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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善被鬼骑 番外篇完本——by引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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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敬看着这个自己几欲陷害的哥哥如今却来为自己送别,心中难免感慨,两兄弟握手言和,竟多了些惺惺相惜之意。
白书敬的事就这么解决了,能让对方心平气和的解决这些事白浩一点也不会感到意外了,毕竟白以楼的能力还是很流弊的,到现在白浩都不知道白以楼还有什么技能没施展,反正妥妥的衬托出他就是个废材弱鸡。
弱鸡就弱鸡-吧,反正他肉偿了。
白以楼捕捉到白浩这心理后,直接将人拎回屋里好好的讨要了一番,白浩都自认是在肉偿,他就不必再跟他客气了。
自食恶果的白浩险些在啪啪啪的道路上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尼玛,只是这么说说而已,谁说真的是肉偿了!这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为什么会被这家伙搞得那么情-色了?!可怜的白浩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被白以楼吃干抹净。
解决完白书敬的事后,当局者们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白书桥现在也不去管白浩了,他正乐得平白少个竞争对手,时时刻刻准备窥得时机便扳倒老二一房坐上正位,等手握大权后再好好收拾这小孽障也不迟。
如今白书远得到白以楼的指点,他就已开始实行了下去,他这一房平日也不是那种招摇过市的,因此真诚起来倒也不显突兀,不过变化总是会被人看到,逐渐的白家不论是下人还是长辈都对其一房青睐有加。
这一变故却让白书桥淡定不下来了,于是他安分了十几日后,在王氏的怂恿下,打算直接除掉碍眼的白书远一家。
然而这还得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好。
正当白书桥无头无路时,王氏便去为其求来了法子。
这日,盘龙村来了个卖鳝鱼的,按理说这些小贩是不能进府的,更遑论在白府兜售鳝鱼,但他们却因为大房家恰巧经过撞见后便叫进了府中,白书桥将小贩的几桶鳝鱼全给买了下来后便分去白家别院各处,自然白书远一房也分到了好几十条。
白书远甫一收到白书桥的东西还有些不可置信,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对方是在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但看各庭各院都分得了些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他白书桥再胆大总不会拿全府上下的性命来开玩笑,于是权当是白书桥买来笼络人心,白家虽有统一的灶房,但也有各自开灶的,白书远与白书桥家便是其中两家,于是白书远在确认鳝鱼无事后便打算让人夜里做来吃,却因院中掌勺的赵妈有事去了县城,得明日才能回来,便只得将其养在院中的大缸里第二日再做。
是夜,皓月当空。
白浩可怜兮兮的蹲在二房家院外的矮小树丛后,探头去看正对月小酌,谈笑风生的白书远一脸郁闷。
白以楼被白书远请到其院中小坐,白浩不想一人待在屋中又不能跟着来,于是等几人走后就跟着来了不能进去,只得蹲在这里站岗放哨了。
白以楼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但白书远却是实打实的开心,他与白以楼分享了番自从听取了白以楼的话之后的心德与心态的改变,又感叹了番白书敬的离去,一人滔滔不绝的说了许多,最后又说到了大房一家赠鳝鱼一事。
说着说着喝得有些高了的白书远拉着白以楼就要去看养在缸中的鳝鱼,白以楼虽是毫无兴趣,但也并未拂了白书远的意,于是随他一道起身去看。
院中的水缸是用来养鱼养虾以供观赏的,此时夜空朗月正明,宁静的水中倒映着半轮泛着明黄月光的明月,缸中隐隐瞧见有许多鳝鱼正将头抬出水面望着夜空,每条鳝鱼的朝向都十分一致,白书远凑近看了看,顿时有些惊奇地说:“这些鳝鱼大晚上的竟全出来透气了,倒是有趣得很。”
白以楼却已蹙起了眉,他问道:“这鳝鱼果真是白书桥所赠?”
白书远并未发觉任何不妥,遂道:“那可不,也不知他近日是走了哪门子大运,竟舍得对我们破费。”
白以楼二话不说,开始以鬼力逐一感知白府中存活的鳝鱼,在发现三进院中的一处院子里还有存活的鳝鱼后便对白书远道:“白兄,我有事,先走一步,明日这鳝鱼宴可别忘了叫上道兄我。”
白书远忙道:“大仙这就要走了?也好,大仙尽可放心,忘了请谁都不可能忘记大仙,我送你。”
“不必。”白以楼道:“止步。”
白以楼说完转身便往外走,白书远忙跟在后面几步后喊道:“那大仙早些歇息,我就不打扰了。”
白以楼甫一出得别院,就见白浩从草丛里蹿了出来,白以楼一把将人接入怀中,故意说:“你怎么在这。”
白浩嘿嘿笑道:“散步。”
白以楼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白浩问道:“你急匆匆的是要去哪,有什么发现?”
“去证实个事。”白以楼放开白浩牵着他的手往前走,说:“你既然来了,就与我一同去看看。”
白浩自然是毫无意义,两人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后隐匿了身形,来到三进院中的一处别院中,此时已没什么人活动,两人也不必小心翼翼的行事,于是很快在院中一角的大木盆中发现了十多条养在水中的鳝鱼。
白浩探头去瞧了瞧满盆的鳝鱼,本打算问问白以楼要干嘛,却还是按捺住了。
白以楼将装着鳝鱼的木盆挪到院中月光最亮的地方,却见一盆鳝鱼全安静的蜷在盆底并无任何动静。
白以楼蹙了蹙眉,白浩见他这代表着有故事的招牌式表情一出现,忙问道:“怎么了,这鳝鱼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鳝鱼与白书远家中的鳝鱼不一样。”白以楼神色凝重地说:“这是普通鳝鱼,而白书远所得的鳝鱼是望月鳝。”
“望月鳝?”白浩重复一遍,说:“这名字听着倒是顺耳就是没印象,你别卖关子直接说吧,这两者有什么不同的。”
白以楼斜睨白浩一眼,解释道:“望月鳝,有传曾是剧毒之物,食之既死,但此望月鳝却非彼望月鳝,此鳝专以死人为食,亦称化骨鳝,食之周身骨骼尽化成骨水,只剩下一堆烂肉,这般邪祟的东西只有放蛊的人才会养,也不知这白书桥是如何弄到手的,且还是如此众多的数量。”
白浩闻言急忙离木盆远远的,感觉自己以后都不会想吃鳝鱼了,嫌恶地说:“那还用说,一定是用钱买的。”
白以楼道:“白书桥想借刀杀人,这主意倒是不错。”
“你这是在夸他么。”白浩揪着白以楼的衣服说:“夸好人也就算了,这家伙心那么黑你也要夸,现在咱们要咋搞。”
“没有夸他。”白以楼转身去好笑的揉了揉白浩的头,反问道:“给你个惩戒恶人的机会?你说说咱们该怎么做。”
白浩一听顿时眼前一亮,这事他喜欢,他摩拳擦掌的思考了片刻,这才兴奋地说:“不然让白书远喊上白家几个有威望的长辈和老太爷,再把白书桥喊上,到时候看看他会怎么做,是不是很有趣。”
“除了玩你还能想到什么。”白以楼看他一脸是不是很刺激的表情忍不住出声调侃。
“没玩啊,我很正经。”白浩立马严肃了一秒,下一刻却被白以楼那玩味的眼神看得嘿嘿的笑出声来。
白以楼觉得逗白浩实在是好玩得很,遂宠溺的看着他笑了笑,说:“也行,那就按你说的去做。”
两人商榷好,这才回去睡了。
第二日傍晚,白书远在白以楼的授意下去请来了老太爷与族中几名长老,随后又将白书桥与王氏请了过来。
厅中坐满了人,老太爷与另一名辈分较大的长辈坐于上座,白以楼地位仅次于老太爷们因此坐于左手边第一个座位上,其余人等皆按辈分坐于下方,王氏与白书远的正妻安氏坐在自家老爷身后,拢共十来人正喝茶聊着天。
白书桥与白书远坐在一起,两兄弟时不时说上一句话,白书桥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身后的王氏也是一脸的惊疑不定,时刻竖着耳朵去听两人的话。
白书桥喝了口水,感觉到后背被自家夫人戳了一下,他心领神会,沉默了片刻后才皮笑肉不笑的迟疑问道:“今日将各位长辈们请到你院中来,可是二弟有什么喜事不成,方便说给大哥我听听不。”
白书远闻言笑了笑,谦和地说:“哪里能有什么喜事,这不是昨日你送了些鳝鱼过来,我看分量较多,便请几位长辈来一起聚聚。”
白书桥闻言脸色顿时白了,险些吓得摔到椅子地下去,身后的王氏也跟着煞白了脸,一脸慌乱,一直等着二房家出事的两口气却被邀来一同吃那该死的鳝鱼,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白书远见白书桥脸色不是很好,于是关怀地问道:“大哥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莫不是怕小弟家的厨娘做得不好吃?你可放心,我家的厨娘可是擅于做这水产得很,大哥可是有口福了。”
言罢抬手去拍了拍白书桥的肩,险些将坐立不稳的白书桥拍得滑下椅子。
白书桥忙在白书远异样的眼光中坐好,心中一时没了主意,若是就这样离开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告诉别人这鳝鱼有问题?且在座的都是白家的长辈,若是引起了他们的怀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但不离开难道要跟他们一同吃这化骨鳝?
白书桥进退维谷,心中焦急不堪,片刻后已满头大汗,正六神无主间身后的王氏却突然起身,和气地笑言:“既是吃鳝鱼,那可少不了美酒,你大哥院中还有两坛好酒,我这就去让人搬来给大家助助兴。”
说完她向在座的长辈了行了个礼便退出了厅中。
白书桥坐了片刻后,扯了个借口要上茅厕后也出了大厅。
白以楼见状,施了个障眼法后也跟着出去了。
他带上等在外面的白浩,隐身后一同去了大房家的院子站在一角看着,王氏正在院中急得团团转,白书桥回来了。

第66章

“你这婆娘出的什么馊主意!”白书桥刚踏进门槛便开口不悦的说:“现在好了!咱们也得跟着吃,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王氏脸色难看得很,甫一被白书桥一通责备心中异常憋闷,她也恼怒起来,反驳道:“还不是你自己答应了!现在又来怨我有什么用!你还不如想想该怎么收场,别等到时候毫无挽回的余地。”
“你倒是说的轻巧!”白书桥大怒,一脚将屋门踹关上,大声吼道:“你要我怎么挽回,你教我?难道要去认错吗,去告诉老太爷我们居心不良想害老二一家?到时候下场是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你对我凶什么!那你说怎么办吧。”王氏索性道:“我不管了!大不了跟着他们一同吃那化骨鳝同归于尽!”
“你疯了!”白书桥大吼道:“蝼蚁尚且贪生,我才不想死,要么就扯个借口不去让他们一干人去死,到时候白家就是我们的了,要么就向老太爷坦白被贬出白家,无论如何我也不想死!”
“贬出家门?你未免想得太简单了。”王氏恶狠狠地说:“若此时被人知晓了你当那老二家是吃素的,他们难道会让我们活着走出白家?还不得落井下石将咱们一网打尽,光是毒害老太爷便够咱们死的了,何况还搭上白家这么多长辈的性命。”
两人一时再没说话,各自黑着脸,片刻后白书桥又问;“对了,这化骨鳝确定真如那神婆所说能化骨?你可曾亲眼瞧见?”
王氏脸色难看地比划着说:“她当时是用狗示范给我看,那么大一条狗不到一个时辰便渐渐化成了一滩。”
白书桥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看着王氏沉默半晌,突然下了决心,说:“咱们不去赴宴了!随便找个借口挡过去,到时候责任也只会全推到老二家身上,不可能联想到鳝鱼上去,毕竟院中其他人也吃了并无问题。”
王氏不安地问:“可行吗。”
“不然你还有什么法子吗。”白书桥道:“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王氏道:“那该让谁去传话。”
白书桥想了想,说:“让玥生去,顺便让他搬那两坛酒过去,对了,你再在酒中放些药物,到时候就算是出了事也可拉他来做替罪羊。”
王氏闻言突然笑道:“你这法子好,我这就去办。”
王氏匆匆走了,一直在一旁听着的白浩险些气得吐血,小声对白以楼说:“妈-的这两人简直丧心病狂啊,白玥生哪里又惹他们了,是我就算了,狐假虎威欺负他们,但这白玥生胆小懦弱也能碍他们的眼?”
白以楼抬手揉了揉白浩柔软的头发,啼笑皆非地说:“他们针对的不就是你?白玥生的记忆并没有出现。”
“……”白浩发现还真是这样,遂尴尬了几秒,然后打着哈哈道:“那我还真是挺讨嫌的,哈哈,现在要咋办。”
“哪里讨嫌,多招人爱。”白以楼捏了捏白浩的脸说:“既然白书桥甘愿被逐出白家也不想死,那就成全他。”
白浩一张老脸被白以楼的一句话弄得跟猴屁股一样,他不好意思的咳了咳,说:“你安排就行,我坐等看戏。”
白以楼牵着白浩的手,两人一同出了屋子打算去将老太爷搬来。
正当白书桥坐立不安时,屋门被敲响了。
白书桥得了一惊,忙调整好状态去开门,来人却是白玥辰三兄妹。
白玥禾道:“爹爹,这大热天的缘何将自己关在屋中。”
白书桥暗暗松了口气,说:“小兔崽子,长本事了还来问起你爹了,你们几个又去哪里野来。”
“去镇上看了看,买了这个。”白玥禾笑着将藏在身后的泥人拿了出来,卖乖道:“是不是很像您啊。”
白书桥抹了把汗,敷衍道:“像像像,都回房去玩吧。”
白玥禾奇怪的看了她爹一眼,刚要说话,老太爷一行人便进了院子。
白书桥瞧见了顿时脸色煞白,忙领着几个小的去迎接老太爷。
老太爷坐到上座,有些不悦问道:“书桥啊,让一群长辈等着你们两口子去吃饭,却迟迟不见来是待在屋中做什么。”
白书桥忙弓着背说:“爷爷,孙儿身体有些不适,本打算这就让人去代孙儿给您老说一声,您就来了。”
未等老太爷说话,白玥禾却兴奋扑到老太爷脚边撒娇道:“曾爷爷,是吃什么好吃的呀,玥禾也想吃。”
老太爷本是不悦的脸嘴顿时被白玥禾软化,他宠爱地捏着白玥禾的脸说:“小馋猫啊,那么贪吃,去你二伯家吃鳝鱼,要吃吗。”
“要要要。”白玥禾连忙点头,就连一边不曾吭声的白玥文也忙道:“曾爷爷,我也想吃可以吗。”
“好好好,都去都去。”老太爷笑道:“玥辰也一同去,对了,玥生人呢,也让那孩子跟着一起来。”
这一出顿时将白书桥弄了个措手不及,他脸色很是惊惶,又不敢出声制止两个孩儿,只得站一旁不停的打着哆嗦。
一行人说着就要走,老太爷站起身来看了看白书桥,见他脸色惨白确实是一副不舒服的模样,遂说:“酒就不用送了,我已让人搬了几坛子过去,你身体若实在不舒服便不用来了,好好休息。”
白书桥弓着背早已六神无主,心中不住想着是该向老太爷坦白还是任由三个儿女一同去陪葬,并未搭言。
老太爷见他这样毫无礼数,顿时不悦的哼了声就要出门,这时恰巧遇上王氏进得院子来,甫一瞧见老太爷顿时吓得心虚不已,忙给老太爷行礼。
白浩与白以楼站在一旁看着,本以为有三个儿女陪着白书桥会知道害怕自己认错因此并未控制他,谁知这人却是开始做起了取舍,这居然还需要犹豫,难道自己的亲生骨血都能为了一个地位而放弃吗。
老太爷看了眼王氏板着脸嗯了声就要走,白玥禾忙跑到王氏身边来笑着说:“娘,您跟我们一同去二伯家吃鳝鱼吧,昨晚的鳝鱼可好吃了,女儿还想吃。”
王氏闻言顿时煞白了脸,颤声道:“吃,吃鳝鱼?昨晚不是已经吃过了,你们三还跟着去做什么。”
白玥禾闻言顿时撅起了嘴有些不开心,却又不敢反驳她娘,只得看向老太爷。
“这是什么话!”老太爷道:“孩子们想吃难道我堂堂的白府还供不起吗,走吧,你们两人就别去了。”
白玥禾欢天喜地的蹦跶着要出院子,王氏这下可给吓惨了,此刻的她再也不想要什么名利了,只想让自己的三个儿女都平安无事,她忙一把抓住白玥禾的手,凄厉地喊道:“不能去啊玥禾,老太爷那鳝鱼不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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