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傻妃:草包小姐横天下完本——by嫣云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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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角划下三条黑线,闭嘴了。
那边的锦夕也发出了同样的疑问,没想到兰青竟然会回答她——
“爷一早便知七小姐的计划,让我暗自观察着她的异向,否则七小姐的技巧如此高深,要看出来的确不易。”
换句话说,是段嘉艾的一切行动都在他们的眼鼻子底下。
锦夕震惊的张着嘴,没想到兰青会回答她的问题,以至于她听在耳里……未达心底。
她的心已经被满满的感动给注满了,什么答案的……不重要哇。
既然决定要彻底摆脱司空伯逸,自是要快马加鞭的,一举进入圣真国。
当他们找到下一个落脚时,凤离墨睁着一双牛眼瞪着段嘉艾,“你果然有双巧手。”
这张脸上,哪还有段嘉艾的影子,活脱脱的就是一张男人的脸,他的视线最后落在那两条八字胡上,心情异常复杂。
“就算是男人,也不一定非得有胡子,你这是多此一举。”
说着,他嫌胡子看着碍眼就要去扯,一拉……居然不动!!
他瞪大了眼,“你干了些什么?”为什么胡子会像是浑然天成的一般,撕不开。
段嘉艾扯唇,她一笑,配上胡子的效果,笑容就显得有些坏坏的,“本公子是真男人,墨皇子还是远离些得好,免得让人误会。”
终于,他凤离墨也抽搐的时候,不过人家抽的是惊愕,他抽的是愤怒,“该死的女人,把它给我撕掉。”
谁理他!
这胡子可是很好的男性象征,扯了她的唇就显得女性化了些,这两条胡子是为了塑造气质,亦邪亦阴,别人看到她的嘴时,才不会立刻联想到女人的唇。
凤离墨吼归吼,也不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人,何况他看上的女人太聪明,会贴那种东西,必然也是有自己的想法,既是如此,他吼吼也就算了。
☆、慕白惊艳亮相
他有些挫败的垂了垂肩,确实是拿她没辙。
骂是骂,却舍不得打,注定了他就是气势要比她弱,谁叫他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有谁会没事找抽的跟自己的心过不去?
虽是如此,一路上,闹归闹,也没有什么伤大雅的事件发生,由于是快马加鞭的赶路,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便也没有什么插曲,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圣真国地界。
“女人!”
刚在客栈落脚,凤离墨便把她扯到上等客房,“我让店小二端了热水过来,我好好泡泡脚。”
没想到他竟也有体贴的时候,为表示自己的震惊,段嘉艾特意张嘴,看得凤离墨老大不爽。
“闭上你的嘴。”他粗鲁的一推,她落坐于塌上,“把鞋脱掉。”
这时,门外响来敲门声,店小二端着热水进来了。
圣真国的人大部份人长相和中土一般,唯有少数的才是异域长相,而拥有异域长相的都是贵族后裔,久居皇城之下。
由此,段嘉艾觉得自己藏起五官是对的。
店小二退下之后,段嘉艾才露出一双纤细的脚,凤离墨眯眼,抬起她的一足,“你连脚都弄成蜜色的。”居然细心至此?
凤离墨不悦的瞪着她,似有很多不满。
段嘉艾抽回脚,放入热水当中,“我说过了,我是真男人,以后也不要女人女人的叫,我现在叫慕白。”
澿泡双足,可以缓解劳累,段嘉艾闭起双眼,静静享受这片刻的放松,如果凤离墨肯滚出去,让她好好泡个澡就最完美了。
突然,她的脚背上一重,她张开双眼,那盆水里多出了一双大脚,不是凤离墨,是谁的。
她嘴角一抽,“你有没有香港脚,别传染给我。”
“香港脚?”凤离墨又拧起了眉,“女人,不要说我听不懂的词。”
听不懂就对了!
段嘉艾没理会他,知道他是什么性子的,便也不再跟他多在这些小事上计较,爱泡就让他一起泡好了。
可谁知他也不安份,泡个脚却老动,粗厚的脚心一直刷着她的脚背……有点挑逗的意思。
段嘉艾眼神猛然一冷,脚掌一抬,啪一声,重重的踩了凤离墨一脚,她冷哼,“安份点。”
凤离墨本是闭着眼的,被猛然一踩,双目霍然一张,那眼神里同时闪过野兽般的残冷,可很快的又消逝了。
他眼神冷然下来,“女人,不要挑衅我,后果你担不起。”
他的威胁,只换来她冷冷一瞟,“那就少惹我。”
他凤离墨一出威胁,谁敢质疑,这要换成别人,早就在那样的眼神下屁股尿流……她就是与一般人不同。
就算是只于这一点,他都不会让她溜掉。
“段嘉艾,你惨了!”
她闭着眼,忽视他的存在,只是脚背上的温热让她忽视不了,他就一直在那里。
用热切的眼神注意着她,仿佛他的视线就是一个巨大的网,能把她圈在自己的范围之内一般。
凤离墨,凤国的传说,要什么女人没有,非得来和她纠缠,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把欠他的人情尽数还回。
说到人情,就不得不联想到鬼王,他好些时候没有出现了,她欠他的人情……会还的!
☆、慕白惊艳亮相
圣真国的民风与月辰有很大的不同,也许是地处外族边缘,这里充满了异域之风,房屋虽也是红砖木砌,建筑起来却与中国的大众形象不同,每个建筑物都是尖顶,房屋上有彩绘,颇有丝许越南风味。
如果说这里的民风,要用二十一世纪的哪个国家来比较的话,应该是贴近越南。
这里的服装也是丝绸为主,比较特别的是女人出行,都要用丝巾遮住容貌,这样有束缚的要求,反而更方便她们自由行走。
迫不得已的,锦夕是女儿身,自然要入乡随俗,她哭丧着脸,“小姐,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嘉艾吊了吊白眼,“锦夕,就算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你看见这街上哪个女人不围面巾的吗?”
与女人的面巾不同,男人出行都要有腰间带把短刀,宝石越大的,代表身份越尊贵,平民百姓的则镶一米粒大小的宝石即可。
她手上的琥珀宝石撞上一颗耀眼硕大的红宝石时,瞬间淡然失色了。
嘉艾瞪着凤离墨腰间利刃上手心掌大的宝石时,丰唇吐出一个字,“俗!”
官府的告示栏前挤满了人,嘉艾一行人走过,本是无意理会,突然听见有百姓说道——
“皇后娘娘病重,赏金万两黄金,看来医界又有大事发生了,治好皇后的病,不只能得黄金万两,还能闻名天下,对医者来说还真是个好契机啊。”
“你懂个屁。”另一人打断那人的兴奋,“你可知皇后娘妨的病是旧疾,要根除病源是不可能的事。”
嘉艾停住了脚步,凤离墨挑眉,“怎么,心动了?”
她转身,突然穿过我人群,直达告示之下,她想也没想的伸手摘下告示,守在告示旁的两个官人立即警告,“揭告示就要进宫治病,你想清楚了?。”
嘉艾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在所有人的惊愕之下,淡然说道,“皇后的病,我能治。”
“太荒唐了,都还没诊过脉,就说能治……”
“吹的吧,万俩黄金面前,谁能不心动。”
那侍卫又看“他”一眼后,说道,“随我往医官家测试,如果发现你对医药无所识,杀无赦!”
关于测试对医药是否熟识一事,不用说,段嘉艾自然是轻松过关的。
被带往皇宫的路上,凤离墨眉头微攒,“你这样做为的是什么?”
她耸耸肩,“轻轻松松进皇宫。”
凤离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勾起薄唇,这个女人啊……什么时候都在动心思,她的脑袋就不会累吗?
比起其他旁门左道的方式,这个方法的确是堂堂正正,而且一举接近上权者。
瞧,这不就轻轻松松的见到圣真国的国师,一个英俊刚毅的猛男子。
他一身华服,头带高帽,冠上有颗黑宝石,与腰间短刀上熠熠暗光相衬,尊贵无比,气质尚佳。
“几位可都是医者?”
锦夕下意识的摇手,段嘉艾白她一眼,“她是我的药童,另外两位是助手。”
☆、慕白惊艳亮相
国师质疑地瞅了锦夕一眼露出客气有礼的浅笑,“几位请随我来。”说着便将人带往后宫的方向。
这人还没踏进后宫,嘉艾便敏锐的察觉,这后宫的气氛有些凝重,还有丝丝药味飘散于空气中,看来皇后的病的确是旧疾,而且一定很严重。
当他们来到一处华丽的宫殿外时,屋里头传来咳嗽声,这里的空气中有些许的腥味,嘉艾的眉头拧了起来。
“国师,皇后的病至少有五年以上,这段时间可曾还食用过哪些药?”
国师听此,诧异的回头望着嘉艾,眼里浮上希望之光,“慕大夫当真是神医,一说即中。”
凤离墨挑了挑眉,她会用药他是知道的,但是这还没见到人就能料准到情况,未免也过于夸张了些。
段嘉艾的神色凝重了起来,皇后的病的确很棘手。
她转脚在一旁的石桌旁坐下,“国师,请将娘娘所用的药材全都拿过来。”
国师微微一怔,虽有不解,却还是命人去取药。
药材取来后放于石桌上,嘉艾拨了拨,眉头攒得更紧了,凤离墨在一旁看着,随手拿起一块药材惦了惦,“这些药有什么不对?”
嘉艾脸色一冷,“现在还不确定。”
国师沉了沉眼色,这种答案听在心头,很不畅快。
突然,就见慕白走到大殿门口,他心有疑虑的跟了过去,就见他蹲了下去,并且伸手要去碰触……金色的光从旁掠过,下一刻,慕白的手被握在另一只大掌之中。
国师见此,心头闪过一丝的怪异。
段嘉艾抽回手,“你干什么。”
凤离墨重哼一声,霸道的将一幅男性的手套套入她的手中,手套是滚金边的白绣套,一看就是上等佳物,如果她没有猜错,这手套不仅价值不菲,而且刀剑不入,百毒不侵。
她以眼扫过他的眼眸,顺便无声道谢,摘下墙角一株绿草……凤离墨挑了挑眉,这绿草通体呈绿色,看上去健康得很……
草根却是黑色的。
他诧异的瞪了瞪眼,有些不敢置信。
国师往前一步,看到这现象时,也是惊砸不已,“这是怎么回事,这草根怎么是黑色的?”
段嘉艾瞅一眼锦夕面上的纱巾,突然毫无预警的随手一抽,锦夕整张黑登时暴露于人前,羞得她赶紧低头,更假装没看见瞟了她一眼的兰青。
嘉艾将那丝巾铺于石桌上,再将那株草放在丝巾上头,她取来一根银针,细致的将草根上的土渣剔下,凤离墨等四人全都盯着她的动作,不明就理。
嘉艾又拿出三根银针,分别测试草身、草根、土渣上,不稍半会儿,果然看见扎在土渣和草根上的银针呈黑色。
她回头又去摘来一株,用小刀将草身与草茎分开,然后分别包在四个纸上。
她抬头,望进国师的双眼,他正等着她的解说,哪知她却说,“我们进去看看娘娘。”
国师没有动作,“慕大夫,莫不是这草有毒,是它害得皇后身染重疾?”
☆、慕白惊艳亮相
“现在断言还过早。”她回头,对着凤离墨慎重说道,“你们三个人别进去了。”
凤离墨拧起眉峰,一贯的霸道狂妄,“几天不见,你到底是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他的话,终结在段嘉艾那犀冷而带点严肃的眼神之下。
虽心有不爽,他还是妥协了,“我知道了。”不过他以眼回视,他的妥协可不是随便能拿到的。
就在她抬腿要进屋时,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将人给扯了回来,下一刻,她的眼睛以下,被一块布覆住。
她伸手想扯掉,耳边响来他威胁的声音,“敢扯下来试试。”他略显笨拙的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看得出来这个动作不常做。
嘉艾不悦的回头,但见他眼里有些认真,便放下了手。
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有些明白了,经过刚才她测毒一试,他料想屋中或有毒物弥漫,人体五官都是脆弱的部位,易受气味感染,所以他是防患未然。
她不再挣扎,他便明白她是懂自己的心思,勾唇满意一笑,“聪明的慕大夫,进去吧。”
这种时候,他最想说的是“我的女人”,可惜这个女人不会允许的。
再一次的,国师觉得这两个男人是真的怪异,总觉得……哪里怪。
他的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个身影,一道冷光自眼底闪过,他似是心情骤转为下的率先走进大殿。
嘉艾后头跟上,越往里走,空气越发沉闷,药味也越发浓郁,腥味更是越来越重了。
绕过大堂,走到内屋,偌大的房里,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床的左右侧分别有两名丫环伺候着,嘉艾走了过去,却不是先看向□□的皇后,而是关注起那四位丫环。
“国师,这四位丫环一直都是她们在伺候娘娘的吗?”
国师扫了她们一眼,“没错,她们是娘娘的陪嫁丫环,自然是最贴心的。”
嘉艾明白的点了点头,锐利的双眼分别扫过她们的眼睛——
黄中带点黑,精神看似不错,实则却是力不从心的……
她心头猛然一惊,果然没有错,这些人或多或少的也都中毒了。
段嘉艾的眼神更冷了,“国师,皇上呢?可否请让我见一见他。”
国师怔了怔,“皇上微服私访,宫里一切大小事皆由本国师暂管,慕大夫要是有什么发现,尽管告诉本国师。只是慕大夫你迟迟不替皇后诊脉,反倒关心其它,这个中何由,可否说明?”
“娘娘并非染病,是中毒。”
国师倒抽口气,脸色变得有些怪异,更甚至有些激动,“这怎么可能,皇后受尽皇上宠爱,这后宫也只有皇后一个女人,她又会与谁为敌,招来此祸端?”
嘉艾冷静地回视他,“国师,现在一切皆还不能断言,眼下最重要的是,娘娘的毒,若是再不救治,只怕命不久矣。”
这话一落,她清楚的看见国师缩紧的瞳孔,那种惊惧未免也太过了些,嘉艾细心的将国师的反应放在眼底,面上却没有多嘴。
☆、慕白惊艳亮相
“先将娘娘移出这个宫殿,另择良地居住,这宫中可有哪处有树有水?”
“是有一处,较为偏远,那里一片树林,林中有简陋竹屋,屋前则有一池溪水,由东往西而流,故称为‘溪竹筑林’”
“很好。”嘉艾满意的点点头,“那就搬到那里去吧。”
“这…天气渐冷,搬去那里的话,皇后的身体又怎么能受得了?”
嘉艾走到床头,挠起曼帐,扑鼻而来的腥臭味让她拧了拧眉,当看见□□那张布满哝呛的脸时,她虽预想得到,却还是吓了一大跳。
“她的情况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些,事不宜迟,现在就搬。”
□□的人双目紧闭,眉头深锁,像在忍受莫大的痛苦一般,段嘉艾往后退了一步,“另外,吩咐人煮好糙米汤薏仁汤,必须用柠檬水下去煮。”
国师还有疑问,可见“他”说得果绝,便也只能缓缓,先按“他”的要求去做。
才刚下宫殿台阶,一抹霸道的身影□□,嘉艾的双臂马上被人扯住,“你进去太久了。”
段嘉艾将他拉到一旁,不多时,几名宫人抬着轿子走了出来,国师尾随在后,“慕大夫,本国师差人先送你们到殿里休息,稍后我们再谈。”
说罢,国师也不等她回答,匆忙跟着去了。
“国师真尽责,对皇后娘娘好关心。”锦夕发出感叹声。
嘉艾猛然抬头,国师的背影看上去倒不像是关心,反而有点……焦急。
因为对方是皇后,所以他才如此着急吗?
带着一抹沉思,段嘉艾被凤离墨半推着到国师为他们安排的宫殿。
突然间,她的脸被抬了起来,一汪怒池映入眼底,不是凤离墨的眼,又是什么。
“女人,你又埋头想些什么,刚才你进殿里瞧过那个皇后,她的情况怎么样,为什么你出来时,表情更凝重了。”
他顿了顿,又说,“女人,有什么想不明白说出来,那两个臭皮匠,也胜过一个诸葛亮,更何况还有本皇子在。”
他口中的两个臭皮匠自然是指兰青和锦夕。
“我现在也是一团乱。”她摆摆手,要他别吵,“皇后最初应该受过内伤,毒是后来才被人灌进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