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by月华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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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心底一凉,在这种时刻出现卧榻,绝对是个不祥之兆,绝对会云雨一番……
果不其然,陛下真的就势把她按倒在了卧榻上,狠狠的压了上去!
他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制止她所有无畏的挣扎,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娇俏的下巴,迫她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视线像锋利的冰刀,冰寒刺骨:“安可儿,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弄脏你的男人是谁?”
安可儿垂下了眸子:“没有,没有男人……”
俊美的五官如同被冰霜覆盖,散发着寒气:“没有?”
猝不及防的,他把手探到了裙下。
少女的尖叫声,一阵一阵的传出了璟瑄殿,挠人心肝。
在璟瑄殿外候着的一众内侍们,听得都默默的捂上了耳朵。
他的声音粗哑阴沉,冰冷的讥诮着:“怎么,腿夹得这么紧,是因为破了不敢让我知道,还是因为,你想给凤清雅留着?”
听到凤清雅的名字,安可儿心里一阵茫然失措:“你……你,怎么知道的……”
苍天啊,她能编出凤清雅一个人在凤凰花苑,躲在树根下自撸,然后不小心溅到她身上的话来吗,能吗?
可是撒了一个谎,就需要无数的谎话来圆,她为了保护小包子那颗玻璃一般的少女心,就只能选择沉默不语了……那就相当于是默认了。
安可儿越是沉默,轩辕殊珺就越是感到愤怒,本来他还有一点点期待,但是现在他的心已经骤然的冷了下来:“说话!你到底和他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安可儿摇头:“没有,我一点都不喜欢他……陛下,你能不能别问了,放过我一次?我求你……就当是我一时糊涂好了……”
此时,在大殿门外,传来了传令官的通报,纳兰天音求见。
轩辕殊珺没有回应,像是掉进了一个痛苦的世界里,无法清醒过来,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却依一动不动的旧压着她,高挺的鼻翼里喷出的只有粗重的鼻息。
桂公公拦在门口,故意的扯高了嗓门喊道:“咳咳……陛下和姬大人在里面,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不容我们打断。”
安可儿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的好闺蜜桂公公啊,你能不能在描述得色情一点?
纳兰天音一听,瞬间明了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苟且之事。不过,此时她就算心里再恨,她也不能这么不知好歹的推门进去,坏了陛下的好事。
于是,纳兰天音提着嗓子站在殿门外想陛下汇报工作:“陛下,臣妾已经将宫宴,安排妥当,太皇太后和各宫娘娘都已经就位,陛下是否现在起驾,前往翠微宫?”
一直压着她的轩辕殊珺此刻忽然开口,侧脸对着殿外候旨的众人,凛声道:“延迟到亥时一刻。
纳兰天音磨着牙,暗暗的愤恨着:“陛下,这样不妥吧。今晚是特意为皇甫小姐诰命女官而特设的宫宴,无缘无故的推迟,显得不吉祥。而且,司膳房说陛下没有用晚膳,陛下要保重龙体……”
轩辕殊珺冷斥了一声,打断了纳兰天音的话:“滚远点,不要打扰朕!”
安可儿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她又气又急,她顾不得礼仪了:“陛下!这是你工作的地方,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今晚我封官,要是让别人知道你为了这种事情延迟宫宴,外面那么多人都在外面,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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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们把衣服穿上,然后坐下来,谈谈心?
陛下,我们把衣服穿上,然后坐下来,谈谈心?
男人阴森的黑瞳发出冷冷笑意:“不要怎样?是这样……还是这样……”
安可儿脑袋一片混乱,她想不到开脱的方法。只觉得,压着她的男人凶残得好像随时都会将要撕碎!
唔……她忽然想到一个很有效也很蠢的方法,一般男人吃醋,说明他对你有占有欲,那就满足他的占有欲,让他占有了,做到满足了,那她就能暂时逃过一劫了。
蓦地,安可儿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婊子的不归路。她为了维护尊严都不给他,为了不当小三也不能给他。但是,她现在为保住自己的小命,却能想出把身体献给他……这样的办法。
玛德!这个皇宫都快要把她给逼疯了,她觉得她的人格都已经开始扭曲了。
男人的手指粗粝而有力量,每一掠过一处,都让她觉得感到战栗,那种力度,和以往的求欢不同,带着浓重的暴戾气息,就好像一个控制不住力道,就会将她撕碎。
她脑袋里也会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如果坦言是被凤清雅非礼的,那她就可以躲过这场肆虐。可是,轩辕殊珺总有一天会跟凤清雅去确认,凤清雅会不会把事情说出来,她预料不到。
为了保护小包子,连那只二狗子都得一起护着!?唔……包子和狗……怎么油然而生一种很般配的感觉……
安可儿忍不住笑了。
娇喘着的嗤笑,让怒火攻心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阴沉,冷厉。
英俊冷漠的脸逼到她的眼前,薄唇喷吐出炙热的气息,音调却是冰寒刺骨:“荡妇!你就这么喜欢让男人摸,让男人上?”
安可儿咬紧唇瓣,忍受着身上强烈的刺激,精致的脸蛋上的含着的笑意却没有因为男人的愤怒而有丝毫的退减,毫无畏惧:“嗯?我不知道你定义的荡妇究竟是什么?所以,我不会轻易的承认我是你眼中的荡妇。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被心爱的男人摸,给心爱的男人上。”
心爱的男人……
他心一阵狠狠的收紧!这五个字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像一种甜蜜的毒药,中毒愈深,无法自拔。
但是他也很快意识到,这个小狐狸精在对他说甜言蜜语,想麻醉他。
似乎想在她的眼里辨出真假伪善,男人锐利的眸子逼近了她,刀削的五官散发着一股阴冷而骇人的气息,英俊冷漠,令人心悸。
唇齿间溢出的气息带着男人淡淡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喷吐在女人柔嫩而敏感的脸蛋上,嗓音晦暗而沉重:“你心爱的男人是谁?是我,还是凤清雅?或者,只要是个男人,长得好看的,你都爱?”
如果这个时候,她承认爱他,会被他冷哼一声,然后弃之若履吧。总之,今天这老虎毛,她左右都是捋不顺的。
她冷静的想明白了,虽然她现在是被压在下面,但是,眼前男人的情绪是她从未见过的失控,很明显她现在占着上风。
想明白了的安可儿,勾唇一笑,声音柔柔的十分动听:“噢,我就这点爱好,一不小心,都被陛下知道了。”
看着女人不知道死活的样子,他感觉的气血似万马崩腾般呼啸着,他的胸腔都要炸裂了。
遒劲有力的虎口掐住了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力道之大,几乎是要把它折断了。
安可儿闷哼出声,雪额上的不停的冒出了冷汗:“陛下……你这是想把我拦腰折断?要是真的断了你用什么?”
轩辕殊珺危危眯眸:“你,这是在引诱我?”
安可儿勉强的笑了下:“是的,陛下。我看你维持着这个姿势这么久,还不开始,我都担心陛下是不是有隐疾……”
男人的脸瞬间冷到了极点,薄唇扯笑:“你不是一直都不愿意么?现在为了护着那个男人,情愿把自己献给我?”
安可儿不想说话了,不得不佩服这个满脑子都是家国天下,从来都不谈恋爱的男人,居然也能把男女间的三角关系,脑补得这么生动。
男人吃起醋来,真是可怕。
安可儿咬着嫣润的唇瓣,把腿张开:“是啊,我请你这么做。不过,并非心甘情愿,事实上,在你的眼里,也根本没有我情愿不情愿,只有我配合不配合。你今天火气这么大,如果我还不识好歹的不肯配合,估计你就是先奸后杀了。如果我肯配合你,把你伺候得舒爽了,说不定你这次结束了,陛下还想着下一次……那我就能活命了……”
轩辕殊珺幽冷的视线缓缓的扫过她那张扬美丽的脸,明明是稚嫩的脸蛋,却透着一股狡黠而轻灵的妖媚。
真的让他很着迷。
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在在这种时候,泼一盆冷水让他扫兴,也让他清醒。
轩辕殊珺并没有起身,五指扣住她的脸,似威胁一般,嗓音极冷,沙哑阴暗:“我想得到你,从心到身。可是,我并不想把你当做消遣的工具,你和她们不同。”
这句话并没有让她窃喜,反而让安可儿感到迷茫。她不是男人,无法理解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究竟是不是爱你的意思。或者,仅仅是征服欲?
“那,陛下是打算……今天放过我了?我们把衣服穿好,然后坐下来,谈谈心?”
轩辕殊珺的唇畔扯出一抹邪魅的冷笑:“不,我不会就这样的放过你,你今天让我很生气……总得让你知道,惹怒朕的代价……”
紫色的琉璃灯光氤氲而朦胧,男性高大的身躯凭空压着她,投下一片压抑的阴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她无处可逃。
安可儿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未知的恐惧让她心慌。男人邪恶的笑容,烙在她的眼睛里……
就在她的尖叫声冲破喉咙的那一刻,冰凉柔韧的唇瓣准确无误的堵上了她的嘴,把她的尖叫声都吞进了他的腹中。
轩辕殊珺坐了起来,故意在她的面前捻着指尖的丝丝血迹:“朕验过了,还不错……”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安可儿就像只愤怒的小豹子一样,一爪扒在他的肩头上,狠狠的咬着。
是真的咬!她雪白的小虎牙已经没入了他结实的肌肉里。
轩辕殊珺侧眸望着挂在他肩头的小女人,那凶猛而悲愤的想将他咬下一块肉来的样子,他微微蹙眉,这回她是真的被惹恼了。
轩辕殊珺也不推拒她,就任她咬,英俊而淡漠的脸,声音也是冷淡至极:“宫里的给宫女检查处子之身,也是这般,稍有不慎弄破了些,也并没有像你这般要咬人的。”
安可儿咬得牙口都酸了,松开之后,几乎是暴怒着咆哮:“特么你是故意的!你这个变态!好好的不做,却要这样羞辱我!”
安可儿吼完还是觉得恨得牙痒痒,两只爪子扒在他的肩头,换个地方继续咬!这个男人身上的肌肉真的……咬起来很带劲儿,弹性十足,如果她是吃人的妖精,那这个男人的肉肯定是极品。
轩辕殊珺渐渐的感到她咬累了,看她啃他啃得这么辛苦,他都有些心疼了。
大手一挥,他像拎起一只猫儿一样,把她从他的肩膀上扒拉了下来。
安可儿咬累了,就开始哭了:“混蛋!你不会原谅你的!”
轩辕殊珺却丝毫不为之动容,优雅的抽出了一方素白的绢帕。当着她的面,将他指尖上的血迹,慢条斯理的擦拭干净,叠好,然后收起来。看起来好像还要珍藏的样子。
安可儿气得手抖:“你做这些事情,还想得到我的心?哼,就算我原来喜欢你,都会被你恶心走的!”
他忽然转过了头来,定定的看着她,深邃的眸中,像一片沙漠一样的荒凉。
轩辕殊珺低沉道:“你的心,朕看不透。从前,你的眼中只有朕。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心已经不在朕的身上了。只要你低下头,朕就不知道你究竟在算计着什么。”
安可儿蓦地一震,果然,不愧是皇帝,和全天下玩心眼的男人,观察力敏锐得令人发指。
其实,安可儿就是最近老是琢磨着怎么偷国宝,怎么回现代去。也没想做什么坏事儿。
他没有回头,缓缓的闭上眼睛,他那么生气,而她却能若无其事的吃吃喝喝!这个女人,这个口口声声说心爱他的女人,究竟把他置于何地?!
哑暗幽冷的嗓音缓缓的响起:“与其宠你,捧你,让你花言巧语的骗我。倒不如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专心的恨我。”
安可儿微微张着嘴,这男人是疯子吗?为什么,他的逻辑,她一点都听不懂。他现在竟然是希望她恨他?!
被女人伤害过的男人真是可怕,总是有着放不下的森森执念。
安可儿沮丧的摇摇头,为什么她这么倒霉,碰上个像慕容那样的小处男多好。还是没缘分啊,慕容之前还是她的未婚夫……
轩辕殊珺此时已经将一身的龙袍都整理好了,俨然一派帝王的肃穆庄严,丝毫看不出是个心里扭曲的暴虐男。
他微微的侧过了英俊冰冷的侧脸:“这件事情,没完。你和凤家有没有有勾结,朕一定会彻查。”
安可儿忍着朝他身上砸鞋底的冲动,目送他离开。
她忽然觉得很窝火,愤愤的咕哝着:“玛德,来到古代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白白的受了一场罪。可是,真要认真怪罪起来,却不知道该怪到谁的24 翠微宫。笙歌乐舞,一派和乐融融。
安可儿和纳兰天音两个人,一左一右的侍奉在帝王之侧,整个皇宫的女人都在暗地里对她们戳戳点点,用怨毒眼神的飞着无数的小刀子。
安可儿觉得很奇怪,她的脸长得这么像明妃,为什么这些宫妃好像都没认出她的脸似的,都没怎么感到吃惊。
但是,太皇太后和凤玉稚的席位是空着的。以至于,册封女官的诰命迟迟没有开始。
不过一会儿,凤璃宫就派来了传令,向陛下禀报,说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痛失爱鸟‘小心肝’,郁结成疾,没办法来参加宫宴。
安可儿一听,默默的打了个冷战,如果太皇太后知道她的小心肝已经被她吃尽了肚子里,肯定会把安可儿剁成土豆泥的吧。
轩辕殊珺不屑的冷哼一声:“既然皇祖母凤体有恙,不能出席,那我们这里就开始吧。”
安可儿跪在大殿中央,听封。结束了之后,安可儿该平身了,可是她却并没有起来。
“陛下,臣妾听闻,前几任受到敕封的女官,陛下会赏赐一个愿望,不知道,到了臣妾这里,这个赏赐还有没有了。”
安可儿心里的小算盘早就打响了,虽然她表面上是皇甫世家的千金,实际上,只是个依附陛下,一无所有的小宫女。陛下没必会用这种天大的赏赐来拉拢她。所以,她现在就当着众人的面提出来,这样陛下也不太好驳她的面子。
轩辕殊珺淡漠的勾唇:“那你想要什么愿望?”
☆、安安郡主
安安郡主
轩辕殊珺淡漠的勾唇:“那你想要什么愿望?”
安可儿跪在大殿上,迎着后宫众嫔妃神色迥异的目光,露出了比以往都冷静而且庄重的神色:“陛下,自从臣妾进宫以来受到了不少人的流言蜚语,说是妄图一美色勾引陛下,臣妾惶恐不安。臣妾对陛下全无非分之想,因为臣妾早年就为父母之命订下了婚约。”
宫妃们都笑了,安可儿这样一说,就算皇上今后想收了她,那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后宫争宠之路上又少了一个威胁,顿时,妒恨和幽怨的情绪一扫而空。各个美人都如沐春风般的舒爽,顿时一片花红柳绿,莺声笑语。
纳兰天音刚开始听了前几句,以为安可儿想针对她,要当着面给她难堪,但是听到最后,她也不明白安可儿的葫芦里到底是买的什么药。
整个宫宴上,只有坐在玉座上俊美的帝王,像结了冰一般,面无表情,深眸阴晴不定。
只有轩辕殊珺知道,安可儿这是玩真的。这个女人已经敢跟他明目张胆的对着干了。
冰冷的声音从玉座上传来:“你有如此品格,你的兄长知道了一定会夸赞你的。朕果然没有看走眼,你们果然是天生的一对兄妹。姬,你说说看吧,你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安可儿面带微笑的望着轩辕殊珺:“陛下,为了辟谣,臣妾想做陛下的义妹,虽然只是个名分,但是时时刻刻提醒着臣妾,要对陛下忠心耿耿,只存兄妹之谊、侍奉陛下如同侍奉自家的亲兄长一般,对陛下绝无二心。”
后宫的女人们激动得都要站起来给安可儿鼓掌了。
轩辕殊珺的脸色,骤然阴沉到了极点,因为极力隐忍着怒火,英俊的五官都有些微微的抽动了。
安可儿虽然知道,以轩辕殊珺的手腕,日后要收她肯定也肯定是有办法的,但是,今天她这样做,不管怎么计算,都能让她在皇宫里少了很多敌人。最主要的就是,她要让某人看看,她也是有态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