白浩一脸本该如此的表情,实在是得瑟得不行,刚要绕开白玥禾往外走,却被白玥禾给堵住了去路。
少女不依,撒泼道:“不嘛!爹爹为何要偏袒于他!女儿受了屈辱您也不顾是吗,我今日就是要您给我讨个公道回来!”
白书桥也是满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奈何被白浩一句话就抓住了把柄,只得看了白浩几眼,将她拉过一边去,小声宽慰白玥禾道:“哎呀,我的乖女儿,这时间还长着呢,咱们不急这一时,且让他得意这一时,有的是时间收拾他。”
白浩见白玥禾半信半疑的总往自己这里看,且脸色缓和了下来,还露出阴狠的模样,电视剧看多的他早知道这烂大街的剧情两人会说什么,他也不怂,反而贱贱地恐吓道:“你们说的我都听到啦,我要去告诉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