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是一种病,得治完本——byBish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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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碍事的亵裤踢掉,张开腿,环住他的腰,穴口试着吞了一下他的欲望,只进去了头就遇到了困难。
他笑了一下:“不要这样心急。”
我哪里是心急,我是想快点完事。可这回浮黎却耐心十足,一点也不着急。
“我要进来了。”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说。
我点点头,示意他不要废话。
进入的过程磨人的要命,大概过了天荒地老的时间,才彻底进去,把身后的肠道撑得满满涨涨的。可奇异的是,真的一点都不疼。
“我要动了。”他又说。
对于他这种动一下报告一句的新习惯,我实在是很想嘲笑一番,只是还没等我想好嘲笑之词,他的动作就由浅至深,自慢而快,实在是插得我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究竟得看多少本小黄书才能达到这种技术的飞跃,总不能是他天资聪颖,自学成才吧?
这嘲笑的话终于还是没有出口。双腿被他压在两边,后面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
擦过某一点时,全身都会涌过一阵无法言说的战栗,而该死的浮黎还一直往那边进攻,前面也寂寞地高高翘起,却无人安抚。
看来我只能自给自足了。
刚要伸手去撸,浮黎的手却抢先按在了上面。
“不可以。”他说,“用后面射。”
“我是男魔。”我死盯着他,哑声说。
“真的不行吗?”他说,下身又下流地挺动,正戳在那敏感的一点上。
“别……别弄了……”我喘息不止,“换……别的……地方……”
然而这回他却不再和我说话了,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捏住我的命根子,下身继续凶狠地进攻。
黏腻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在这间狭小的房间内回荡。我从来不知道我自己竟然可以发出这样的闷哼声,简直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要命的是,这快感越来越巨大,越来越强烈,逐渐淹没了我,让我无暇再向其他任何事情,眼前一道白光,竟然真的就这么设了出来,而身后的欲潮尚自翻涌不休,全身一下子都虚软不已,只能任这情潮激涌。
还没等这轮过去,浮黎又动起来,把他的凶器缓缓抽出我的身体,他放开捂住我嘴巴的手,指尖沿着我的肩膀,腰臀,一路滑进我还在微微抽搐的大腿内侧,轻轻抚摸。
那逞凶的凶器终于彻底退出,只听见一声轻微的“啵”声,紧接着,一股热流流出了我的身体。
“你看,你这不是已经用后面射了吗。”他的声音转为低沉,眼中已满是欲色。恐怕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们汗湿的身体交织在一起。
我回拥住他:“射就射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呵——”他轻笑了一声,从我身上起来,我以为这就算结束了,没想到被他按住腰,一用力,翻了过来。
“你要干嘛?”我一惊。
他在身后不回答,只是捞起我的腰身,让我跪好,然后再度分开我的双腿。
我心想不好,他这是要玩后入啊。我十分不喜欢这姿势,就要翻身,却被他一掌按住后背。我一愣,那细腻的指尖由上至下滑动,如此三次,似乎在描摹什么。
待它停下来,我才意识到,他是在摸索我被狍鸮抓到的伤痕。
“还疼吗?”他问。
“早就不疼了。我说过,一天就会好。”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这点小伤,根本不值得挂齿。
身后的浮黎半晌没有言语,好半天,我都以为他萎了,他却突然亲上了我的后背。一个一个,沿着那伤口,从上到下。绵绵密密,细细柔柔。
“对不起。”他轻轻道,气息轻轻落在我背上,羽毛一般。
这样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别的妖魔对我做过,这样的话,也从没有他人对我说过,一时间,我只是僵在那儿,不知如何应对。
下一刻,他的热烫硕大的阳具又猛地闯了进来,一进到底,像是要把我的肠壁戳穿一般。
“轻点。”我立刻说。
他又不回答,只是退出大半,我正要松口气,那硬物却猛地变了方向,向肠壁的前方戳去。
这一下十分凶猛,我只觉得肠壁真的被捅破了般,一下子剧痛袭上身体,跪着的膝盖都抖了抖。就算是第一次跟浮黎做,都没有这样疼。我本能的知道有什么事不对劲。
“出去!!”我怒道,翻动身体,想把他弄下来。
“我不能。”他说,语调冷淡得近乎残忍。两个人一时僵持不下。
“放屁,”我说,“出来有什么难的?给我下来。”
他不再言语,暗地使了仙法把我死死摁住,却一直往那个方向缓慢挺动。他只不过进了一半,我就已经疼得满头冷汗,身体也再提不起一点力气,不知道他使了什么诡异的法子。
第22章
“所以你其实还是怪我。”我嘴里发苦,心里发苦,身体也疼得要命。不是没受过这样的伤,不是没经历过更剧烈的疼痛,我却觉得,真正被击败了。
他顿了一顿,却继续坚定地往里。
“你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双臂青筋暴起,抖得无法支撑身体。
“什么都不明白。”
说完,身后进了大半的阳具猛地一用力,强行挤了进去。我从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心里慌乱、苦涩、痛楚绞成一团,但要我就这样认输,我却万万做不到。
浮黎似乎也到了极限,一波波的热液射进那个我不熟悉的地方,烫的我一阵战栗。
我瞅准这个机会,挣开束缚,猛地向前,这抽出的过程虽然短暂,却依旧痛苦。
浮黎一下被我掀翻,我反骑上他的身体,一手掐住他纤长的脖颈,无法自控地用力,直到他无法呼吸,几近昏厥。
我心中怒火兀自燃烧不休:“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才是最后一步。”他挣扎道。
“什么?!”
“解开我魔气缠身的最后一步。”
我的手下一松,浮黎捂着脖子,面带痛苦地呛咳几声。
“你把我当什么?”我问,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看着我,眼色又是讳莫,那曾数次出现过的,被我刻意忽视的神色。
“你可曾喜欢过我?”
他抿紧嘴唇,双眸颤动,蹙着眉头的样子,倒显得楚楚可怜。
我从未问过他,可曾喜欢我。
我以为我并不在乎。可这一刻心脏的几乎要停止跳动的痛楚算什么?
我无法再直视他的双眼。抓起衣物,胡乱套上身体,不顾下身的凌乱,就跑出了这间小屋。
他说,不要担心。
他说,信我不会吃他。
他说,要与我一起回魔界。
他说过的话,我全都信。
可惜,全是假的。
是的。一直在强迫他的,是我。令他魔气灌体的,也是我。
他又怎么会爱我。
……
我一路跑,一路跑,不知不觉,又跑到了苍云峰。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只知道一直往前跑,我想回魔界,过我的逍遥魔生,永远不要再与天人,与人间有牵扯。
风哗哗地从我耳边刮过,呼啸着远去,忽然有人叫住了我。
“沧昊。”
我停下来,认出是兰池。
“你怎么了?”他问,走到我面前,忽然摸了摸我的脸,我看到他的手上有水迹,才知道我竟然流泪了。
这怎么可能?
他看上去也有一点慌乱。
“你是跟别人打架了吗?”他问。我身上痕迹太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兰池竟然毫无察觉。
“打输了?”
“打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输就输了,不算什么,受伤了吗?”
“不严重。”
他松了口气,眼里又溢出浅浅的笑意来,安慰一般:“人没事就好,为师给你疗伤。”
“真的不严重。”他若是给我疗伤,才真的要命,“只有一些皮外伤。”
“可你看上去这样伤心?”
“是有点。”大概不管天人魔,都会有伤心的时候吧。这会我已经有些缓过来,不就是一个美人嘛,等我回了魔界,还不是大把的男魔女妖等着我上。
浮黎就当是教训。天人果然个个狡猾透顶,一句话都不能信。不听魔生导师的话,果然吃亏。
“为师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兰池却不再说话了,只是拉过我的手,也不用术法,一步一步向前走。天色还没有大亮,树影间透过稀疏星光。一盏盏纸灯众星拱月般绕在我们身侧,只是刻意黯淡了光芒,照在脚前几尺的地方。
慢慢地,这山林不再如以往寂静,渐渐能听闻各色羽虫的鸣叫,而待天光更亮了些,纸灯便一盏盏隐去。前方豁然开朗起来,竟是山脚下的一片湖泊。
兰池又带我走了一段,在水边的芦苇前停驻。太阳即将升起,山脉的轮廓清晰可见,而这片山脚下的湖泊,却还笼罩在夜色之中。更有点点萤火,多如恒河沙数,缭绕湖面之上,宛如兰池的一盏盏纸灯般。
“师父,你要带我来的就是这个地方?”
兰池点点头:“怎么样?”
我发觉这人间的道士有时实在是呆滞。
初初见他时,以为这家伙高贵冷艳,没想到本性如此单纯。一开始我如何也想不明白,能修到渡劫前的修士,怎么也活了千儿八百年,到后来才慢慢知道,像兰池这样有大仙缘的人,往往襁褓之中就被收入门内,一生清修苦行,所以才这样心思简单。
“很好看?”我不确定地回答,不知道他希望我有什么样的反应,但见他这缺乏表情的脸上难得有期待的神色,决定不给他泼冷水。
他嘴角稍稍一弯,在芦苇荡前伸出手。那些飞舞的萤火如有意识一般,停留在他的指尖。
我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些并不是萤火虫,仅仅是微弱的光源,没有实体的。
我问:“这是什么?”也在他身边蹲下来,朝那些停驻在苇叶的萤火伸出手,然而那些萤火却像受惊般,飞快地撤离,搞得我好不郁闷。
“噗嗤——”一边的兰池笑了一声,我再回过头去看他,见有一只在他的发间休憩,正想伸手拂去,没想到这个却是不怕我的,反而跑到我的手上来。我想我此刻的脸一定被照得绿幽幽的。
“这是荧。”
“荧?”
“人死后,如果灵魂没能转世,就会逐渐失去意识而消解,消解后的碎片,就是‘荧’。”
“所以这些都是死人?!”我心内一震,极目远眺,这里的‘荧’,或三五独行,或集聚成群,照彻一整片广阔无比的湖面,得有多少人死在了这里?
“嗯。”他稍稍点头,嘴角的笑意隐去了,盯着指尖上忽烁的那一点荧光,“都是千余年前命丧此地的修真界前辈。”
我感到非常迷惑。这样一个葬尸地,又怎么会让人开心?忽然间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我的脑海——什么样的地方才会死这么多修士?!
第23章
可不就是风穴的出口!
我连忙用意念感觉了一下这周遭的环境,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想。
只有这个地方是真实的苍云峰,也就是说,真正的风穴就在这湖水之下。
想到此处,我激动的浑身颤抖。连手上的荧都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到,颤颤巍巍地飘走了。
“你怎么了?”兰池也立刻发现了我的异常。
“这么多修士,为什么都命殒此地?”
“你大概听说过千余年前,望仙山上突现风穴,无数妖魔趁机作乱的传说罢。”
“听说过。”
“是真的。”
我控制自己做出吃惊的表情。
“我的师父,当时的掌门也死在那场战役中。”
“师祖也……”
“这么多年了,每次我到这里来,便觉得他老人家还在这里。也许就是朝我飞来的这只荧。” 他放走手上的那只荧,远远地望着湖面,神情萧索落寞,嘴角却还衔着笑意。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只是本能地握住那只变得空荡的手。
“啊……今天不该说这些。”他似乎猛然惊醒,指了指东方:“时辰差不多了,快看。”
我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日头逐渐爬上山巅,云海翻涌,万丈光明终于降临这片低洼处的湖泊,驱赶走黑暗,无数的荧也随夜色渐渐隐去。
天边的五色云霞倒影在湖面上,晓风勾起粼粼水波。我一向不喜欢人间的日出,此刻竟也觉得这景致说不出的壮阔美丽。
而这一刻,我潜伏在望仙门内的目的也达成了。
从魔界到人间,浮黎醒来后这短短的时日内,我所经历的事情,所体会过的感受,或许已经远超我先前数千年的魔生。
这些经历是好是坏,我已经无法评断,只想快点离开。但这处风穴已经被封印,又有兰池看守,恐怕要从这里回去也并不容易。
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促使我下定了尽快离开的决心:狍鸮被杀一事引起了众长老的重视。于是我再一次进了天桓峰的正殿。
与我一起的,当然还有云祯、浮黎、还有那个叫刘璋的外门弟子。
相信我,我真的不想的。
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想有牵扯。
我们四个跪成一排,供人参观般。掌门的目光在四个人身上徘徊,最后落在云祯身上:“云祯,当日的情形,你要如实告诉为师。”
云祯于是如实讲了一遍,其实在他的视角,这个故事再简单不过,他遇到了怪兽,打不过,被拍晕过去,醒之后,怪兽就死了。
可是说出来谁信呢?他当时身边只有两个筑基的外门弟子,要怎么打得过这一头魔界的凶兽?
所以掌门眉头一皱,立刻把狐疑的目光投到我和浮黎身上,当然,主要是我的身上。毕竟浮黎长得这么好看,不像是会干坏事的人。
“沧昊,不如你来说一说?”
“我?”我做魔向来实诚,不会花言巧语,要我怎么把这故事编圆?
于是十个长老一下子都向我看过来,目光像十座山,压在我身上。我只好努力让自己显得很无辜。功亏一篑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眼看我已经找到了风穴的所在,距离回去只有一步之遥了。
于是我努力让自己显得真诚些,迷茫些,套用了一遍云祯的故事,说自己也被狍鸮拍晕过去,不省人事了。不过看这一众长老的神情,显然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的。
“哼!”那掌刑的青柏真人冷笑一声:“一派胡言。照你这样说法,当时你们三人相继昏迷,那杀死狍鸮的是谁?”
又说:“我看。分明就是你刻意隐藏真相,居心叵测。”
为什么总是我?就算浮黎长得再好看,你们也不能忽视他啊!他还是我名义上的兄弟呢!你就不怕他和我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师兄言重了。”兰池开口为我辩护,“沧昊是我的嫡传,怎么可能是居心叵测之人?”
“可你要如何解释狍鸮之死?”青柏分毫不让。
其实他说的全都是对的,我就是居心叵测。不过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暴露,只好让兰池一个人面对狂风暴雨了。
“是我杀了狍鸮。”他说,把这个大锅背了下来。
于是大殿内一瞬间寂静下来,几十双眼睛唰的一下都集中在这位七长老身上。谁都知道这位七长老长年蜗居苍云峰中,别说玄灵峰,他连山脚都不去。
他却面不改色,缓缓到来:“我曾给过沧昊一道符纸,若是有难,即可召唤我前去。那日我感应到沧昊向我求援,便去了玄灵峰,见那狍鸮逞凶,所以出手杀了它。师兄可是觉得我的处置有何不妥?”
“这……”青柏真人瞪了瞪眼睛,又张了张嘴,脸都憋红了,可是到底没说出什么,只好怒而拂袖。
看出来他不爽我很久了,终于找到一个发难的机会,却被生生堵了回去,一定更加不爽。
“七师兄,若是你做的,为何不一早向掌门师兄禀明呢?”那个一直不吭声的八长老忽然说话,“要是早些说明,也不用这样费心费力的把掌门和各位长老召集在此处了。”
比起青柏真人这种暴躁型,我觉得还是这种笑面虎更加可怕。
“罢了,阮昀师弟。”掌门终于又发话了:“七师弟,你虽然长居苍云峰,不理门内俗务,对门规更是不甚了解,可这回行事未免太过随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