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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完本——by苏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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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梅长歌皱着眉,晕晕沉沉的想道。
难道仅仅只是为杀戮素材?
恐怕不见得。
尽管杀戮行为很容易让人产生如同吸食毒品般的快感,并且**于固定模式中不可自拔。
比如大多数的连环杀人犯,都有自己的偏爱类型,夫妻,母子,亦或是朋友,他们喜欢观察并欣赏人性的黑暗面,可这绝不代表他们平日里的行为,是失控的。
正相反,他们通常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行为。
在正常的人际交往过程中,他们大多能够得到周围人的赞赏。这些,不仅有利于隐藏他们的真实身份,而且,有助于捕获猎物。
梅长歌希望通过对凶手行为模式和习惯偏好的分析,找出凶手可能藏匿作案工具的具体位置,用来帮助自己脱困。
第一百一十章 破局
凶手的意图,决定了他的行为。
他对掌控他人的人生,有着近乎偏执的心理需求。这样的人,不太可能会将窃听装备设置在地面上。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这意味着,凶手需要仰着头,才能观察到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且不说这个动作,看久了会让人感到很不舒适,单从心理层面上来说,通常意味着敬仰和尊重。
凶手这样一个自负的人,会尊重自己的猎物吗?
显然不会。
如果你是一个成功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你便具有不落入圈套的实力,或者,你可以用决绝和果敢的方式来摆脱眼下的局面,而不是任人宰割。
既然你已经沦落到了被人当做猫狗观赏的地步,那就请你闭上你的嘴巴,不要斥责命运的不公,凶手的残忍。
是你的无能,是你的懦弱,是你的不知廉耻,才将你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梅长歌平躺在**上,全身放松,眼睛微眯,她在想象,倘若自己作为这场杀戮游戏的设计者,会希望从猎物的行为和情绪中,感受到什么样的愉悦和舒爽。
惊慌失措,不断的感受到希望,再被动的接受希望破灭。
绝望如野草蔓藤,一点一点的从脚下开始,逐渐布满全身,勒得人再也喘不过气来。
生死关头,没有几个人能经受住对人性的拷问,他们会做出野兽般的行径。
人吃人,几乎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哪里是最佳的观察点?究竟是哪里?
如果说,监视装置和监控地点相隔不远,或许是可以看到屋子里的情况的,那样会不会更好?更能满足施虐者的心理?
梅长歌游目四周,突然意识到,眼下她自己所处的位置,难道不正是这间密室的中心,观察的最佳地点吗?
一念至此,梅长歌再也忍不住,立时睁开双眼,直愣愣的望着眼前光滑平整的天花板,心中已是一片笃定。
是这里,就是这里。
一根直而通透的铁管,连接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一个是绝望的,另一个,则是疯狂的。
“哎呀,被发现了。”铁管的尽头,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神情愉悦的说道。
“四十七,你还记得,这是第几个走出这里的人吗?”黑衣人站直起身,摇摇晃晃,一幅喝多了的样子。
“主人,包括我在内,是第四个。”赵拓咬着牙,冷冷的说道。
如果梅长歌在此,她一定会惊讶的跳起来。
这个四十七,简直和绑架她的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不知情的,可能当真会以为,他们是同一个。
虽然他在主人口中,只是一个冰冷的数字代号,但他仍然觉得,一定要牢牢的记住自己原本的名字。
说是希望也好,说是执念也罢,总归想要好好的,将曾经的过往,牢牢的镌刻在脑海中,而不是作为一台毫无情感的杀人机器,漫无目的的活着。
“可是只有梅长歌一个人,发现了我们的藏身之处。”黑衣人笑的轻狂,“真是挺有意思的。”
叮叮当当的砸墙声,顺着铁管传上来,传到他们二人的耳中。
赵拓神色陡变,沉声说道,“主人,我们应该走了。”
“是啊,是该走了。”黑衣人点点头,冷冰冰的说道。
不知为何,赵拓第一次觉得,他仿佛从眼前这人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丝的情感。
当然,这种情感本身,不是积极阳光的,而是犹如千年雪山顶上的那层寒冰,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脚下的声音,越来越响,这意味着什么,不用赵拓多言,那人也是清楚的。
其实,他不是不可以放下斩龙石,把里面的两个人,活活埋葬在地下。
他有这个自信,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谁都查不到他的头上,但那种棋逢对手的快感,实在是太难得了,他不愿舍弃。
沉吟片刻,那人望了望四周空荡荡的房间,突然从腰带上扯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随意的丢在地上,笑道,“留点线索,陪他们玩玩好了。”
------题外话------
明天周末,有加更~
第一百一十一章 假作真时真亦假
当楚青澜拉着梅长歌,灰头土脸,好不容易从地下钻出来的时候,见到的,早已是一派人去楼空的景象。
杯盏中的茶水,尚且温热,隔着杯壁,梅长歌仿佛便能感觉到那人身上,冰冷恐怖的气息。
“你在这歇会,我下去一趟,把雪竹带上来。”楚青澜仔细拍打着梅长歌裙衫上的尘土,心有余悸的说道,“还好这地道建得结实,否则被咱们这一通乱敲乱砸,塌了可就真全完了。”
“不会塌的,你且放心好了。”梅长歌柔声安慰道,“比起我们,那人应该更怕死吧。”
“麻烦你再跑一趟,到底遇上了,也是她命大,是个有福之人,总归还是要尽力救一救的。”梅长歌笑了笑,说道。
“你好好呆着,等我回来。”楚青澜不放心的交待了两句,这才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梅长歌目送楚青澜离开,见他矫健的身影,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古语有云,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各人有各人的技能,谁也少不了谁,只要大家各司其职,配合默契,也就足够了。
就像眼下,倘若让梅长歌高来高去,一会试机关,一会砸墙,一会背人,会是个怎样的光景,不用旁人多言,她自己心中亦是有数的。
怕是早歇菜了,梅长歌摸了摸鼻子,讪讪的想道。
茶是好茶,茶香清冽,茶色清澄,最重要的是,梅长歌居然还很稀罕的认识这茶。
梅长歌其实是个很不解风情的主,再好的茶,往她面前那么一放,最多只能得一句,“不错,好茶,香”。
牛饮水,说的便是梅长歌这等不懂茶的人。
“这是江南今年送上来的贡茶,好东西,可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楚青澜缓缓的把雪竹放下来,凑到梅长歌身边问道。
“叫什么名字?”梅长歌使劲嗅了嗅,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大秦贡茶,能有什么名字,左右是不的,谁费劲巴拉的给它想名字。”大抵是眼瞅着要逃出生天了,楚青澜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忍不住调侃道,“要不,你给取一个看看?”
“别闹。”梅长歌不悦的说道,“没看这都是难得的线索吗?”
“我刚刚在墙角发现了这个。”楚青澜邀功似的说道,“值钱货,你看看。”
“真有钱。”梅长歌随意看了两眼,倒抽了两口冷气,吐着舌头说道,“这玉佩,怕是都能在京中买一处像样的宅子。”
“谁说不是呢?”楚青澜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到底是有钱人。”
“这上面刻了些什么东西?”梅长歌仔细看了两眼,摇头放弃道,“光觉得眼熟,具体是什么,我还真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你给掌掌眼。”
“是虎卫的那个图腾啊。”楚青澜吸了口气,脸上带着笑,沉声说道,“你见过的。”
“是吗?”梅长歌闭目沉默了半晌,方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将炯炯的视线投向楚青澜,疑惑的问道,“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像啊?”
“东西是一个东西,就是材质不一样。”楚青澜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语调悠悠的说道,“雕工嘛,更是不能同日而语。”
“一个是工坊师傅随意雕的,无非是按照模子,一丝不苟的雕了,没怎么用心。你看,老虎的眼睛,一点神采都没有,谈何技法,谈何水准。”
“这个就不一样了。”楚青澜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何为暴殄天物,这便是啊。”
“你看看这雕工,你看看这神韵,国宝级的大师水准。毫不夸张的说,这等好物,放到后宫的珍宝库中,我看也是不逊色的。”
“先好好收起来吧。”梅长歌轻描淡写的说道,“瞧瞧你那垂涎三尺的样子,丢不丢人,你也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楚青澜梗着脖子,当仁不让的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再说,梅长歌,你不觉得,这是个很不错的线索?”
“你的话,我只同意一半。”梅长歌在狭小的屋子里,来回踱了两步,补充说道,“只有前一半。”
“东西好坏,雕工如何,咱们姑且不论,且先说说这根穗子。”梅长歌冷笑两声,阴测测的说道,“你刚刚肯定是这么想的,穗子打得这般好看,想必是心爱之物,一准是跑得匆忙,不小心落下了,被我们捡了个正着。哇塞,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实在是太棒了。”
“我告诉你,楚青澜。”梅长歌正色道,“我活了这么多年了,什么都信,就是不信白捡的便宜。”
“虽然我眼瞎,但这式样,我还是认识的。”梅长歌举起那块玉佩,比划了两下,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个男款,挂腰带上的。”
“且不说长年累月会有磨损,咱们先看看这切口。”梅长歌递了玉佩过去,指着断掉的地方,对楚青澜说道,“整齐,光洁,平滑,不是拿利器割的,便是用内力扯断的。”
“这玩意啊,老贵,说丢也就丢了,可见是真有钱,一点不心疼啊,这是。”
“请恕我眼拙,旁的东西嘛,我还真没太看出来,要不你再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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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凶手故意留下的线索,就一定是真线索吗?哼,图样图森破!
第一百一十二章 你说的都对(二更)
“对对,你说的都对。”
楚青澜话中,虽有戏谑调侃之意,但心中已是信服,又在屋中细细查看了一遍,料想没剩下什么,这才提议道,“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叶缺和蒙越想必已经等得急了,再晚,怕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楚青澜催促道,“况且梅思远那边,还等着我们前去救人呢?”
“也好。”梅长歌点点头,答应道,“甭管有用没用,先把这屋子里的东西,通通打包带走,回头再慢慢琢磨,总比擦肩而过要好。”
好在屋子里剩下的东西,并不多。
楚青澜撕了外袍下摆,包了个四四方方的小包裹,倒也不重,梅长歌兀自抱在怀中,悠悠的往外面走去。
来时的路,惊险万分,去时倒没有遇到太多的阻碍,只看到阳光照进地道的刹那间,两人的心头,竟莫名的有些感伤。
诚如楚青澜所言,叶缺确实早在地牢起火之前,就已经跑了出来,后来想再冲进去救人,便成了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同于蒙越这两天的满腹哀怨,动不动嗷嗷嚎两嗓子,表示自己的悲恸心情,叶缺在明面上,大体表现的还是非常的冷静从容的。
他在大火几乎将叶家村夷为平地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带领部下,找到了地牢的入口。
楚青澜背着雪竹,摇摇晃晃的寻到大部队的时候,叶缺正在给大家伙加油鼓励呢。
他说,兄弟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要不然,回去咱们怎么向陛下交代,怎么向陇西那边交代,回头肯定还是个死字,咱心里不踏实啊。
梅长歌站在一群人后面,默默的听完了,心里居然觉得还挺感动的,于是蹑手蹑脚的摸到叶缺身后,猛地拍了他一巴掌,倒让他连日来压抑苦闷的情绪,一下子决了堤。
“你们可算回来了。”叶缺掐了掐梅长歌灰扑扑的小脸蛋,忍不住抱怨道,“再不回来,我可是要发疯的。”
蒙越哭哭啼啼的说道,“呜呜,你们还活着啊,你们还知道回来啊,你们心里还有没有我们啊?”
梅长歌听了蒙越的话,盯着楚青澜的脸瞅了半天,仿佛在问,“这就是你派到我们梅家做卧底的二傻子?”
楚青澜尴尬的笑了笑,望向蒙越的眼眸中,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嫌弃,“好了好了,你一个大老爷们,有事没事先哭一场,算什么嘛。”
“梅思远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们谁知道?”为了缓解此间忧郁的情绪,楚青澜故意岔开话题,询问起梅思远来。
“带队的是梅鸣。”蒙越愤愤不平的说道,“消息应该是梅思远自己泄露出去的。”
蒙越对梅思远,向来没有太多好感,如今托他的福,死了几个兄弟,失了林氏,还差点害的自家主子不明不白的死在叶家村的地牢里。蒙越这心里啊,越想越不是滋味,语气愈发不客气起来。
“也不知道陛下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让这种废物,做了咱们大秦的尚书令,简直了……”
“咳咳。”叶缺咳嗽了两声,试图打断蒙越的话。
旁人不晓得梅思远晋升一事中的门道,叶缺却是一清二楚的。
梅长歌本就为了此事,心中颇为不快,如今刚刚死里逃生,何必再给她心里添堵呢。
再说,梅思远纵有万般不是,到底是梅长歌的父亲,难道还能当真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不成?
即便退一步说,不救梅思远,那林氏总是要救的吧。
既然事情的大基调已经定下来,大家再站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确实挺没意思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集思广益
路还是原先那条路,只走的人心境不一样了,连着路边的风景,也瞧出了些许不同来。
事发的时候,蒙越已经离开了队伍,正带领着他的小组成员,火急火燎的赶往叶家村了,那边的事情,其实并不太清楚。
好在蒙越战斗经验丰富,再加上有叶缺从旁协助,因此还是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弄了个七七八八。
从现场残留的痕迹上来看,对方出手非常毒辣,招招毙命,摆明了是想要他们一行人的命的。最后关头能及时停手,改强攻为胁迫,其实完全有赖于梅思远的灵活应变,倒也不能说他这个尚书令,是白捡的便宜货。
“公子,你仔细看看这武器制式,不是平州正规军,还能有谁?”蒙越撸起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眼下公子可算平安回来了,看我不弄死这群狗杂碎,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梅长歌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在一旁打岔问道,“牺牲的两个兄弟,如今葬在何处?等平州事情了了,总要送回故土安葬的。”
杀人的,是平州军方,怎么治罪?如何治罪?
老老实实的上报朝廷,陛下向来看楚青澜不顺眼,能替他做主伸冤,倒也是奇了怪了。
要是动用私刑,保不齐会被扣上一顶意图谋反的大帽子,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可你倘若真要是放过了这些杀人犯吧,心里又不是个滋味,总觉得自己没用,对不起死去的兄弟们。明知凶手是谁,却不能为他们报仇雪恨,这种感觉,梅长歌不用多想,便知道很是难熬。
但这些话,梅长歌不方便说,至少不适合现在说,所以,她只能想方设法的岔开话题,等到四下无人,时机恰当的时候,再和楚青澜稳妥的谈一谈,让他切莫意气用事。非但报不了仇,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就在路边,好寻的很。”蒙越大着嗓门说道。
楚青澜领着梅长歌一行十数人,站在坟前拜了三拜,遂决定立即上路,去平州救人。
他们已经在叶家村平白耽误了两天的光景了,不知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只希望还能来得及救人便好。
说来奇怪,当初来平州的时候,车队走得极慢,梅长歌整个人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这回为了缩短行程,蒙越直将拉车的马匹催到极致,轮子骨碌碌转的飞起,梅长歌反倒不药而愈,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干啥啥有劲,一点看不出有要晕车的迹象了。
楚青澜见状,忍不住调侃,说梅长歌一看便是在家呆的久了,没经历过旅途的舟车劳顿,多适应两次,想必定能熟能生巧。直说下次如果有差事要出门,还要捎带着梅长歌一起,领略下沿路风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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