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by月华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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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剪瞳般的明眸渐渐的逼出了一股锐气,但是安可儿手上匕首不但没有放下来,反而更加的握得紧了紧,渐渐的逼近了轩辕楚的咽喉,她冷静的声音道:“你说。”
感受到了安可儿的杀意,轩辕楚却没有丝毫的动气,他继续道:“本王的条件很简单。青衣活过来之后,你不能告诉青衣,你今日为他做的事情。等青衣醒来之后,本王会亲自告诉他,是皇兄大发慈悲让本王用天香丸救了他的命。郡主,之后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你该怎么说,怎么做。”
安可儿还以为是多难的事情呢,这个简直太容易做到了。
她不信的问:“楚王爷,你确定,要我做这么简单的事情?”
轩辕楚伸出了两根修长的手指,尊贵至极,保养的极好,轻轻的拈住了抵在他咽喉处的匕首,颇有些引以为傲:“我轩辕皇族,想来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她手上的匕首被轩辕楚强行掰了下来。她不相信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可是她楚王爷既然把皇族的声誉都搬出来作担保了,那她也不好在表示怀疑了。
安可儿想了想:“好,我答应你,但是我要跟你一起去。我要看着你把天香丸给青衣吃。”
轩辕楚并没有理会她的要求:“皇兄似乎又很多话想对你说。如果你还想活着,你最好留下来,因为我们的陛下是一个很难拒绝的男人。”
说完,轩辕楚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唇畔浅笑优雅诡谲。然后他转身就离开了,步履温雅如风。
安可儿就这么举着匕首,呆呆的望着楚王爷渐渐远去的背影。也许是被那摸诡谲莫测的笑容吓到了,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她竟然没敢追上去,满脑子都是他春风沐浴一般的笑靥。
忽然,她的背后袭来了一阵劲风,带着浑厚的内力排山倒海般的向她袭来。
安可儿知道这是强悍的掌风,她还以为轩辕殊珺这是气急了,又要打她,她赶紧凝神屏息,提起内力来保护她自己。
没想到,这一掌却不是打在她的身上。强劲的掌风从她的耳边呼啸而过,然后,她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门板被掌风带起,重重的关上了。
整间屋子都抖了三抖!两扇可怜的小门板歪歪斜斜的挂着,似乎用手指轻轻一戳,两扇门板就会刷的一声掉下来。
安可儿看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一掌要是落在她的身上,那她的骨头是肯定会散架的。
安可儿想都不想,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一阵风似的撞飞了摇摇欲坠的两扇门板,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跑了再说。现在傻站在这里肯定会你被轩辕殊珺打死的。
“给朕站住!”
安可儿刚刚飞上屋顶,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怒喝。
她转过头来一看,拧眉:“陛下,你的轻功不如我,我看你还是别追了。你还是先找个凉快的地方消消气,我等你气消了,再回来看你。”
轩辕殊珺俊美的薄脸皮子又黑了一层,寒声道:“你说朕的轻功不如你?你说朕追不上你?”
安可儿咬唇,虽然话不好听,但是是事实!她武力值虽然几乎等于零,但是逃跑的功夫却是一流的。轩辕殊珺虽然不太舍得打她,但是一动起手来也是好不含糊的。偏偏安可儿又内功深厚,是抗打耐摔的体质。所以,轩辕殊珺要是真的发起火来就更加的不会手软!
她好死不死的又补充了几句:“陛下,我一下子跑没影了,你在后面追着也无聊。不如等下我跑慢点,等等你?陛下,你现在的火气现在很大,你得需要运动一下,消消火……”
安可儿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之后,她有些难为情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天啊,她这不是自己找虐的节奏?她估计真的是到了想要男人的季节了。
果然,轩辕殊珺冷魅邪肆的勾起薄唇,然后开始脱鞋子。
站在屋顶上静观其变的安可儿,木然的望着轩辕殊珺脱鞋子,只觉得有些失望,他不是应该脱衣服***她的么?脱鞋子……是想跟她干嘛?脚趾头也不够长啊……难道是用脚虐?
安可儿赶紧捂脸,好污……
“砰砰——”
碎金裂石一般刺耳的声音传进了安可儿的耳朵里,她从捂着脸的手指缝看见了,轩辕殊珺把两只明黄色的靴子扔到了地上,就连地板砖都被砸起了两个大窟窿。
妈呀!那一对靴子,目测有五十斤重,再加上他的小腿上,好像还绑着沙袋……
安可儿的脸色刷白!
原来不是轩辕殊珺的轻功查,而是他一直都在做负重锻炼脚力。
安可儿不敢多想,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来立即就跑了!
可惜,这回,安可儿根本没有走几步,就被从天而降一般的男人揽住了。
纤细柔美的身体,被他魁梧的身躯牢牢地圈在了怀里,但是他再怎么生气,也还是小心谨慎的避开了她胸前的伤口。
他惩罚似得咬了她的耳朵一口:“跑!你跑,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跑得出我的手掌心!”
温热的气息喷吐进了她的耳朵里,安可儿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她干笑两声:“哇,陛下原来这么厉害啊。难怪看不到陛下锻炼身体,身上的肌肉都是练得一块一块的,陛下的毅力和体力,真的非常人能及!”
轩辕殊珺此刻对她很生气,这个女人太狡黠,总是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就能上天,甚至吓也吓不怕。表面上奉承他,可是,下一次却依旧还是忤逆他!
虽然他气得想动手把她扔出去,可是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紧紧的贴住了她:“宫里人心叵测,朕不能光明正大的锻炼身体,只能用这种办法。从小就是这样……安安,你想要给我消火,光凭着轻功是做不到的。”
当安可儿意识到,轩辕殊珺正处在某种特殊的状态之下,她瞬间觉得自己得救了。就算他气得行拍死她,在这种状态下,就算他意志力在强大,他都没有办法把能为他纾解的女人推开。
安可儿镇定了,冷漠的望着他,缓缓的勾起了嫣润的红唇:“陛下,你最近是不是鹿茸吃多了,随随便便就能起来?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宫女过来,纾解一下?”
轩辕殊珺邪肆一笑,更加的贴近了她:“你知不知道,有种精力过剩的男人,生气的时候,会硬。”
安可儿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冷笑:“这种男人,估计就只包括陛下一个人吧。你可别告诉我,你为了锻炼这种功能,也想在腿上绑沙袋一样练习举重。”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低声笑着,另一只手恣意的搓揉着她的脸蛋:“看来你很想法,这个办法朕以后倒是可以试一试。不然,满足不了你。”
漂亮的水眸中忽然略过一道冷厉,她不由分说的张口就咬上了他的手。
男人的眸色微微一沉:“你就这么喜欢咬男人?”
雪白秀气的小虎牙深深的没入了他的皮肤里,可是,她却没有在继续用力的咬下去,因为,那个地方,有一排细密暗黑的牙印,那是她留下的。
她看一次就心疼一次。他为了让她发泄痛楚,把自己的手给她咬。然而,他们两个现在却在相互发脾气——为了两个男人。
安可儿为了青衣,轩辕殊珺则是为了自己的亲弟弟。
他们始终有没有办法同心同德。
看着那只大手上丑陋可怖的牙印,安可儿真的不舍得再继续咬下去了,她鼻子一酸,渐渐的松了口。
但是,轩辕殊珺的怒火却并没有任何的消减:“咬啊,我看你是恨不得想咬下我的肉?怎么不继续了?你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女人……”
安可儿忽然感觉好无力:“所以,你不明白我。我爱你,可是‘爱’只是人所有感情中的一部分,我不会为了这一部分而放弃全部。”
冷峻的眼眸渐渐的变得凌厉了:“所以青衣已经成为了超越朕的那部分‘情感’?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了个男人,和朕作对,嗯?!”
☆、安安,你当真这么狠心?!
安安,你当真这么狠心?!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了个男人,和朕作对,嗯?!”
安可儿也来了火气,用力的推开他,愤愤的磨牙:“你这个男人难道前世是个醋坛子投胎来的吗?怎么能乱吃醋到这种地步!难道我是因为青衣是男人才去救他的吗!他是男人还是女人,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轩辕殊珺看她这幅抗拒的姿态,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狠狠地一箍:“不管是男人,还是一条狗,你都把他看得比朕重要!”
安可儿蓦地僵住,狗,那么英俊帅气忠心耿耿的侍卫……在陛下的眼里,就是一条狗……
她忽然觉得很心酸,难过的低下来头,静静的沉思着。
一双粗粝的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头起来看着他,她这般撞进了他的眸底,深黑色的眼眸一点一点的把她吸住,就像一个冰冷而黑暗的深渊:“安安,你听着,朕在你的心里必须是排第一位,如果有人排在了朕的前面,那朕就将他们一一除掉,直到朕成为你心里最重要的男人。”
安可儿现在现在才明白,原来男人霸道起来,能这么的不讲道理。
美丽的大眼睛渐渐的黯淡了下来,恍然失神,她喃喃低语:“你难道还有剖开我的心看过吗?你怎么知道,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你……”
轩辕殊珺圈住她的手臂,就这样徒然僵住了。
女人的语气里带着幽怨和无奈,这一句反问,让轩辕殊珺恍然觉得,他也许真的是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这一丝想法,让他的心底有些异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想毒药,让人上瘾,让人满足。
菲薄的唇瓣缓缓的勾起一抹冷谑,他粗鲁的揉搡着怀里的小女人:“你真有本事,就这么一句话,就让我甘之如饴,真不知道彻底的占了你之后,我会不会真的无法自拔……”
安可儿脸红:“陛下,你能不能自拔,跟女人没有任何的关系,关键是,你后宫的女人太多,很少松土,所以紧到拔不出来。”
男人的眸色微微一沉:“安安,你最近一直在勾引我,挑逗我,真的这么想要,嗯?”
她冷媚的一笑:“想啊。陛下英俊,迷人,威武,强壮。只要是女人看到你都恨不得扑上去,我也是女人,天天看和你,我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轩辕殊珺更加深沉的黑,声音沙哑:“朕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应该也可以行房了,今晚?”
安可儿微微的冷哼,伸出了一根纤细手指,像只娇憨的小奶猫,一下又一下的戳着他的强壮坚实的胸膛,音色暧昧:“不约,皇上,我们不约……每一次约起,一准儿没好事情发生。昨天晚上,我可是说的清清楚楚,以后你都不许在碰我了!”
轩辕殊珺的这唇畔扯出了冷魅的笑意,女人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戳进他的心房,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酥麻的感觉,香艳美妙……
他忍住不心里的激动,一把捉住了她的指尖,捉到唇边,浅浅的吻了吻:“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身体往往都是十分的诚实。”
此时,两人就在高高的屋顶上纠缠,三百六十度观赏无死角,安可儿节操上身,有些扛不住了:“陛下,在这里太不像话,我们还是进房间离去慢慢的聊吧。”
说着她的手腕还用力的挣脱了一下,可是却被男人牢牢的困住了。安可儿大汗淋漓,她真的不知道,她的两只手究竟是什么之后都被他给控制住了!
刚刚她用手指戳他心房的七个穴位,能让他心绞痛,没有办法在挟持她。青衣得救了,安可儿把寿宴的流程都也写好了,现在她也是时候逃走了!
可是,那七个穴位,还差最后的一戳……
轩辕殊珺唇角邪魅冷笑,安可儿竟然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身法,就被他擒住了,从屋顶上一路挟持进了房间。
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脑袋晕乎乎的被扔到了床上。
说扔,可能太粗鲁了。轩辕殊珺时时刻刻都注意着她胸上的伤口,这一系列动作并未弄疼她半分。
安可儿被晃晕了的眼睛睁开,就有被他压在了身下。
当她定睛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被他一直大手捉住,高举过了头顶。
她慌乱的模样,就这样***裸的撞进了他深黑色的眸底的浴望,可是她还在硬撑着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微微的冷哼,冷冷的不屑道:“陛下,你捉女人上床的本事还真的一流,也不知道是跟哪个女人练出来的。”
轩辕殊珺毫不避讳:“以前,那个女人也像你一样,跟朕欲擒故纵,但是,每一次被朕压过之后就会变得服服帖帖的。安安,朕从来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贞洁烈女。趁着朕对你还有耐心的时候,乖乖的听话,朕就会温柔的对待你,这样你也能少受一些罪。”
一听到‘那个女人’,安可儿就感到十分的反感!特别是想到轩辕殊珺也曾经和她如此的亲昵,她就更是一股无名火。
“放开我!”
安可儿奋力的挣扎着。
轩辕殊珺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制服住了,虽然是给她检查伤口,但是那一副漫不经心的剥她衣服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十足的邪恶。
他悠然道:“你在挣扎什么?你现在朕的手掌心,朕想怎样就怎样。”
此刻,安可儿的脑门直冒冷汗!
并不是因为轩辕殊珺在脱她的衣服,她被他脱衣服,已经都脱到已经习惯了。
她担心的是,医书里说的,七个穴封住的时间不能间隔套厂,不然就会失效!
她一着急,把心一横,直接吻上了男人唇瓣,狠狠地封住!
轩辕殊珺忽然被吻住,身体蓦地一僵,然后黑眸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没想到今天这只倔强的小野猫,这么容易的就投降了,他反应过来之后,就立即把主动权夺了回来,狠狠地,深深的吻着。他素来不喜欢甜食,可是他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爱上了她的身上那种香甜得妙不可言的滋味,他恨不得溺死在她的身体里。
安可儿本想引开他的注意力,没想到却被他强势的反~攻,男性凌冽的气势汹涌澎湃的把她淹没了。
以至于当轩辕殊珺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她却没有反应得过来,反而是双手攀住了他紧致结实的腰身,她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体上,承受着男人一波又一波的狂吻,身体似被狂风暴雨洗礼着的一片单薄的叶子,摇摇欲坠。
轩辕殊珺忽然感觉到心房有些异样,莫名的压抑感,紧紧地绷着,他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那异常的心跳声,他吻得越深入,他就越是激动,心房就绷得越紧!
越吻越痛,越是痛就越是深入的吻,有种痛快淋漓的毁灭感,让他一时冲动的想和这个女人一起沉入痛和欲的深渊……
蓦地,他的心忽然一阵绞痛!残忍的让他清醒了过来。
轩辕殊珺被迫松开了怀里的小女人,安可儿一看刚刚点的穴位已经起作用了,赶紧抬起手,对着他心房的穴位,运足了内力,一指封住了他的穴位,快准狠!
男人沉闷的一哼,痛楚的沉吟,捂着绞痛不止的心口,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安可儿立即从床上做了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立即跳下床,跑到了轩辕殊珺的身边,毫不犹豫的伸手就点上了他的哑穴。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都不敢看男人的眼神,因为只要看一眼,她就会害怕动摇。
刚想冲出门去,安可儿却发现,肚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从衣服里扯了出来,难怪感觉这么难为情,什么都兜不住的样子……
没办法,她至少要先把肚兜穿上。她飞快的绕回了里间,在衣橱里找内衣,准备换上。
可是,就在她脱得只剩下亵裤的时候,屏风忽然被强劲的掌风扇飞了,紧接着又是一阵劲风袭来,她忽然的就被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
轩辕殊珺心痛难忍,几乎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汗涔涔的,呼吸有些急促:“女人,你当真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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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殊珺心痛难忍,几乎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汗涔涔的,呼吸有些急促:“女人,你当真这么狠心!”
安可儿一咬牙,用力的掰开了轩辕殊珺的手:“陛下,我并不是想要你的命只是封了你几处穴道,你只需要静静的躺着,自行解开身上的穴道,你的身体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