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by月华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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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用手默默的捂着伤口,观察着状况,瞬间就明白了:此刻就是她脚底板抹油,马上逃跑的最佳时机!
于是,她拔腿就跑!
可是,她没跑几步,就狠狠的撞上了一具宽阔坚硬的胸膛,她几乎整个人都贴上去了,晕头转向的置身在这堵墙的阴影之下。
她心里暗骂,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违章乱建,随随便便的把一堵墙建在马路边上!
就在她气鼓鼓的抬起头来看这堵墙能不能翻过去的时候,她蓦地撞进了一双深沉如海的眸子里。
“陛……陛下!”
轩辕殊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并没有穿龙袍,而是穿了一件颇为贵气的绛紫色常服,外罩一件纯黑色的披风,所有的长发都用一根白玉冠束起,清爽俊逸,刻意留在鬓角的一缕黑发,更衬得他白玉一般的容颜俊美无俦。
安可儿想,这样的俊美的男人笑起来,肯定美得惨绝人寰。
即便是此刻,陛下冰着一张俊脸,脸色阴沉晦暗,都能把女人迷得七荤八素的。
随着轩辕殊珺一道赶来的暗卫们,已经有一部分加入了战斗,凤家的家仆寡不敌总,很快都缴械投降了。
安可儿被他长臂一览,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男人生得高大壮硕,她纤细的身影几乎都淹没在了他的黑色的披风里,不认真看的话,几乎都看不到披风里还有个人!
轩辕殊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平静冷漠的叙述着,“你还真是红颜祸水,才出宫不到两个时辰,就招惹了两个男人。看以后朕还如何敢放你单独出宫。”
安可儿听出了他的不爽,但是,她更不爽:“陛下!凤清雅这个混蛋怎么会出现在宫外?她不是羽林卫将军么?他不应该皇宫里巡逻的么!”
轩辕殊珺冷冰冰的说:“凤清雅,监管藏宝阁不力,刚被朕撤了职。”
安可儿一时语塞,说起来,她要是不偷玉枢,那凤清雅也就不会被撤职。
忽然,轩辕殊珺一只大手托起了她娇俏的小巴,他这才发现她的唇瓣上,有吻痕!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托起了下巴,大拇指狠狠的擦过她那被咬破的唇瓣,娇嫩柔软的触感从他的指尖传来。
他的指尖染上了她唇角的血,指间狠狠的捻着这一抹血迹,冰冷的愤怒着:“这是,哪个男人咬出来的。”
“是凤清雅!他认出了我怕,谎称自己是个女人,然后骗我上车喝茶,吃水果。然后……然后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凤清雅撞死了一个孩子!”
☆、不要松开这只手,它会保护你
不要松开这只手,它会保护你
安可儿狠狠的咬咬牙:“是凤清雅!”
轩辕殊珺眸色狠厉,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渐渐的重了,他恨恨的磨牙:“就算撒谎也好,千万不要告诉朕,你是自愿送到他身边的!”
安可儿十分理解陛下对她的愤怒。
昨晚是慕容秋逸,今天又是凤清雅。说实在的,陛下派了那么多人监视她,保护她,她还能被男人接二连三的非礼,这确实都是她自找的。
这种事情,这样的情形,她根本不需要隐瞒她为什么会上马车的理由!
安可儿痛痛快快的说了出来:“凤清雅骗我,谎称自己是个女人,然后骗我上车喝茶,吃水果。然后……然后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凤清雅撞死了一个孩子!陛下,凤家无法无天,不惩治凤家不足以平民愤!”
轩辕殊珺阴沉着一张俊脸,对着身边的暗卫说道:“去,把青衣叫过来。”
“是,陛下!”
青衣过来之后,单膝跪在地上:“陛下!”
轩辕殊珺问道:“那个白衣剑客是什么人?”
青衣摇头:“不知,他武功极高,不在我之下。”
安可儿突然想起来:“陛下,那个白衣剑客的长剑上,好像刻了一个墨字,他还怕我看呢,刚刚我看了他还想杀我灭口来着!”
轩辕殊珺略微吃惊,是墨字剑?墨庄门下的剑客都在剑身上可一个墨字。那个剑客,肯定是想为民除害,又怕得罪权贵,给墨庄带来灾难。
轩辕殊珺英气俊美的眉目,冰冷阴暗,沉吟道:“青衣,朕带过来的暗卫三十五人,全都给你。一刻钟之内,朕要凤清雅的人头和白衣剑客手上的拿把剑!”
安可儿脸色刷白,一时间想不明白,陛下究竟在想什么,但是她隐隐的感觉到了,陛下是因为她刚刚提供的‘墨字剑’的消息,才做的这样的决定。
她一阵恍然若失,心里五味陈杂,难道她说错了?做错了?
青衣问道:“陛下,那白衣剑客,是杀是留?”
轩辕殊珺回答:“他生死不论。我们要的是他手中的剑。”
那个白衣是墨庄的剑客,就算他逃走都没关,只要把墨字剑留下,就能把凤清雅的那条人命算到墨庄的头上。
不过,凭着轩辕殊珺对墨庄剑客的了解,他们想来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是,陛下。”
青衣拖着带血的长剑投入了战斗。
安可儿则被轩辕殊珺裹在披风里带走了。
她即纤细又轻盈,男人几乎是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然后将她抱上了马。
轩辕殊珺要走,在如夜一般纯黑色的披风下,没有人认得出他竟是当朝的天子。
安可儿一把抓住了他拉住缰绳的手:“陛下,那个白衣剑客,能不能,饶他不死?”
轩辕殊珺的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很细,很薄,虽然不深,也没有伤及要害,可是他心疼!
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淡漠:“可是他想杀你。”
安可儿有些着急:“我原谅他了!我也没死啊,不用他抵命!他也不是成心要杀我的!他只不过以为我是谋害儿童的凶手。那个白衣剑客侠肝义胆,不畏强权,他是个好人!陛下你怎么能杀好人呢?”
轩辕殊珺冷冷的一笑,手上的马鞭抽在马腿上,二人坐下的骏马立即撒丫子奔跑了起来。
他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这里马上就会血流成河,他的小女人看到了,会被吓着的。
安可儿不能再开口说话了,因为风太大!一说话,风就往嘴巴里灌,她只得将自己小小的脑袋都埋在他的披风里。
耳边只有风声,呼呼作响。
她娇小的身体,深深的埋在他宽阔的怀里,一阵风驰电掣一般的狂奔之后,骏马在一处杨柳岸停了下来。
安可儿从他的披风里把头探了出来,气鼓鼓的:“陛下,你怎么能滥杀无辜,那个白衣剑客是好人,他不该死!”
轩辕殊珺冷漠的反问:“那你觉得朕,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沉默了一下:“不知道。皇帝没有好坏之分吧。如果皇帝是好人的话,应该也活不太长命。”
男人的手臂环住她腰身的上,勒得更紧了几分,他咬着她的耳边低低的笑道:“有见识,你生来就该是朕的人。”
安可儿心里很不是滋味,躲开了他的亲昵:“对不起,你能不能别碰我,我没心情……”
轩辕殊珺并没有强迫她,反而还把她松开了一些:“安安,你是不是没有杀过人?”
安可儿被问得心咯噔一跳,为什么这么残忍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确实那么稀松平常。
她有些害怕:“没……没有,我没有杀过人。我,我也……绝对不会去杀人的。”
他将她的肩膀扳过来,望着她的眼睛说:“安安,这是朕给你第一个承诺,绝对不会让你的双手沾上一滴血,相信朕,就算朕一身染血,也绝对会保住你的清白。”
她的眼睛顷刻之间就湿润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这一句,比‘我爱你’还要动听上千千万万倍。明明不是情话,可是却比情话还要让她感动。
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只好将脸蹭到他的怀里,把眼泪都蹭掉。
轩辕殊珺并不知道安可儿是因为他的话而感动,他以为小丫头心底善良,还在为那个枉死的孩子,还那个白衣剑客,还有那些送命的暗卫们难过,他轻叹一声:“安安,朕小时候也跟你一样,看到别人死去,就会很难过。如果没有办法把自己变得铁石心城,那就闭上眼睛不要去看,只管牢牢的抓牢了自己必须要守护的东西。”
安可儿忽然意识到,此刻,她也就是陛下牢牢抓在手里,去保护的那个人。
她的心房涌动起了一股暖流,紧紧的抱着他,想跟他融化在一起,可是,眼泪却留得更凶了。
他也不动,就这么抱着她,任由着她在他的怀里哭。
安可儿忍了忍,抽抽着说:“陛下,那你告诉我,你必须杀掉那个白衣剑客的原因。如果你是因为我而杀他的,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他真的是个好人,他不该被陛下杀掉。”
轩辕殊珺本来不想告诉她太多,因为他一直都明白,她见不得血腥黑暗的东西。可是,为了不让她这么自责,他还是说道:“作为皇帝,在朕的眼中,没有好人和坏人,只有顺民和谋反。作为一个政客,在朕的眼中没有人,只有垫脚石和绊脚石。那个白衣剑客胆敢在帝都行凶,还当众刺杀贵族,他当然不是顺民。而且,那个白衣剑客身后的势力非同一般,恐怕不能成为朕的垫脚石,是绊脚石的话,那就只能除掉了。”
唔……陛下说得略有点深奥,有些听不大明白。那么看来,那个剑客的死和她就只有那么弱弱的半毛钱关系而已,她不需要太自责。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反而更堵了呢。陛下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好深奥,难怪他没朋友。
不想了,浪费脑汁!安可儿靠在他的怀里,扬起一张小脸仰望着他:“陛下,那我现在还去出席我哥哥的寿宴吗?”
轩辕殊珺问她:“那你想去吗?”
安可儿刚刚想摇头,刚刚打打杀杀的,还看了死人,把她吃东西的兴致都给打散了。
蓦地,安可儿想起了刚刚凤清雅告诉她的,天香阁里有两位美人,都非常的‘值得’一看。
于是,安可儿对轩辕殊珺说道:“我要去皇甫家,陛下也一起去吗?”
她本来是想把轩辕殊珺支走,可是,男人却一心系着她,不肯再让她一个人走动,他要陪着她。
他将她搂在怀里她,小心翼翼的宝贝着,轻柔的说:“朕送你过去。你在酒席上也不要多待,露个脸就好了。朕就在皇甫府邸外等你,你不要在里面待太久,出来之后,就与朕一道回宫。”
安可儿有些不高兴。万一陛下等会看见美人,心软了,不仅不帮她,反而为了那个美人反插她一刀,怎么破?
她光是这样想一想都觉得心如刀绞。如果轩辕殊珺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她还不得心痛死?
安可儿冷冷的一笑,说了一句陛下听不懂的话:“也好,你一起来。我也想看看我在你的心里,究竟是个什么位置。”
轩辕殊珺没听明白,却只舒舒服服的顾揽着美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哑声道:“安安,你在朕的心里,很重。可是,朕不能让你恣意妄为,这也是为你好,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苦衷。”
安可儿苦笑,她这是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呢?
他们两人同乘一骑,朝着皇甫家出发,然而,他们却在半路上的天香阁停住了。
安可儿在现代是很会骑马的,当路过天香阁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出手,抓住了他的大手,一勒住马的缰绳,小肚腿一夹住马的肚子:“吁——”
轩辕殊珺即便是在她的身后抱住了她,因为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将马停下来,所以,就没来的阻止她。
他微微蹙起了如剑一般挺拔好看的修眉:“安安,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停下来?天香阁是烟花地,你难不成想让朕进去?”
安可儿略略瞟了看了一眼,天香阁里出来站街的姑娘,笑:“陛下,我看着天香阁的也不比陛下的后宫差。这里应该是全帝都最高级的妓院了吧,你看看,她们的姿色个个都比凤贵妃好。”
这是大实话。因为后宫的嫔妃并不是单看美貌这一条的,主要还是看妃嫔们的血统是否高贵,有时候就算长歪了一些,也是闭着眼睛收进后宫的。
优美而漂亮的薄唇扯笑,身侧的莺莺燕燕他都视而不见,心无旁骛,眼中只有怀里的小美人,他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语调淡淡的却像清冽明净的溪流一般潺潺好听:“三千粉黛无颜色,十里春风不如你。”
她的心里像灌了蜜糖,没有那个女孩子不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美貌,特别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夸赞自己美貌,会让她格外的心花怒放。
可是,她的笑容却渐渐的冷了下来……
“陛下,再美丽的容颜也有衰老的一天,你坐拥天下,无数的美人会被送到你的身边,总有一天,会有比我更美丽,更动人的女子出现在陛下的身边。如果陛下喜欢的仅仅是美貌,那我绝对不会为了陛下而留下来的……咳咳,我是说,就算你留得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
其实,安可儿不是也没想过,为了他而留下来。他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子,她很清楚,错过了他,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碰到比他更令人心动的男子了。
明明很危险,可是却忍不住的想娶接近他。安可儿不明白,她究竟能为这个男人做到何种程度,她也好怕知道。
男人温热的气息缓缓的逼了过来,暧昧的搂着她的纤腰,温柔的摸索着:“你怎么会担心这个?你会老,朕同样也会老。朕会比你先老。你怕朕见异思迁,朕还怕你会嫌弃朕太老呢。朕天天防着你会不会红杏出墙,哪还有时间去看别的女人美不美?”
在他的抚摸下,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泛起了晶莹的红晕,透明的粉色,靡丽动人,就像刚刚成熟的桃子一般可口。
他以为怀里的小女人动情了,刚刚停在天香阁的门口不过是为了试探他的话,她想和他长长久久。
可是轩辕殊珺没想到,她竟会在两人如胶似漆的时候,趁着他一个不注意,就从马背上滑了下来。
他正在兴头上,忽然怀里一空,他黑眸带着浓浓的不悦,忌讳如深的警告了她一眼。
安可儿跳下马背之后,就整理了衣裳,刚刚衣襟有被他挑开了,甚至衣裳的边边都有些被扯坏了。
她皱眉,陛下每次跟她亲热的时候,似乎对她的衣裳有很大的意见,不是用扯得,就是用撕的。不过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他御赐的,那等于是在撕他自己的东西,无可厚非。
安可儿抬起头来,迎上了陛下那浓浓的不悦的目光,高大俊美的男人藏在纯黑色的披风里,那双锐利的眼眸愈发的阴暗,如夜一般的幽冷。
她迎着他的目光,意味深长的说道:“陛下,你刚刚给我的那个承诺,恐怕在此地要兑现了。”
轩辕殊珺微微的一怔:“什么?这里难道有你想要杀的人。”
安可儿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她淡淡的冷笑:“不是。这里有人想要杀我。所以,我决定主动出击,先把她弄成伤残人士,免得以后她趁我不注意又来要我的命。陛下,如果你不想我的手染血,那你就得帮我收拾她。不过,就算陛下不帮我,那我自己同样也是要收拾她的。”
轩辕殊珺闻言,也跳下了马。
他干燥而温热的大手,一把就扣住了她的手腕,也许是嫌弃她的手腕太过于纤细,都不够他握着,于是他顺着她的手腕滑下,紧紧地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他们的手大小的尺寸刚刚好,契合得没有一丝的空隙。那种莫名的契合感,让两人都心荡神迷。
轩辕殊珺的眸色微微一沉,没有多问其他,只说了一句话:“不要松开这只手,它会保护你。”
这句话,安可儿只会信五分,因为她知道,那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地位很重,很重。
老鸨儿看见来客人了,扭着腰肢迎了出来。看到轩辕殊珺的气度不凡,眉宇间带着一股霸道的凌厉,不像是来嫖的,倒像是来砸场子。
不过,她可真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老鸨儿擦了擦口水,也不敢靠得轩辕殊珺,十分的圆滑:“这位官人,可有相熟的姑娘,或者要指名的?”
☆、陛下的颜值和她的机智,能撑起一片天
陛下的颜值和她的机智,能撑起一片天
不过,她可真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老鸨儿擦了擦口水,也不敢靠得轩辕殊珺,十分的圆滑:“这位官人,可有相熟的姑娘,或者要指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