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人形忠犬呢完本——by污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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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鸣没有,而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喜欢陈越鸣的时候我并有考虑这么远,现在想起来,还好我不是很贱,我也很庆幸自己不再喜欢他。
吐出口中的水,洗了脸,刚在餐桌坐下,顾垚就递了一杯温开水来。
他说每天早上都要先喝一杯水,我记不住,所以都是他接好水给我喝。
我慢慢咽着水,余光瞄到顾垚在乖巧吃早餐的侧脸,像一种无形的磁力紧紧扣住了我,突然又想不如顺其自然吧,不过两年也很快就过了不是吗?
我是不是该表扬下自己这种类似于放纵的豁达精神?
早上范戚打电话说晚点来接我跟胡乐,我也就跟顾垚安安心心窝在屋里等到晚上。
有钱人的婚礼跟大型晚宴没什么区别。
一般都是表现你任性的时候了。
比起买昂贵的西装我更喜欢穿的休闲一些,不过正式场合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随意了,昨天带着顾垚去买了两套,动用了自己省下准备以后旅游的钱,当然,除了画漫画赚的小钱,大多还是父母给的。
顾垚十分不想要,说只要买我自己的就行了,我想起住院时范戚发现他那件范思哲外套,于是我说了句:“心疼爸爸的钱是对的,但是爸爸乐意给你买,大不了以后你赚钱了养爸爸。”
顾垚:“......”
不得不承认长得帅,特么的一件地摊背心都能被穿出几百块的感觉。
顾垚一穿在身上,我只感觉我的心脏在快速的跳动着。
公主眼里只有沐浴着阳光骑着白马而来的王子,而我的眼里只剩下了顾垚。
我咧开嘴冲顾垚赞道:“儿子,你真帅!”
顾垚走过来微微低头,我以为他要吻我,然而他却只是望着我轻轻笑了一下。
范戚开了辆黑色奔驰E400,我感叹的摸了摸,哪个男人不想有辆车啊,我问范戚道:“你新买的?”
“嗯。”
“我靠。”我锤了一下范戚的肩,“你也没工? 鞫嗑冒桑刀悸蛏狭恕!?br /> 范戚道:“公司交代我完成了三笔大投资,工资提成自然就高了。”
胡乐坐在副驾驶鄙视道:“我们不要跟小茄子说话了,居然都不请我们吃大餐!”
我们仨虽然家里都是经商的,但是我们并不会随便挥霍家里给的钱,自己挣的钱会给我们相当大的成就感,看到范戚没出去多久就挣这么多自然羡慕嫉妒恨。
“下周吧,这两周都太忙了。”范戚道。
胡乐立马弯了眼,唇下的美人痣都感觉生动了起来:“好说好说。”
我笑出声,“看你那吃货德行。”
我跟顾垚坐在后座,顾垚一直没有说话,忽然间伸手抓住了我撑在座位上的手,我一惊就要抽开,却没想顾垚飞快的将我手掌翻上,手指挤进我手指中间,跟我五指扣在了一起。
我挣了挣,挣不脱,便偏头去瞪他,不料他根本不看我,脸朝着窗户,闭着眼养着神。
傻/逼儿子!我在心里骂道,却没有再动那只手。
近一个小时到了目的地,我靠着顾垚本来都快睡着了,然后又被摇醒了。
“阿箫,到了。”我听顾垚轻声喊我。
我伸了一个大懒腰,却又因穿的西装完全没有神展开感到有些恼火。
范戚和胡乐都下车了,顾垚突然凑过来吻了我一下,窗户都贴着窗膜,外面基本看不清里面,所以这死孩子才敢这么大胆吧。
嘉悦酒店是个外表低调,内部豪华的酒店,看样子陈越鸣是包了全场了。
酒店背后的露天停车场已经停了不少豪车,我们来的不算早也不算晚。
还没走到酒店前门,远远就能看到新郎新娘站在门口。
我顿了顿脚步,突然捂着肚子朝他们道:“我刚看见后面有厕所,我先去个厕所。”也不等他们反应便往回跑。
那里确实有个厕所,但是我却不是因为肚子痛。
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很正常,穿着西装的模样比平时看起来稳重的多,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手在发抖。
我原本以为自己当着陈越鸣的面说不稀罕以后就真的放开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放开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它促使我心脏发紧,变得胆怯,有些无措,甚至让我逃避。
我知道我跟陈越鸣不可能再有以后了,我也喜欢上了顾垚,可是我似乎一直没有做好要参加陈越鸣婚礼的准备,我却一直以为我准备好了。
今晚将一直提醒着我这是一场惨败的初恋,青春的那些蠢劲,那时美好纯真的感情全部都给了这个人,这个看着我我跳进陷阱,却不救我的人。
厕所门忽然被推开,我惊得抬头,来人是顾垚。
我呼出口气,尽量露出自然的笑来,“你也要上厕所?”
顾垚一言不发的走过来,黑眸在灯下泛着锐利的光,透出压迫的气势。
“怎,怎么了?”我没有退路只能背抵着洗手台。
而顾垚走过来几乎毫不停顿的一手抓住我双手手腕,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勺,然后夹杂着炽热呼吸的吻落了下来。
我的嘴唇被他的含住,舌尖不留余地的长驱直入占领了口腔,吻过几次的技术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带给我的不是欢愉而是疼痛。
他的舌尖用力的挑/逗着我的舌尖,嘴唇和牙齿发狠的吮咬着我的嘴唇,我疼的想推开他却换来他更疯狂的回复。
“唔——”
这吻炙热激烈的我几乎不能呼吸,唇齿间我的痛呼被他吻去,甚至连口中的津液也来不及下咽从我唇边滑下。
我难受的颤颤伸手抱住顾垚,顾垚浑身一震,动作也停了下来。
眼里还有因快窒息而泛起的泪水,顾垚松开我的手捧着我的脸,擦掉我唇边的痕迹,吻落在我的眼上,我反条件的闭眼,泪水竟从眼里滚落了下来。
我下意识用手去擦,顾垚却将它吻去,然后把我抱住,“抱歉,顾箫,抱歉,我只是有点生气。”
我下巴放在他肩上,闭着眼没有说话。
“爸爸,你不要不说话。”
这小子只有想让我做什么或者讨好我时才叫我爸爸,我有点想笑,鼻子却酸酸的。
陈越鸣算个J/B啊,我已经有我儿子了!
偏头我主动吻了吻他的脖颈,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嗯,我原谅你。”
顾垚还没回话,就听见有人敲厕所的门,“哎?怎么锁门了,喂,里面有人吗?”
我连忙推开顾垚,顾垚被我推的倒退两步,眉头一皱,又要上前来抱我,我拦住他的手,笑着道:“走吧,去参加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释然了,让我们甜(?)起来吧!
☆、第二十八章
我背脊挺直,双手自然下垂,已经忘记了刚才发抖的双手和胆怯的情绪。
远远看去能看见酒店旋转门外伴郎伴娘端着烟和糖,新郎、新郎的父母、新娘的父母在接待客人。
来的人数超过我的想象,怪不得要包下整个嘉悦酒店。
我感觉到有不少视线是望向我儿子的,我压住一种自豪又发酸的心情暗自扫了一眼四周,都是些不知道哪个老板的千金名媛,我瞄了一眼身旁的顾垚,见他面无表情对周围的目光压根不在乎的模样真特么想按他在床上操/哭他。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顾垚悄悄伸手戳了一下我的腰,我一个激灵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
台阶估计有十多二十阶,走到一半陈越鸣看见了我,我自然也是跟他对视了,而且朝他友好的一笑,陈越鸣放开正在握着的一位先生的手朝我大步走来,我没走完的台阶,他走了下来。
“恭喜陈先生。”我上前笑着跟陈越鸣握了握手。
我内心平静的出奇。
陈越鸣盯我看了须臾,露出一个炫目的笑,伸出手拍了拍我的后背,“谢谢,先上去吧。”
登记上名字,其中一个佩戴胸花的美貌妇女走过来打量了我和顾垚两眼,笑着问道:“这两位帅哥是?”
陈越鸣似乎才注意我旁边的顾垚而忘了回答。
于是我接口带着些俏皮的口吻道:“晚上好美丽的夫人,我是顾箫,这是我一个朋友顾垚。”
“你好你好。”美貌妇女高兴的呵呵笑,“鸣儿啊,你这朋友嘴真甜,看样子年纪不大。”
“嗯,他还在读书。”陈越鸣开口:“我带你们进去吧。”
我摆手,“不用,你还是接客人吧,我们自己进去就行。”
“没事,走吧。”
陈越鸣手放在我后背有些强硬的推着我走,我没来得及叫上顾垚,就被陈越鸣带着进了旋转门,他忽然低下头,凑到我耳边缓缓道:“阿箫,我很高兴。”
又是这种暧昧的语气,我听的头皮发麻,下一秒就感觉背后推着我的手不见了,我才发觉顾垚走到我旁边,黑眸此刻不再柔和,他手拉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他另外一边,然后面无表情的冷冷对陈越鸣道:“祝陈先生百年好合,我们先进去了。”
顾垚拉着我,我刚抬脚,又顿住了,从西装内侧口袋摸出盒子来,回头看到陈越鸣带着凉意的眼神背脊一寒。
“对了,陈先生。”我把盒子递到陈越鸣面前,尽量忽略他让人不舒服的眼神,“小小贺礼,祝你们白头偕老,早上贵子。”
我说完,陈越鸣没有动作,他直直盯着我,直到我快挂不住笑时才接过去,“你是真心的吗?”
我点头,“当然。”
陈越鸣打开礼盒看了看,须臾表情淡淡道,“嗯,谢谢。”
婚礼是晚上八点正式开始,中途有甜点给众人填肚子。
找到胡乐,范戚没有在,忽然看见我咽下嘴里的蛋糕指了指人群里,“番茄准备屯兵造反了。”
我望过去,范戚端着酒,穿着正装,跟比他起码大二十岁的几个中年人在聊天。
“反了,反了,真的要反了。”我咋舌,收回视线找到桌上一块欧培拉蛋糕端起来递给顾垚,“儿子,吃,别饿着。”
顾垚乖乖的接过去,我叫住服务员拿了两杯果汁,面前突然递过来一匙蛋糕。
我愣了愣,顾垚修长的手指拿着银匙,指甲盖修剪圆润,像极了一个风度翩翩绅士的手。
真是秀色可餐,我突然想起昨晚他就是用这双手握住我的......
脸又开始发烫,我急急张口吃下了勺中的蛋糕,偏过脸去不想让顾垚看到我的表情,但是顾垚却用手碰了碰我的耳垂,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阿箫,你耳朵红了。”
卧槽,我能感觉我耳朵更红了。
我们三个到大厅的边缘的沙发上坐着闲谈,来人越来越多,范戚也回到了我们三个人当中。
新娘没有露面,婚礼要开场了,我却感受到了一股尿意。
我把杯子递给顾垚,“我去上个厕所。”
顾垚表情没变,眼神却带着压迫感,我拍了拍他的头,“是真的撒尿。”
问了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但是人满了,实在憋不住就上了二楼找卫生间,只是没想到竟然他妈/的狗血的碰到了陈越鸣。
我几乎在心里呐喊卧槽,太尼玛尴尬了!这演电视呢?!
陈越鸣在洗手,明显的看到了我,我也不可能装作没看见,于是点了一下头,笑了一下,“新郎官,这么巧啊。”
其实我很想说,麻痹,洗完就快滚!
陈越鸣一身白色西装礼服,模样依旧是俊美中带着丝痞气,他也冲我一笑,我想如果我还是两年前的我说不定会被他迷得团团转。
他把擦干净手的纸扔到垃圾桶里,道:“上厕所的话就快去吧。”
要你说啊,我很想对他竖个中指,但是尿意不允许我这么做,我小跑进卫生间拉开拉链,舒爽的尿了出来。
尿完了,我拉好拉链打开卫生间门准备出去,一个人却比我更快的挤了进来,推了我一把,我撞在卫生间隔板上,那人也把卫生间门落了锁。
陈越鸣笑的有些冷,我也沉下脸望着他,“有事吗?”
“你跟那小子在一起了?”陈越鸣反问。
“谁?”我皱眉。
“今天跟你一起来的那小子。”陈越鸣往前走了一步逼近我,“你们是不是在交往?”
“关你什么事?”
陈越鸣望着我半晌,突然自嘲的笑了声,“我从来没想过有你一天你会对我说‘关你什么事’,我还说过我很想你,我很高兴见到你。”
我垂下眼,漠然道:“陈越鸣,我那天已经跟你说了我现在不稀罕了。”
“那你稀罕什么?”陈越鸣忽然又跨了一步,我没有防备的一退被他逼到角落,他上手抓住我的双手,像要压过来的样子,我只得提起一只脚用膝盖抵住了他的肚子,然后用力挣着双手。
“陈越鸣,放开,要是厕所里有人看到或者听到......”
“没有人。”陈越鸣丝毫不在乎被我抵住肚子,红润的唇翘起,柔声道:“这里就只有你跟我,阿箫,你告诉我你稀罕什么,除了身份我什么都能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了一趟,迟来的更新_(:з」∠)_
☆、第二十九章
给,给,给,给你妹啊!
卧槽,老子堂堂一个一米七虽然还没到一米八的男人居然一点也挣脱不了,他妈/的!老子白吃了这么多年的干饭了吗?!
我渐渐冷静下来,既然挣不脱我也不挣了,我望着陈越鸣讽刺道:“怎么,你想让顾盛堂的儿子给你做地下情人?”
顾盛堂是我爹,企业总部在国外,所以跟我爹见面很少,主要做女性品牌。
就算是国内比不上陈越鸣家的企业,可我并不认为我的身价比他低,我配他甚至绰绰有余。
陈越鸣凑上脸,我抵住他肚子的腿一用力,他却一脚踢开我支撑身体的一脚。
操!
我惊呼一声,陈越鸣在我差点跌在地时强硬的挤进了我双腿间,双臂又迅速的勾着我腿弯骤然一抬,整个人被拖在了他手臂上,且抓住了我两手手腕。
除了陈越鸣的双臂和背后的厕壁我没有任何支撑点,而他腿/间的东西正处于半/硬状态抵在我腿/间。
一种被羞辱恼怒的情绪炸开来,我几乎是瞬间羞耻的低吼出口:“陈越鸣滚开!”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他弄的?”陈越鸣不答,反而凑到我的颈边问道。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放我下来!”我一秒钟也不想跟陈越鸣呆在一起,蹬了两下腿,却感觉到陈越鸣越来越不正常的某物,我怒道:“陈越鸣,你搞清楚,你他妈今天结婚!”
“可是我现在很想要你,阿萧。”
陈越鸣像是要证明他说的话一般,吻向我的脖子,又色/情挺了挺下/身,声音又轻又柔,“我可以迟到一会儿,谁也不会妨碍到我们的,你说怎么样,嗯?”
我怒极冷笑道:“好啊,到时候我就带着你的精/液去告你,让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你信不信。”
陈越鸣勾起唇,“你不会的,因为你有你的骄傲和自尊。”说着低头吻我的脸颊。
你说亲嘴就算了,还可以偏头躲一下,吻你麻痹啊!
也是这时陈越鸣的手机响了,嗡嗡的震动声让他动作一顿,随即他张嘴在我颈上咬了一口。
“我/操,陈越鸣你有病吧?!”
陈越鸣又在他咬的地方舔吻了一下,声音发沉,“真后悔当初没把你吃了。”
电话停了又响起,陈越鸣慢慢呼出一口气,缓缓将我放下来,脚踩到地上让我安全感暴增。
陈越鸣掏出电话,蹙起眉接起来,“嗯,马上就下来,唔——!”
感受自己的拳头落在陈越鸣脸上,简直快意,我又一个膝盖磕向他的肚子,看到他捂着肚子蹲下在地上,我冷哼一声,却还不解恨的在他背上踩了一脚,留下一个黑脚印,然后才打开厕间门洗了手,走出卫生间。
刚下楼我电话也响了。
我接起电话,“喂,胡乐。”
“顾箫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顾垚的声音,我愣了愣,才道:“我刚上完厕所,你们在哪儿呢?”
大厅里比刚才还闹,我穿梭在人群里朝顾垚说的地方走去,看到人群里有几波人慌慌张张的样子,有个路过我旁边跟走过来的另外一个人道:“越鸣人呢,就要开场了!”
“刚越鸣他爸打电话问了,说是摔了一跤,衣服脏了,换身衣服就过来。”
“哎,真是的,要是错过了时间,越鸣他爸又要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