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by月华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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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并不知道为什么,轩辕殊珺会性情大变,沉默寡言的拒绝和她进行任何交流,于是她自己没来由的冒出了一句:“伤刚刚开始结巴,蹭得太用力,伤口坑定会烂掉的。所以,陛下你能不能让我在上面。”
说完,她脸红了,这种姿势就是相当于,她把这个国长长家最伟大的人给骑了……
轩辕殊珺的声音低缓,而沙哑:“你当真愿意吗?”
这个问题,她真心不敢回答,她撒小谎总是很顺溜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撒谎,感觉就像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她娇笑:“陛下,您知不知道你有一个很坏很坏的毛病。不管你问别人什么,你从来都不是为了解开疑惑而去问别人的。当你的心中已经确定了答案之后,你才会把你的问题提出来。你为了时时刻刻都给人一种无所不知的英明感,你从来只相信自己的答案,不会相信任何人的答案。”
轩辕殊珺把手探进去,深入,勾唇冷笑:“所以,你不打算回答朕的这个问题是吗?”
安可儿忍着阵阵的战栗:“答案就在陛下的心中,陛下还需要问我么?”
“你说得对,真确实是这样的。朕是帝王,朕必须无所不知。绝对不可以让别人见到我的迷茫,或者犹豫。就算因为不知所措只能呆坐在龙椅上,也要告诉臣子们,朕是在沉思。但是你,昨天晚上,朕足足思考了一整夜,都想不明白,也看不清。安可儿,你能不能对朕说一句真话。”
闻言,她转过身来,看着她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冷峻的打量着她,但是,此时却蒙上了一层动人的迷雾。
她一把捉起他的大手,按向了自己的左心房:“陛下,你在这里。”
触到她心跳的时候,他虎躯一震,哑声低沉:“朕相信你。”
安可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以为一定要给睡过之后,才能有这么美好和谐的气氛呢。
她趁热打铁的说:“陛下,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拿走了人家的发簪?”
“是,”
安可儿软着嗓子求道:“陛下,还给我好不好?”
轩辕殊珺眸中闪过一道阴鸷:“那支发簪送给朕,如何?”
安可儿继续卖乖:“不行啊,那个是我亲娘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陛下不如你要点别的,比如,我……“
美丽的眼眸对着他抛了一个媚眼,他极力的隐忍着,才没把她压倒身下:“安安,你是不是想起来,自己的爹娘是谁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轩辕殊珺继续装着温柔,深沉:“跟朕说实话,嗯?”
安可儿十分诚恳的又重复了一遍。
轩辕殊珺忽然起身,从案上拿出了一副画轴,打开在她的面前,画上画了一支发簪,竟然和她的那只碧玉簪一模一样!
轩辕殊珺沉声道:“这是那个贱……那个女人,待在朕的身边的时候,央求着朕为她打造的发簪,和你头上那只发簪一模一样。你们肯定认识,就算不认识,你们的渊源也很深。从你们的年龄和外貌推断来看,我觉得你们有可能是姐妹,或者堂姐妹。安安,对朕说实话,朕什么都可以宽恕你。你是不是她的妹妹?”
听到他分析得这么有理有据的,安可儿都觉得着很可能就是事实,可是,这个节骨眼上,她并不想节外生枝,她果断的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了。”
轩辕殊珺这样哄她,她都不肯松口,难道她真的是忘记了?
而后,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愧疚的神色:“上善世家全族被灭,其实,朕也是不得已。你们世家,那个时候依附凤家,被凤家拉出来做了替罪羊。朕对你心里有愧疚,看你你年纪这么小,就受了这么多的罪过。朕真的很想补偿你。就算你想为上善世家洗清冤屈,朕也一定想办法,满足你!”
安可儿心里的小算盘又打响了:“补偿……比如说,去藏宝阁随便挑一件宝物这样的补偿也可以么?”
轩辕殊珺的黑眸中隐隐的闪过一道杀气,坚毅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当然可以。“
安可儿的内心也在挣扎着,这是多好的机会啊,承认自己是那个贱人……咳咳,上善霖铃的妹妹,她就可以向陛下要一个愿望,去藏宝阁亲自挑选一个宝贝!
其实那天晚上,她并没有把玉枢偷出来,她只是把玉枢就藏在藏宝阁的另一个地方。只要她再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进入藏宝阁,她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把玉枢藏在身上带出来!
☆、把朕伺候开心了,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把朕伺候开心了,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而且,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块砖头大的东西放在藏宝阁里,万一一不小心给谁发现了,然后顺手牵羊的偷偷拿走,捡了一个大便宜去,那她真的前功尽弃啊。
轩辕殊珺继续诱导着她:“安安,告诉朕,你的家族里,还有其他的亲人吗?朕会连着他们一起妥善安置的。”
安可儿决定跟轩辕殊珺模棱两可的耗下去,没半推半就的把这个身份认下来:“我记得我还有一个亲人吧,也许他正在找我。如果陛下想见他的话,就用我当诱饵好了。”
轩辕殊珺微微一顿,眸子愈发的寒冷:“你果然都想起来了吗?”
他之前相信她确实是失忆了。如果不是失忆,凭她家道中落沦为奴婢,她不可能还这么活泼开朗的。可是他总是担心安可儿什么时候会再次想起家族的事情来,然后变成一条毒蛇,不声不响的咬住他的脚踝。
安可儿依旧摇头:“陛下,我真的不记得。就算你现在把我的亲娘摆在我的眼前,我都是认不出来的。”
此时,安可儿的手依然捂着轩辕殊珺的大手,按着自己的心口上。
她带着虚伪的笑容,两只雪嫩的小手不停的磨蹭着他的手,撩拨着,揉捏着:“陛下,你刚刚不是说,能让人家去藏宝阁挑点东西吗?什时候让人家去啊。人家都等不及了。”
轩辕殊珺冷冷的望着她。
毫无预兆的,无关爱抚,好像仅仅是为了宣泄怒气喝心头的不满,她吃痛的叫了出来,
安可儿心里骂了一句,这个变态!
但是,她并不敢骂出来,只是假装很享受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痛苦而***的表情,诱惑着男人。
男人的黑眸中掠过一丝凌厉:“安安,朕的身边从来不缺刻意逢迎,曲意讨好的女人。你从前如此天真单纯的陪在朕的身侧,什么时候,你也变得成了后宫那些妖艳的贱货?”
说完,他的手惩罚似的肆虐了起来。
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真特么的难伺候。她觉得自己都要被蹂到骨头都散架了……
只听见男人沙哑至极的声音,无情的嘲笑着:“你的本事,就连那些妖艳的贱货都比不上。改天,朕命人去找个婊砸回来教你,你好好的学学,嗯?”
安可儿紧紧的闭着眼睛,咬着牙关,生怕一松口就会飙出一嘴的脏话来喷他。
强忍了半天,总算把脏话忍下去了,但是却忍不住冒出这样断断续续,像呻吟一样的话来:“你说你……是不是犯贱……不给你……就喜欢强来……主动点又不开心……”
男人英俊的脸阴沉至极,就仲夏最凶残的雷雨,风云色变,黑暗得随时都会塌下来的天空。
他冰冷的笑声像锋利的刀子一样:“你以为,朕真的想强来,你会躲得过?你从前待朕是真心,朕不会像肆意的糟蹋你,只是想等你慢慢的心甘情愿。安可儿!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主动?你是想从朕的身上得到点什么罢了。”
安可儿磨牙道:“陛下,你这么高贵冷艳,去只能招徕招来一后宫的贱人和婊砸,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轩辕殊珺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肆虐的手也停了下来。
她妖笑:“因为,物以类聚。”
果然,迎面扑来的是男人汹涌的怒火。
安可儿说完这几个字,一道掌风就把她劈下了床,她滚下床,腰上的伤口也狠狠的撞到了地上。
他果然恼羞成怒:“你说朕和她们一样?!”
胸痛得发麻,虽然疼,但是她脸碰都不敢碰。她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笑得冷艳:“陛下,你为了能得到她们家族利益而和他们结婚,那跟婊砸为了利益而出卖身体没甚没两样!哦,陛下比婊砸还稍微差点,婊砸只要收了钱就会尽心尽力。而陛下不仅不给她们睡,还……”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只铜制的兽金炉朝着她的脑门飞了过来,擦着她的耳朵过去了,耳边只听到了尖锐的风声呼啸而过。
安可儿不敢看,轩辕殊珺此时愤怒的表情,丝毫不亚于那日在奉天殿上拔剑斩群臣的样子。
她苦笑着,忽然觉得自己的嘴也挺贱的。陛下其实是个特别能能忍,藏得特别深的人,他只会为了国政而发怒,没想到,今天为了她的这张嘴,竟然也愤怒成这样。
安可儿挣扎着坐起来,靠着身后的柱子,定定的望着他。
都气愤得摔东西了,没想到俊美无俦的男人,脸上却不曾出现一丝崩溃的表情,高贵冷寂的脸,把心底的狂躁掩饰得完美无缺。
她只听到男人,冰冷至极的语调说道:“脱光衣服,然后爬过来。”
安可儿脸色一白,果然,他要开始虐她了吗?内心空虚的男人,果然只用在践踏别人的时候,才能找到满足感?
见她迟迟不动,男性醇厚的嗓音,寒声嗤笑着:“怎么?你不脱,高兴朕给你脱,朕要是亲自动手的话,可是会弄疼你的。你想当婊砸,就得拿出点婊砸的下贱的样子来。你不是很很曲意逢迎的取悦朕吗?把朕伺候爽了,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为了能回到现代,叫她卖什么,她都愿意!
她的手已经伸到了腰带上,打算解开。可是一想到,那么屈辱的事情,她的手就无论如何都动不了。
那一刻,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相互喜欢的两个人,却能相互践踏成这个样子。
是她错了吗?这个男人好像认定了是她居心叵测,没有待他以真心。事实上,她也确实不够真的,对他说的十句话里有五句是谎言,剩下的五句就是违心的讨好。
尽管是这样,她的心,也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身上。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蓦地,轩辕殊珺忽然问出一句:“安安,如果朕不是皇帝,你会怎样怎样待我。”
安可儿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答案,如果他不是皇帝,那她肯定就不会遇见他。她为了寻找回到现代的方法,也还是会在皇帝的身边蹦跶,讨皇帝的开心,甚至用肉体也在所不惜。
只不过,碰巧,这个男人就是她的菜,她卖起肉来也没有那么的痛苦。
这个问题,也安可儿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陛下,难道你……爱上我了?”
他的身体蓦地一僵,冷若冰霜,菲薄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就好像是努力的克制着不要将某句话说出口。
安可儿满眼期待的望着他,盼着他的答案,等了两分钟,他依旧是这样痛苦的便秘脸……
她忽然神采奕奕,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看来你已经爱上我了,好开心。难怪你嘴上一直警告着我,我如何如何的卑微,如何如何的不该有非分之想。你怕我知道你太在意我,然后我就为所欲为?”
轩辕殊珺的脸色更阴郁了,看目光就知道他在挣扎着。
安可儿觉得自己也已经被他逼得有些变态了,本来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像个正常的小女人一样,扑上去吻他,感谢他的爱意。
可是她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如趁他如此痛苦纠结的时候,直接拿着宸宵宫的令牌直接去闯藏宝阁,反正,轩辕殊珺又舍不得治她得罪!
安可儿这么想着,就真的这么做了,她也不再听他的任何命令,直接起身:“陛下,看来爱上我让你很痛苦,那先我走了,一会儿在回来陪你。你自己静静的待一会儿吧,可好?”
可是,她刚刚转了个身,没走几步,身后就飘来一句哑暗至极的声音。
“你要去哪里?!”
高大的身躯落在她的身后,她的肩头被大力的按住,扳过来,然后劈头盖脸的又是一顿狂吻。
她有些招架不住了,他最近总是三句话说不到,就吻她,要不是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禁欲,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个饥渴。
这一次的吻不同以往,啃咬,从嘴已经肆虐到了身体各处,那是真正的被当做食物品尝的感觉,他的手所到之处,娴熟的剥开阻碍他的衣服,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给野味退毛,要剥光为止。
他不想再思考任何问题,也不想在思考这个女人究竟是多大的威胁,他只想放纵在情浴里。
☆、“疼,为什么不说 。”
“疼,为什么不说 。”
他的手,探入衣内,顺着背脊一路往下……
“嗯!”
摸到那个伤口的时候,安可儿忍不住疼,闷哼了一声。
就像是触到了电一般,他迅速的收回了手,哑声道:“疼吗?”
安可儿被他折腾得也没力气闹腾了,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里:“嗯!我以为我忍得住,可是真的好疼。下次好不好。”
他哑着声点点头,然后把她抱到了床上,看到了血肉模糊的伤口,一阵心疼:“疼,为什么不说。”
安可儿安静的趴在枕头上,冷声道:“我说了,你就不摔我了?亏你还是个男人,居然动手打女人。”
轩辕殊珺一边给她处理伤口,一边淡然道:“是没有办法把你当成女人来对待的时候,才会出手打你的。”
她的眼中掠过一丝愤怒:“噢,不把我当女人,难道我就不是女人了?我还是男人不成?”
擦拭着伤口的手微微一怔,男人低沉道:“是敌人。”
安可儿苦笑,也对啊,轩辕殊珺但凡看到一个人都先判断是不是敌人,然后才看是不是女人吧。
可是刚刚那一掌,安可儿确定轩辕殊珺仅仅是因为暴怒,所以一挥袖子把她扫下了床来,尽管她感觉到了男人没有用掌力的打她,但是她的心里还是很不爽。
伤口包扎好之后,他也没有再动她,轻轻地帮她盖上被子。
安可儿趴在卧榻上,侧着脸趴在枕头上,轻轻的阖着眼睛装睡,不理他。
修长的手指***她的头发里,轻轻的顺着:“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柔顺而光泽的青丝,似蜿蜒的溪流,在他的指间流淌着,他爱不释手的捻弄着。
男人这样低沉的声音,很动听,让她的心都变得柔软了。
什么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一点她答应不了。她不想为了他而留在这个时空,更不会留在这个皇宫里。就算他再宠她,都会把她逼疯了。
她额前的刘海被轻轻的拨到了一边,他沉沉道:“少看你一眼,你就有本事消失不见,怎么关都关不住你。你乖乖的待在这里,让朕安心一刻儿,好不好。”
对于她老是逃跑这件事情,她也很无奈。她美逃跑一次,轩辕殊珺对她的信任就减低一分,这个男人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肯定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做,所以才从他的眼旗子底下溜走的。
安可儿忽然觉得很累,她喃喃道:“陛下,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我保证待在这里,哪都不去。”
他巧妙的掩饰住了音色之中激动的成分,冷淡的音色道:“你当真不跑?”
安可儿发自肺腑的说了句:“嗯,跑不动了,我被你折腾得好累。”
轩辕殊珺满意的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你好好休息。”
她本来还想提一下发簪的事情,但是,很识趣的把嘴收住了。
好不容易把这为皇帝爷送走了,她不能再犯傻和他发生争执,然后又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一遍。
刚刚都怪她太心急,想***他,结果还被他眼毒看出了,她居心叵测。
最近几天还是先安静一下,等风头松了一些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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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殊珺果然是国务繁忙,就连中午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来看她,
青衣奉命给她带来了午餐,将食盒放在桌上的时候,鄙视的瞪了她一眼:“骗子。”
然后,青衣就跟他抓到的新宠,小乖,一起飞到了梅苑小筑的屋檐上,一起躺着看天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