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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要犯上完本——by汐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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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凛月抬眼望着他,眼里似乎有一瞬的狡黠得意,就着月色清清楚楚地看着眼前人,他的眼中仿佛映着漫天星光,璀璨无伦,不知是不是因为喝多了酒的缘故,平日里清澈透亮的眼眸映出一丝迷离魅惑。
司徒凛月前倾贴近他的身体,一手环至左玄歌身后揽住他的腰,一手托在他的脑后,双唇压上去覆盖那两片略薄的嘴唇,耐心缠绵地辗转轻吻,左玄歌诧异地睁大眼睛盯着师父近在咫尺的睫毛,长长密密,随着师父嘴上的动作微微颤动,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一股火瞬间点燃全身,左玄歌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师父腰侧的衣服。
口腔内两条柔软濡·湿交叠缠绕时,师徒二人相拥紧密,忘乎所以。
情深意切处,左玄歌脚下一个不稳向后倒了下去,司徒凛月没有出力抱紧他,反而揽着他的腰随他一齐栽倒下去,空中坠落过程中,左玄歌几次想要别开头,都被司徒凛月的吻拽回来,临近地面的时候师父才搂着他将两人位置调转,背朝下狠狠砸在地板上,虽然司徒凛月早有准备已运功做了保护不至于让自己受伤,从高空坠下的巨响却还是叫人心惊肉跳。
左玄歌瞪大了眼睛担心师父是否有受伤,一双唇被师父堵着却什么也问不出来。
司徒凛月也不给他多胡思乱想的机会,一个翻身将左玄歌压在身下。
“师……师父……”左玄歌用力推开司徒凛月,别开脸,“有人来了。”
如一桶凉水浇灌,司徒凛月泛红的眼睛终于清明,也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左玄歌坐起身,他的衣服竟不知不觉被褪下了一半,露出肌理匀称白皙光洁的肩膀,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低着头随意扯着话题:“可能是刚刚动静太大。”
“我还没开始动……”师父大人冷不丁冒出一句,简直要把左玄歌气吐血。
他说的分明是从屋顶上掉下来的动静!
见左玄歌慌忙恼羞下,衣服半天理不清楚,司徒凛月好意伸手帮他,却他一巴掌打开:“我自己来。”
司徒凛月也不着恼,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地道:“那我们回房去?”
左玄歌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各回各房,各睡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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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左玄歌便找到风老庄主让其为自己疏通经脉。
风梧狂三指搭在左玄歌的脉搏上,像模像样地把了会脉后拧着眉头肃容道:“不能散。”
“什么意思?”左玄歌对这新认的外公并不信任,还是习惯性地将询问目光投向了左承胄,父子间果然难有隔夜仇。
风梧狂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他身后的司徒凛月:“你有为他输过真气?”
“是。”
风老庄主调转头重新看着左玄歌:“你之前受过不小内伤,若非有浅儿的真气护着你的心脉,早就死了,后来又有你师父输了他的真气给你,虽暂时压制了浅儿紊乱的真气不至于叫你气运逆行而亡,但不同真气之间相互排斥已对你的心脉有所损伤,若是强行将护着的你真气疏散,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便是说他此生都不可能再习武了?左玄歌从椅子里愤然起身,却被左大将军拦住去路。
“玄歌,你随我回家,你会不会武功没有关系,你要不要入朝做官也没关系。”
“回家在你安排的保护之下做一只富贵笼中鸟吗?”
“爹向你保证,不干涉你任何行动,只要你答应爹在爹能看见的地方,伸手能顾及到的地方。”说到此处,左承胄看了他身后那袭白衣一眼,也说不上是讨厌还是喜欢,“你愿意让你师父保护你,为什么就不愿意接受爹的安排呢?”
“我师父不是别人,他也不会骗我。”
左玄歌绕过父亲走出门,院子里的海棠新吐花蕊,红艳艳一整片如霞光似火。
“你想怎么做?”一直几乎没怎么说话的司徒凛月走上前与他并肩,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
换做往常左玄歌定要神经兮兮地扭头看一下·身后父亲是不是有追出来看见这一幕,并且赶紧甩开师父的手,这一次左玄歌却没有动,这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他第二次听见师父说这句话,师父从来不说他应该要怎么做,只是陪着他做他想做的事情。
左玄歌扭头看了看风老庄主所在的屋子,回头时将目光定在师父的脸上:“我不相信。”
他总觉得父亲和风老庄主还是有事情瞒着他:“只是现在风老庄主不愿意帮忙,我就拿不到凤舞山庄的内功心法,罗长老也无法帮我。”
司徒凛月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帮你拿。”
左玄歌有些意外:“师父,你……你要帮我去盗凤舞山庄的内功心法?”
“嗯。”
盗取别派武学秘籍这是多么为江湖人所不齿的一件事,更何况还是盗取武林第一家族最绝密的内功心法,这要传出去简直是几辈子都洗刷不掉的耻辱,师父能说出这样的话左玄歌便已经很受宠若惊,断断是不能叫师父真去盗的:“师父,内功心法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大不了在凤舞山庄多潜伏一段时间嘛,我就不信我套不出来。”
一个浑圆健壮的身体东摇西晃地撞进眼来:“五爷,虹满楼的琉璃楼主来了!”
“她来了?”
“嗯!身后还跟着三个姑娘,你猜猜其中有谁?”走到近前,野狼好不容易才刹住了脚。
“三个姑娘肯定有碎雪、小小……还有一个难道是茗香?”
“错!嘿嘿,我就知道您猜不着,还有一个居然是沁心楼的琴心姑娘啊!”
琴心和虹满楼?原本左玄歌心里还留存的一些小小疑惑,瞬间便解开了,琴心为何会上清心峰找清晓书生,碎雪受伤后为何说还会有两人跟着他保护,甚至那叫他感觉无比熟悉却始终猜不透是谁的白衣蒙面女子……一时间都有了答案。
与虹满楼众人在书房见面,左玄歌屏退了众人,只留师父在身侧。
开口便是冲着琴心而去:“琴心啊琴心,相识那么多年,我居然不知道你还是玉虹轩的高手。”
琴心脸上一红,显然有些狭促:“公子说笑了,琴心早年随师父北上,这些年久居京城,是虹满楼的琴心也是沁心楼里的琴心。”
居首始终未说话的琉璃突然率众人齐刷刷跪下,拱手抬眸,一双眼睛异常明亮而坚定:“琉璃领玉虹轩见过左公子,日后全凭公子差遣。”
左玄歌与司徒凛月互望了一眼,琉璃如此郑重其事地一跪显然所说的差遣早已不仅仅限于当日在梅园的合作,而是真心实意要替他卖命,只是左玄歌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做了什么惹来了这位楼主的青睐,当初她说能驱使玉虹轩的人还未出现的神情依旧历历在目,怎么此刻便认定了左玄歌就能驱使她们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凛月:作者菌,来,我们来聊一下人生,你为什么不让我开车成功?
某杨:驾照考好了么就开车,开车!开车!开车!
司徒凛月:→_→是你的驾照没拿好吧……
某杨:闭嘴,不许吐槽我……不然让你们开车失败一百次……
司徒凛月&左玄歌:……
某杨:顺说明天又到了周二啦~~~不更新的噢~~~~
☆、天降馅饼
“你们先起来说话,跪天地父母跪师长君主,哪有向我下跪的道理。”
琉璃眸光固执道:“从今往后,公子便是我们的主,公子不答应,琉璃不起来。”
说着一拜到底,将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身后的三名妙龄女子依样长拜不起。
“那也有个道理的嘛,你们说要认我为主就认我为主,我怎知你们是不是要安插在我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杀我呢?”
“公子若不相信可用毒·药来掌控我们。”
琉璃此话一出让左玄歌心惊不已,这玉虹轩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组织啊?认定的主人就算以毒·药作威胁也甘之如饴?问题是根本不知道她们选主人的标准嘛。
“好了好了,你们先起来,我答应了。”
四名女子这才款款起身,左玄歌看着她们突然挑了挑眉:“琉璃楼主,你该不会是用了毒·药才叫她们三个这么听话吧?”
三名女子都是轻轻一笑,琴心代楼主答道:“当然不是,无论为玉虹轩还是左公子卖命,我们都是心甘情愿。”
“那现在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了吧?为什么愿意供我驱使?”
琉璃回头看了看相依多年的姐妹,重新面向左玄歌的时候点了点头:“玉虹轩今后就是公子的玉虹轩了,自然不能瞒着公子,公子便是玉虹轩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的人。”
左玄歌愈加迷惑:“寻我?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见过你们?”
“虹满楼的创立者,我们姐妹四个的大恩人与公子有……有关系。”
当初一名陌生男子救了她们四人并买下整座虹满楼作为她们的庇佑地,只是恩人无论如何不愿意透露姓名,恩人走之前,当时还是小女孩的四人也是长跪不起,才终于让恩人松了口。
“你们若是真想报恩,便去找一个携带这种纹饰玉佩的人。”
恩人给了琉璃一张宣纸,上面画着的便是如同左玄歌身上那块羊脂玉一般的纹路,只不过她一直未能得到玉佩细看,所以也不能确定左玄歌究竟是不是她们要找的人。
左玄歌摸着下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短短数日之内,他多了一个了不得的母亲,现下又冒出一个跟他似乎沾亲带故的人:“他有没有说跟佩戴这玉佩的人是什么关系。”
“他只说于心有愧。”
琴心蹙着眉头想了想,歪着头道:“或许真的有些关系。”
左玄歌将询问目光投在她身上,琴心福了福身:“早先我随茗香进凤舞山庄探查过一次,在风家一个荒败的院落找到了跟公子玉佩上一样的纹饰,我们的恩人很可能便是风家的人。”
“带我去那个院子。”
左玄歌半道上随手抓了一个不明就里的凤舞山庄弟子,到了琴心所说的破败院落外指着问道:“这里头住着什么人?”
“没住人。”那名弟子畏畏缩缩的,被左玄歌抓着跟撞见鬼一般。
“从前住着什么人?”
“从前?”那人转了转眼珠,好半天才想起来,“哦!应该是老庄主的弟弟。”
“那他人呢?我在凤舞山庄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那弟子抱着头,苦着脸道:“这我就不知了,二老太爷好多好多年前就离开凤舞山庄了,我……我来庄里也不过五六年,这还是听师兄们说的呢。”
看他确实心惊胆战,知道的也不多,左玄歌摆了摆手让他走,少年踉踉跄跄东倒西歪的样子看得他好笑:“师父,我有那么凶神恶煞吗?把他吓成那样。”
司徒凛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难为人家了,风庄主对你的态度大家都看在眼里,跟你亲近还想在凤舞山庄混下去吗?”
左玄歌深感不屑:“跟风霜刃混不下去那便跟着我混,我看起来很寒碜吗?”
他转身朝眼前的院子努了努嘴:“师父,这位二老太爷你认识么?”
司徒凛月摇了摇头:“风老庄主确实好像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不过很早就离家了,江湖上关于他的传闻很少。”
“嗯。”左玄歌对着杂草丛生,墙体剥落的院子多看了两眼,终究没有抬脚进去,转身离开了。
这位风老先生自己绝没见过,所谓的于心有愧,显然是对他的父母辈而言,上一辈的事情他也不愿去深究,他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得到凤舞山庄的内功心法,然后上望归宫找罗长老去。
回程路上,左玄歌随口问了一句:“熙州那边的事情都妥帖了吗?”
“是。”琉璃点头,“公子出熙州的时候就已妥了,织云坊被夺之后,水云帮在熙州突然销声匿迹,我让碎雪查了一段时间却是无果,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
左玄歌扭头看了看自始至终未曾发一言的黑衣女子:“碎雪身上的伤好了吗?”
“公子,碎雪已无碍。”
左玄歌脚步突然一顿,他伸手抓住师父的手臂,司徒凛月见他神情凝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左玄歌看着师父自问自答,“师父你还记不记得在璜州境内有一伙杀手?被褚将军解决掉的那批杀手应该是水云帮派的,这很正常,因为水云帮肯定知道了他们的账本在我手里,为了拿回账本他们一定愿意搏一搏,可是如果我出熙州的时候织云坊已经被卫知书收回了,那就不正常了,一切已经成定局,他们为何还要来找我?”
“或许是寻仇?”
“不。”左玄歌摇了摇头,“不会,织云坊到寻疆族手里之后,他们连熙州老窝都可以不要,他们怕我应该多过恨我,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之,一定有什么原因。”
璜州,凤皎国,织云锦。
左玄歌突然从沉思中抬眸:“难道他们与凤皎国不仅仅是单纯走私织云锦这么简单,他们与敌国互通消息?”
此言一出不仅是司徒凛月,虹满楼的四位姑娘也是一惊。
左玄歌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有理,从当朝往凤皎的商路分明枟州要更好走,若只是单纯走私,完全不必全部由璜州出去,起初他以为是雍大人治州有方,绝了这些不法之事,可实际上水至清则无鱼,雍大人就是再清廉能干也不可能完全杜绝这样的事情,若是与敌国勾结可就大大不同,枟州的边防比之璜州,何止强上百倍,水云帮舍近求远也就更合理了。
“我得去趟璜州。”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在朝官员与敌国暗通,一旦战事起,枟州一定首当其冲,左玄商那般不济事,到时候还不得父亲披甲上阵。
“若是真如你所猜想,难道是卫知书与凤皎有染?”
左玄歌摇了摇头:“卫知书胆儿太小干不成这样的事,这事儿我心里也没谱,所以得去看看才放心。”
琉璃颔首道:“我们与公子同去。”
未免夜长梦多,到时候风老庄主或者父亲阻挠自己,左玄歌决定连夜悄悄出发,有师父和虹满楼四位高手在侧,再加上通晓追踪的野狼也便足够了,众人分开各自去收拾东西,左玄歌想了想还是决定单独与父亲聊一聊。
他一打开门却看见一身红装的琉璃站在门外,琉璃俯身行大礼:“公子,有一事琉璃必须单独与公子说。”
左玄歌将她让进屋子:“什么事?”
琉璃双手间捧着一册被丝绸包裹的东西,看得出来这东西一直被好好的保管着,她双手举过顶,将东西递上。
左玄歌双手接过,扯掉束缚着丝绸的绳结,册子上的丝绸滑落,露出四个飘逸潇洒的大字:凤舞九式。
“这不是凤舞山庄的内功心法吗?”
“是。”琉璃轻轻叹一口气,“当年恩人离去前,将这一册东西交由琉璃保管,嘱咐琉璃务必要将其送至携带玉佩的人手里,这么多年这本册子比琉璃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今日能交到公子手中,琉璃总算没有辜负恩人所托,日后便是死了也无憾,公子放心,这册子一直包裹完好,琉璃从不曾打开看过,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是凤舞九式。”
这便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左玄歌忍不住笑了笑,琉璃此番过来可是十足十给了他三大惊喜,他一时都不知应该怎么感谢她了。
“所以那日琴心上清心峰,便是向清晓书生询问我是不是携带玉佩之人?”
“是,不过清晓书生说得更加直白,直言我们想问的是不是公子就是恩人口中的有愧之人。”说到此处琉璃还有些愤懑,“其实我们本可早些得知公子便是我们一直要找的人,只是那清晓书生实在架子大,我三番五次差人上山,他都不愿意透露一二。”
左玄歌思绪偏远,他看着眼前的内功心法低声道:“不在局中,却通晓局中事,谁说他一定不在局中呢?”
只怕要被那清晓书生猜中,左玄歌还得上清心峰去找他,这一次左玄歌可不会任由他开价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休息不更新噢~~~
☆、不生气了
左玄歌站在父亲房间门外来来回回走了几百步还是没能下定决心,正当他犹豫之际,父亲房间的门却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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