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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番外篇完本——by凤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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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小冬瓜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薛氏得知小冬瓜的情况后,心疼像被人摘了心肝一样,哭得死去活来。
孟茯苓早料到薛氏会这样的反应,毕竟连她自己一想到初见小冬瓜伤势的样子,就有痛哭的冲动。
薛氏过于伤心,连被岳韶清揽入怀里都不知道。还把他当成孟茯苓。
孟茯苓没有点破,听着薛氏埋怨没有早点通知她,只得无奈道:“娘,我急着救小冬瓜,哪里有心思想别的?”
当时的情况那么危急,她满脑子都想着要如何救小冬瓜,加之爆出祁煊是小冬瓜的亲爹。
她整个人又懵又痛苦,怎么可能记得派人去通知薛氏他们?再说,薛氏那时候来的话,只会添乱。
薛氏听到孟茯苓的声音离她有些距离,才发现抱着她的这个怀抱过于宽大,她怔了一下。
萦绕于鼻间的男子气息,让她知道自己被谁抱住了,她急忙将岳韶清推开,心虚地不敢去看他的55 脸。
岳韶清见薛氏如此反应,却松了口气,看来离她完全接纳他之日不远了。
祁煊倒是有些羡慕了岳韶清了,因为见这情况,岳韶清很快就能与薛氏重修旧好。
而他还不知要如何寻求孟茯苓的原谅,她现在理都不理他,甚至不让他接近小冬瓜,真是苦逼啊!
偏偏这时候,薛氏为了掩饰尴尬,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葫芦,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怎么不过来看看小冬瓜?”
祁煊在心里哀叹道。谁说他愿意站那么远?不想看小冬瓜?还不是怕惹孟茯苓嫌?
他有些哀怨地看着孟茯苓,没有回答薛氏。
倒是岳韶清打一进来,他就发现祁煊和孟茯苓不对劲了,只是眼下不方便问而已。
薛氏还想问什么,小冬瓜就半掀开眼皮,虚弱道:“小冬瓜痛痛,外婆呼呼。”
小冬瓜一出声,就引去了薛氏的注意力,哪里还顾得上追问祁煊,立即心疼地哄他。
殊不知,小冬瓜是在帮祁煊解围,虽然他平时一副不待见祁煊的样子,但那只是他无法接受好友成了自己的爹。并不是真的讨厌祁煊。
至于祁煊是这具身体的亲爹一事,他早就猜到了,毕竟他和祁煊自幼相识。哪里会不知现在的自己、与幼时的祁煊长得非常像?
接下来几日,祁煊可谓是过得水深火热,他本想亲手照顾小冬瓜,从小冬瓜身上下手,来求得孟茯苓原谅,可孟茯苓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再则,薛氏听说他是小冬瓜的亲爹,向来性情软弱的她,竟然动了真火。
薛氏气祁煊没有站出来承认,害孟茯苓背负不堪的名声,哪怕现在村里人当面不敢说什么。可背地里都说小冬瓜是野种。
可怜祁煊如今是里外不是人,孟茯苓母子不理他,丈母娘见他也没有好脸色。
还有岳韶清,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不待见祁煊,他当然不能例外。
******
祁煊被晾了好多天,心里拔凉拔凉的,头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愁得不像样。
无奈之下,祁煊来到风临的临时住处,想让风临帮他想办法、让孟茯苓早点原谅他。
风临正在捣药,听到祁煊的来意,差点惊掉了下巴,他没听错吧?祁煊要他帮忙想办法哄孟茯苓?
他闲暇时,虽然喜欢和女人厮混,但那也是为了研究医术。
再说了,那些都不是正经的良家女,用在她们身上的法子,哪能用在孟茯苓身上?
风临假咳几声,干笑道:“将军,女人嘛!都很好哄的,你可以买些珠宝首饰、好看的衣裳啊!”
祁煊瞪了风临一眼,“茯苓不是一般的女人,那些她看不上眼。”
“都看不上眼?那你就睡服她,保准隔天起来,她什么气都消了。”风临继续出馊主意。
“睡服?不行!”祁煊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
他认为孟茯苓不仅仅是气他的隐瞒,还可能对他当初那样夺走她的清白、让她怀上孩子的事耿耿于怀。
要是再不管她的意愿,强迫她做那种事,那他更别想得到她的原谅了。
“这不行、那不行,我也没办法了!”风临停止捣药,无奈道。
作为祁煊的好友、属下,风临自是不忍心见祁煊发愁。
不是说喝酒能浇愁吗?是以,风临提议道:“将军,不如我们去喝酒?边喝边想办法?”
而且,风临觉得女人最了解女人,哄女人的事,还得请教女人。所以,他提议去青楼喝酒。
祁煊心想。他不过是去喝酒,顺便寻一个哄孟茯苓的法子,也没什么,便同意了。
结果,到了青楼,祁煊见到那些浓妆艳抹的妓子,厌恶得反胃,更别提说上一句话了。
最后,只得将妓子赶出雅间,就他和风临两人喝酒。
许是祁煊过于烦闷,一连喝了许多酒,一直喝到亥时,他醉意冲脑,才惊觉太晚了。
“我们回去了!”祁煊推了推歪倒在椅子上的风临。
风临喝得醉醺醺的,被祁煊这么一推。打了个酒嗝,大喊道:“结账!”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没多久,老鸨就亲自来了。
“二位爷,这就喝好了?”老鸨笑得非常风骚,甩动着手里熏得香喷喷的手帕。
“离我远点!”祁煊皱了皱眉头,压下恶心之感,不悦道。
老鸨对祁煊的态度不以为意,一张涂满白粉的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嗲声嗲气道:“爷,雅间费加酒菜,一共是三十八两银子。”
“风临。给她银子!”祁煊本想付账,突然才想起他身无分文。
以前失忆时,银子都由孟茯苓掌着,他也甚少买东西。
现在,他出门都有带侍卫,银子由侍卫带着、需要时由侍卫来付,根本不必他自掏腰包。
因为今晚要来这种地方,他碍于颜面,把侍卫都遣走了,尴尬之际,只得让风临来付。
再说风临,他听到祁煊要他付账,惊得酒醒了大半。不是吧?他心说今晚祁煊定会请他喝酒,就没带银子出门。
“将军,我没带着银子啊!”为免人家知道祁煊的身份,风临自踏进青楼,就一直称祁煊为祁兄,现在一急,倒忘了改口。
一出口,风临就后悔了,来这种地方,哪能让人知道祁煊的身份、和真名?传出去,有损祁煊的名声。
在老鸨听来,却是他们没银子付账,想喝霸王酒。便冒充将军。
她顿时变了一副嘴脸,尖声喝道:“没银子?你们两个王八蛋,没银子学人家逛什么青楼?也不出去扫听扫听,老娘是什么来头,敢赖账,看老娘不剁了你们!”
祁煊大怒,他堂堂大将军,何时被人指着鼻子骂王八蛋?
他想将老鸨教训一番,可想想,确实是自己理亏,便没立即发作。
风临也怒,但他不急着发火,脑子一转。他笑道:“你去天源酒楼,报上葫芦这个名字,自有人拿银子给你。”
他现在知道祁煊还有‘葫芦’这个别名,就搬出此名。
祁煊脸色一变,怒道:“不行!”
要是让孟茯苓知道他来这种地方,无疑是火上浇油,更不可能与他和好。
风临狡黠一笑,凑到祁煊耳边低语,“将军,这招叫兵行险招,你可以…………”
******
孟茯苓刚哄小冬瓜睡下,无意就神色慌张地走来。
“无意,何事如此慌张?”孟茯苓奇怪道。
“小、小姐。将军他………”无意本想好该如何告诉孟茯苓,可看到孟茯苓,又难以启齿了。
孟茯苓眉心一跳,心里莫名一慌,无意是行事稳重的人,现在却这般慌张,难道祁煊出事了?
她急声追问,“他到底怎么了?快说!”
好在无意也不是扭捏之人,深吸了口气,才如实道:“小姐,春满楼的人上酒楼讨债了,说将军嫖了妓,却没银子付账。”
孟茯苓听后,脑子似有什么炸开一样,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葫芦嫖妓?还没银子付账?”
☆、第166章 茯苓发飙,化身母老虎!
“是,掌柜不相信,就遣人来请示您。”无意说着,见孟茯苓的脸色瞬间黑沉,在心里默默地为祁煊点蜡。
“好!真是好得很!”孟茯苓怒极反笑,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句话的。
她是不相信祁煊会嫖妓,可若他没有,又有谁敢假用他的名嫖妓,还让青楼的人来讨债?看来是她最近冷落他太甚,他皮痒了!
“讨债的人还在?”孟茯苓问道,酒楼就在前面,她现在过去,讨债人还在的话,倒可以随他一起去青楼。
“还在,掌柜还没给银子。”无意点头。
主要是掌柜没经过孟茯苓同意,不敢给啊!酒楼里谁不知道祁煊是孟茯苓的男人?东家的男人嫖妓,谁敢私自帮他还债?
孟茯苓没再说什么,让竹香照看小冬瓜,便和无意一起去酒楼。
到了酒楼,掌柜就急忙迎了上来。指了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对孟茯苓道:“东家,那人是春满楼的管事。”
“欠了多少银子?他人还在春满楼?”孟茯苓阴着脸道。
掌柜很少见孟茯苓气成这样,暗暗抹了一把冷汗,“还在,欠了三十八两银子。”
他知道孟茯苓口中的他是指祁煊,这会,他倒不敢多提祁煊一个字,说得意简言骇。
“三十八两?”孟茯苓听后,脸色更加阴沉了,心火蹭蹭直烧。
祁煊不止嫖妓,一嫖还花费三十八两银子,没银子付债,还想让她替他付?他真敢想啊!她没扒了他的皮都不错了!
东家的脸色太吓人了!掌柜暗暗咽了咽口水,才道:“是三十八两银子,春满楼是岐山县最大的青楼,所以,比一般的青楼要贵些。”
话是这么说,掌柜却腹诽,难道祁煊嫖的是便宜的妓子,怎么才花三十八两银子?
要知道春满楼除了酒菜不怎么贵之外,妓子可贵得很,动辄都得花费上百银子,几十两的是便宜货。
掌柜却不知祁煊和风临只是喝酒,根本就没嫖妓。
而且,他后面那句话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气得孟茯苓爆了一句粗口,“死三八!”
掌柜以为孟茯苓是气愤祁煊嫖妓花了三十八两银子,倒没多想‘死三八’还有何骂人之意。
“让那人带我去春满楼!”孟茯苓没理会掌柜会作何感想,让他把春满楼的管事叫来。
祁煊嫖妓想让她付债,没门!她倒要去看看,他是如何嫖的!
春满楼的管事见了孟茯苓,态度是毕恭毕敬的,也不敢直接开口问她要银子了,老老实实带她去春满楼。
孟茯苓到春满楼的时候,老鸨听到她亲自来,放下手头上的事,急急忙忙迎了过来。
老鸨满脸堆笑道:“哎哟!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孟东家,奴家久仰您的大名,今日有幸一见。才知道您是少见的美人啊!”
一般青楼是不允女子进来的,但整个岐山县,如今谁不知道孟茯苓的大名?
先不说她自己开了那么多家酒楼、食坊,而且,她在京都城夺得美食大赛第一名、得了御赐‘天下第一厨’的金匾的事,早就传遍了岐山县。
老鸨一直想结交孟茯苓,却寻不到门路。所以,当她听到祁煊他们报出孟茯苓都名字时,哪怕不相信孟茯苓的相公会没银子付账,还是打算试一试。
说不定能因此认识孟茯苓呢?老鸨是这么想的。现在看到孟茯苓亲自登门,她觉得自己实在是聪明了。
“不敢当!”孟茯苓冷应道,没有多看老鸨一眼,只让老鸨带她去找祁煊。
老鸨做这一行,脸皮早就练得比城墙还厚,一点都不介意孟茯苓的态度。
“孟东家,这边请!您相公今日的消费都算奴家账上。”老鸨太过高兴,忽略了孟茯苓的黑脸。
跟在孟茯苓身后的无意眼角抽了抽,甚感无语。
“快到了,就在前面那雅间的——”老鸨想说前面雅间的隔壁,未料,‘隔壁’二字未出,孟茯苓就跑了过去。
无意也不知老鸨还有下文,急忙跟了上去。
且说,孟茯苓一靠近雅间,就听到一阵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吟哦声,甚至连暧昧的啪啪啪声都听得到,可见里面的人做得有多激烈。
这一刻,孟茯苓气疯了、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乌有,有的只是被祁煊背叛的不甘、与狂烈怒火。
她根本就无法正常思考,直接抬起脚,将门踹开了。
一入目就是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是标准的男上女下。因此,孟茯苓只看到男人的背部,没看到他的脸。
床上的女人惊呼了一声,那男人还来不及抬起头,孟茯苓就冲了过去,在经过桌子时,顺手抓起一张椅子,狠狠地砸到男人身上。
孟茯苓最痛恨的是欺骗、与背叛,再加上她爱上了祁煊、太过在乎他,更加受不了他与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此时的她,满脑子都被怒火填充着,用椅子对着眼前的男女胡乱猛砸着,根本无暇去辩别、那男人发出的呼痛声是不是祁煊的。
无意头一次见孟茯苓如此发飙,也有些傻眼了,但她理智尚在,看出床上的男人不是祁煊,连忙出声提醒孟茯苓,“小姐。您冷静点,那不是将军!”
“无意,你别帮他说话了!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定要他好看!”
孟茯苓不是那种遭受了背叛,就只会哭着跑开、或者故装大度的女人,她会将背叛她的人教训一顿。
不过,她真的是气糊涂了,竟以为无意是在帮祁煊求情,也不想想祁煊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又怎么可能会被她砸得无力起来辩解?
“小姐,他真的不是将军。”就在无意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拉开孟茯苓时。眼角余光瞥见出现在门口的人,有些不忍直视了。
祁煊和风临听到孟茯苓的声音,就过来看看。
他还靠在风临身上装醉,看到孟茯苓如此‘凶狠’,着实吓了一大跳。
祁煊也是头一次见孟茯苓这般,看到床上的倒霉蛋的惨相、与孟茯苓下手的狠劲,他有些不敢想象,若她手上的椅子砸在他身上会怎样。
风临更是目瞪口呆,他认识孟茯苓的时日尚短,还不了解她的性情。
此时一看,风临直接将她归类为不可得罪的母老虎,打从心底的同情祁煊。
“快让她住手!”祁煊低声让风临阻止孟茯苓,再打下去,可别出人命了。
风临反应过来,急忙大喊:“夫人,别打了!那不是将军,将军在这里!”
孟茯苓听到风临的声音,才觉得不对劲,当即停下手,往门口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孟茯苓瞬间石化了,懵懵地看着门口的人,又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床上的人。
这时,床上的男人缓缓地抬起头,艰难地伸手指着孟茯苓,他痛得五官全皱在一起,表情又非常茫然,“你、你是谁?为什、什么打我?”
说完这句话,男人直接晕死过去。他身下的女人伤得比较轻,见孟茯苓住手了,就怒声痛骂她。
“你给我闭嘴!孟东家肯打你,是你的福气!”老鸨刚有机会插上话,一开口,就把那女人训了一顿。
可怜那女人做到一半,无故挨打,还得挨训,但也只能乖乖闭嘴。
“他们的医药费全在我头上,也劳烦妈妈代我向那位公子赔不是。”孟茯苓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定情绪,拿出几张银票递给老鸨。
老鸨没再说免单之类的话,接过银票,向孟茯苓保证,定会把事情处理妥当,在她看来,这也是在卖人情给孟茯苓的一种方式。
“多谢了!”孟茯苓语气平平道,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经过祁煊他们身边时,目光冷然。似没有看到他们一样。
祁煊本想引孟茯苓前来,再装醉,赖着她、央她原谅。
照风临的话说,烈女怕缠郎,适当地耍无赖,反而能令女人无可奈何。
祁煊活到这岁数还没追过、没哄过女人,对孟茯苓束手无策的情况下,便接受了风临的提议。
现在见孟茯苓直接将他无视了,他怎会不知弄巧成拙了?再也顾不得装了,急急追上去,“茯苓,你听我说,我只是喝酒,什么都没做。”
在见识了孟茯苓砸人之举后,祁煊一开口就解释,生怕她误会了。
但孟茯苓一脸冷漠,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更别提理他了。
“夫人,是我见将军心情不好,把他骗来的。您千万别怪他。”风临也知道事情闹大了,急追在他们后面,帮祁煊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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