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by月华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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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平静的望着他:“既然陛下这么看重我,甚至把我当成未来的妻子,那我以前没有资格,也不敢问的话,我就要问了。那陛下回答我问,为什么要在我的背上画她最喜欢的花?为什么在我的头上梳和她一模一样的发髻?为什么碧纱橱里保留着她最喜欢的颜色?为什么你要把她的银铃绑在我的脚上……”
她已经有些哽咽了,说不下去。
他沉默了片刻之后,缓缓道:“是朕不好。因为,朕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对朕惟命是从,所以,朕为所欲为,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经历过你们两个之后,朕才明白,朕对你们的伤害有多大。”
她忍不住:“别拿我和她相提并论!”
男人的眸色微微一沉:“好。你不想听,那朕就不说,永远都不提。”
安可儿衣服上的湿漉漉的汤药,沾湿了他的龙袍,她有些冷得发抖,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也是凉的?
“陛下的心里有她,提起和不提起,又有什么差别?”
轩辕殊珺听到了她悲凉的语调,浑身湿漉漉的在凉风里发抖,心生怜惜,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住,紧紧的搂在怀里,任她怎么打,怎么挣扎都不放手。不容她逃避,也不容她抗拒。
他那醇厚而低沉的声线,异常的清晰:“就算爱情结束了,也有比爱情更长久的东西会保留下来。爱一个人的记忆,爱一个人的习惯,等等……时间并不能冲淡这一切,这些东西反而会在寂寞的时光里,越烙越深。能治好朕的,只有你而已。”
很难受,但是又说不清究竟是哪里难受。似乎只有哭出来,她才稍微舒服一点。她的眼泪一直不停的掉下来。可是,她已经不知道那眼泪流下来的意义何在了。
蓦地,她竟然发现,她是为了这个男人而心疼,他爱得太深沉,爱得太寂寞,爱得太苦。
她的心里明明很心疼他,可是嘴上说出来的确实一番不冷不热的嘲讽:“恐怕我没有那么大度。我不能容忍她住在皇宫里,更何况是让她住在你的心里?!”
他是从小就被众人捧上天,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也不容许别人对他有丝毫的不顺从!
刚刚对她的拥抱,此刻都变成了狠狠的蹂躏:“你不容忍,那你能如何?”
这一句话就把她打败了,她狠狠的咬着牙:“陛下,难道你对女人,就只会用抢的,和强的?!”
他低低的一笑,邪肆冷魅:“因为最直接,也最有效。朕不喜欢做无用的事情。”
安可儿感受到暴君的强硬,她试图和他讲道理:“陛下,你喜欢强女人这一点是不对的。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我比兔子脾气还坏,也比兔子跑得快!”
他唇畔扯笑:“想让朕放了你?休想。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你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她现在全身湿漉漉的,很冷,身体里的寒气也一阵一阵的发作,所以就算再和他吵架,她却情不自禁的抱紧了他:“你心里有别人,身边还妻妾成群,那你还要求我对你一心一意,那对我不公平!”
他面无愧色:“三宫六院自古以来就是传统美德,朕理应继承,后宫里的女人都必须恪守妇道,你也不例外。”
忽然,他俯首到她的耳边,暧昧的说:“你注定是完完全全属于朕的。如果你也想独占朕,那就要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略显邪恶的目光
他略显邪恶的目光
忽然,他俯首到她的耳边,暧昧的说:“你注定是完完全全属于朕的。如果你也想独占朕,那就要就看你的本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出门打酱油,然后迷路的司徒御医回来啦。老头一踏进碧纱橱的院子,就看到陛下和丫头抱在一起,看那姿势,约莫着是要生宝宝的节奏。
司徒老头,老脸一红,用两只煮熟的鸡蛋默默的遮住了眼睛。青衣真是太不像话了,陛下在这里,也不跟他老人家他通个气!陛下马上就要而立之年了,一个小孩都没有,不利于国家未来的发展,这打扰了皇室造娃娃,是大罪。
可是,丫头现在身体应该还是没有完全解冻。陛下太着急了,会冻坏命根……
于是,司徒御医进退两难,究竟要不要好心好意的打断陛下呢?
安可儿眼尖,一眼看见司徒,尖叫一声:“死老头!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轩辕殊珺被生生打断,黑眸里冒着幽幽的火,冷冷瞟了司徒老头一眼:“你刚刚怎么单独把安安一个人留在这里?”
英挺的剑眉皱成个凌厉的川字:哼,现在出现,你来的真是时候。
“老臣知罪!”
安可儿愤愤然的踩着步子踏到司徒老头的身边:“老头!你坑我!”
司徒御医一张慈祥的核桃脸,嘟嘴:“丫头,我老头子每天尽心尽力的煮你,好不容易才把你煮得软一点了,你现在能蹦能跳的,还说我坑你?”
安可儿冷哼着:“你还好意思说,你煮鸡蛋都比煮我要用心!你老实告诉我,那只冰蚕是怎么回事?”
司徒老头的脸色变了,悄悄的摇摇头,挤眉弄眼的示意她不要声张。
然后,司徒老头故意拔高声调:“咳咳,丫头,虽然你醒过来了,但是没有完全好,等我老人家再给你拔个火罐,去去寒气。”
轩辕殊珺走上来,龙袍被汤药污了,一身都带着淡淡的药香味儿,他轻轻的揽住了她:“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用午膳?”
安可儿这几天都是被名贵的大补药炖着,虽然没有吃饭,但是精神非常好。
但是,她因为刚刚又被皇权‘强压’,所以此刻不会给男人什么好脸色:“我没胃口,我现在只想洗澡换身干净衣服。”
轩辕殊珺一听,立即叫来了宫女,去凌波殿准备热浴。
他还是不肯放开她,密密实实的揽住了她的小蛮腰,但是脸上却是冷峻的神色,一本正经:“正好,朕的衣服也被你弄脏了,我们一起洗。”
她梗着脖子转过头去生气,雪白粉嫩的桃子脸,显得十分的可口。
安可儿当然是不乐意的,她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司徒老头确认,没空去陪他发情!
这回轮到安可儿对司徒御医使眼色的。
司徒会意,于是,他厚着一张老脸说道:“陛下,丫头体内的寒气还没有完全祛除干净。陛下还是先去办正经事,微臣今天下午会一直治疗丫头,争取让陛下晚上能用,咳咳,免得把陛下冻着。”
安可儿咬牙,要不是怕司徒老头腰骨脆,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轩辕殊珺很满意:“司徒,你果然体贴朕意,治好了安安,朕重赏。”
临走的时候,轩辕殊珺在司徒老头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司徒卿,慢慢来治。千万不要用什么损害身体的方法来去除寒气。朕可以等。”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可儿,幽邃的黑眸闪过一丝兴奋,其实稍微冻一些也不错,曾经有一个别国进贡的美人,为了取悦他用了冰块。冰火两重天,很刺激。但是因为他觉得有些残忍,所以仅仅一次,之后就再也没玩过了。
安可儿不知道男人此刻想得怎么下流,但是看他略显邪恶的目光,她都被吓到了,在心里默默的乞求着他快点走啊,快点走。
轩辕殊珺一走,安可儿就揪着司徒老头花白的胡子扯,凶神恶煞一般,压低着声音质问:“你说过我师父只有我一个徒弟的!那个贱人说她是我师姐,这是怎么回事!你还帮她隐瞒,你为什么不跟陛下说实话?我看神医谷里也不全是好人,刚好把那些阴险的坏人扯出来,清理门户!”
司徒老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很紧张:“丫头,小声点!”
安可儿被捂住了嘴巴,还在“呜呜呜”,一只手扯他的长胡子不放手,青衣奉命保护安可儿,站在远处看着这一老一小好像在打架,他站在高高的屋顶上,酷酷的抱着长剑,有些为难,究竟要不要过去帮忙……
“丫头,你别激动!青衣在看着咱们呢,你冷静,冷静……算是我老头子求你!你可别忘了,老头子救过你和陛下很多次,买个情面给我老人家?”
安可儿点头。
司徒老头满头大汗的把她放开,安可儿戳着他,掐腰:“别让我知道你其实跟那个贱人是一伙儿的!”
司徒老头拍着胸脯发誓:“丫头你放心,老头我绝对不会跟那个贱人一伙的,我永远都站在丫头这一边……对了,丫头,那个贱人是谁?”
安可儿的眉毛抽了抽,他是在耍她吗?还是在故意装傻?
安可儿忽然想起来,也许司徒老头朕的不知情。
“司徒,你知道陛下成金个很宠爱的一个妃子吗,明妃?”
他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细细的回忆着:“听说过,但是没有见过,那段时间,我刚好在外游历。”
她稍稍放心,但是还是没有放松地司徒老头的警惕,继续逼问:“那种冰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咬了我之后,我觉得体内的寒气爆棚,强势的涌出来?”
司徒老头谨慎的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青衣:“丫头,你把青衣叫走,站远一些,他略懂一些唇语。他似乎一直在盯着我们看,而且越靠越近……”
安可儿看到了青衣,想都不想,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青衣立即逃走。
脱了湿漉漉的上衣,一阵风吹来,安可儿说了两个字:“好冷……”
雪白的中衣都被汤药泡成了抹布的颜色,还好她的肌肤胶原蛋白丰富,细胞生命力旺盛,如果是司徒老头这皱巴巴的皮肤,浸到汤药里一泡,那出来保准就是卤鸡腿的颜色。
司徒老头捂住老脸:“丫头,你好歹给陛下留点颜面。”
安可儿不以为然,她还穿着肚兜呢,比泳装保守多了。
“老头,别墨迹,你快说。一会儿伺候我的宫女可就来了!”
司徒老头虽然一把年纪了,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但是他怕陛下吃起醋来,会连他这把老骨头一起收拾了,所以他还是背过身去:“我虽然不知道是哪个贱人要害你,但是我知道,这个人跟神医谷肯定脱不了干系。所以就隐瞒了下来。丫头,你记住,这是你威仪的弱点,你虽然百毒不侵,但是唯一怕一种毒,就是那种冰蚕。”
安可儿疑惑不解:“你是说,我这是不是寒气发作,而是中毒了?”
司徒御医点头称是:“是中毒。因为中毒的同时,你的寒气会一齐发作,所以掩盖了你中毒的迹象。还好你是遇到了老头子我,这天下能看出你中毒的人,除了你师父,就只有我老头子了。”
安可儿的头皮一阵发麻,那个大碧池真的好歹毒的手段。每一次出手,都是把她往死里整。她那一次不是侥幸活过来的?
上一次要不是有青衣冒死救她,这一次要不是司徒老头和神医谷渊源这么深厚,她恐怕真的是要一命呜呼了。
司徒老头的神色谨慎又严肃:“丫头,这种冰蚕的毒非同一般。你知道你从前吃过一只蛤蟆的事情么?”
安可儿只觉得一阵恶心:“嗯,你提过,我记得。”
安可儿不敢问,因为恶心了:该不会是想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她生吃了那只蛤蟆,然后它现在还在她的肚子里活着吧?
司徒老头颇为骄傲的说:“这种蛤蟆的培养方式,还是我向你师父提出来的。用药物饲养冰冻蛤蟆,它会把自身化解不了的毒,全都集中到蛤蟆皮上那些疙疙瘩瘩的瘤里。然后,需要用冰蚕去把毒瘤里的毒吸出来,之后人才能吃蛤蟆。所以,你对这种毒,没有抵抗力。”
☆、你是嫌弃我了?
你是嫌弃我了?
安可儿沉默着听着司徒老头把话说完,然后,她一语说到了点子上:“所以,那个贱人想要拿到这种毒冰蚕,只能跟我师父要,是不是?”
司徒老头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这个是事实。
安可儿看着司徒老头默认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师父知道这是世上唯一能伤到我的毒虫,但是却没有将它销毁,所以,我师父对我也是有所防备的,是不是?”
司徒老头难过的咬着嘴唇:“丫头,分析得没错。但是不要怀疑你师父对你的好。那只冰蟾是你师父练了几十年才练成功的唯一的一只,能解天下百毒,何等珍贵。她要是想害你,绝对不会用天玄冰蟾的。她绝对是出于爱护你的心,才让你吃了那只蛤蟆。“
安可儿想想也是,师父肯定是疼她的。但是,她的师父却把她唯一的弱点留了下来……
她明白,这个时代的人们,对人的防范之心非常的中,总是喜欢留着别人的一个把柄在手上。
“司徒老头,你说我是我师父唯一的徒弟,可是,怎么会有一个人冒出来,叫我师妹?”
司徒老头心想,也许安可儿口中说的那个用冰蚕害她的‘贱人’,就是她师父的是外孙女。也许这冰蚕,也就是岚窈留给外孙女的。可是他不敢告诉丫头。因为,这样的猜测,会让现在的她对神医谷产生敌意。
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
忽然,安可儿的眼珠子狡黠的转了一下:“司徒。我如果是普通人被这个冰蚕咬了,会马上毙命吗?”
司徒老头认真的想了想:“那要看人。如果有功夫底子,懂得运气疗毒的人,自己调息运气,都可以化解。这种冰蚕,对你是致命的,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就是普通的毒虫子罢了。”
“那被冰蚕咬了之后,出现的症状是不是跟我现在的症状差不多?”
“应该是差不多的,但是,症状会比你现在的轻一些。”
安可儿的心底有了一个主意,她要去找慕容怜香,因为慕容怜香会易容。而且,慕容怜香有把柄在她的手上。
也不知道芷云宫里,柒柒和慕容怜香,究竟是谁活了下来。
此刻,伺候她去凌波殿沐浴的宫女们来了。她们看上去各个表低眉顺眼,但是,步伐整齐划一,看起来就像是经过训练的。
宸宵宫里的高至女官,小到一个烧火的小太监,几乎都是陛下的人。甚至,她们当中的很多人都想常香一样,是从小就被陛下捡回来养的。
所以整个宸宵宫都像铜墙铁壁一样。安可儿觉得,她错了轩辕殊珺的艰苦的创业期,现在她直接穿越到了轩辕帝即将走向人生巅峰的时刻。
但是,往往在这个时候,那些曾经踩在陛下头顶上的奸佞权臣才会不遗余力的反扑。
她的心底不禁的叹息,如果她在早几年穿越过来,陛下羽翼未丰,她也就不会这么处处都受他掣肘。搞得她现在想离开宸宵宫半步,都想越狱一样的困难。
此刻,她聪明的小脑袋里,已经转过了十个以上的逃跑方案。否定了十几个方案之后,终于有一个她觉得可行。
“司徒,昨晚的那只陛下给你的那只活着的冰蚕,现在还在你那里吗?”
司徒老头有些不开心,嘟嘴:“丫头,我老人家又不会用这个东西害你,那是你师父的东西……我就留着,做个纪念……”
安可儿嗤之以鼻:“你要是不给,我就告诉陛下,你煮我的时候还偷偷煮鸡蛋。”
司徒老头脸色一绿。
安可儿咬牙,继续补刀:“而且,还煮出来的鸡蛋嫌不够味,偷偷的往我的汤药里放盐。老头,其实你是想把我顿成补汤然后喝掉吧?我才是这锅汤里的主料?”
司徒老头捉急:“不不不,我可不敢把你的肉汁炖出来,陛下会拆了我这把老骨头的……”
司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宫女们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跟前。
宫女们盈盈的拜落,在地上跪了一片,心间皆默默的感叹郡主妖娆且大胆。光天化日之下都只穿一件肚兜。
安可儿上了宫轿,撩开垂帘的时候,还不忘了最后一次恐吓司徒老头:“我一会儿在凌波殿等你,我要的东西,记得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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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殿。
从前是富家千金安可儿从下就有公主病,洗澡一定要花瓣牛奶,泡半个小时以上。把自己泡得香香甜甜的,晚上睡觉的时候饿了,还能啃自己一口,即方便又省事儿。
自从穿越往皇朝成了小宫女之后,她就一次都没有这样的享受过。这是头66 “郡主,请喝茶。”
一个银制的托盘漂在水面上,送过来了时鲜的水果,还有一杯飘着花瓣的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