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by月华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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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怜香的声音像银铃一般的悦耳,从容淡雅:“今日陛下屈驾前来看望臣妾,臣妾感激不尽。但是,请陛下容臣妾失陪片刻,这位姑娘是臣妾请来的贵客。请陛下给臣妾几分薄面,臣妾有几句话想和姑娘说,陛下能不能通融一下。”
轩辕殊珺没有看慕容怜香,此刻冷漠的眼眸中,全然落在了吓得脸色苍白的安可儿身上。这种程度,她应该知道害怕了吧。还敢逃跑吗,还敢仗着他的宠爱肆意妄为吗?
轩辕殊珺冷峻的瞟了慕容怜香一眼:“她是皇甫安,朕的干女儿,不是你能随随便便传唤的。”
安可儿虽然平时讨好卖乖最拿手,但却是个真正吃软不吃硬的主!刚刚差点被轩辕殊珺打折了腿,她懵了一会儿,现在她的脾气就上来了:“父皇!是我自己要来的!”
轩辕殊珺漠然的望着她,语调凛然的像是在宣圣旨一般:“安安郡主、生性顽劣,多次冲撞于朕,着水竹轩禁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离开水竹轩半步。“
明明就是悄悄的把她软禁了,还说得这么堂而皇之!
“陛下,您何时下过这样的旨意?我兄长知道么?整个皇宫里,还有谁知道么?”
轩辕殊珺邪肆的勾唇:“朕刚刚下的旨意,你难道没听清楚?你要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对朕不恭不孝,朕可以让中书省拟旨,把你的劣迹一一列出,终身关在水竹轩里禁闭!”
安可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孝你妹!不给你睡就是不孝顺你了?
不对啊,她最近都愿意给他睡了,是他自己不知道在哪里装什么深情高尚,反而装模作样的不吃她。
此时,慕容怜香忽然悠悠的说了句:“陛下,如果您不给臣妾这几分薄面,臣妾也不会估计陛下的颜面,在洛城驿站发生的事情,臣妾一五一十的禀报给兄长。”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自从踏进芷云宫,他这才是第一次正眼看了下慕容怜香,冷声轻谑:“想不到,你的胆子还真的挺大的。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来后宫。为了慕容世家,你当真连命都不要了?”
慕容怜香微微的向着轩辕殊珺颔首,拘礼:“陛下,臣妾并不是为了慕容氏而来,臣妾是为了陛下而来。臣妾的心中只有陛下。”
这样的语气,让轩辕殊珺感到有点熟悉,但是,印象却并不深刻。
“好,朕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
一头雾水的安可儿,就这样被慕容怜香想带走了。
轩辕殊珺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问青衣道:“青衣,慕容怜香是不是长得有点像常香。”
青衣略感惊讶:“陛下,难道你现在才看出来吗?”
他不咸不淡的说道:“嗯,朕没怎么看过常香的长相。”
常香精通毒术,善于伪装易容,时常潜入各地,为他盗取情报,或者执行暗杀。所以,常香每次楼面,38 基本上都是蒙着面纱的。轩辕殊珺有时候也不太清楚,那一张脸才是她真实的脸。
青衣道:“陛下,这次刺杀慕容十三的任务,常香失败了,身亡。”
轩辕殊珺默了一会儿,把手上的剑抛给青衣,而后缓缓道:“找到她,厚葬。”
青衣接住了长剑,欲言又止。
轩辕殊珺冷魅的一眼扫过来:“有什么话,就说。”
“陛下的剑势在落下去的时候就已经减弱了,就算没有慕容十三来挡,那一剑也未必会落到郡主的身上。可是,慕容十三却跑过来抱住郡主,为郡主挡剑。郡主会误以为,陛下是因为慕容十三才停下的手。”
轩辕殊珺唇角微微扯笑:“青衣,难得你今天的话这么多。看来,看来这个慕容十三,还真是够惹你讨厌的。”
青衣脸色反而绷得更紧了:“青衣觉得,慕容十三,居心叵测。我看她的身法,分明就是个武道高手,但是,她一直在刻意的隐藏自己的身手。”
轩辕殊珺一听,微微凝眸,目光闪烁着戾气:“你的眼力,向来比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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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怜香和安可儿走到一扇房门前,慕容怜香忽然对安可儿说道:“郡主,我现在要把门打开,请郡主先把嘴巴捂住,等会儿你要是忍不住,尖叫了出来,陛下会起疑心,他要是赶过来的话,我就没有办法把真相告诉你了。”
安可儿对这个刚刚救了她的十三小姐,还是颇有好感的,而且慕容十三看上去如细柳扶风一般文文弱弱,婀娜多姿,看起来人畜无害。
她很听话的把嘴巴给捂住了,一打开门,安可儿看到的是一个骨灰坛子,和一面灵牌。
她紧紧的额捂住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当她转过头来看着慕容十三的时候,只见她用湿帕子,一点一点的擦拭脸上的浓妆。露出一张她十分熟悉的包子脸!
安可儿惊讶的望了望常香的灵牌,又望了下慕容十三:“小包子?!你……你是死了还是活着的?”
慕容怜香依旧是一派悠然淡雅,清傲得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我不是她。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孪生妹妹,慕容常香。小时候,她被仇家抱走,就一直亚无音讯。她奉命刺杀我,失败了,死了。她死之前的愿望就是,能把她的骨灰交给你,让你亲手埋葬她,把她葬在每天都能看得到陛下的地方。”
安可儿愕然:“你们是孪生姐妹的事情,陛下知道吗?你们长的这么像,陛下难打没有一点怀疑?”
慕容怜香的眸子阴沉,原本悦耳的音色,此刻冷得像冰刀:“陛下不会认出来的,因为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常香。”
☆、以吻服人
以吻服人
安可儿听得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忍着眼泪说:“常香她真好可怜,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了找到了亲人的哪一天,可是偏偏就在这一天,就这样死掉了。”
慕容十三的眼睛里也同样闪烁着哀凉的泪光。
她缓缓的拉住了安可儿的手,容颜温婉,气度淡雅,目光忧虑:“我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住秘密。我并不希望慕容世家把常香的死,怪罪到陛下的头上。而且,这也是常香的遗愿。”
安可儿表示理解的点点头。
不过,她马上又抬起头来表示疑惑:“这件事情,只要你不说,慕容家就不会知道。那你是想让我对谁保守秘密?”
慕容怜香道:“我想让你对陛下也保守秘密。”
安可儿更疑惑了:“为什么?”
“陛下知道了,心里会很难过吧。尽管他是个外表极冷的男子,但是,他心底重情重义,这点你是很清楚的。”
是的,安可儿很清楚。轩辕殊珺杀人无数,其中不乏很多他不珍视的人,他每天都在忏悔中度日。
安可儿光想想都觉得瘆的慌,轩辕殊珺背负着那么多的人命,长此以往下去,陛下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晚上光是悼念故者,都不用干别的了。
唔……人数太多,或许应该列一张清单出来,免得把什么日子,该给谁谁谁烧纸什么的,给记错了。
安可儿点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不说出去。”
“如果陛下日后问起你,我正的和畅想是不是很像,你要否认。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最了解她的人,常香用了她的真面目,和你生活在一起。只要你否认了,陛下就不会起疑心。”
这个慕容十三说话,安可儿听着就感觉有点怪怪的。
而她要求安可儿做的事情,安可儿也觉得十分的诡异,但是,她想象不出这件事情对陛下有害。所以她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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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回到水竹轩之后,她就在水竹轩的四周围转了转,打算找一块风水宝地,把小包子的骨灰,挖个坑埋起来。
因为安可儿不方便抱个骨灰坛子会水竹轩,所以慕容十三答应她,过个一两天就找机会把小包子的骨灰给她送过来。
安可儿一边刨坑,一边嘴里含糊的叨念着:“小包子,你一路走好,千万不要太想我,晚上千万不要来找我玩,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一定要记得保佑我,保佑我早日回到现代。”
安可儿是被青衣亲自从芷云宫押送回来的。水竹轩里所有的暗卫都看到了,安可儿回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红的,一副很疼痛很受伤的样子。
暗卫们又收到的陛下的再次命令,是不许郡主离开屋子。
但是,眼下看到安可儿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遛出来,都很紧张的,以为安可儿又在刨坑,想埋了谁。他们都还记忆犹新,上次郡主因为不爽青衣的死人脸,所以埋了一次青衣。他们现在一看在安可儿又在偷偷摸摸的刨坑,一个一个都躲得远远的,人人自危。
安可儿知道,暗卫们走过她的眼前,都在假装看不见她,把他们的好意表达得如此明显,以讨好郡主。安可儿对他们的故意放纵也是十分的领情。唔,怎么说呢,她的群众基础打得好啊。
“郡主,该吃晚饭了!”
安可儿默默的坐在坑的旁边发呆:“心情不好,不吃。”
“郡主,晚饭已经又重新做了,都是郡主爱吃的肉!陛下下令了,您一定要吃。”
安可儿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有包子吗?”
“有!”
安可儿擦着眼泪:“挑一个最可爱的包子,放进这个坑里,埋起来,陪葬!”
手捧一盘包子的暗卫,吓得手一抖,不明所以的,只感到一阵诡异的寒气袭向背脊,阴森森的。
月亮已经爬了上来,半掩半露的挂在婆娑摇曳的竹林上,看起来很像害羞。
“郡主,陛下来了,您赶紧回到房间里去吧!”
安可儿点点头:“谢谢你们帮我把风!谢谢了!”
然后,安可儿乖乖的回房间,回床上挺着。
她刚刚躺下不久,轩辕殊珺就进来了,她背对着屏风,都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强大的气场,一点一点的逼近了。
轩辕殊珺坐在她的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出声,语气冷厉带着责备:“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安可儿今天十分的有出息,美色当前不动摇,她依旧用后脑勺对着轩辕殊珺,紧紧的抿着嘴,就是不跟他说一句话。
她在给小包子做坟冢。她已经打算好了,不能立碑也不能突出一个小土包来,为了避免别人踩到小包子的坟,她要在坟上面种一株槐花树。
她和小包子在碧纱橱相依为命的时候,两个人都喜欢坐在院子里的主高大的槐花树下,数星星。
小包子如果对陛下思念不散,过了十年八年的,会不会成精?
轩辕殊珺默默的坐在她的床边,忽然,他伸出手,捻住了安可儿的裙纱,不爽的音色:“你又去做了什么?”
安可儿猜,裙纱的边边上沾着泥巴,被轩辕殊珺发现了。
她要不要起来解释一下?
轩辕殊珺的声音又提高了一度:“朕在问你话!”
安可儿终于气不过了:“我不想跟你说话!离我远点!”
她第一次,如此的顶撞他。态度和语气都糟糕到了极点。轩辕殊珺今天在安可儿和慕容十三出来之前就离开了,他并没有问过慕容十三和安可儿究竟说了什么事情,不过,他现在大搞也猜到了。
慕容十三也许告诉了安可儿,常香的死讯。所以他的小东西,才会这么的难过,脾气也这么的大。
轩辕殊珺没有在和安可儿说话,而是向着门外,把暗卫叫了进来。
暗卫进门,跪在屏风外面:“拜见陛下!”
轩辕殊珺问道:“郡主今天可有走出房间?”
暗卫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有。”
安可儿心里一阵干着急,她就不明白了,古人的忠君意识怎么如此的强烈,合伙起来说个谎就能不了了之的事情,为什么要偏偏要说出来。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轩辕殊珺的肝火为什么一直都这么旺,被手下气的。
果然轩辕殊珺被气到了:“朕不是让你们看住郡主,不让她出房门的吗?把朕的话当成耳旁风?”
咚的一声,暗卫把头磕到了地上:“卑职该死!”
轩辕殊珺寒声道:“来人,将他拖出去,斩首!”
安可儿一震,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住手!他犯了什么错,你要砍他的头。”
轩辕殊珺冷睨了安可儿一眼:“违抗圣旨,死罪。”
安可儿倒抽一口凉气,那种‘要杀就杀我,你把人放了’的话,安可儿向来怕死,她说不出口。可是,她必须帮着那个的暗卫求情。
“陛下,他并没有违抗圣旨。是我自己硬闯出去,他拦不住我,他最多是办事不利。”
轩辕殊珺冷笑:“朕不留没有用的人。”
安可儿目光一沉,是的,这个男人残忍果决,常香上一次也是因为完不成任务会被处死,逼不得已把自己的都卖给了凤清雅。
这个男人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
安可儿心底一阵的恶寒,她十分的厌恶这样杀戮成性的男人:“要杀就杀我,你把人放了。”
轩辕殊珺捏住了她的下颚,然后缓缓的抬起,冷声道:“朕要说多少遍你才懂,你的命是朕的,你无权决定自己的生死。”
她冷眼望着他:“你说过,不会做让我讨厌你的事情。怎么,才几天,你就忍耐不了了?”
大拇指粗粝的指腹缓缓的摩挲着娇俏的下巴,薄唇扯出冷笑:“是的,朕放弃了。因为朕发现,就算朕什么都不对你做,你也依旧讨厌朕。”
说完,轩辕殊珺又向着外面下令,要砍了那个负责看守她的暗卫。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立即把此人拖出去,就地……”
他的话没有说完,菲薄的唇就被女人吻住了,最后的话语也淹没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我只有被逼急了才咬人
我只有被逼急了才咬人
安可儿是一心想救人的,所以,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一个猛扑把陛下撞倒在床上,啵出的声音怎么大,就怎么来。
刚开始,隔着屏风,暗卫们都还搞不清楚状况,后来大家明白了,也就默默的把门给关上了。
差点被砍头的那位兄弟,心里十分的感激郡主舍身相救,郡主辛苦了!
安可儿几乎是扑到了轩辕殊珺的身上,闭着眼睛又舔,又啃。身下的男人一点反应都不给,既没有回应她,也没有推开她,她甚至感受不到男人此时是喜欢还是讨厌,她就闭着眼睛这么干巴巴的吻着,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像一只小狗,在啃一根冻骨头。
不过,就算只是在干啃,她都十分的享受。他喜欢喝茶,所以他的口腔里基本上都是男性特有的清冽干净的味道,很好闻。
难得暴君这么安静的任由她啃咬,平时一直是受的安可儿,攻的本性被激发出来了,忽然有些狂了,尖尖细细的小虎牙用力要咬着男人菲薄的唇,真的咬!
男人依旧纹丝不动的由她咬。
直到血腥味儿渐浓,呛到了她的小鼻子,她才不得已的放开了他,微微的张开诱人的樱桃小口,微微的喘息着。
他抬起手,指尖摸着她染着血的小虎牙:“原来你喜欢这样。”
安可儿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哼哼道:“不是,我只有被逼急了才咬人。”
轩辕殊珺无声的嗤笑着,冷声:“朕最近一直都很放纵你,何时逼过你了?”
安可儿火了:“你放纵我?把我困在房间里不允许我出去半步,这也叫放纵我?”
轩辕殊珺坐起来,直着身子,平视她的眼睛:“朕不许你出去,你不也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如果朕许你肆意走动,只恐怕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已经逃出帝都,连影子都不见了。”
此言不虚,安可儿一时语塞。
清冷的黑眸深处有种驿动不安的情愫,他危危的眯眸,极力的隐忍着,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让它溢了出来:“到底要朕怎做,才能留住你的心。”
这一句让她的心底一震,似有余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心里回荡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轩辕殊珺的眼眸沉了下来:“或许,朕一开始让你活下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明知道你不祥,就应该直接杀死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驯也驯不服,关也关不住。”
下一秒,她纤细的脖子就被男人一只大手狠狠的掐住了,直接推倒,一手按在床上。
他的声音冰寒刺骨:“或许,朕应该试一试,现在能不能下得了狠心,趁早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