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联盟OL完本——by不想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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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流觞:我知道喜欢他并没有错,但是我不能否认确实是用了不那么单纯的方式接近他。
风云925:发乎于情而已,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接近他,只是出于单纯的喜欢就够了,再说你还真以为你那半吊子心理学能跟下蛊似的控制他的思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伐!
风云925:怎么不说话啊?你这人啊就是太较真了,欧阳那家伙好不到哪去,其实糊涂点过不是挺好的么,你不要太坦白,他假装不知道,就顺其自然的在一起挺好的嘛。
望月流觞: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小职员该多好。
风云925:他又不是瞎子,真心假意看不出来啊?
望月流觞:不聊了,我去交易网站挂账号。
杨沂估计也是觉得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劝来劝去都是那些个车轱辘话来回转,别人好不好他又控制不了,祁晓枫最后一条私密发过去,他就发来一条省略号便再没下文。
那次专访是在公司会客室进行的,当时他俩正处在确定关系后最融洽的进行时,专访中途欧阳舸亲自出来把他领进会客室,把他介绍给那位记者。
虽然心里明白是为了帮助梁昀而导演的半真半假的一场戏,但是欧阳舸没选择别人入镜,何尝不是对他的肯定和承诺?
是自己太较真了么?
跟考试作弊一样,明明没被捉到小纸条,却又过不了良心这一关投案自首,哪有这么傻的人啊。
欧阳舸的脸已经冷了一周,大概是等着自己自觉远离。
祁晓枫叹了口气,游戏账号挂上出售标签的那一刻心里空的疼,自虐似的打开Word编辑辞职报告,每敲一个字就如同剜去心头一刀肉,挖空了可能就没那么难受了。
将近午夜零点,门突然被大力敲响,他吓得一个哆嗦,从椅子里弹起来,三两步跳过去打开了门。
开门风扫动他的睫毛,颤动的睫毛帘子外,欧阳舸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
不敢猜门外的人是他,等看到这个人又抑制不住的欣喜,仿佛急转直下的剧情这一刻就要来个峰回路转……
“我父亲是个开明的人,他不会干涉我选择伴侣的权利。”
即便是做好准备等着宣判,欧阳舸的结案陈词也未免离题太远,祁晓枫错愕的看着他,无从接话。
欧阳舸顺了几口气,面无表情的接着说:“不表示他会容忍我对待感情的不严谨。”
祁晓枫的脸刷的白了,他想他大概明白了欧阳舸的意思。
“我从小到大,无论在感情还是工作学习上都没让他失望过。”
可能是深秋的午夜寒气重,欧阳舸的气息也带着一种森凉的寒意,他的逼近让祁晓枫本能的感到害怕,一个进,一个退,直到退到电脑桌边无路可退,祁晓枫才蓦然顿住脚步,欧阳舸冰凉的鼻尖抵着他的眼睛,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回避。
“所以这一次,我同样不想让他失望,今年的圣诞节你必须跟我去见他一面。”
下巴被手指卡住,祁晓枫感觉脖子似乎也被箍住,如鲠在喉。
“你似乎很委屈?”
“没有。”祁晓枫摇摇头,哑声说:“是我的错造成的误会,我会去的,你放心。”
欧阳舸满意的“嗯”了一声,一手环住祁晓枫的腰,一只手抵着他的后颈,猝不及防将他捺入怀里。
祁晓枫挣扎着想抬头,发顶被下巴抵住,听见他重重叹了口气,声音传来的震颤像是欣喜过满溢出胸腔的热意,“你当然要去,今年、明年、往后每一年都必须去。胆大包天玩弄我就得负责……”
“欧阳……”
祁晓枫吸吸鼻子,想哭,还想说点什么。欧阳舸的手紧紧卡在他腰上,热而有力,一掐就掐在了腰眼,一股热力透入,祁晓枫顿时浑身酸软,什么话都说不出了,无力的覆在他身上,能做的就是仰起下巴接受他压下来的嘴唇。
身后Word里的辞职报告如反转的年轮一般,一字一字的悄然回格。
还我至尊:欧阳还没下线咧,再等等嘛,要不进度清零下次得重新来过T___T
再爱:据说过了零点还不困觉的男人,不是枕畔萧条就是男科困扰。
时钟指向23点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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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迷踪]副本通关失败!胜负乃兵家常事,大侠请重新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 呕心沥血将将赶出来的完结章,番外填补BUG,微博上删减内容,可能要等几天吧。
心情是灰的,后半部分有点崩,先给辛苦追文的大人们跪一个……我果然还是适合写狗血小白渣贱文T_T
☆、彩云之南
丁朵朵跟李锋羽婚礼的婚礼一结束就飞去了巴黎,梁昀和季肖程回杭州参加婚礼前就各自申请了五天假期,但是没有提前做好计划。季肖程前一晚上网看去云南的机票,两人合计了半天是直飞昆明再转火车还是转机,最后敲定买了两张联程机票,去丽江。
飞机到昆明转乘,在丽江三义国际机场的时候是晚上,没办法,有些人就是抠门,晚上的机票便宜嘛 ╮(╯▽╰)╭
凌晨2点,从机场出来的两人就近找了间宾馆,安寝,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就背着行囊出发啦!
去年圣诞节过后,梁昀的离职流程才彻底办完,经欧阳舸的介绍去新东方面试,他的年纪和学历以及谈吐让对方很满意,开出的薪资让梁昀也挺满意,主要是这里的工作氛围和公立学校完全不一样,不存在“道德败坏”这之类的歧视。
移转档案的时候梁昀才后知后觉自己还有一笔数额不小的公积金,本来应该能和季肖程一同还贷减轻负担,只是错过了当时的买房时的份额公证,后咨询了不少地方,两个没有直系血缘关系的房产证加名字,所要缴纳的手续费差不多是天文数字,梁昀为这事郁闷了好几个月,季肖程则不以为然,法律就是这样,没能力改变,只能尽量让自己开心的接受。
“就当这一套是刚需房,以后再用你的名义买一套投资房养老不就行了,咱俩又不是挑费不起。”
打车到丽江古城,一下车就是一片丽阳高照,梁昀痛快的吸了一口气,手舞足蹈的大叫:“老攻,快点!!”
季肖程还在车子里,数了数司机找的钱,边往裤兜里塞,边漫不经心的答应着:“知道知道,催什么。”
司机压低脑袋,透过车窗看了看两人,舌头在上颚一弹,暧昧的笑问:“来丽江渡蜜月的?”
丽江是个撒野的好去处,这个梁昀一早就知道,而且远离生活的城市,在这一片没人认识的土地,恣意放肆的欲-望就不受控制的滋长。
他理所当然的笑说:“是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大哥推荐一下呗。”
司机大哥热情的指了指前方的大水车,说:“从这里进去往里走,酒吧、酒馆、客栈都在四方街里边,建议你们先找一家客栈住下再出来逛,晚上这边有篝火表演,这几天是五一黄金周,客栈可能不好找……”
最后给了他俩一张设计古朴的名片,聊了几句,正好又接了一笔生意,然后说拜拜道别。
异乡遇到热心人也不见得都是托儿,至少梁昀和季肖程挺走运的,按着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客栈,空房间已经告罄,老板很热情的给他办理的行李托管,让晚上8点过来,给他们预留一间房。
季肖程本来在犹豫要不要挨家去问问有没有空余的房间,梁昀却死活就认准了这一家。
这是家装修古朴的客栈,前堂除了接待台还摆了几张小桌提供茶水和点心让客人休息发呆。右侧有楼梯可上二楼用餐,格局参照明清风格的特点,户堂高大,柱梁简洁,雕栏凤阁,穿过前堂就是一块照壁,之后就是一进院子,天井一角种了一棵银杏树,旁边是一口水井,安装了辘轳,水井边青石垒成的下水道青苔累累,每一处角落都无不透着岁月的痕迹。
老板是个年轻人,三十不到,和气的建议:“你们办理托管就行了,订金就不需要下了,如果在其他客栈安置好,8点前给我来个电话就行。”
他这么说,季肖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再说出来是游玩,花大半天工夫去找住的地方就不值当了。直接办理了入住手续,拿了一张古城的地图,两人开始了一天的观光行程。
这里的天很蓝,是那种城市里永远无法企及的蓝,白云的分量也实在,一片片一团团长相可爱讨喜,虽然厚实,却不似山雨欲来的沉郁,而是轻飘飘的挂在天空,远离着太阳。
游人很多,却感觉不到拥挤,这个地方自有一种独属于它的气场,让踏足这里的人自然而然放慢脚步,细细品味慢节奏的古城风情。
季肖程牵着梁昀的手,肩并肩观赏小道两边的各色店铺,没有人报以稀奇或者鄙夷的目光,偶尔和迎面而来的游人对上视线,也只是冲着对方友好的一笑。
才两个小时,梁昀就爱上了这里。
唯一的不尽人意大概就是太晒了,不到中午时分,太阳的威力就已经显露,梁昀热的不得了,随便找了家饭馆吃中午饭,然后小坐发呆。
饭馆主人家开始表演三道茶,席面的食客不住叫好,梁昀看着挺有意思,特别是白族少女手腕上的一套银饰很亮眼,随着烹茶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琳琅之声,食客们拿着相机上去合影,少女就配合的看向镜头微微一笑。
茶泡好了,三道茶一道一道的往席面上送,也没人问是否要钱,反正客随主便,照单全收。最后结账时才发现,三道茶并没算在账单内。
旅游真的是件涤洗心灵的最好方式,会入乡随俗,不经意就放缓了疲于奔命的脚步,被这里的每一草、每一木、每一个生灵、每一个微笑感动。呼吸最清新的空气,好像整个人都变得豁达起来,视野里看到的不再是一心追求的权利和金钱,而是自然力赋予的无尽宝藏。
下午三点告别店家,接着今天的行程,其实也没有实际的规划,就是逛到哪就是哪儿,大多数人都是这样。
梁昀墨镜下的嘴角一直挂着笑,季肖程走两步就拿起手机给他留影,特别喜欢看他走上几步再转身朝自己一笑,慵懒、漫不经心,好像全世界消失都没关系,只要身后跟着这个人。
时间再慢,夜幕依然会准时降临,天还没黑透星子就迫不及待的亮了起来,个个抖擞,跟小孩顽皮的眨巴着眼睛一样。
小时候的作文一贯用这样拟人的手法,然而最原始的美也只能用最简单的比拟来形容,贴切。
晚饭的餐馆是临水而建的三层木楼,紧贴着石拱桥,坐在藤架边往外看,满目都是一串串的红灯笼,窄窄的河道里映照灯笼的倒影,望极银桥,人气融融。
“有点像是神雕里临安的夜景。”梁昀伸手逗了逗季肖程背后的小灯笼。
这家的菜色没什么出乎意料让人觉得惊艳的地方,倒是风景独好,下午边逛边吃,肚子老早填饱了,来这里小坐就是感受下气氛。
酒还成,一壶梅子酒,一壶玫瑰酒,甜滋滋的,喝起来清冽爽口,不知不觉就喝了两壶,最后才感觉到头晕乎乎的,想就地躺下,什么都不管了。
季肖程一直在偷笑,那点小心思梁昀又怎么会不看不出来,就是喜欢他自以为诡计得逞的小损样,所以故意装作不知道,一杯一杯的饮下清甜的果酒,又故意让自己不胜酒力,故意让他背着往回走。
其实不需要喝酒,在处处透着恋爱香氛的古城,两两对望都能把对方看醉。
季肖程胸前反挂着背囊,背着梁昀慢悠悠的回行,前方人潮如织,攒动的头顶上火光冲天,篝火点燃了游人的热情,粗狂又神秘的鼓点仿佛震动了苍穹的脉搏,整片天地间喝彩和欢呼声不绝于耳。
特意绕到那边,把背上的宝贝儿往上顶了下,“看得见里边么?”
四周喧嚣无比,梁昀听不到季肖程说什么,边兴致勃勃的伸着脑袋往里看,边大声问:“你!说!什!么——!!”
“下来!”季肖程弯曲膝盖往下蹲。
梁昀重心不稳,趁着酒兴疯里魔气的大声尖叫:“啊啊啊——!!!”
声音未落,看到季肖程半蹲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他快上来。
梁昀却之不恭,伸开腿骑上了季肖程的肩膀,两手紧紧掰着他的头,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好高啊!!!”兴奋的大叫,“季肖程,我看到里边了!!!”
人围中间一堆圆木搭成的井形篝火,艳红的火焰摇曳着,将周围的空气烤的晃晃悠悠的,篝火周围围着几圈人,手拉手乱七八糟的跳着舞,怪异的舞步惹得梁昀哈哈大笑,下边的季肖程一脸严肃的保持着平衡,生怕一个不留神把肩膀上的祖宗给摔了。
有女声尖叫:“啊——!快看,是一对!”
然后一群人目光灼灼的看了过来,梁昀呲开白牙,腼腆的摆手打招呼,没羞没臊的样儿逗得姑娘们哄然一笑,一窝蜂似的都围了过来。
有人邀请他俩去跳舞,梁昀是无所谓了,就怕季肖程拉不下面子跟着别人疯,哪知道身体晃动了两下,季肖程已经扛着他,在人群的簇拥下举步挤进了内圈里。
纳西族的乐曲沉浑古老,蕴含了数千年的茶马古迹,东巴文化,在这一刻融融的火光中回溯,古道上的骄阳,雪山上的清风,草原上永远摇曳的经幡,和眼前忽明忽暗的笑脸永远糅合在这一瞬间,源远流长。
☆、月上重楼
夜里回到客栈,又是另一种景致。
抬脚跨进门槛,身后的喧嚣顿歇,铜制的手工风铃样式粗矿,发出的声音却琳琅悦耳。
老板听到声音,从显示器里抬起头,笑着招呼:“回来了。”语气就跟熟络的老朋友一样,“可以去院子里坐坐,我去给你们泡茶。”
季肖程客气的摇摇手道:“不用了,逛了一天有点累。”
老板了然的一笑,在抽屉里拿出一张房卡递过来,接着办理行李领取手续。
梁昀在大堂里参观了会就先进了院子,这株银杏树大概也有些年头了,枝干有大腿粗,树冠已经超出了客栈,嫩绿的扇形叶子已经长开,稀稀拉拉缀着白色小果,几乎能想象到了秋天,叶子一色黄染,铺陈在院子里,是如何美得让人窒息的景色。
季肖程拎着旅行包进来了,朝他扬扬眉毛,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个,转身开门。
梁昀跟在后面,腿脚有点发软。
“去洗澡!”?6 战菘疲拘こ叹桶阉嗽∈摇?br /> 梁昀暗笑这家伙跟几百年没开荤似的,嗔怪的瞟了他一样,关上了浴室门。
洗完澡出来季肖程接着去洗,好像看到他手上拎着个手提袋,梁昀没在意,准备上床把自己晾干,摆个羞耻的姿势等着大王享用。
大床上的纱帐被季肖程事先放下来了,墙纸是用的做旧色,挂了一副岁寒三友图,贴着墙壁摆了张八仙桌,可见老板在客房的布置上是花了心思的。
撩开纱帐,雪白的床铺上一套红色嫁衣赫然撞进眼底。
季肖程忐忑的打开浴室门,理了理鬓角的头发,轻咳了一下,又顺了口气,然后摸摸腰封,正正衣襟,道貌岸然的负手踱到了床边。
半透明的纱帐影影倬倬的印着一道火红的身影,隐约可见帐内那人盘膝正坐,如一朵含苞待放等候撷取的嫣红海棠。
有些颤抖的撩开帐帘,四目相对——一瞬天地满!
梁昀一身绯红,发梢还带着水珠,一缕从额角落下,生动勾勒出出阁待嫁新娘青涩中隐含的媚色,眉梢眼角神采若初荷菡萏,犹带朝露般的明澈纯净,却在此刻的暗光中含笑而绽。
百花裥裙裙摆平平铺成花瓣般的圆形,裙叉堪堪遮住腿根,白晃晃的两条腿存在感极强的盘踞在季肖程眼底,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向上平摊在膝盖上的手居然摆了个拈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