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by月华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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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疑惑的望着这个城府极深,老奸巨猾的男人。这样坦然的无畏,反倒让她有点质疑自己的判断了。
轩辕殊珺说完,也没有丝毫要留下的意思,迈开长腿,毫不迟疑的走了出去。
安可儿想挽留住他,可是双脚就好像灌了铅一样,一动不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小喜看到陛下走了,这才敢过来,弱弱的问了一句:“祖宗,咱们……还,还私奔吗?”
☆、你的脑子只有核桃那么大
你的脑子只有核桃那么大
小喜看到陛下走了,这才敢过来,弱弱的问了一句:“祖宗,咱们……还,还私奔吗?”
安可儿就好像没有听到小喜说的话一样,失魂落魄的望着轩辕殊珺渐行渐远的背影,知道消失不见。
小喜看出了她家主子心里舍不得陛下,于是着急的说:“祖宗,你要是想留陛下,小喜这就去帮你把陛下拦下来!”
安可儿还是一言不发的发着呆,只不过她慢慢的坐在了桌子旁边,由站着发呆,变成了坐着发呆。
轩辕殊珺去宠幸他的妃子去了,而且,他知道她要走,也没有挽留她,甚至连问都不问一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陛下他,对她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兴趣,和耐心吗?
她的鼻子酸酸的,就算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但是,这一天未免也来得太早一些了吧?!
小喜颇为担忧的望着安可儿:“祖宗……祖宗……你的魂儿还在吧?难道你的魂飞到陛下的身边去了?”
一听到‘陛下’两个字,安可儿蓦地回过神来,一下子清醒了:“呸!色狼!”
小喜被突然回魂的安可儿下了一跳:“哎哟!我的娘哟……”
安可儿赌气似的,抓起桌上的小笼包,狠狠的咬着!
小喜静静的陪在主子的身边,十分细心的用帕子帮她擦拭着满嘴飞溅的油水,小声的问道:“祖宗,咱现在……还逃跑么?”
安可儿一口咽下了那个小笼包,小拳头捶在桌上,所有的餐盘子都狠狠的震了一震!
“逃个P!也要有人追我,我才能逃啊!”
轩辕殊珺现在对她都闻不问了,她也没有必要逃了!
他……好像真的放弃她了……甚至都肆无忌惮的告诉她,他要去睡别的女人了!
小喜这才放心了下来,她家的主子长得这么好看,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扑上去,要是真的出道皇宫外面去,得被多少居心不良的男人觊觎啊……万一被那样那样,被这样这样的……陛下肯定要嫌弃她家主子了……
“那祖宗,咱们继续待在金宝宫里?”
安可儿点点头:“嗯……反正有吃有住,挺好!”
就当是她对轩辕殊珺多次的救命之恩,然后轩辕殊珺就给她提供免费的吃住,这样一想,他们实在是两不相欠的,就相当于,这是她的卖血费!
小喜看见安可儿那一口小笼包咬得这么狠,忽然觉得肉疼,哦不,应该是那小笼包很疼……
“祖宗,咱是不是还没吃饱?要不要再加一屉小笼包?”
安可儿发泄似得嚼着小笼包,其实她胸口的那一团气,已经让她饱了。只是她牙痒痒,想找点东西咬而已!
“不吃了,洗洗睡吧。明天,我就要去御史台工作了。”
小喜惊讶得差点晕倒:“祖宗!明天可是你和陛下的婚典,那是多么隆重的,普天同庆啊!”
安可儿冷哼着:“他要娶的是皇甫安,是勇于和凤家作斗争的,不畏奸党,坚贞不渝的宸妃,他要娶的是凤家那两个老鬼谋反叛逆的真相,并且要把这个真相公之于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其次,在很小的程度上,才是娶我。懂吗?”
小喜呆呆的摇摇头,十分为难的说:“小喜脑子只有核桃那么大,只知道做桃花糕和梅花酪……除此之外,小喜什么都不知道……”
安可儿好不容易被小喜给蠢笑了:“你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才敢留你在身边。这个世界多的是聪明而没有品德的人,他们一个一个都很奸诈,狡猾,算计别人,强取豪夺,还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很有智慧。我反倒还是愿意和你一样淳朴的,傻傻的人待在一起。”
小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入夜了,安可儿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
仲夏夜,有点闷热,她索性就脱光了,在身上堪堪的盖了一块薄纱,然后趴在冰丝席上睡着。
可是,脑袋还是有点乱,就在她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身上狠狠的一沉。
谁?!
还没等她叫出声来,她的嘴巴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捂住了!
“唔?!”
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干净好闻的气息,她不可能认不出。
可还是很惊讶,关键是……在这个时刻陛下不是应该在某个妃嫔的床榻上翻滚的吗?
他的手探到了薄纱下,呼吸沉重:“小妖精,你竟然什么都不穿么……就这么想朕,嗯?”
她看准时机,趁着男人抖得厉害的时候,一口咬住了那只捂着她嘴巴的大手,狠狠的,死死的咬住!
轩辕殊珺闷哼着,停了下来。
安可儿还在狠狠的咬着他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一对尖锐锋利的小虎牙一点一点的没入了男人的血肉里,然后,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就在她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你这么恨我么,恨不得咬下我的肉?”
安可儿觉得,他领悟错了,她从来都不会恨他,她只是在生气,在撒娇而已。
不过,她这个撒娇方式确实也有点难懂。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也希望被男人疼,被男人哄,被男人捧在掌心里宠着。
可是,她已经渐渐的感觉到了,轩辕殊珺对她,一般都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碾压,以此来让她屈服。
安可儿越想越觉得憋屈,咬的也越狠!
轩辕殊珺就一动不动的压在她的身上,任凭她咬着,只是他眸中的黑愈发的隐晦,幽暗了。
咬了很久之后,安可儿的牙龈已经被开始发酸,然后自己就顶不住,渐渐的松开了。
轩辕殊珺依旧保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态,他把自己的手抬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伤口上渗出来的血,混着她的津液,自然而然的带着她口中的幽香,让他沉溺。
安可儿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蓦地觉得他舔血的这个动作,无端端的……有些邪恶……
然而,他不说话,她也是不敢说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心底祈祷着他快点离开。
男性的声音,低沉沙哑:“你怕我?”
安可儿没有说话。
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今天不是胆子很大吗?当着朕的面都干大呼小叫的,还口口声声的说,要离开皇宫。现在怎么不敢说话了,嗯?”
安可儿咬咬牙:“怕你一冲动,强干我。”
轩辕殊珺一怔,揉着她的脸蛋,冷笑着:“刚刚宠幸了一个妃嫔,比你的年纪小,可是哪里都没有你的嫩……做着做着就想起了你来,忍不住……就来了……”
擦!
她是真的生气了!真的好想狠狠的插他几剑!
秋水剑平时就是一条腰带,此时就好端端的躺在床头的柜子上,安可儿努力的伸出手去,想去拿那一条腰带!
她现在就像一条被捕获的美人鱼,拼命的想游出男人那张密不透风的网。
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他温热的身躯,正在骑着的微妙的变化。
“别动!”
安可儿的手就快触碰到秋水剑了,她哪里肯人听话!她已经在挣扎着……
“再动……这个姿势我就能要了你!”
安可儿不敢动了。
然后她就被男人粗鲁的拖了回来,从床榻的边缘,拖回了正中央,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她第一次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就好像随时都会被猛兽吃掉的可怕的感觉。
安可儿的声音有些颤抖,显得没有底气:“放开我……”
轩辕殊珺呼吸急促,沉吟了几声,听起来似乎很难过,因为极力的隐忍着,所以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着,微微的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但是依旧没有放开她,就着搂着她的姿势在她的身侧躺下了。
“别动,就让朕这样抱着你睡,嗯?”
安可儿冷哼;“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轩辕殊珺身体蓦地一僵:“你有,朕给你这种权力。”
说完,他竟然干净利落的起身,然后从她的床上下来了。
安可儿觉得很吃惊,吃惊的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轩辕殊珺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安安,朕宠你,纵容你,你想怎样都可以,不要离开皇宫,好么?就算是这样让朕远远的看着你,朕就心满意足了。”
☆、你可以拥有那个男人的一切
你可以拥有那个男人的一切
说完,他竟然干净利落的起身,然后从她的床上下来了。
安可儿觉得很吃惊,吃惊的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轩辕殊珺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安安,朕宠你,纵容你,你想怎样都可以,不要离开皇宫,好么?就算是这样让朕远远的看着你,朕就心满意足了。”
良久之后,安可儿点头说:“好。”
于是,男人就走了。
安可儿莫名的觉得很失落,明明是两人之间很不错的相处模式,但是安可儿却感觉是被陛下彻底的彻底的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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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安可儿一早就醒了过来,那个时候,青衣已经在金宝宫的门口候着了。
长身玉立的少年,怀抱着一柄长剑,目光空洞的望着远处天空的云彩,若有所思。
小喜拉了拉安可儿的袖子:“祖宗,那个青衣长剑的少年长得好帅啊!”
安可儿轻轻一敲小喜的脑袋:“别做梦了,你就算是梦想着嫁给嫁给慕容九公子当小妾,都比摸一摸青衣的胸肌更容易实现!你没看青衣的脑门上写着‘生人勿进’这四个字吗?”
“生人……什么是生人?”
安可儿轻叹一声:“‘死人’的反义词。”
小喜脸红着,然后给吓得微微的变白了,略略失落的低下了头,然后轻轻的‘哦’了一声。
不提还好,一提青衣,安可儿就想起了柒柒。
柒柒追青衣追得真的很是辛苦。青衣这个闷葫芦,心里却跟明镜似得,瓦亮瓦亮的,他很清楚他和慕容世家之间的差距。
如果陛下真的认了青衣做干儿子,让他和慕容柒柒门当户对的话,那么他们之间的婚姻肯定会变成一场高情商的谍战片。
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安可儿叹息一声:“好啦,小喜,我走了。今天是我和陛下成婚的大喜日子,你乖乖的待在金宝宫里,哪里都不要出去。可能,今天晚上可能我就不回来了。”
小喜差点吓破了胆,压低着声音道:“祖宗!你这是要逃婚么?!陛……陛下知道这件事么?”
安可儿笑眯眯的摸了摸小喜的脑袋,然后朝着青衣那边努了努嘴:“陛下把他身边最得力的爪牙都派来监视我了,你说他知不知道我的行踪?放心吧,就算我不出席,自然会有人披着盖头,顶替着我的身份和陛下成婚的。陛下要娶的是宸妃……就算娶的不是我也没有关系……因为他已经放弃我了……”
安可儿越说,声音就越小,心里也感觉到莫名的失落。
她决定了!
等回到现代之后,就去接受最高级别的催眠,让她忘掉在这里经历的荒唐的一切。
当然,也包括那个男人。
安可儿路过青衣的时候,根本没有看青衣一眼,因为青衣一向高冷,一般没有必要,他都不会和她说话。就算是有必要的时候,青衣也不会和她说话的时候,一般就是拿他那双冷漠的小眼神去瞪她,一直瞪到她明白他的意思为止!
没想到,这次安可儿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青衣却开口说了一句:“今天的风很大。”
青衣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让安可儿莫名其妙:“嗯?大吗?我希望刮个龙卷风,把你刮到天上去。像你这样的自闭症少年就应该待在天上,每天对着云彩发发呆,地球已经不适合你居住了。再加上你又对女人无感,想你这样英俊却性冷淡的男人,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浩劫。”
青衣听着安可儿叨叨絮絮的说完一段话,脑门上的青筋已经暴露,女人果然是最麻烦的东西。
青衣面无表情的从袖管里拿出了一个信封,然后递给安可儿:“给,这是陛下交给你的任务,让你转交给运来客栈的某个人。陛下让你亲自去,把信转交给他之后,再去御史台。”
安可儿接过了那封信,一看信封上,写着‘墨玉亲启’着四个字。
安可儿皱着眉头:“嗯?这是哪里来的一条墨鱼?跟陛下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陛下要我给这条墨鱼送信啊?”
安可儿忽然觉得有点心塞,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墨玉’这个名字她就觉得心里一阵怪怪的,没来由的有些疼。
安可儿看着青衣不胜其烦的瞪着她……
额,好吧。青衣冰冷凌厉的小眼神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了。反正就算不知道墨玉是谁,陛下的忙,她也是要帮的。
毕竟她现在还是白吃白住在皇宫里的。
安可儿于是和青衣两个人,把对方各自当成空气,然后一前一后的走着。
皇宫里处处都是一派泼天的喜庆,红得扎眼!
今天是她和陛下的大婚之日……
她忽然很想笑。
轩辕殊珺这样都能答应,可见他为了国家的安定娶老婆,也是蛮拼的。不管取的是个花瓶,还是一个空有的头衔,或者仅仅是一个姓氏,一个名字……只要是能让国家安定的东西,他都会娶到后宫里来的。
皇帝的家事,就是天下事。
可是这满眼的喜庆的大红色,映在她的眼睛里,确实比雪花满地还要哀凉。
安可儿越走,脚步就越沉重,青衣一直保持着同一种速度的脚步,渐渐的就把安可儿给超过了。
青衣路过安可儿的时候,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凭你的本事,本来你可以拥有那个男人的一切。”
安可儿蓦地抬头,惊叹:“青衣,你最近有读书对不对,歇后语都会说了!”
青衣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成了和他的衣服一个颜色。
安可儿叽叽喳喳的跟在青衣的身后唠叨着,知识改变命运,读书成就未来,总有一天你会脱掉文盲青年的帽子,变成有为的装逼中年男纸。
青衣几次想拔剑,但是他看在今天是陛下的大喜日子,不能杀生,他还是忍住了。
在青衣的护送下,安可儿上了特定的马车,她要在马车里换好衣服,然后以‘东方安之’身份去御史台工作。
可是,刚刚上马车的时候,青衣就对安可儿说道:“陛下让你用女装去见这他。”
安可儿的心里“咯噔”的一跳,但还是若无其事的爬上了马车里面。
马车里,安可儿趴在小圆桌上,盯着信封使劲儿的敲着:“这面是什么?为什么非得我亲自去送?”
安可儿小心翼翼的用银针沾了水,把信封被浆糊糊上的口子,一点一点的挑开,然后把里面的信笺取出来。
“白纸?!”
安可儿对着马车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反反复复的看了又看,但是始终都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怎么会是白纸呢?
安可儿不解的伏在小圆桌上闷闷的想着,把信笺有塞回了信封。
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那个男人做事向来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送张白纸被别人,说不定是有什么深意吧。
她这么想着,就在车上打了一个盹。
在外面赶车的青衣,这个时候忽然悄悄的打开了马车的门,
过了一会儿,马车悠悠的停了下来,安可儿还是没有睡醒。
青衣打开马车的门,一眼看到安可儿在熟睡着,没有丝毫的防备。
青衣刚刚打算叫醒安可儿,就看到她大大咧咧的把那封信放在桌子上。
他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于是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然后和桌上的那个信封对调了。
陛下今天交代过他,要在安可儿偷看过这封信的内容之后在掉包。
青衣把信封塞进怀里之后,就叫醒了安可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