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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善被鬼骑 番外篇完本——by引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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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他将水缸滚到山脚后,他又捏着指诀掐算了一番,随后喃喃地说:“此地风水虽已被破坏殆尽,但好在走向不错,至刚至阳,足够将你封印在此地了,只可惜我精心喂养了这么几年的狗最终还是要用在你身上。”
白浩蹙着眉,不明就里的盯着他一举一动。
下一刻,只见常阳掏出几十张黄符,随后掏出朱砂来在已画了符咒的黄符背面再次画上一道符咒,接着裹入一抹朱砂将黄符揉成一团,唤来一只狗,将黄符喂食给狗,常阳如法炮制,半个时辰后,地上已全是躺倒在地不住抽搐的狼狗。
白浩猛地顿悟,原来后山那群听命于白以楼的狗居然是这么来的,这道士实在是太他妈的残忍了,居然为了将楼哥封印在此地而杀这么多狗。
箍住水缸绕成一圈圈的柳条正以极快的速度崩断,常阳满头29 大汗也顾不得擦拭,他忙在地上圈出一个巨大的八卦,随后将一群已经断气的狗全搬来放在各个八卦阵眼上,他以拂尘虚画符咒,四面八方都画上之后,那水缸也恰时砰然炸裂。
常阳惊慌的回头看去,只见一身黑气喷发的白以楼全身裸.露,只余腰间一块破布挡着,他的肌肤上全是黑紫的小血洞,脸色青黑犹如恶鬼一般恐怖无比,想必是那些蛇的杰作。
他冷冷的盯着道士抬起手来,常阳忙一甩拂尘将最后的符咒画完,只见周围的气场顿时发生了变改,白以楼抬头一望,顿时眼冒凶光,一把将道士隔空吸过来掐着他的脖子道:“识趣,的就将封印,解开,否则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常阳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白以楼掐着,他艰难的笑了笑,快意地说:“别做梦了,我本是打算利用你飞升,如今既已落空,自然不可能亲手练就出一个魔头出来祸害世人,今日栽在你手里我认了,可惜纵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只能永远待在此地,哈哈……”
白以楼眉头紧蹙,那勃发的黑气渐渐侵染树林的各个角落,遍地的植物开始迅速凋零死去,他手下用力,只见道士脸色痛苦,不住挣扎,片刻后白以楼却笑了起来,说:“你,不肯说也,无所谓,我自有,法子知晓。”
甫一说完,他便以鬼力侵入道士的脑海中,他看到了许多奇门遁甲以及五花八门的阵法的符咒以及破解之法,白以楼几乎只看了一眼便统统记下了,然而将这些一一看完后,却没有关于这封印之术的破解之发。
白以楼脸色一变,冷冷地低喃道:“该死,竟没有破,阵之法。”
常阳闻言扯出个得意的笑,说:“此阵是我派的禁忌之术,并无破阵之法,你就老实待在这里永生永世吧。”
正说话间,地上一群已死了的狗却纷纷爬了起来,这群狼狗眼珠浑浊,僵硬不堪,纷纷低着头恶狠狠的盯着白以楼看。
常阳心中一喜,打算借住这群狗对付白以楼之际逃脱,谁知白以楼却丝毫不惧,他一把折断常阳的手臂将他扔到地上,冷若冰霜地说:“既如此,我也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自作,的恶果,你便自己尝。”
常阳大惊,然而还未等他过多的表现出惊恐的情绪,那本是对着白以楼蠢蠢欲动的一群狼狗却突然扑向了道士。
常阳大叫着艰难的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去吸过拂尘来去抽狼狗,狼狗被拂尘打到的地方顿时冒起一阵黑烟,皮肉被拂尘上的辟邪之物沾染上立马被灼伤,众狗哀声痛叫,却还是不住的往常阳身上扑咬,只短短几息下来,有的狗已断了爪子,有的狗身上全是被灼烧出的血洞。
白浩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一刻所有的疑惑已统统解开了,为什么白以楼会用回溯阵,为什么他会许多符咒,为什么他又不怕道法,还有那些听命于他的狼狗为什么一身的伤,这一切的一切好像已经开始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只短短一刻钟后,常阳已变成了一堆血迹斑斑的骨头。
那群狗也好不到哪里去,纷纷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白以楼则站在一边满脸森寒的打量着四周,随手施展鬼力为那些狗治疗。
白浩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大脑里混乱异常,他正要认真捋捋时,却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第82章

再醒来时,白浩正躺在床上。
他迷糊了半响后瞬间清醒,忙一咕噜翻爬起来,在一旁趴着打瞌睡的女子被这动静弄醒,她睡眼惺忪的看向白浩,顿时笑逐颜开的说:“相公,你总算是醒了,没事吧,可否感觉还有哪里不适。”
白浩一愣,看向女子,见她腹部隆起,且面熟得很,白浩只思考了片刻便记起她是白以烨的妻子,于是礼貌的点了点头,说道:“已经没事了,不必担心。”
白浩不禁看向女子的肚子,只略一推算便知晓现在离白以楼出现的时候不远了,当时这女人的肚子也是这模样。
思及此白浩一惊,忙翻身下床,也不顾一旁女子在说些什么,穿上鞋就跑了出去。
不过此时的白家安安静静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白浩白担心一场,只觉双腿发软跪到了地上,直在院中喘着粗气。
这时白父白母忙追了上来,白以烨的妻子也在身后,白父一把将蹲在地上大喘气的白浩搀扶起来,责备道:“你刚发过病,又到处瞎跑什么,快回去躺着。”
白浩这才发觉身体虚弱不堪,如此一来,这真是白以烨的身体了,看来这老祖宗真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兴许自己真是他投胎也不一定。
白浩胡乱想着,被白父搀着回了屋子躺到床上,白母不住在一旁念叨,一边又疼惜的打水来为他洗漱,白浩不住的思考,也无暇顾及旁人,说了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全跟个菩萨一样坐着让其为他洗手擦脸,任由白母折腾。
离白以楼出事的时间估计近了,到时候又该怎么解决这些恩恩怨怨让楼哥放下仇恨呢,白浩实在是没什么办法。
以往都是白以楼在打点,现在他身边没个商量的,更没个依靠,白浩终于体会到了举步维艰的感觉。
而最为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不论他怎么做,两种结果都不如他的意,他不想白以楼最后被困在后山一直心怀仇恨,更不想把他的结局改变后白以楼可能会消失在这世界上,然而如果真的要选,他估计还是会去选择改变白以楼的结局。
要怎么做呢,现在的关键其实不是白以楼了,毕竟他最后是被封印在了后山,关键是白家那些被他杀了的人的怨气,一来他要想办法不让白以楼杀了他们,二来还得想个法子将白以楼弄走才行,绝不能让他被那道士抓到。
可能想什么法子呢,让他只杀老爷子别杀陌生人?如果他来了白府,那还是会被道士抓到,但如果没有自己做为威胁,他兴许不能抓到白以楼也不一定,对了,他可以在白以楼来的时候离开,但又要怎么劝说白以楼不杀那些无辜的人呢,而且他也无法保证他离开了道士就拿白以楼无法。
白浩简直烦躁得要命,他还试图去偷那道士的柳条,然而却连对面的身都近不了。
白浩无法,开始每天都去门外守着,以备白以楼来时可以及时阻止他枉造杀孽。
两日后。
深巷里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将正在打瞌睡的白浩吵醒了,他心中一跳,忙抬头看去,发现巷子那头缓缓走来的人正是白以楼。
白浩一喜,忙起身向他奔去。
“楼哥!”白浩几步跑上前去,白以楼先是一愣,接着原本充满戾气的脸顿时有了变化,他一下便闪到了白浩身边,认真的低头打量着白浩。
白浩眼眶顿红,直接扑过去抱住了白以楼。
白以楼一时间怔住了,下一刻却欣喜起来,遂抬起手抱住了白浩。
白浩紧紧扒着白以楼的肩,以脸不住的蹭着他的肩膀,也不管他身上的土腥味如何重,能再次抱着他白浩心中简直感动得要命。
两人静静的抱了许久后,白浩才松开白以楼,急切地说:“楼哥,我们离开这里,可以吗,我跟你走。”
白以楼蹙了蹙眉,僵硬地说:“为何,要离开。”
白浩被问得顿了一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片刻后才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只是为了回来杀他们吗。”
白以楼一怔,他不明白白以烨为何会知道他是回来报复的,但也如实回答道:“杀他们,是其一,还有,找你。”
这话白浩瞬间就听懂了,他简直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嫉妒了,他道:“如果我要你不杀他们,你会听我的吗。”
白以楼默不作声的盯着白浩看,片刻后才艰难的摇头,说:“我,放不下。”
白浩显然没想到白以楼会拒绝,但转念一想也是情理之中,他也觉得老爷子该死,要不是怕有怨气,他一定不会管这些事,反而还会支持白以楼去做。
白浩想了想,选了个折中的办法,说:“你既然咽不下这口气,那就去做吧,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杀那些无辜的人。”
白以楼想了想,才道:“我,答应你,你且在,此处等我,我回来了就,带你离开。”
白浩心里怪怪的不是个滋味,总感觉自己在撮合白以烨跟楼哥,这感觉十分的令人不爽,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白以楼又看了白以烨一眼,转身就走,白浩跟着到了白府门口便没进去了,生怕自己成为白以楼的负担,只目送着白以楼往里走去。
白以楼甫一进到院中,便如白浩当时所见的幻境一般有人出来阻拦白以楼,还未说上几句话,那场景再次回放,那人的脖颈上出现一条红痕,还未等他触摸到,已人头落地,献血喷得满地都是。
白浩见状不禁蹙眉,白以楼明明答应了他不杀人,却还是杀了,白浩来不及多想,急忙跟上去要阻止白以楼。
然而白以楼却对他说:“他,不无辜。”
白浩:“……”
自己果然是个废物,根本无法改变这些事,算了,现在保住白以楼要紧,坚决不能让他被道士再抓去。
局势已不由白浩控制,反而顺着之前在幻境中所见的情势发展,只见白以楼所到之处都如当日的幻境般不断死人,白浩劝阻无果便不再出声跟在白以楼的身后,他知道白以楼始终无法对白家人释怀。
只见白以楼一路杀到白家正厅,一如幻境般所见,他又杀了许多人,却唯独放过了张恒之子,而是换做另一个人的头颅被抛入了老爷子手中。
白浩躲在一处看着,一切都如那幕一般上演,老爷子的谩骂以及众人的恐惧都一模一样。
许久后,白浩见他转身出来,于是忙跑上前去。
而这一幕却无端端的令人熟悉,白浩乍一回想,这不就是他在幻境中看到的场景吗,完了,我现在是要回去躲着还是跑上前去。
正当他站在原地犹豫不决时白以楼已到了他面前,低声唤道:“以烨弟弟。”
白浩反应过来,忙一手拉住白以楼,着急的说:“楼哥,你心中还有怨气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白以楼嗯了一声,老爷子未死他自然是还要回来的,但现在他却不忍再拂逆白以烨的心正要跟着他走时,白父白母带着一群人适时的跑了过来。
白浩眉头一蹙,心中不好的预感升起,他忙对白以楼道:“楼哥,你自己先走,先离开这儿,等过几日你再来接我。”
白以楼却不依,摇了摇头,说:“我想现在,就带你走。”
然而还未等白浩说话,白父便上前来一把将白浩拽了回去,戒备的盯着白以楼的同时还不忘大声训斥白以烨道:“小孽障你不要命了?怎么能跟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待在一起!”
白浩忙抓住白志易的手,道:“爹,我来不及跟你解释了,你若不想看我出事就让我离开,等过几日我再回来向你解释。”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一旁的白母训道。
“我没时间跟你们解释了。”白浩一把拂开白父的手往白以楼跑去,然而下一刻却被一凭空出现的绳索捆住了双手双脚,白浩顿时失去重心往地上扑去。
白浩大惊,忙往后看去,只见那道士手中扯着一根白色绳索,绳索的一头却是捆在自己身上,他嘴角上扬,愉悦的走来。
完了,白浩心想,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下一刻白以楼向着白浩一跃而来,然而白浩却被绳索扯了回去,被道士箍住了脖子,终究还是落在了道士手中。
一旁的白父见白以烨被缚,脸色顿时一黑,几步冲上前来抓住常阳的衣袖道:“臭道士,你做什么!”
常阳轻哼一声,白父便被振飞了出去狠狠跌在地上,他不屑的看了白父一眼,说:“想活命,就给我好好待在原地,我不过是借他一用,并不会将他怎样。”
这话虽说得与之前不同,然而所产生的效果却与之无二,白父果然不再上前了。
常阳对着白以楼说:“束手就擒吧,不然他的小命我就收了。”
白以楼自然是将道士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哪肯就此罢休,只见他神色一禀,直接以鬼力猛地击向道士,谁知却被无形的屏障给挡了回来,鬼力四射开去,顿时又死了十几个人。
“别白费力气了。”道士笑道:“没有把握我是不会来动你的,你若现在就束手就擒,我自然不会伤他分毫,但你若执意顽抗到底,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浩一听,忙喊道:“楼哥,你不要听他的,他要杀就看他敢不敢动手,你听我的话现在就走,不然以后我都不会再见你了。”
白以楼眼里出现了挣扎的痕迹,然而白浩却一再强调那不再见他的话,白以楼只得听从,只见他再次运起鬼力打算将其余众人击杀,常阳猛然出言喝止白以楼,还因此将匕首压入了白浩肌肤中。
白浩感觉脖颈一疼,心中顿时慌乱无比。
终究与历史接轨了。
白以楼见白以烨受了伤,眼中愤怒显而易见,然而为了白以烨的安全,他只得撤去了周身鬼力。
“楼哥!”白浩竭力大吼道:“你不要妥协!我终究会死的,你不要为了我被这妖道抓住,你快走!”
常阳又用力箍住白浩的脖子,白浩难受的脸都皱成了一团,白以楼见状冷声道:“我任你,处置,别伤他!”
常阳得意的一笑,腾出一只手去摸身后的柳条,白浩知道他要捆住白以楼了,他心中慌乱,决不能让白以楼被常阳困在后山,事已至此,他阻止不了那些冤魂的产生,自然不能让白以楼再次被困于后山。
白浩脑子一热,心中想到了个十分极端的解决方法,反正白以烨今日也是要死的,稍微改变下死法跟时间应该没什么大碍,只要能换来白以楼自由,做什么他都无所谓,虽然这人并不是他自己,但现在却是他在承受。
思及此白浩竭力大吼道:“楼哥,你一定要离开这里,不要被这个老杂皮抓住,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他猛地曲起手肘击向身后的常阳,常阳一把就挡住了他的手,白浩知晓不可能成功,他要的也是这效果,下一瞬,白浩双手抱住常阳的手臂猛地将匕首按入自己的脖颈,白浩颈间的肌肤瞬间被锋利的刀刃割破切入!
横切下来的刀刃切进肌肤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白浩深刻的体会到了喉管被切断的感觉,他发出呃呃的声音,目光悲切的看着对面已然怔住的白以楼,艰难的扯起唇角笑了笑,无声的对目光呆愣的白以楼说:快走。
这一刻周围瞬间悄然无声,众人纷纷不可置信的看着喉间不住流血的白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吓呆了。
猩红的鲜血不住流出,常阳怔愣过后顿时不悦的一皱眉头,一把将白浩推了出去,顺手抽出了卡在白浩脖颈中的匕首。
狂喷而出的献血喷洒一地,白浩一脸痛苦的往地上摔去,下一刻却被闪身而至的白以楼接入怀中。
白父白母这时猛然反应过来,立时红了眼,愤怒的冲着常阳大叫出声,随手提着棍棒向常阳冲了过来!
常阳蹙眉,转身吆喝一边的狗向众人扑去。
白父白母一干人等忙住了手,与一群龇牙行凶的狼狗对峙着,期间还不忘悲愤的问候了一遍常阳的列祖列宗。
另一旁,老爷子的脸都黑了,却不是为了白以烨的死,而是因为白以烨这般用性命保全白以楼着实让他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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