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完本——by卷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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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毅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起身去拿了。
刚走远,姜玉阳皱着眉,冷冷道:“上次不是让你离他远点吗?你什么意思?”
南音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拿着筷子拨着碗里的菜,笑着说:“只准你欺负,不准我逗逗?占有欲真强。”
“别太过分!”姜玉阳握紧拳头,道。
“我可以不缠着他,”南音抬起头看着他,说:“只要你答应和我交往,怎么样?”
姜玉阳皱眉,这时王毅回来了,两人就没有再说什么,南安先吃完了,她端起饭盘,歪着头,对王毅说:“今晚也要像昨天一样送我回家啊,不然我会害怕的~”说完,就笑着瞥过对面的姜玉阳。
王毅见对面脸色骤然沉下去的姜玉阳,内心忐忑不安,隐约有些小小的期待,姜玉阳刚才的表现会不会是有一点在乎自己的意思?
但是当天晚上,王毅在校门口见到手挽着手的姜玉阳和南音时,心里那点小小的火苗熄灭了。姜玉阳喜欢自己这件事是个否定命题,多么悲哀,自己其实早就明白,却总是在心底存着那小小的期待,往往最后空欢喜一场。
他维持表面正常的神色,握紧耽美文库上带子,说:“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刚转身,就被一股力量拉住了手腕,姜玉阳站在身后,冷着脸说:“走什么?一起。”
王毅抿着嘴,眼睛里有微微的水光,但被生生逼了回去,他没有说话,就沉默着跟在姜玉阳和南音身后,忍着内心的难受,看着他们俩的背影,他慢慢放慢自己的脚步,姜玉阳真是残忍,留自己在这里干什么?看他和别人谈情说爱吗?王毅想着,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但他依旧咬着牙忍耐着。
这时姜玉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 ,提高声音催促道:“能不能快点?你是乌龟吗?”
王毅低着头,没有说话,加快步伐,走到姜玉阳身边,姜玉阳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依旧冷着张脸:“不拉着,这要送到明天早上。”王毅心里更加难受了,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南音皱着脸看着他们牵着的手,没有说什么,继续如常的和姜玉阳聊天,挽着他的胳膊。把南音送到门口时,南音扑上来,踮起脚,吻了一下姜玉阳的脸,笑着说:“明天见!”姜玉阳也是微笑着,说:“好。”王毅刷的把手缩了回去,脸色煞白。
之后的路上,他们两一句话没有说,到岔路口,王毅转身准备走,忽然被姜玉阳拉了过来,两只手大力的箍着他的肩膀,姜玉阳狠狠的问:“你什么意思?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摆脸色给我看,你对我哪里不满?”
王毅白着脸,扭过头,语气平静道:“你放开我,我不舒服,我要回去。”
姜玉阳弯腰,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嘴/唇,如/撕/咬般吻/了上去,王毅扭着头要躲开,被姜玉阳用手揪住他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王毅的/嘴/唇被咬的火燎燎的,心里也堵的闷闷的,他红着眼,在姜玉阳的/舌/头/钻/进来时,发狠咬了口,姜玉阳吃痛/把/舌/头缩了回去,温柔的在刚才撕咬的地/方舔/舐/着,他/吻/的忘情,半睁着眼睛,却见王毅皱着眉,一脸受难的表情,他内心里汹涌的□□一下子熄灭了,姜玉阳放开王毅,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王毅的嘴唇十分疼痛,火辣辣的,他走了几步,就捂着脸蹲了下去,发出呜咽声,就像被伤害的小动物,无助而绝望。
之后他们三个人的相处方式十分奇怪,王毅每次躲着,想给他们两腾出时间,可是姜玉阳却总是强制他跟在他们身边,王毅由起初看到他们在一起时的伤心,难受,变得麻木了。还好很快就放假了,也到了一年最喜庆的时候。除夕之夜,外面挂着红彤彤的灯笼,鞭炮从早上天蒙蒙亮,一直响到暮色四合,王毅坐在书桌前写着物理资料书,旁边放着一只空碗。房间里冷冷清清的,并没有过年的半点喜庆氛围。他晚上只吃了一些饺子,他知道叔叔一家不会欢迎自己和他们一起吃团圆饭。
听着外面的欢笑声和电视里传来的喜气洋洋的歌曲,王毅不知不觉停下了手中的笔,盯着熟悉而陌生的物理公式发着呆,思绪回到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他的爸爸妈妈都在,全家务农,虽然没有什么钱,可是每年过年也过得很快乐。妈妈会用鲜红的纸剪出一个又一个栩栩如生的窗纸贴在窗户上,爸爸会去县城里买对联贴在门上,还会在门口挂着两个灯笼。每年爸爸都会给他惊喜,买一些各式各样的烟花,在院子里放给他看,他就会随着烟花爆炸的声音大声叫着。
自从前几年的一场车祸,改变了这样的生活。他还来不及伤心就被二叔带回来,住在这个窄小的楼梯间搭的房间里。每个晚上都是哭着睡着,又在梦里惊醒。那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恐怖的孤独和黑暗吞噬着幼小的他,最后还是一个人熬过来了,所以他时常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想的太多,只会让自己难受,并没有解决的方法。
这时,手机响了,王毅回过神,放下笔,接听。电话那头很嘈杂,喧喧嚷嚷,姜玉阳的声音夹杂着冬夜冷冽的寒风有些嘶哑。“王毅,出来。”
“去,去哪?”王毅有些紧张,声音微微发抖。
“中心广场,我在大摆钟这里等你,限你十分钟到。”
王毅挂了电话,匆匆忙忙的套上羽绒服,攒着手机,和正在吃团圆饭的二叔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忙忙飞一般的跑了出去。外面刮着风,有鹅毛般的雪花,洋洋洒洒飘落下来,街道旁的路灯昏黄,王毅此时的心跳以一分钟120次的频率跳动着,他嘴里呼出来的白雾模糊了眼睛。
远远的王毅看到站在花坛旁边的姜玉阳,穿着厚实的长款黑色羽绒服,显得身形修长,头上带着深蓝色针织帽子,和大红色的围巾,脸上是不耐烦的神色。王毅放慢脚步,喊了声:“姜玉阳!”
姜玉阳扬起头,眼睛朝四周观望,最后视线落在王毅身上,当和那双眼睛对视时,王毅屏住呼吸,停在那里,胸口小幅度起伏着。
“你傻啊!跑出来连个围巾都不戴!”姜玉阳皱着眉,大步走过来,“想冻死吗?”说着扯下围巾,弯下腰,把围上王毅的脖子上,王毅冻得鼻子红红的,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垂眼眉目温柔的男人正在给他系上围巾。他为了转移注意力,就问了句:“南音呢?她在哪?”
姜玉阳收回手,脸色冷了下去,把帽子盖到王毅头上蒙住了他的眼睛,说:“她今晚很忙,没那个时间过来。”
王毅揪着帽子,露出眼睛,闷闷不乐的“哦”了声。
两人在广场上逛了逛,人挤人,五颜六色的彩灯把广场上的树装饰的十分漂亮。大家都在等着快到十二点时的倒数。
姜玉阳带王毅去了肯德基点了很多吃的,王毅说:“我,我吃过了。”
“吃什么了?”
王毅低着头,嗫嗫嚅嚅道:“饺子。”
“饺子不顶饱,叫你吃就别废话!”
王毅嗯了声就埋头吃了,比想象中美味,他以前不敢进这样的店是因为没有钱,现在可以靠自己打工赚了钱,却又不敢进了,因为他发现里面的人都是要不和朋友,要不和家人,而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那,他不想被别人用别样的目光注视着。
姜玉阳坐在对面看着吃的狼吞虎咽的男孩,摇了摇头,吃相真难看,但自己却觉得有点可爱……是脑袋被门夹了吧。
十一点五十九分时,广场上的人都抬起头注视着大摆钟,大家受到氛围影响,仿佛约好一样,倒数着:“10,9……5,4,3,2, 1”
“新年快乐!”
“咚咚咚……”五颜六色的烟花一个接一个绽放,点亮了漆黑的天空,周围人们拥抱着,欢呼着。王毅抬着头入迷般的看着天空中的烟花,他想起以前爸爸也是会在这样的一天放着几个小小的烟花,虽然没有这样灿烂,却是自己一生最美好的颜色。忽然他感觉到手被牵住了,王毅微微转过头,看到姜玉阳一脸平静的看着天空,欣赏着烟花,五颜六色的光映衬的他英俊的脸庞线条变得柔和,王毅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握紧了,姜玉阳说:“别乱动,人这么多,你想走丢吗?”
王毅听了就没有挣扎了,他红着脸,看着天空中的烟花,现在他带着有着姜玉阳体温的围巾,手也被姜玉阳紧紧包裹着,王毅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幸福。他笑着对着天空大喊:“新年快乐!”
姜玉阳转头注视着王毅,勾起嘴角,提高声音道:“新年快乐,王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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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番外下
刚打开门,姜玉阳就把王毅/按/在墙上吻/了/起来,手从衣服的/下/摆/摸了上去,捏/着腰/两/侧/的细/肉,王毅发出“唔唔”声表示不满,用手推开姜玉阳,/喘/着气说:“门,关门。”姜玉阳勾起嘴角,伸手把门关上,拉着王毅的手,朝卧室走去。
“脱衣服。”姜玉阳打开灯,用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调高。
王毅一听,脸噌的红了,他别扭的揪着围巾,站在原地不说话。
姜玉阳脱掉大衣,坐在床上,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说:“过来。”
王毅挪着步子走了过去,还没坐下就被姜玉阳一把拉了下来,仰躺在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别扭,他挣扎着要起来,哪知衣服穿的太多没成功。姜玉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撑着手,在上方注视着他,王毅感受到那束灼热的目光,他害羞的把脸缩进围巾里,只露出一双亮亮的眼睛来。
姜玉阳轻柔的将王毅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剥/下,嘴/唇/贴/着身下人红/通/通的耳朵上,低声道:“没事,空调已经开了,不会冷的。”王毅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只有秋衣秋裤,他们两面对面坐着,姜玉阳刚把手伸到裤子后面,就摸到一块和裤子不同质感的布料,他低头一看,秋裤屁股的地方有一块碎花的补丁,就呵呵的笑了起来,刚才升腾起的/情/欲/都被笑没了。
王毅还在红着脸,微微喘气,脑袋迷迷糊糊的,他发觉姜玉阳没有下面的动作,正伏在他的肩上,笑着,热气喷到他耳朵上。王毅楞楞道:“怎,怎么了?”
姜玉阳抬起头来,眉目含笑注视着他,说:“你的裤子还真引领时尚潮流啊~”
王毅脑袋还没有转过来,他低头上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啊?这时姜玉阳伸出手,摸上他的/屁/股,用劲/捏/了捏,道:“我是说这个地方。”
“啊!”王毅吃痛的拍开姜玉阳的手,摸上被捏痛的地方,才想起来,这条裤子才买屁股的地方就被钉子勾破了,他舍不得扔,就自己用布把补上了。此时此刻,他感觉到姜玉阳嘲笑的视线,内心羞愤,就推开姜玉阳,要下床。
“你干什么去呢?”姜玉阳一把揽住王毅的腰,制止了他。
王毅咬着牙,狠狠道:“你不/做/的话,我就走了!”
姜玉阳是从背后拥住王毅的,他伸手把王毅的头扭过来,吻/了上去,难分难舍,两人的/舌/头相/互交/缠/嬉戏。他松开手,把王毅的身子扳正,掐/着/他/的腰,把他举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王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跨/坐在姜玉阳的大腿上了。
王毅的手勾着,挂在姜玉阳的脖子上,姜玉阳的手从秋裤的腰带处,溜了进去,掐/着/那两/瓣/白嫩/的屁/股,王毅唔唔的扭了扭腰,想要挣脱,却被姜玉阳惩罚性的在脸颊上咬了口,他瞪着眼睛,推开姜玉阳,可是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气愤的说:“你干什么?!”
姜玉阳抓住他的手,靠近,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咬的地方,坏笑,道:“看不出来吗?我在干/你啊~”
说着就把王毅推在床上,低头透过衣服,一口咬/到他胸/口的红/点,姜玉阳反/复/用舌/头舔/舐着,乳/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王毅咬牙,断断续续道:“你……嗯……变态……啊!”姜玉阳捉/住/了/他下/半/身/的/事/物,笑着扬起头,说:“我是变态?那你被变态/搞/也会/勃/起啊~”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王毅喘/着气,伸出手抓住姜玉阳的胳膊,微微抬起身子,没一会就扬着头/释/放出来了。
姜玉阳笑着把手上的东/西拿/到王毅眼前,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啊~”王毅咬着唇,扭过头,不说话,姜玉阳呵呵的笑了起来。他一把把王毅/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到地上,王毅才感觉到/下/身/凉嗖/嗖的,两/条/腿/就被/拉/开,姜玉阳的身/体挤/到/中/间,王毅挣扎的踢了踢,“别,别这样,像以前一样不行吗?”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十分羞耻,姜玉阳把王毅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另一条腿用手微微抬起,扭过头,张/口/在大/腿/内/侧/咬/了/口。
王毅扬起头,咒骂道:“你……是属狗的啊……嗯……”
“对啊,专门咬你!”说着就朝王毅/腿/间/的事/物张/起了嘴,王毅害怕的闭着眼,用手抵住姜玉阳的头。
“这里不能咬啊!姜玉阳你个变态!……嗯啊……”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姜玉阳居然在给他/口/交,那/处/被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男孩柔/软的/舌/头反复/舔/舐着,又时不/时/吸/一/两下,王毅/喘/着气,快/撑/不住了,他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声音来,高/潮/的时/候,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意识刚恢复一点时,姜玉阳正在借/着/精/液/的润/滑,开/拓/着/后/面,已经伸/进/了三/根/手/指,他有些难受的哼了声,姜玉阳抬起头,朝他安抚的笑了笑,揽/过他的腰,轻轻在他嘴/上/啄/了一口,低声道:“没事的,蛇儿,别怕……”王毅忽然心里的不安和害怕全消失了,他不知道姜玉阳从哪知道自己小时候的小名叫蛇儿,也许是自己说梦话说的吧,每次他们□□时,姜玉阳总会轻声唤他:蛇儿。不管多么难受,他都会咬牙忍着。
姜玉阳看开/拓的差不多了,就抽/出手/指,把自己的那/物抵/着入/口,吻了吻王毅闭着的眼皮,双/手/掐/着他的/腰,缓/缓/进/入,刚/进/去/有/点/困难。王毅白着脸,拧着眉,张开嘴微微喘/着/气。等他刚适应,姜玉阳就抬/起/腰/抽/送/起/来,王毅坐/在姜玉阳的/身/上,咬着牙,被/顶/的起/起伏/伏,姜玉阳一边/动/着/腰,一边按/住王毅的后脑勺,张/着/嘴,吻了/起来,王毅手抓住姜玉阳的背,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已经完全沉浸在汹涌的情/欲/中。
不知道/做/了几次,王毅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姜玉阳给他清理干净后,他就倒头进入黑甜的睡梦中。姜玉阳安静的凝视着熟睡的王毅,用手指描绘着他的五官,轻轻的吻了吻他的眉心,不带一丝情/欲的吻。
这时手机响起,他接过电话。
“喂?”
“玉阳,你今天怎么没有来找我?我在家里等你的哎~电话也不接。”
“我们分手吧。”姜玉阳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
南音不可置信的大叫道:“姜玉阳!你这么能这样对我?你难道不怕……”
“随便你。”姜玉阳把电话挂了,电话响了好几次,他把手机关机,关了灯,搂过王毅,进入了睡眠。
早晨,王毅是被鞭炮声吵醒的,他打了个哈欠,翻个身,难以启齿的地方有点疼,好像里面还有东西,他羞耻的红了脸,忽然,头顶上方传来姜玉阳的声音:“疼吗?”说着把手伸进王毅的睡衣里,按摩着他的腰部。王毅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姜玉阳一个翻身又压在他的上方。王毅结结巴巴道:“你,你别再来了,我受不了了。”
“哈哈……”姜玉阳伏下身,叼起王毅的嘴唇吻了起来。正在难分难舍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姜玉阳松开他,走了出去,王毅呆呆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姜玉阳进来了,他侧过头头问:“是谁?”
“南音,别管她。”说着又爬上床,准备和王毅继续刚才那档子事。没成想,王毅忽然发狠力推开了他。姜玉阳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王毅攒着拳头,低着头,肩膀颤抖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们不要再维持这种关系了吧,该还的我已经还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对你,对我以后都不好。”
姜玉阳脸色骤然沉了下去,他狠狠道:“老子管他什么以后!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