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完本——by月华清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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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想咬人,眼角的流水一直不停的涌出来:“想让我陪着你,哼,先把你变态的毛病治治好吧!我想要的是一个疼我,宠我,呵护我,尊重我的男人,不是你这样喜怒无常的变态!”
一会儿咬牙切齿的想弄死她,恐吓她,一会又温柔蛊惑的想挽留她,亲昵她。而且,明知她身世不详,还如此小心翼翼的留她在身边,提防着她。
这样去爱一个女人,安可儿光是想一想都觉得累。轩辕殊珺居然能这样没完没了还打算永远都这样继续下去,并且乐此不疲,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他真是个大变态!
轩辕殊珺刚刚在她身上发泄了一通,一整日积蓄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此刻,他心中对她只有怜惜,还有就是失而复得的欣喜。他真是中了她的毒,心慈手软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他的语调竟然还带着些许温柔:“安安,你的伤口又裂开了,乖乖的躺着,朕给你换药。”
安可儿不想理他,静静的闭上眼睛就任由眼泪这么淌着,其实,也没有多难过,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出来,也许,更多的是委屈,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几乎所有的人都欺负她!她不敢想,只要想一想就觉得自己可怜。
修长而灵巧的手,轻轻的扒开了她胸前的纱布。尽管刚刚欺负她的时候,他又很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可是,安可儿却十分不配合的乱扭乱动,把伤口都扯裂了。
轩辕殊珺微微蹙眉,清冷的声音略带责备:“你要是肯乖一些,听话一些,也不会伤成这样。再把伤口多扯开几次,以后在你的胸上就留下一块疤痕。”
安可儿咬牙:“留疤就留了,又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有不看,就是恶心你罢了!”
他邪肆的低低笑着:“你怎么知道朕不喜欢,白玉微瑕,更有趣味。以后朕就在你的胸口纹上朕的名字,把这块疤遮住,如何?”
安可儿蓦地一怔,玛德!他果然是个变态!
指尖划过她的胸口,在她的伤口边沿上若有似无的蹭着,他哑声道:“伤口正在结痂……你,是不是很痒,嗯?”
☆、你别吃了,朕也不大喜欢搂着一只球睡。
你别吃了,朕也不大喜欢搂着一只球睡。
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胸口,引得她一阵战栗。
他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低沉而诱惑:“你这里……是不是很痒……”
那种撩惹的触感,让安可儿觉得自己一阵头脑发热,恍惚的点点头,喃喃道:“嗯,痒……”
他的咽喉咕咚一声:“那我来帮你止痒……”
她晕乎乎的听到这句暧昧的话,吓得清醒不少:“不,不必了!陛下,如果你要帮我包扎好伤口,麻烦快点,我肚子饿了,想吃点宵夜。”
轩辕殊珺刚刚没有尽兴,他还想……
可是,小女人说肚子饿,他又是舍不得她挨饿的。现在已经是深夜。难怪安可儿会觉得饿,从中午开始,她就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呼呼大睡,任凭他找她找得天翻地覆。
想及此,轩辕殊珺恨不得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狠狠的按在怀里,揉碎!
他欺身过来,凌空的压住她,俊颜冰冷:“你饿,朕也饿……”
这浓浓的危险荷尔蒙气息,让安可儿瞬间打了一个机灵,她偏过头去,尽量不去看他,她认为她此刻就是静静让他发泄,否则倒霉的是她自己。
她现在才懂,无论如何都躲不掉,是一种多么悲哀的感觉。
幸亏她今天趁机藏进了房间里,把他最生气的关头给躲过去了,不然,依着这个男人不依不饶,蛮不讲理的风格,还不知道会不会折磨她一个下午呢。
他的手,狠狠的扣住了她的脸蛋,本想下重力道去再发泄再蹂躏她一番,可是当他的掌心触及到柔软的脸蛋,他的心也跟着软了一下,覆在她脸蛋上的指尖,竟然渐渐的变成了抚摸。
这柔滑,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越摸,就越想深入的摸……
安可儿紧紧的闭着眼睛,本想这个变态男应该要要继续的磨她,折腾她,惩罚她。可是她自己都没想到,轩辕殊珺张口出来,竟是这样的一句:“来人,命御医院为郡主准备药膳,火速。”
安可儿蓦地睁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又要吃那些玩意儿:“不不不,不用准备了,我不吃!”
内侍官当然不会安可儿的,领了命之后就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安可儿叹了口气,愁眉不展,一想到等会要吃毒蛇脑,鳖肝,麋鹿角,血燕窝……之类令人闻风丧胆的食物,安可儿就不寒而栗。也难怪她的伤好的这么快,她觉得最近吃的药膳都能开一个两栖海陆珍禽动物园了。
然而,轩辕殊珺此时看到了安可儿的惆怅,却不知道她究竟为何而叹息,
轩辕殊珺忽然想起了今天楚王说的话,安可儿见到了那幅画,一定会神经失常,大哭大闹,和他发脾气,甚至逃跑。除了她毫不在意的将画烧掉这一点出乎楚王的意料之外,其他的事情,楚王的推断基本都是正确的。
可是她烧掉那幅画,也不排除安可儿是故意做戏要蒙蔽他们。
轩辕殊珺一边帮她包扎伤口,一边冷冷的质问着:“你是不是,难过得一整天都闷在房间不吃饭,也没胃口吃?”
安可儿觉得莫名其妙:“陛下,你最近的想象力是不是有点太丰富了?我在房间里睡觉,是因为,除了睡觉,我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轩辕殊珺忽然欺身逼过来:“可是,今天你在烧画的时候,哭了。你哭了,就证明你难过。”
安可儿虽然不知道轩辕殊珺究竟为什么又在这里胡乱猜忌,但是她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那幅画……
轩辕楚肯定已经跟他说起了这幅画。这幅画上,画的应该救就是她身体原主的娘亲。安可儿心里很焦虑,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不被轩辕殊珺看出破绽。
其实应该也不难,因为那毕竟不是她的亲爹和亲妈,她没心没肺起来,根本就不用装,她本色出演就OK了。
她轻媚的一笑,似水般的明眸眨了眨:“哦,陛下说错了,人不只有难过的时候会哭,高兴的时候也会哭,还有就是……”
她张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攀上去用力的把他的头往下压,神色暧昧:“还有就是,太舒服了,也会哭……”
轩辕殊珺幽邃的眼瞳,狠狠的一缩,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又勾引他,当真不知道他一旦失控,可是真的会伤到她的。
他一只手就扣住她的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下搓揉着,沙哑的扯笑:“安安,你在狡辩。老实说,你究竟为什么烧掉那幅画,是因为怕朕看到?”
安可儿心底微微一震,帝王就是睿智过人,怎么的英明成这样?完全被他猜对了嘛!
她认真的想了想,才道:“因为那幅画上,画的是我的。一个女孩子,收到一个男人画她的画像,如果不喜欢的话,都会扔掉,或者是烧掉的吧。再说了,陛下肯定不会喜欢我收藏别的男人的礼物,所以,我把画像烧了,这应该不奇怪吧。陛下究竟在怀疑我什么呢?难道,我应该给楚王送我的画像当做珍宝那样裱起来,好好的珍藏,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吗?”
这个世界上,最难破解的谎言,就是用真实的东西去编织的谎言。因为人是很主观的,他们只要了解到一点真相,就以为那就是全部。特别是轩辕殊珺,这个人足够的自大,刚愎自用,只要他自己先入为主的进行判断,就会在他和厨王志坚造成了间隙。
安可儿微微勾唇,她的心理学也不是白学的。
她继续补刀:“哦,不过那画上的可能也不是我,毕竟楚王爷也是第一次见到我。也许他画得是明妃,那也说不定。陛下不是说,楚王爷特别讨厌明妃吗?‘讨厌’,也是情感中的一种,‘特别’,就证明了这份情感很深。陛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轩辕殊珺果然陷入了沉思,静默不语。
就像‘爱’和‘恨’,爱到了深处,就是又恨。就像他对明妃。
不一会儿,药膳就送来了。
安可儿为了不让轩辕殊珺起疑心,误认为她是‘悲痛’,所以才吃不下饭的,所以她只得‘开开心心’的把那些‘猛兽的食物’大快朵颐。
轩辕殊珺最后竟然都有些不忍心了,对她说:“吃不下,就别吃了,朕也不大喜欢搂着一只球睡。”
安可儿这才停下来,打了好几个饱嗝……她确实太拼了。
吃完之后,宫婢们就端来了热水,因为安可儿有伤在身,不能洗澡,座椅只能简单的擦拭。
轩辕殊珺以监视她,不让她把水淋湿到伤口为由,悠然的坐在一旁,全程观赏。
因为也不是头一次在他面前全露了,所以安可儿也不是很介意,反正,最后欲火焚身的那一个,是他,又不是她,她现在是伤残人士,陛下不会对她太禽兽,所以只能自己解决。
果然,等她擦好了,换了身干爽的衣服之后,轩辕殊珺就不见了。
她约莫着,他肯定是找一个花前月下,景致既优雅的地方去解决人生之大急——色急。
直到,她熄灯,一边打嗝,一边躺到床上,准备就寝。
男人才翻了窗户进来了,他绕进了屏风之后,毫不迟疑的翻身上床,极其自然的将她全在怀里:“你怎么总是受伤,身子骨又这么虚弱,朕忍得难受,你肯定憋得也难受。”
安可儿脸红的打了一个饱嗝:“其实我也不算很难受,就像没尝过酒,就不会迷恋醉酒的那种逍遥快感。陛下,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了,可以找你的小老婆们,诺,水竹轩门外就一直候着一个纳兰天音,已备陛下不时之需。”
轩辕殊珺惩罚性的狠狠抓了一把,疼得她把刚刚要打出来的饱嗝又咽了回去。
“小妖精,朕不过是让她在水竹轩守夜,你就醋成了这样?”
安可儿也不甘示弱的在他形状完美的下巴上咬了一口:“那你呢,我不过就是想一想美男都反枉法了?”
轩辕殊珺看了纳兰天音的全身,她可是连慕容秋逸的一根毛都没有看到!后宫大把的女人,皇帝还能随便睡,特么太不公平了好吗?如果有朝一日,她真的当了他的小老婆,那她肯定比每天吃一吨醋都酸爽!
轩辕殊珺性感哑黯的声音低低沉沉的笑着:“你说得不错,朕就是王法,你不从了朕,就是犯了王法。”
安可儿不想说话了。
为什么这种恶少强抢良家少女的台词,从这个男人的嘴里说出来,如此的高贵冷艳。
他看到安可儿不说话,以为她是困了,想睡觉,所以他也就不再折腾她了。
轩辕殊珺把怀里的小女人揉到一个他抱着最舒服的角度,然后,也渐渐的沉寂了下来。他的下巴深深的埋在她的秀发里,嗅着她身上少女特有的幽幽体香,贪婪的,深深的呼吸着……
因为安可儿睡了一整天,她怕半夜失眠,所以她狠了狠心,点了自己的昏睡穴,渐渐了也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了男人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明天慕容秋逸会进宫,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宸宵宫,哪里都不准去,敢去见她,朕就打断你的腿!”
安可儿觉得,今晚,她肯定会做恶梦的。
第二天,安可儿起得很早,可是,醒来的时候,身侧的被褥也是空的。陛下一般都是天不亮就去上早朝,然而,安可儿是那种只要天不亮,就算打雷都不会醒的人。
果不其然,昨晚,一整个晚上的噩梦,安可儿都梦到轩辕殊珺。
这个男人的气息真的太霸道了,居然跑到了她的梦里来,整个晚上她都梦到轩辕殊珺各种虐,各种花式打断她的腿。
洗漱之后,安可儿吃早饭,就想起了柒柒。
柒柒本轩辕殊珺关在暗室里,饿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现在应该还是活着的吧?
不过柒柒很喜欢吃东西,她的身上常年都背着一个烤地瓜,应该不会饿死得这么快。
再说,只要有水,人饿上一天也是不会死的,就是会很难受而已。
安可儿觉得,她还是有必要在趁早见到柒柒,然后将其灭口……唔,是封口,不让她乱说话!
再说,柒柒的‘九哥’也来了,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他们的感情应该是十分的好,让慕容秋逸知道柒柒因为撞破她的奸情,而被虐了半条命,慕容秋逸估计会不大高兴。
如此一想,安可儿就更加的觉得事不宜迟!
安可儿草草的扒了几口某珍禽的蛋熬成的补粥,那滋味真的是淡出了鸟来的……
然后,她就挑了两个半大不小的馒头,藏在怀里,准备在闯一闯出去,就算救不出柒柒,至少把揣在怀里的馒头塞给她也是好的。
没想到,她一走出门,就看到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人——慕容十三小姐,迈着盈盈的步子,从远处的长廊走来,温雅秀丽,端庄沉静。
真的是好久不见她了,上次慕容怜香在胸口上被误伤了一箭,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了。
安可儿即惊喜,又惊讶:“十三小姐,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走门进来的吗?你该不会是又把水竹轩里的暗卫都迷晕了吧?”
慕容怜香一见到安可儿就是一副遇见了救命稻草的表情,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她的声音即急切,又低哑:“姐姐,帮帮我!明日就是我册封贤妃的日子了,怎么办才好啊!”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姐妹和自己的男人睡在一起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姐妹和自己的男人睡在一起
安可儿即惊喜,又惊讶:“十三小姐,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走门进来的吗?你该不会是又把水竹轩里的暗卫都迷晕了吧?”
慕容十三表面看起来从容淡定,但是她的眼睛里却透露着深深的不安,她看起来有要紧的事情要和安可儿说,但是,安可儿既然先问了,她出于礼貌,也就只好先回答安可儿的问题了。
“郡主不知道吗?今天早上,陛下一道圣旨,已经把郡主的禁闭令给解除了。而且,纳兰天音被撤了官职,由郡主继任了宸宵宫的首席女官。”
安可儿惊呆。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激动得都不知道该干啥了!
解除禁闭!
那就意味着她现在已经畅通无阻了!马上就继任首席,哇,没想到她也有像纳兰天音一样趾高气昂,耀武扬威的一天!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有权力自由出入藏宝阁了。那九块九包邮的‘纪念砖’终于要彻彻底底的落在她的手里了。
然而,慕容怜香和安可儿完全不在一个画风里,她们一个是晴空万里,一个是阴云密布。
慕容怜香一副遇见了救命稻草的表情,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她的声音即急切,又低哑:“姐姐,帮帮我!明日就是我册封贤妃的日子了,怎么办才好啊!”
这个消息,宛如一盆冷水,把安可儿浇了个透心凉!
轩辕殊珺昨晚刚刚许了皇后的位置给纳兰天音,现在又要纳妃了。以前的妃子是不是他真心想娶的她不知道,但是,安可儿很清楚,眼前的这一妃一后,是轩辕殊珺为了江山社稷而娶的。
一时之间,安可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为他感到悲哀,还是为她们感到悲哀。
她冷冷的苦笑,不过,他们都不自哀,她一个路人甲,哀个毛线。只要陛下看得开,陛下还是艳福不浅的。毕竟她们个个都是如花似玉。
可是,眼前的这一位慕容十三小姐,似乎是哀到了不行,都快要哭出来的。
安可儿颇为同情的问道:“你是不想嫁给陛下吗?”
慕容十三语出惊人:“不是的,我……我一直都梦想着,有一天能成为陛下的妃子。”
安可儿听了微微的吃惊。
听到这个刚刚还管自己叫姐姐的女人,此刻竟然当面的觊觎她喜欢的男人,她也说不上特别的愤慨,那种就感觉就像吞了一直蚊子,有点恶心,心里不舒服。
安可儿颇能自持的不把反感的情绪表露出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那你既然一直都想成为他的妃子,那你哭什么?”
慕容十三年级比安可儿略小,个头也比她矮一些,她依旧抽抽搭搭的靠进安可儿的怀里,咬着安可儿的耳朵边上,十分谨慎的,小声的说:“姐姐,你知道的,我的身子被那个禽兽污了。要是洞房的时候,被陛下发现了,那我肯定会慕容家族的长辈们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