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傻妃:草包小姐横天下完本——by嫣云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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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圣女有什么图谋?
难道是想借此混入军营,来救圣女?
想来,这也不无可能。
现在圣女死了,就算她想救,也不过是救回一俱尸体……算了,一个女人能成什么气候,就算是打赢了铁副将,也只能说是那蠢蛋功夫太弱。
于晏向来注重成果,至于过程如何根本没有留心过,所以军营里的实力战将有哪些,他根本也不清楚。
所以关于圣女之女一事,他想搁后处理。
更何况,如果那圣女的女儿敢来,那正好,他们圣真国还缺一个真真正正的干净圣女,一个属于于晏帝国所需要的纯洁圣女。
到时候,他将大刀阔斧,成为最伟大的国君,让天下所有的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彩瑶,他心爱的女人,也将是全天下唯一的皇后!
☆、抢夺兵权
国师想着日后的光景,兴奋的哈哈大笑,身形一转,坐回主位上,当翻开一本奏折,看见里头的言语时,他的脸色瞬间的又变得难看至极。
“那些老古板的东西,催催,就只会催狗皇帝回来坐镇,看都看腻了。”他愤力一甩,奏折飞了出去,旁边一宫人见此,忙跪身捡起,低下头恭敬的递了回去。
“国师莫生气,这些老臣们说的也没错。”
国师一听,双眼大瞪,拂袖一呼,巴了过去,“你找死!”
他正火冒三丈,这宫人还来火上浇油,自然是送死。
“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拔了舌头。”
那宫人见此,赶紧跪了下去,声音也略略的有些发颤起来。
“国师息怒,是小的错,小的只是想向国师献一计,才自作聪明的知说话,请国师看在小的也是站在国师的角度考虑,饶小的一命。”
国师一挥手,那要上来的抓人的两名侍卫又退回了门口。
他抬脚踢了宫人一眼,冷喝一声,“说。”
宫人爬起,又恭敬的跪着,“国师,小的只是突然间想到圣姑,如果把皇上和圣姑关到一块儿去,那么不用过多久,皇上就会像前些时候的副将军那样……到时候皇上定然神志不清,不知所谓,如果这样的皇上上了朝堂,那那些老古板们一定会不满皇上的。”
国师一听,宫人说得倒也挺有几分可行。
他走了两步,思考了下,最后愉悦一笑。
“果然是妙计,这样一来,看他们还写奏折说本国师的不是。”
“是啊,国师到时是皇上萎靡不振,政事只能由国师暂理,国师再拉拢朝中几位大臣顺水推舟,国师便是摄政王了……”
国师看着那宫人,“你,脑袋不错,就留在本国师身边献计,要是本国师称心如意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宫人一听,狡猾的双眼微微一动,低着的嘴角露出满意的奸笑。
“谢国师!”
是夜,一片安静,皇宫的走廊上,两名宫人强拉着傅牧长清往前前行。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放开朕。”他挣扎着想挣脱那两宫人,可是对方高大不说,他自己浑身是伤,越是挣扎,只会让自己越发的疼痛。
“皇上,奴才们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否则国师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拿什么招呼你。”宫人见他不安份,害自己抓人抓得手累,这语气自然是不好的。
听着想是劝告,其实就是威胁。
如今的局势是国师坐大,皇上不过就是一摆设。
一个不上早朝的皇帝,早让人对他没了敬意,何况现在国师大权在握,这宫里头,就是有权的人说话大声。
“你们是要带我去哪里?”
两宫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人露出邪恶的笑容,“灵花楼。”
“去灵花楼干什么?”傅牧长清不解。
两宫人又是彼此一笑,这回笑得越发的奸狡,神秘的说道,“去了你就知道了,皇、上。”
末了,还讽刺味意浓的唤了一声。
☆、快刀断野心
去了就知道?
傅牧长清不是笨蛋,自然知道他要带自己去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只是现在时不与我,他浑身遍体鳞伤,贸然再挣扎也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
嘉艾曾经告诉过他,凡事要懂得灵活,如果没有能力就要靠脑力,如果现在是她犯在别人的手里,她会怎么想办法挣脱呢?
想到此,他便冷静了下来,一路被他们拖着朝灵花楼的方向而去。
圣姑,他们带他来见圣姑?
他狐疑的被一路拖着,沿路上撞见几名宫女,那宫女看见他时,明显的愣了下,而后窃窃私语了起来。
他不解的被拖到了圣姑的房间,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奇怪的现象。
圣姑的门窗都被撂上了大锁,他还纳闷着圣女是发生了什么事时,门被打开了,一支手推了他一下,他踉跄一步,跌了进去。
砰一声,门又被迅速的关上,他转过身,刚想去拉门,后背突然扑来一俱火烫的身体。
他转过身,圣女好张艳美的脸就压了过来,他一骇,反射性的将她推开。
这才看清了圣女的样子。
未着寸缕,双眼浊黄,眼神涣散,可看起来却是精力充沛的。
“人家想……”圣女嘟唇娇俏,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着,勾人媚态十足。
这幅样子分明就是……欲求不满!
突然,他倒抽口气,高瘦的身子一闪,躲过了圣女这毫无预期的又一扑。
“你坏……”没抱到人,圣女嗲嗲的笑着,笑得好不淫媚,“人家等不急慢慢玩了嘛……”说着,她的双手还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傅牧长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圣女这样子,分明是被人下了药,失去理智,就像一头不会餍足的野兽。
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就算是再高大威猛的男子,都是会怕的。
更何况他一身是伤,身体还流着血呢。
接下来,圣姑与他玩起了“饿羊”扑“虎”,房间内只听得大大小小的磕碰声,一个拼命的扑,一个拼命的闪,半个时辰下来,傅牧长清已是筋疲力尽了。
该死的于晏,如果一天给他一顿饭吃,他又何至于连个女人都撂不倒。
傅牧长清双腿一软,身体倒了下去。
圣女娇笑着,好不乐呵,整个人坐到他的身上去,不废话的直接扒起了他的衣服。
傅牧长清骇然的先是一僵,这些年来,他错将感情放在于晏身上,一直是洁身自爱的,这么可怕的事情……
不要!
他猛地将受到什么刺激似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圣姑的身体滚落地面。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段嘉艾那张倨傲的脸……不知从打哪儿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抓起□□的被单,将圣姑包成棕子,再抽来一条像是圣姑的衣带,将圣姑捆个结实。
圣女呜呜的低鸣着,好不哀怨的瞪着他。
傅牧长清冷瞟她一眼,浑身透支的坐在地板上。
望着自己的双手,再看看那团圣姑,突然间笑了,笑里显得有些苍凉。
以往,他一心想当女人,只为了于晏,如今想来却是那样的可笑。
☆、快刀断野心
而那个段嘉艾,明明是个小女人,却刚坚有如男子,他与她还真是奇妙的天生一对。
一对……吗?
他突然间拉紧了袖口,想到此,不知何以,面上淡淡的烫了起来。
军营中,段嘉艾与大将军、铁钢山坐在营帐内,空气中弥散出一股凝重的气息。
“段姑娘,你是说皇上现在在国师的手上?”铁钢山问。
嘉艾点了点头,“国师手握兵权,要逼宫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皇城下有十万禁卫军,全都只听令于晏本人,也是他留着以防万一的最后一招。”
铁钢山双拳一握,砰一声,重重捶打在身前的矮桌上。
“国师竟然如此狼子野心,我们不会叫他得逞的,大将军,就由末将带精兵十二万,与那些人拼了业。”
大将军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一双精利的眸子一直都放在嘉艾的身上,听到铁钢山的提议时,他的反应也不大。
“段姑娘,你有什么看法?”
嘉艾也不避讳,直直地与大将军的眼神对上,露出一个泰然自若的笑容,“只要你们不听令国师手中的兵符而相信我,就够了。”
狂妄!
说出这等口气的大话来,让大将军皱起了眉头,她这话里的意思是,于晏叛国,他们这些粗人只要不去添乱就成,其他的根本用不上他们?
铁钢山就没有大将军那么多的心思,经那一役之后,对段嘉艾是满心佩服。
“那姑娘你是有什么妙招的?”
嘉艾笑笑,大将军眼里那一闪而过的不悦,她又岂会不知,她开口道,“不管是这里的五十万大军,还是城中的十万禁军,或者分散各处的十万精兵,都是圣真国的子民,这些人是要留着去杀敌的,不是用来自己打自己的。”
此话一出,大将军的眸色缓了缓,她的这个解释,让他还算满意。
“大将军,可否借我两万兵马?”嘉艾问,相信大将军亦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了。
果然,大将军没有任何的刁难和不悦,直接同意了。
“本将军料想你是个聪明的人,这一去,如果能不流血那是最好不过的。”
“还请将军不要走漏了风声,这两万人马我想让傅昭武带着去,他是个能信任的人。”
大将军有些讶异,良久却是会心一笑,“姑娘真是慧眼。”
嘉艾举杯,豪迈的饮下一杯酒,“就此,告别!”
她并没有与那两万军马一起走,而是自己先策马狂奔回圣真皇宫。
傅牧长清的命可还在于晏的手里,要是于晏玩腻了,直接把人杀了,或者耍别的什么手段控制住傅牧长清的话,那圣真也算完了,圣女要得自由就更难了。
更何况现在她,也已经彻底暴露了。
“小姐,我们走慢点行不行啊。”她身前的锦夕忽然高喊着,声音打进呼啸的风里,听起来有些糊。
嘉艾却听得很清楚,她没有开口,而是直接拉紧了僵绳,跑得越发的快了,吓得锦夕的脸是死白死白的。
☆、快刀断野心
她现在可是在和事实赛跑,争的是傅牧长清的命,也是圣女的自由,只好让锦夕受点罪咯,谁叫她爱跟路。
这般狂奔了近一天,总算在天黑之前到了皇城下。
十万军马要全安置在城中自然是不容易的,所以有部分是扎营在城外听候指令的。
远远的看着那阵势,嘉艾估算那里起码有六万人马。
夜色里,她站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低头思忖着。
突然,她的脑里闪过一抹光,一个想法形成了,她淡然一笑,转身走了。
她走后没多久,一蓝色身影走到了她原先站过的位置,当看见那六万军兵时,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冷芒,嘴角却是挂着无害的笑容。
“少主,你说未来的少主夫人站在这里想什么呢,瞧她那样子,像是要去干大事似的。”这一路跟着,可累坏了她的马儿了。
粉色少女话才落,黄衣女子冷哼一声,“别老夫人夫人的叫,她没那个资格,她能干什么大事,依我看,她不把局势搅乱了就不错。”
对段嘉艾,她仍然不喜欢,问她理由嘛……没有,就是看不顺眼。
“少主一路跟着她,肯定是因为少主对她有点意思的。”粉衣少女有自己的看法,她拉了拉颊边的小辩子,灵动的大眼睛闪着俏皮的光芒,“一有时机,我就会会她。”
黄衣女子白她一眼,她跟这家伙说不通啦。
两个丫头又暗示较起劲来,蓝衣男子嘴角依旧挂着闲适的笑容,一派悠哉的样子,不管两丫头争论什么,他却像事外人一般,显得有些神秘。
他的眼底蕴着一抹精光,不知又在想什么,两个丫头见此,安静了下来,不再吵闹了。
要回皇宫,为了免去不必要的一些麻烦,自然还是伪装回“慕白”比较方便,嘉艾与锦夕回复到以前的身份之后,堂堂正正的进了后宫。
入宫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先看看傅牧长清还活着没有,不想却从宫人的口得到将他扔进灵花楼的消息。
她神色瞬间一凛,立马想到于晏的意图,与圣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精神会越渐萎靡,如果傅牧长清也着了这道,那么只需让他上一次朝,就能让群臣对他更加反感,到时候国师拥兵自重,而又是摄政王的身份,要废帝自居,那是轻而易举的。
傅牧长清多年未管政事,朝中势力,定然大部分是于晏的人,这些自然是不会反对于晏称帝,如果有反驳声的,随便叫人参那人一本,找个借口将人革职也不是难事。
这次于晏的步数走得迂回了些……不像是他的作风,难道是有人背后在帮他畴谋,那人会是谁?
瀛莱国的人吗?
一路思考着这些细致的问题,嘉艾很快的便来到了灵花楼,宫婢见来着是翩翩君慕白时,都露出欣喜的笑容,热情得不得了,直问他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回宫,可谓是艳福不浅。
身为“男人”,面对这些姑娘们爱慕的眼光,他自然要表现得很斯文有礼,尽可能的将自己最俊美的一面表现出来。
☆、快刀断野心
“多谢各位美女们挂心,我受国师之托,出宫觅药,如今药方已经研究并也制得解药,当马不停蹄的先来救圣姑。”
原来如此啊!
众宫婢闻言,赶紧让出道子,圣姑的身份尊贵,慕公子如此仓促的先跑来这里,肯定是圣姑的病不能再拖延,她们也懂得分轻重,自然不会多加担搁。
嘉艾看着圣姑门前的两个侍位,掏出玉牌,“两位,我奉国师之命尽快治好圣姑的病,请让我进去。”
那两侍位看到玉牌时,恭敬的低下头,不过其中一人却说,“国师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慕大夫还是先请示过国师再来吧。”
“混帐!”嘉艾厉声一喝,“如果不是因为事态紧急,这些手续我还需要你来教吗?”
她佯装发怒,实际上却明白如果请示了国师再来,可能事情还会有变数,所以她才决定要先斩后奏。
“不过你说的也没有道理,既然是国师的命令,那就先问过国师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们,圣姑的命就只剩下这最后的一口气,如果耽搁了,可与我无关,反正这治病的药我是带来了,只是你们不肯让我进去,所以才没救成。”有些事,说得越严重,反而越能成事。
比如,现在这种情况下。
那个说话的宫人有些迟疑,另一个则撞了他一下,忙解锁边说道,“圣姑身系国事,自然不能有事,慕公子请进。”
“可是皇上他……”那人还是有所顾虑的,因为没有请示过,所以不敢乱做决定。
“不要再说了。”他的同伴小声嘀咕了声,“圣姑如果死了,那谁来代替圣女,没了圣女,我们还能打胜仗吗24 ?你自己想想哪个更重要。”
嘉艾听后,冷然一笑,不再给他们迟疑的机会,大步一跨进了屋,然后随手甩门,将那两守卫的嘀咕声关在了门外。
嘉艾以为自己带来的解药都先给傅牧长清吃,可当抬眼看见眼前的情况时,她一愣——
圣姑变成一颗大棕,被包包捆捆的绑着,因为药效的关系,她浑身应该还很难受,所以时不时的发出嗯嗯声,整个身体只露在外面的脸都涨红了,满脸都是汗,而且看样子出现了疹子……
应该是被捂着不能动弹,她又剧烈挣扎,流了过多的汗,所以看样子有些透支,整个人蔫蔫的,双目半阖,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至于傅牧长清,则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身上有血迹,她一惊,忙蹲下身子探了下他的颈动脉。
她松了口气,人没事,只是很虚弱,看来这几天他不禁挨了的,还挨了饿。
嘉艾自怀中拿出一颗丹药,喂进了他的嘴里,再倒来一杯水,让他喝下,不多时,傅牧长清动了动。
他的眼皮困难的张了开来,入目的光线有些刺眼,恍惚之间,一张拥有八字胡的俊美脸庞映入视线……
他露出温柔的笑容,“慕白……”
☆、快刀断野心
这一声轻唤,叫得有些怪,就像电视里那些受困的小媳妇,终于见到英雄时,有些复杂,有些柔弱,还有些……像在寻安慰。
嘉艾皱了皱眉头,见他没事便将他放下,“看样子圣姑没有得逞,你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