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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法则完本——by深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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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声答应,立时不见了踪影。
圣保罗教堂前的中央广场上,狂欢舞会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约书亚甩掉烟头,拉下面具,穿过沸腾的人群,径直爬上了圣保罗教堂前的钟塔。调整了几下手里的望远镜,约书亚一条腿踩到石墩上,伏下身子,密切监视着人群中戴着小红帽的身影移动的位置。
晚风吹起沐浴在暮光中的少年的假发,令他宛如一个伺机行动的刺客,却浑然不知自己成了另一个人眼中的风景。
“您在看什么,美第奇先生?难道您也想下去参加舞会吗?”
珍妮好奇地看着站在窗边的男人。他正拿着一只精巧的单筒望眼镜观察外面,神态就像哥伦布凝视新大陆一般饶有兴味。
“没什么,觉得有趣罢了。”男人放下望眼镜,薄唇暧昧地微抿,他解开过紧的领口的一颗扣子,“想下去放纵一下么,珍妮小姐?”
听见自己被称为未婚的“小姐”,珍妮妩媚地一笑。满以为自己与对方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她亲昵地挽住了洛伦佐的胳膊。
片刻之后,约书亚眼前一亮。
他调近焦距,定睛望向小红帽挥舞的位置,一眼就被凝固了视线。
他的继父在人群中永远是最为显眼的。深蓝的洛可可式宫廷服饰与他与生具来的贵族气质相得益彰,即使戴着面具也难以将他隐匿,那头总是披散的金发束起来了,显得他看上去那么典雅迷人。
好不容易,他才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他的目标身上去。
注意到珍妮挽着他继父的手,两个人仿佛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约书亚立刻火冒三丈。
很显然,他的继父在他失踪的这几天又有了新情人,把他抛在了脑后。本来,得知陪珍妮来狂欢节的男伴是自己的继父时,约书亚便有点怀疑他们的关系,现在确定了这件事,心情顿时烂到了极点。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现在就一枪毙了珍妮,管他钱不钱的,他没法忍受别人以情人的身份站在自己继父的身边一分钟。
但理智告诉他当然不能这么干。
约书亚把手一扬,指挥着小红帽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上演了一出抓窃贼的好戏,成功地把珍妮和他的继父拆散开来。
俯视着珍妮被打晕拖上自己的船,他才走出钟楼,步入人群之中,不远不近地跟踪着洛伦佐。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继父没有寻找珍妮,而是朝另一条街巷里走去,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情人不见了。
“美丽的小姐,买只花吧!”
迎面而来的花童捧着一簇艳丽的玫瑰,约书亚忽然生出一丝玩兴,挑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咬在了嘴里。
趁着街巷涌来的人流,追着威尼斯消逝的最后一缕阳光,少年有些急切的挤到心上人的身边,假装擦肩而过那样将他撞了一下。在洛伦佐凝足看向他时,约书亚双手举过头顶一击掌,提起裙裾,以妖娆又热烈的弗拉明戈式的舞姿绕着他转了一圈,又转过一圈。
自信地认定继父认不出自己,在洛伦佐出手把他搂在怀里时,约书亚没有立刻逃跑。这样的距离在他看来是隐秘而安全的。穿上高跟鞋以后,他刚好高过洛伦佐的肩膀。
约书亚享受着这种身高差,他仰起下巴,而男人低下头来,接吻一样,叼走了他衔着的玫瑰。
“抓住你了,小狐狸。”他在他耳边低声说。
约书亚甩掉高跟鞋,拔腿就跑。

第19章

约书亚慌里慌张,气喘吁吁的跳上贡多拉,回头看向身后他跳下来的那座桥。他的继父并没有跟来,也没有什么追他的人。
他不敢放松丝毫警惕,从贡多拉跳到接应他的小货船上,还惊魂未定。一想到刚才被一眼看穿了伪装,约书亚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难道他的继父一早就知道他在捣什么鬼,知道他盯上了珍妮?
……那么,也就有可能发现了他在威尼斯的大本营。
顺水推舟的想到自己老巢会被端掉的后果,约书亚打了个寒噤,在船上找到一只信号枪,朝天放了两枪。
他得在他的继父有所动作前以最快速度让自己的手下带着所有东西撤到他的私人游轮上,以便日后返回——在成立公司时,他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回想起片刻前自己的愚蠢举动,约书亚懊恼到了极点。
他怎么会傻到想去戏耍自己继父那样的角色,简直就是把自己送到陷阱里去!
不安地扔掉信号枪,约书亚的脑子转了几个弯,做了一个铤而走险,却比较明智的决定。他不能这么一走了之,他得回去,回到洛伦佐身边,吸引他的注意力,给他的公司安全转移留出足够多的时间。
“嘿,伙计,麻烦掉个头,把我送回刚才的水道。”
约书亚走到船头,朝开船的那位小红帽下令。
男人背对着他,毫无反应,约书亚立刻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从大腿上的吊袜带内拔出手枪,缓慢地靠近那人。
“你是谁?我数三声,不举起双手就崩了你的脑袋!”
“是我,少爷。”
约书亚愣了一下:“阿尔瑟?”
男人举起双手,慢慢转过身来,是那张熟悉而俊朗的脸,一双犹如大型犬科般的棕色眼睛注视着他,眼里燃烧着两簇火苗。
出于一种戒备的习惯,约书亚没有放下枪,但阿尔瑟毫无顾忌的迎着他的枪口走过来,敞开双臂一下子抱紧了他。约书亚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听见阿尔瑟胸膛里狂烈的心跳,下意识地挣扎着想将他推开,但军人出身的男人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勒得他喘不上气:“你没死……你…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那天在墓园的刺客真的是你?”
阿尔瑟不敢越界,他放开了怀里的少年,习惯性的半蹲下来,吻了一下他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我只是…想保护你。”
“保护我?”约书亚心脏轻微地一颤,但他戏谑地挑起眉毛,“为了保护我,你不惜背叛我继父,拿你自己的性命冒险?”
“你得远离那个魔鬼,约书亚少爷。”阿尔瑟抓住他的手腕,仿佛一位宣誓效忠国王的骑士那样热切郑重,“让我做你的影子护卫吧。”
少年俯视着他,一对碧绿的眼睛眨巴着,像夜色里忽明忽灭的流萤,阿尔瑟屏住呼吸,捕捉着他的目光,等待他的回答,他如此紧张,甚至有一种在向他心爱的小少爷求婚的错觉。
约书亚的手轻柔地抚上了男人的下巴,使他抬起头来。不得不说,那种不掺一点假的真挚真的有点儿打动了他。要说对这个朝夕相处,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管家没有感情,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生在这样复杂的家族,约书亚总是会先从利益角度考虑。显而易见的,阿尔瑟投靠他,会成为一个得力干将,只是他万万没想过可以把他招入麾下,毕竟,阿尔瑟过去与他的继父实在走的太近了。
“你真的想转而效忠我?”
约书亚的手枪滑下去,挑逗似的掠过男人不住滚动的喉结。
阿尔瑟将衣服前襟用力扯开来,露出右肩上一个还未愈合的弹疤,暗红色的,在那身征战留下的陈年旧伤上格外显眼。
“难道这个还不足以证明我对您的……忠诚么?”
阿尔瑟把那个字眼咽了下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阿尔瑟……靠奢望维持的忠诚是脆弱的。比起感情,我更愿意和手下谈点实际的,比如报酬和庇护。”约书亚托着他的下巴,弯下腰,长长的睫毛擦过他的鼻梁,“我不需要你保护我,我需要你把你的命卖给我,让我来保护你,使用你。”
“那么我是你的了,少爷。”
阿尔瑟苦笑了一下,少年涂成蔻丹色的嘴唇近在咫尺,他及时克制了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抱歉,堕入深渊的只有我一人就够了,我可不想再拖一个。”约书亚直起身体,故作深沉的耸了耸肩。
阿尔瑟心疼地扶住他削瘦的双肩:“我会把你救出来。”
“你救不出来。只有我自己能救自己。”
可即使知道那个人是魔鬼,他仍然不可抑制地越陷越深了。约书亚万分矛盾地心想着,他越过阿尔瑟,握住了舵盘:“我得回去,你最好快点离开这艘船,别让我继父逮到你。”
船头转过去的那一刻,约书亚脸色就变了。在那艘从旁边的水巷突然冒出来的船堵住他们的去路时,阿尔瑟纵身一跃跳进了水里。
约书亚咽了口唾沫,急忙把枪藏好。
几个黑衣人七手八脚的把两艘船绑在一起,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从对面的船跳到他的船的甲板上,披风上下翻飞,一头束起的金发被风吹散了,宛如翩然降临的神诋。他取下面具,慢悠悠地走过来。从那张美得惊人的脸上约书亚读不到什么情绪,但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气息,令他直觉他的继父不太高兴。
“爸…爸爸。”约书亚心里发怵,一瞬间变成了一只小猫。
比被逮到更惨的是他还穿着这身风骚的女装,连那对常年跟在他继父身边的双胞胎兄弟都朝他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洛伦佐侧过头扫了身后的扈从一眼,众人立刻齐齐地背过身去。
他走到他面前,约书亚紧张地缩了缩没穿鞋的脚丫,眼睛盯着脚尖,但他没忘记他该干什么,于是把屁股往船舵上挪了挪,模仿那些站街的妓女屈起膝盖,好使自己穿着黑丝袜的腿显得更撩人。
“刚才跑什么?”男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拨弄了一下他颈上锻带缀着的宝石,语气很玩味,“你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约书亚嗫嚅着嘴唇,睫毛轻颤:“在家里憋坏了,想出来散散心。”
“哦?散散心?你散得可真够久的……爸爸都找不到你人呢。”洛伦佐的声音微沉,手指稍一用力,就把少年纤长脖子上的缎带扯了下来,连着背后的几根绑带也几欲断裂。
约书亚拽住快要垮掉的胸衣,心惊胆战,生怕他提到阿尔瑟,他祈祷他的继父没有看见阿尔瑟的脸。
否则就完蛋了——他会怀疑是他唆使阿尔瑟刺杀他。
对待背叛者,洛伦佐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哪怕他是他的继子。
约书亚恐慌极了,他扑到洛伦佐怀里,蹭来蹭去:“对不起,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自己跑出来了!刚才有个人在船上挟持了我,我实在害怕得要命,没想到爸爸就来了!我知道爸爸最好了……”
洛伦佐失声笑了几下,约书亚吓得魂飞魄散。
他害怕他下一秒就会被崩了脑袋,手下意识地摸向吊袜带内的那把手枪,却被另一只手闪电般的扣住了胳膊,约书亚整个人一哆嗦。
人赃并获。
“这又是什么,你的小玩具吗?”洛伦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用大拇指拨了一下手枪上的轮盘,几颗子弹立刻掉到他掌心里。
“你不是不会开枪吗,我柔弱的小儿子?”
刹那间约书亚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空壳一样的“博纳罗蒂家少爷”他继续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这个念头窜出来的一瞬,他提膝顶住洛伦佐的腹部,身子一缩,转身就要跳船。
但洛伦佐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的反应比他要快得多。约书亚的半个身子刚越过栏杆,小腿就被抓住了。洛伦佐把娇小的少年轻而易举地拖回来,像抓什么小动物般扛到了肩上,约书亚像死了一样不敢动了。
他觉得自己差不多完蛋了。
此时,船正顺着运河经过一家歌剧院,高亢的咏叹调跌宕起伏,充满了戏剧性,听在约书亚耳里就像尖锐的嘲笑。
他挂在洛伦佐肩上,还不死心地做最后的挣扎:“爸爸……那好像是《图兰朵》,你不想进去看看吗?我还从没听过这出剧呢!”
“是吗,那我们一起去。”出乎意料的,洛伦佐答应的很爽快。
“你能先放我下来吗?”约书亚扭了扭身体,哀求道。
“不能。”
拒绝得也很爽快。
并且他的屁股还挨了一巴掌:“撒谎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约书亚听见周围洛伦佐的扈从压抑的笑声,血液顿时倒涌到脑门上,这回他真是颜面尽失,连博纳罗蒂家少爷的面子都丢光了,还会被附近自己的手下当笑话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
越想越觉得自己太惨,一气之下,就有点想哭。但这会儿哭出来实在太丢脸了,约书亚吸了吸鼻子,闭紧眼睛,又把泪水咽了回去。
洛伦佐就这么扛着他,一路扛到了大剧院里,试图拦住他们的两个保安都被洛伦佐身后十几个黑衣扈从真枪实弹的阵势吓得不知所措,不知这个来头不小的男人扛着一个少女进来是要做什么。
“这位先生……您…”一位保安哈着腰,战战兢兢的询问道。
“把场子清出来,我要和我的儿子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约书亚吓得神经都僵了。

第20章

十分钟内,剧院里所有人跑得无影无踪,沉重的木门哐铛一声关上,演唱仍在继续,但表演者已经被赶到了台下,舞台上的人却换了。
约书亚头晕目眩地攥住洛伦佐的腰带,身体被放在舞台中心的镀金的王座上。猩红色的天鹅绒帷幕缓缓合拢,使整个舞台变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但观众席上方的水晶吊灯还亮着,穿过幕布的缝隙透进来,高亢嘹亮的男女高音与激昂的配乐仍然充斥着整个歌剧院,仿佛仍有成千上万的人坐在这里观看着表演。
双手被一把抓过头顶,约书亚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腕部立刻被悬挂在头顶用来装饰的彩带缚紧了。
松掉的蕾丝胸衣垮掉了半边,露出一粒娇嫩的乳头,在白得无瑕的皮肤上艳得惊心。
男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捏紧了它,像捏着一株小小的花蕾,用食指和拇指揉捻起来,另一只手从他被蕾丝长筒袜包裹的腿抚上去。
约书亚触电般的打起颤来,因为在公众场合被亵逗的羞耻感格外强烈,他的身体也异常敏感,胯间的小东西将束腰带下的三角区域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有种说不出的倒错而畸形的艳丽。他难堪的夹紧双腿,但被洛伦佐一屈膝强硬地顶了开来。
约书亚不期然地对上俯视着他那双眼睛,那无比幽邃的蓝眸像是海渊里的两个泉眼,蕴藏着连光也足以吞没的黑暗的情欲,能把他的灵魂血肉都吞噬掉,连一片骨头渣子也不剩下。
他打了个寒噤,心底泛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爸爸…我,我知道错了……”
他仓惶地向捕猎者求饶,但音乐与歌声模糊了他的声音。
他的后颈被轻而牢的捉住了,洛伦佐偏过头,一口咬住了男孩露珠般莹透的耳垂,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的,狠狠吸吮掉了沁出来的鲜血。恐吓的低声耳语混合着音乐仿佛魔鬼的低吟:“现在才求饶是不是太晚了点?你刚才想干什么,嗯?想杀了你的爸爸吗?”
“没有…没有…”约书亚拼命地摇头,竭力声辩着,浑身颤抖。男人加重了吮咬的力度。他的耳垂肿得通红,一丝鲜血顺着纤白的脖颈爬下,被噬人的唇舌追逐着,一点点舔舐干净。
约书亚熟悉的那个优雅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个吸血鬼那样嗜血而残忍的怪物,要把他连皮带骨的吃进腹中。
这可怕的错觉把男孩吓得六神无主,可他不知自己越害怕,捕猎者就越感到兴奋。
他的喉结被衔住了,那只是一个吻,却像被大型的猫科猛兽扼住了咽喉。强势,致命,充满了近乎死亡的侵略性。
男孩无助的喘息淹没在歌声里,冰凉的手术刀如同利爪般抵上了后背,顺着脊骨缓慢地滑下去,束胸衣的绑带被刀刃慢条斯理,一根一根的挑开来,连带着底下的裙身也一并割裂,却没有将他柔嫩的皮肤划破一点皮。男人的手探进破缝内,兹拉一声将纱绸质地的舞裙撕扯开,猝然暴露出裙下艳丽的美景。
束胸衣挂在腰上摇摇欲坠,连接着蕾丝内裤的吊袜带被刀刃切断,小巧的日式匕首与一排子弹夹掉下来,连带着约书亚最后一丝安全感垮落到了地上。雪白的腿根中间,少年的性器昂立着,在轻薄的蕾丝布料内若隐若现,臀沟积了一小股粘稠的湿渍。
他的身体已完全兴奋了,也羞耻恐慌到了顶点,泪水在眼眶只打转,小猫般地哀叫:“爸爸…爸爸…一定要这么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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