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by月华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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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仇恨值是有多高?!她们俩其实上辈子是相互灭族的仇人吧?
她那一口小银牙都要要断了:“别让我再见到那个贱人!再见到她,我就摁死她!”
慕容秋逸站到了安可儿的面前,一脸的凝重:“安安,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她的。我和她……一夜夫妻,虽然她不想嫁给我,我也没办法娶她,但是,我一定会尽到我该负起的责任。”
安可儿差点想一拳砸在他的脑门上,好让他开开窍:“卧槽!是你强~奸她的吗?!如果是的话,凭你着慕容世家优秀子孙的作风,你现在早就以死谢罪了吧?你到底是鸟被夹了,还是脑袋被夹了?!难道你不知道她就是为了方便一辈子利用你,所以才想办法睡你的吗?”
慕容秋逸听得面红耳赤!
“安安!不要说了……”
安可儿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这些命运都不是属于她的,她只是灵魂暂时寄居在这身体里,她是宿主而已,虽然可气,但是犯不着大动肝火。
可是,她沮丧的发现,来古代越长的时间,她就越来越接受了这个身份,有时候她都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安可儿,还是那个连姓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宫女。
安可儿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好,我不生气。反正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慕容秋逸听她这么说,总算也松了口气。
其实他并不担心安可儿会把上善霖玲上善霖玲怎么样。因为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
但是,如果安可儿去接近了那个女人,那么安可儿反倒是会变成被下毒手的那一个。
“安安,你来找我什么事?”
安可儿担心的看了一眼他的手,虽然她很想知道他的手是怎么被那个婊子弄伤的,可是……想想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知道的越是清楚,只不过是徒增怄气罢了。
于是,安可儿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我来拿玉枢。”
慕容秋逸实话实话:“安安,凭你的财力和物力,你保管不了这么珍贵的东西。虽然我被你知道你用巫祝的术是想干什么,但是,我能帮你一直保管着他们。”
安可儿窘迫得不行。
还以她的财力和物力……她现在穷得半毛钱没有好吗。
“可是,陛下已经知道玉枢是我偷的了。凭着我们的关系,他肯定能马上就猜到,这丢失的国宝就在慕容府邸里了。陛下是肯定会来找你要回去的。”
慕容秋逸沉沉的思忖着:“安安,其实,我觉得你大可不必要瞒着陛下。陛下对这种怪力乱神的巫祝之术,想来就不看重。在陛下的眼里,这就是一块石头而已。就算你把玉枢毁了,凭他现在对你的……情义,他应该不会怪罪你的。”
一提起这个,安可儿就泄气得不行。
在地宫的时候,安可儿真的不应该把她穿越过来的事情一股脑儿全都告诉轩辕殊珺。
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腹黑,居然把她骗得那么惨。
以前,或许她告诉明明白白的向他讨这个国宝,轩辕殊珺说不定会给她。
但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玉枢和她穿越过来又莫大的关系,那凭着他腹黑又狡猾的骨质,轩辕殊珺就算真的把玉枢给她,她也休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动作。
安可儿道:“慕容,我没办法了。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帮我。”
慕容秋逸略略的动容:“我……我以为你会为了今天在猎苑的事情,而生我的气。”
“我当然生气。因为你利用我伤害了我最心爱的男人。可是,那是你们之间的争斗,就是陛下也有不择手段的时候,我实在没有办法去评论谁对谁错,谁是正义……”
慕容秋逸淡淡的一笑:“很少见到你这么有主见的女子。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是跟着自己的男人,以自己的男人为判断是非的准绳,不论对错。”
安可儿咽了口气:“是你们这里的女人太封建了而已。”
慕容秋逸听不懂,但是他依旧是很欣赏她的,不管将来能不能和她有缘分继续婚约,他都不希望错过这个知己。
“安安,这样吧,我把我在帝都的一套私宅送给你。那几件宝物太过于招摇,你一个单薄的女孩子,不方便带。我帮你把它们转移到那一处私宅,安顿好了之后,我再把那座私宅的房契地契都交给你,你随时都能去。”
安可儿暗暗赞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出手就是一套房子,哦不,应该是私家别墅!
“好!我不会白拿,等我攒够了钱,还给你。”
慕容秋逸想说不需要。但是,他已经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自从她听到他和上善霖玲有染之后,对他的态度就差了很多。
“嗯,你随便就好。什么时候给,给或者是不给都可以。”
安可儿很满意:“那谢谢你啦。”
这一声谢谢,让他觉得特别的生分。慕容秋逸觉得,她和他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
两个人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安可儿在心里挣扎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慕容,你能不能告诉我,墨庄的庄主,跟我……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我指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胸
我指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胸
安可儿在心里挣扎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慕容,你能不能告诉我,墨庄的庄主,跟我……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慕容蓦地一震,她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他警觉的望着安可儿,似乎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到蛛丝马迹。
可是,他在她的眼眸中看到的依然是澄澈,干净,质问他的模样还带着一丝迷茫,他的目光里没有一丝的痛楚。如果她恢复了记忆,应该是崩溃的。可是她依旧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所以,她的记忆应该没有回恢复的。
慕容秋逸试探性的问道:“安安,你怎么会突然问起墨庄的庄主?”
安可儿不想隐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落日山庄是天下的情报中心,慕容秋逸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了。
于是,她漠然道:“我刚刚看见他了。”
慕容秋逸的神色紧张:“你看到他了?他在什么地方?他……他……”
慕容秋逸想问墨庄主有没有认出她。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墨玉见到她,那安可儿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问他这些问题了。
安可儿满脸不悦的瞪着他:“慕容秋逸,你不说话又再谋划着什么事情?”
慕容秋逸忽然轻笑:“安安,你既然已经见到他,为什么不当面去问他。”
安可儿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反而是莫名的安静了下来:“我……不敢……”
“为什么?”
“我……我总觉得我以前好像认识他,心里感觉怪怪的,一靠近他,就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有点有点疼……”
慕容秋逸直接了当的说道:“他曾经委托过落日山庄找你的下落。但是,出于对你的爱护,我没有告诉他。因为,我人了解失忆前的你,你不会想见到他的。所以,我非但没有告诉他反而还可以的隐藏了你行踪。”
安可儿狠狠的咬着唇:“他到底是谁?”
慕容秋逸看了一眼,缓缓的抬起手轻轻的指了一下她的胸部:“问你自己的……”
安可儿赶紧护住胸:“流~氓!我知道你垂涎我很久了,哼!”
慕容秋逸把眼睛别过过一旁,干咳两声:“我指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胸。”
“你!我问它,它能回答我吗?啊喂,你不要这么敷衍我好不好。你又不肯告诉我,是不是为了……为了那个贱人?!”
安可儿咬牙切齿的想,上善霖玲简直是她阴魂不散的死敌。
慕容秋逸几乎是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将眼中的惊恐掩饰住了,安可儿的脑瓜真不不能更机灵了。
“安安,我没有骗你,我是为你好。一个人的记忆可以失去,但是一个人情感是没有办法忘却的。因为,记忆是存在脑子里的,而感情确实砸心里面。用脑子去记的人,你也许转个身就能忘记,但是,记在你心里的人,是谁都抹杀不掉的。你明明看见他了,但是却不去靠近他,那是你的心在告诉你,你想远离他。”
安可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我也就随便问问,你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做什么?不想说就不说,我又不是非得知道,反正……”
反正她在这个世界也不会待太久了。
“哼,反正也不是多大个事儿!”
安可儿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拍衣裙上的褶子:“我要回去了,青衣太久不见到我,他会着急。你帮我办好事情时候,就让小乖……就让那只小黑鸟来找我。”
她真的不能在这里耽搁太长的时间,要是洛凡拖不住青衣,那她来慕容府邸的事情就会曝光。
安可儿转身离开时候,却被慕容秋逸紧张的叫住了:“等等!”
安可儿转过身来:“有事?”
“墨庄主……他现在在何处?”
安可儿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看来你很紧张他。”
慕容秋逸眼神有闪烁;“他是我的一个顾客,也算是一个故人。”
安可儿微微的冷哼着:“你们落日山庄的情报不是天下第一的吗?想找他就自己去查啊。我刚刚也就是在大家上看到了他,听到旁边的人提起他的名字罢了。”
慕容秋逸知道墨玉没有跟安可儿在一起,而且还行踪不定,他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慕容秋逸也没有多说什么:“好,那等我办妥了你的事情,就让我的信使鸟去通知你。”
安可儿点点头:“嗯,我等你消息。”
等安可儿一路用轻功飞回到皇甫大宅的时候,青衣和洛凡都成‘大’字横在院落的大地上,看来是打得酣畅淋漓,爽到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额……貌似青衣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此时,皇甫辰头顶着一个被硬物撞出来的鼓包,从远处走来:“洛凡,你把醒酒汤的汤料放到哪里去了?老爷我在厨房找了大半天,都没有找到……还被一个高架上的大甜瓜砸到了脑袋……”
安可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兄长头顶上的那个鼓包又红又亮,十分的有喜感。
洛凡一听到老爷去了厨房,立即从地上直了起来:“那个甜瓜没事吧?!”
“哼,比起老爷我的脑袋,你果然更关心甜瓜吗?”
洛凡闭上了眼睛:“那个甜瓜,明明多放几天会更好吃一些的,哎……没办法了,今晚餐后甜点就招待贵客们吃甜瓜好了。”
皇甫辰可以交代了洛凡一下:“你们庄主喝醉了,记得煮点醒酒汤,免得第二天宿醉。”
皇甫辰无心之言,安可儿却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她心想,既然那位墨庄主喝醉了,她等会就去会一会他,那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
再说了,她的大腿这么给力,轻轻松松一蹬,施展轻功就能倏地来无影去无踪,偷个男人……额,偷看个男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青衣像只‘背后灵’一样站在安可儿的身后,冷酷的寂然出声:“刚刚你去了哪里?”
“艾玛!吓死我了!”
安可儿拍着受惊的小心脏抱怨着:“我出去晒了一下月亮,你凶什么凶?”
青衣怀疑的目光望着安可儿,可是,她回来的很快,青衣也找不到她背着陛下出去找绿帽子的证据,只得作罢。
安可儿看着青衣,忽然觉得好累。
轩辕殊珺明白,所有的暗卫里,也就只有青衣智商满格,能够稍稍抗得住她的小阴谋。
嗯哼!
说什么给她自由,结果还不是派个青衣门神来杵在这里,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可是,仔细想想,如果轩辕殊珺真的放她自由了,她也许会很失落,很寂寞。
晚上,安可儿的闺房里,浴桶热气氤氲。
青衣是男子,姑娘洗澡当然不好站在房间里,所以他就走出了房间,怀抱着长剑高高的坐在栏杆上,看月亮。
房间里,传出女人戏水的声音,哗啦啦的。
青衣听着,感到有些奇怪,女孩子在洗澡的时候,怎么会玩耍得这么欢快?而且,一直一直的泡在水里,难道不怕泡成酸菜一样皱巴巴的?
唔……难道,陛下喜欢像酸泡菜一样皱巴巴的女人?
青衣并不知道,此时,在浴桶里玩耍的是一只被绑住了嘴巴的鸭子,这只鸭子刚刚在庭院里散步,然后就十分无辜的被一个无良的少女抓来当成了替罪鸭。
房间里戏水的声音不绝于耳:“哗啦啦,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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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背贴着门板,站在那位墨庄庄主的房门前,忽然有些下不了决心去见他。
有什么好见的呢?
她在这个世界里,短暂得如同梦幻一般的时光,她的情义和爱都是只属于陛下的,这个男人,就算跟她身体的原主有什么瓜葛,那也与她无关!
忽然,房间里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呼唤:“安安……”
男人醉酒之后的呓语,含含糊糊的,但是落在她的耳中却似空谷中滚过的一道惊雷一般的清晰而震撼!
他叫的是谁?!
是她吗?
他的声音似有魔力那般,无形的牵引着她的手,去推开那扇门。
她走进房间,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凝神屏息,生怕一不小心将那个酣醉的男人吵醒。
☆、陛下,我……我爱的人是你
陛下,我……我爱的人是你
他的声音似有魔力那般,无形的牵引着她的手,去推开那扇门。
她走进房间,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凝神屏息,生怕一不小心将那个酣醉的男人吵醒。
他侧卧在床榻上酣睡着,她只能看到他的一个背影。
墨庄是个武林的至尊的帮派,和她意识中彪形大汉不一样,他的身形颀长均匀,不会太壮实,也不会太孱弱,男性的力量与优雅在他的身上完美的结合着,令人惊叹。
男人一身雪锦紫衣,文质彬彬的,身侧甚至连一把佩剑都没有,贵公子一般的书卷清气,俊美飘逸。华美的紫袍铺展在床榻上,就像一潭平静而美丽的湖水,静静的铺展在他的身侧。
安可儿咕咚一声的咽了下口水,这个男人就连背影都这样美得惊心动魄吗?
她忽然有些不敢看他的脸了。
这个什么庄主,万一比她的陛下帅,咋办?!
她已经跟自己说好了,只要她在这个世上一天,她就挚爱陛下一个人!
“安安……你在哪里……”
他沉吟着转过身来,安可儿终于看到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立体而精致的五官带着温文尔雅的风流俊秀,就连睡着了,唇角还挂着一丝浅浅的弧度,微微的泛着暖意,十分的迷人。
这样的极品的男人,她本来以为她会流口水,但是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是满脸的泪泽。
安可儿即悲伤又迷茫的捧着手中的泪水,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一看到这个男人,就觉得好熟悉,好想哭,又好悲伤……
她的心中有一个名字,明明到了嘴边却叫不出来,就像是卡在了她的喉咙里一样,又痒又疼,很压抑。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个名字究竟是什么。
此刻在她心房里暗暗涌动着的,似乎是这个世上最深刻,也最哀伤的情感。
终于,她的双脚不受控制的走到他的床边,然后她俯下身来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容颜,熟悉,心痛,她不明自己为什么会哭,只觉得胸腔里有一股压抑到爆裂的情感,让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的落下。
终于,她的喉咙里,还是轻轻地低唤出了那个名字:“师哥……”
她不控制的将自己的唇瓣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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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夜半,御书房里的灯还在亮着,轩辕殊珺坐在御座上,英俊沉敛的面容,幽邃的双目微微的阖着,默默的在听着中书省长官的汇报。
“这次叛乱,朝廷折损官吏将近三成,虽然全都是凤党的亲信,但是,因为朝中大臣对陛下误会很大,所以,中立派,甚至是亲皇派,对陛下的都持观望,怀疑的态度,大家都认为……”
轩辕殊珺用手支着额头,坚毅的目光微微的闪烁着:“说。”
“这……大部分官员认为,陛下暴戾,铲除异己,手段极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