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by月华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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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因为这一句,这个男人缠着她,整整一生。
安可儿走出璟瑄殿。看到不远处,皇甫辰的身影危危伫立在烈日的树荫底下,目光并未看向她。但是,交错的光影汇聚在他悠远的目光里,她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在等待,却并不像是在等待她,倒像是在等待着‘命运’之类沉重的东西。
安可儿主动的上前去打了个招呼:“黄腐……咳咳,皇甫大人,您好啊!”
皇甫辰蓦然回首,缓缓的盯着她,声音沉着而冰冷:“叫兄长。”
安可儿一怔,然后从善如流的叫了声:“兄长好!我叫皇甫安,这个是我的新名字!至于我之前叫什么,我是谁,陛下让我忘记,所以我就忘记了。唔,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做兄妹了,那我们就算是认识了!”
安可儿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了一下之后又笑不出来了……有种啼笑皆非的沉重感。
好吧,如果她这场滑稽的人生是幕后某个人安排的,那么结局已经不重要了,把某人拖出来直接打死才是正经!
皇甫辰默默的看着她,铁面无私,睿智非凡的脸上竟然也闪过了一丝疑惑的神色:“你,与我想象中的有所不同。很难想象,像他这样的冷血无情的男人会为了你做到这个份上。”
刚刚在轩辕殊珺在,她并不敢细看,现在仔细一瞧。兄长还真是长得不错。
用美玉精心琢磨出来的俊颜,沉敛的双眸,似幽蓝夜空中的寒星般坚毅,飘逸而乌黑的长发,清卓而挺拔身姿,一身顶天立地的凛然。
安可儿猜,皇甫辰也是一个有黑历史的人。轩辕殊珺也不爱笑,但是,至少还会勾一勾唇角,让面瘫的肌肉稍微活动一下。但是,眼前的这位兄长,那一张微丝不动的俊脸,简直了,用放大镜都找不到他脸上的任何一条褶子因为情感波动而产生变化。
皇甫辰面无表情,目光冰冷,似乎他的目光所到之处,就算是南国也会变成冰天雪地的世界:“陛下总有一天会要降罪于皇甫家,到时候你好自为之,不要牵扯进来。”
安可儿想了想:“哦,那就要看是什么事情了。毕竟现在我们都姓皇甫了,不可能完全像个陌路人一样。如果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皇甫辰冷漠的望着她:“随你。”
知道安可儿目送兄长离开,他都不明白,他究竟是个什么心态,好像很讨厌她‘以色侍君’,但是又站着等她这么久,就为了交代她一句,以后不要受皇甫家的牵连。
不过,至少皇甫家是正直。总比邪狞的奸人要好得多。
回到碧纱橱之后,安可儿磨磨蹭蹭的换好了衣服,但是,却并不想马上去璟瑄殿。
她独自一个人坐在庭院的躺椅上,望着渐渐西斜的天空发呆。
摸着良心说,轩辕殊珺对她是很不错的。然而,她为了回现代,却净是再给他添乱。慕容秋逸和西媛的事情,还有,她并不确定,如果她偷走了国宝的话,对轩辕殊珺有没有影响,整个王朝会不会陷入恐慌?
她上次在翠微宫也见过了,世界各国的人民,对这块会喝血的石头是心存畏惧的。
她正闭着眼,默默的忏悔着瞒着轩辕殊珺做得缺德事儿,忽然一片飞舞的青衣从天而降,悄然的落在她的身边。
她的耳根动了动,一听到衣物窸窣的摩擦声,就立即回头!
然后,安可儿就看到看到了青衣那张张酷帅得无表情的脸,无限放在的逼到她的面前。
安可儿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按住胸口,按住那颗差点要挑出来的小心脏:“嗳哟我的妈呀!”
青衣冷着脸,目光里隐隐的有一丝焦虑与恐慌:“跟我走!”
安可儿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是不是陛下出事了?”
清俊少年绷紧的脸色,渐渐的泛白:“陛下吐血了,是黑色的,司徒御医说,让我过来带你过去,他说,你有办法!”
安可儿心慌了,她现在这个身体情况也不是很好。本来少女的身体就纤弱,男人的强壮的身体需要的血液量是她的三倍都不止!
安可儿犹豫了。
青衣一心救主,并不会太在意安可儿的死活,看到安可儿不太愿意跟他走,青衣也没有和安可儿废话,而是直接一手刀下去……
安可儿眼前一黑,就是去了知道。
当安可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人已经在轩辕殊珺的寝殿里了。
而她还坐一只麻袋里,司徒老头正用一根笔牛还粗的银针,瞄准着她的手指,准备扎她。
安可儿吓得从麻袋里跳了出来:“你是容嬷嬷附体了么?怎么天天想着用针扎我,我这么如花似玉的,你也下得了手!?”
司徒老头也是一脸的无奈,凑过来,压低着声音道:“丫头,陛下现在情况不大好,需要你的血液净化他体内的蛇毒。你……你自己看着办把,能给陛下多少血就尽量多给一些,但是,也不能给得太多,如果你再休克一次,就很难再醒过来了。现在寝殿里有陛下的耳目,我得装模作样的用一些草药来配着你的血,给陛下治疗。我就在殿外熬药,你自己睡到陛下的床上去,这样暗卫们都不敢偷看你,然后自己用水蛭悄悄的换血……”
咦……还换血,要自己换,那多恶心啊!
不过,水蛭也挺可怜的,咬了轩辕殊珺之后,一只一只都死了。不过它们为了救陛下而死,也算是为国捐躯了。
安可儿叹了口气:“哎~我怎么这么倒霉,大姨妈也是这个时候来的……“
忽然,安可儿的眼睛一亮:“司徒老头,大姨妈的血也是血,能不能……”
司徒御医愕然,眉毛僵硬的抽了抽:“丫头,你还敢更恶心一点不?“
安可儿果然很认真的想了想:“我用不惯你们的牙刷,牙龈也血了,不过太少,还是没有姨妈来血来得多……”
听不下去了!司徒老头一把安可儿的嘴给捂住了!
他压低着声音说:“丫头,你敢这样对待陛下,就算救回了陛下的命,陛下也不会放过你的!”
安可儿默默的把嘴巴闭上了。
她爬上了他的床,坐在他的边上,忍着恶心把软绵绵湿漉漉的水蛭从瓦罐里夹出来,放到自己的小腿上。
雪白晶莹的小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水蛭咬阖的伤口,猩红点点,触目惊心!
水蛭的吸盘触到了柔嫩的肌肤,吸盘一下子想扇一样的撑开了,紧紧的扒在她的小腿上一阵猛吸,虽然不疼,但是她被恶心得头皮发麻!
安可儿为了分散注意力,不去看那些恶心的软体动物,转过头来凝望着他的昏迷不醒的俊脸,霸道的眉宇间透露着些许黑色的毒气,男性棱角分明的线条并没有因为昏迷而显得虚弱,反而还无端的让人觉得很有力量。
苍白而颤抖的指尖细细的抚摸着男人优美的薄唇,安可儿虚弱的笑了笑:“大家都说你宠我,你对我好。可是没有人知道我是拿我自己的命在救你……”
换了十几只水蛭的血之后,安可儿终于忍不住了。趁着自己还有意识,就停住了。可是脑袋很因为血液供给不足一片空白,就这么静静的趴在他的胸上,恍惚之间,总觉得自己睡了一张十分舒适的床,不管是弹性还是触感都一百个赞。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感到有一只干燥而温暖的手在触摸她。
她不舒服的嘤咛一声。
那只手继续摸,她不舒服的挪了一下,像只奶猫在拱着她的窝,寻找着最舒服的位置。
那轻柔得几乎没有的重量,趴在他的胸口上,轩辕殊珺就算闭着眼睛都知道是谁,缓缓的睁开眼眸,看到胸前果然趴着一只安可儿,声音低沉哑暗:“可儿,起来……”
她听到这句话,就算在梦里都不开心了,扒紧了他的胸,蹙着眉,含糊的嘟哝着:“不要……人家喜欢这张床……”
☆、可儿……我 难过得快要死了……
可儿……我 难过得快要死了……
她听到这句话,就算在梦里都不开心了,撅着嘴,嘟哝着:“不要,人家喜欢这张床……”
轩辕殊珺的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小女人竟然把他当成床来睡了。
粗粝的指尖抚上柔嫩的脸颊,抚摸,惩罚似的揉捏着。
安可儿终于辗转的清醒了,睡在她最爱的大床上,她一点都不舍得起来,小爪子不停的在他的身上蹭着,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扒在他的胸口。
绵软的挤压,让男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哑暗的呻吟:“可儿……起来……”
搞不清楚状况的安可儿还不知道死活的在他的身上又蹭了蹭。
“该死……”
他低低的咒了一声,翻身过来吧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密密实实的贴合着,果然,如同他想象的一般,如卧棉上。
泰山压顶一般的沉重,压得安可儿喘不过气来,没有娇嗔的嘤咛,而是十分不适的闷哼。
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看见那张让她日日想念的脸,在她的眼前无限放大,目光幽黑,炯炯的逼视着她。
安可儿的唇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显得苍白,失去的血色的唇瓣,看起来就像并莲一般晶莹剔透,让男人看得吼中干咳,难耐。
她微微蹙眉:“陛下,你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安可儿刚刚动了一下,想下床,才反应迟钝的发现,她整个人都被紧紧的压在他身下。
她无奈的想着,看来真是失血过多,就连脑子都转不动了。
男性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嘶哑着声音道:“朕……很渴,等不及了……”
唇瓣,瞬间就被缄住了,他不慌不忙的吻着,就好像又天长地久的时间,来供他亲吻。像一个渴极了的人,不断的汲取着甘甜的芳蜜,不知餍足。
她的脑袋很晕,很晕,此时有些缺氧,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对她做什么,她真的只是想纯洁的睡个觉罢了。
吻了一会儿之后。轩辕殊珺蓦地想到了什么,徒然的怔住了。
因为不只止一次接吻,所以,安可儿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见也这么快就停下来,反而觉得奇怪。
迷迷糊糊的她是这样问的:“唔,你怎么停下来了?”
轩辕殊珺一听,全身都僵硬了,此刻她并不排斥他,真是但是他却不行,而且条件也不允许,真错湿了大好良机。
他有一丝沮丧:“朕本来以为朕的毒已经彻底的解干净,可是没想到,刚刚会因为毒性发作而晕倒。蛇毒应该是侵入了脏腑,没这么快清理干净……我怕你会中毒……”
安可儿一脸不以为然:“多大的事啊……不就接个吻嘛……我百毒不侵……”
她忽然意识到了,她说漏嘴了!
但是,轩辕殊珺何等的敏锐,最后那四个字,显然他是一丝不差的听进去了,此刻,她他正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目光里是冰冷质疑。
安可儿头皮发麻:“哦……我是说,咳咳!其实,我问过司徒老头了,因为你的毒在腑脏,所以口水没有毒,接个吻,给事没什么影响的。”
轩辕殊珺微微的勾唇,目光一丝邪魅:“你问他这种问题?”
安可儿一咬牙,豁出去了,逼着眼睛撒了个谎:“唔!因为,我经常趁你昏迷的时候,偷吻你……”
嗯,其实也不算是谎话,因为她也确实是想这么干过!
男人彻底的僵硬了,压低着嗓音,低低的笑着:“你这个小浪货……”
安可儿默默的闭上眼睛,是的,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只小浪货。
不过,刚刚差点被轩辕殊珺识破了。住在她心里的那只小浪货,吓得又缩回去了。
其实她真的很想知道,如果轩辕殊珺知道她的血可以解掉他身上的蛇毒,那他会不会真的放干她的血,直到他痊愈为止。
她很想知道,却又不敢知道。
这样的想法,就像一只猫爪了,狠狠的挠着她的心,又痛又痒的。
安可儿情绪有些低落:“既然陛下醒来了,我出去找司徒御医进来给陛下看看,看看毒有没有解干净……”
高大健美的身躯就这么默纹丝不动的压着她,男人的身体感觉都是僵硬的!
安可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陛下?陛下……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特别的不舒服?”
轩辕殊珺嘶哑的声声音里带着一种隐婚的疼痛感:“很痛……全身都像要撕裂开了……”
安可儿吓得脸色发白:“陛下,陛下你坚持住……”
她快哭了……陛下,再坚持一会吧,等她的造血功能跟上了节奏再说。
她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感觉现在就算在她的静脉上割上一到,都不一定会有血流出来了。
她不想他死,可是,她自己也不想死……
她忍着眼泪说:“陛下,你先让我起来,司徒说了,我们先用水蛭放在你的肚皮上吸一些毒血,虽然,效果不是很大,但是,或许可以缓一缓……”
然而,安可儿并比知道,男人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缠绵的沉淀声,想海浪一般,一声声的拍打着她:“可儿……可儿……我难过得快要死了……我想死在你的身上……”
安可儿吓得手抖,哭了:“不……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救你!我们,我们都要活下去……”
就像是从他的喉结里发出来的呻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低低沉沉的,嘶哑至极:“可儿……可儿,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
他的手已经悄然的探到了下面,遇到了讨厌的阻碍,他忽然暴躁的想要杀人!
不过,他已经打算好了,就算里面不能插进,在外面也是可以的,那双修长匀称的大腿夹紧了,滋味应该也很是***……
安可儿不知他想干什么,双手松开她的肩膀之后,就捉住了她的膝盖,把她的腿并的紧紧的。
她想起了古医书上记载了,在人的耳下方三寸处,有一个穴位,用大拇指用力的按下之后,能让人短暂的晕厥。
于是,安可儿想也不多想,就坐了起来,眼力过人的她,目光迅速的锁定了他而下的目标位置,出手!
而那个时候,男人正在夸在她身上,解自己的腰带。
那一下,十分的迅猛而有力。轩辕殊珺晕倒的时候,抬头望她一眼,目光冰冷而带着愠怒:“为什么……”
安可儿并不明白那句‘为什么’的含义,因为两个人的交流已经在某个分歧点渐行渐远了。
轩辕殊珺并不知道,安可儿真的就是治他的药。而安可儿也是急糊涂了,才会跟他进行着鸡同鸭讲的对话。
像一座大山一样缓缓倒下的轩辕殊珺,沉重的压在安可儿的身上,她从男人的身下,艰难的爬出来,然后吃力的把他的身体扳过来,然后放平。
安可儿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裤腰带,是松开的。
正当安可儿在轩辕殊珺的身上忙活的时候,纳兰天音步履冲冲的闯了进来。
内侍官们刚开始,还象征性的拦了一下,说安可儿正在里面侍奉陛下,大家都不方便进去……
纳兰天音听了之后勃然大怒,。一左一右扇了两个内侍官两个大巴掌,气势汹汹的就冲进来了。
在纳兰天音的心里,陛下光风霁月,气度高华,是一个不会沉迷女色的好男人,她完全不信,大白天的他就会做这种事情!
果然,纳兰天音一进来,就看到了轩辕殊珺昏迷,而安可儿坐在陛下的身上,摸来摸去,动手动脚,甚至连陛下的裤子都脱了一半!
她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涌:“贱人!你在干什么?!”
安可儿转过头来,还没来得及开口,纳兰天音冲过来,直接就扇了安可儿一个耳光!
那个大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痛!
若是平时,安可儿肯定是要扇回去的,可是,现在她一心都系在陛下的安危上,根本没有空去管这个疯一样的女人。
纳兰天音的脸,红白交错:“妖女!陛下都中毒昏迷了,你难道还想着这么银荡的事情吗?!你居然趁着陛下昏迷,对陛下……做这种事情?!”
安可儿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心烦得很:“滚!我没时间跟你说话!”
美丽的素颜渐渐的扭曲着,忽然放声大叫:“快来人!这个妖女要行刺陛下!”
☆、这群傻B,就会给她添乱
这群傻B,就会给她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