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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完本——by苏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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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冲,怎么是你?”梅长歌大感意外的说道。
“京中有些异动,我不放心,过来寻你们。”方冲笑着调侃道,“我又不是什么老虎猛兽,你那么怕我做什么?”
梅长歌摸了摸鼻子,尴尬万分的说道,“方公子,你应该知道,说话的时候,人和人之间,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的。”
“你刚刚离我,实在是太近了些,我有点不习惯。”梅长歌伸出手臂,稍微比划了一下,说道,“你知道,我一个人冷清惯了,确实接受不了。”
梅长歌随意寻了个听起来还算靠谱的理由,想把方冲打发了,不料他仍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你分明是在走神,被我吓到了。”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梅长歌一迭声的应道,“方大公子,你来都来了,不帮着把人给拿下了,你不觉得有点亏啊。”
对于方冲的出现,梅长歌虽然深感意外,也不觉得他给出的解释是真实的,但她并没有探究他人**的兴趣和热情。况且,别人是来帮你忙的,你总不可能还拉着别人刨根问底,一个劲的追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过来帮忙吧。
不过,就方冲先前的神态和表现上来看,他似乎已经完全从方虞仲的案子里走出来了,重新恢复了年轻人应有的朝气。
梅长歌心情复杂的望着鸡飞狗跳的平州刺史府,唇角微微上扬,无声的笑了,她的任务终于完成了,剩下的,便安心的交给楚青澜去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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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反派败于话多
可还不等梅长歌缓过劲来,卢琳那边,便谴人来报,说是已经把人给抓住了。
梅长歌心中一喜,再顾不得其他,于是同那人一起,赶往刺史府前厅,准备审讯犯人。
行至偏殿的时候,正在凝神细思的梅长歌,突然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话说回来,这已经是梅长歌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发现情况不对了。然而,身处乱局,却也是这一点小心谨慎,又一次挽救了梅长歌的性命。
只见那人龇牙一笑,鼻孔下意识的,瞬间扩大,他的双脚,同时呈现标准的“斗拳姿势”。
这是一种意图线索,表明一个人将要做出某一个动作,是在为接下来的行动,储备氧气。
这种行为本身,并不具有任何指向性,它可能仅仅只意味着,行为对象想要爬一段,相对来说,略微有些陡峭的楼梯。
但如果正身处一个危险的环境中,又或者是在一个极度紧张的氛围下,这种关于鼻翼扩张的行为,就更像是一个用来提醒的信号了。
电光火石间,梅长歌身子微侧,也正是这个潜意识里的躲避行为,救了她一命。
因为当梅长歌终于冷静下来,看清擦着她的脸颊,钉在柱子上的暗器,究竟是何物时,后背上的冷汗,几乎如同潺潺而流的冰冷泉水,将她完完全全的冻结在了地面上。
五角形的暗器,在阳光的掩映下,泛着幽蓝的光泽,定然是啐了毒的。
所以,梅长歌据此,立即给此次刺杀行为,定下了基本的论调。
眼前这个训练有素的杀手,不是想劫持她,作为要挟楚青澜,放他离开的人质,而是切切实实的,想要杀掉她。
梅长歌不免有些愕然,忍不住扶额叹息一声,在心中默默感慨,最近想杀自己的人,也实在是太多了些,都快赶上上辈子遇刺数量的总和了。
“你想杀我?”梅长歌转了转眼珠,一边试图和刺客沟通,一边盘算自己,如何才能脱困。
许是梅长歌的表现,并不具有过多的威胁性,于是那刺客,仍是在“百忙之中”,回答了她的问题。
“一万两黄金,足够吸引绝大多数的江湖杀手,对你出手了。”
“可你显然不是江湖中人。”梅长歌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为什么这样说?”刺客疑惑不解的问道。
“你的手,在抖,你在担忧。”梅长歌向左边稍稍移了两步,冷冷的说道。
“杀人的时候,总会有些顾虑的。”刺客生硬的说道,“不过你的话,真的很多。”
“是吧。”梅长歌笑着点点头,轻声说道,“你的话,其实更多,更不合时宜。”
方冲的剑,在梅长歌看来,已经够快的了,但刺客的身形,更快。
剑刃飞速划过刺客的腰带,叮当一声脆响,一个圆圆的令牌,应声落到地上,滚到了梅长歌脚下。
满院子都是卢琳和方冲的人,这里面,或许还有楚青澜的部下,梅长歌想要找一个脱困的机会,其实不算艰难。她只需要避过视觉上的死角,让众人注意到她的现状,这件事情,便已然成功了一大半。
至于那人的想法,梅长歌还是有些琢磨不透。
毕竟,无20 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刺杀的好时机,太过铤而走险了些。
可那人,却偏偏这个时候,对梅长歌出手了,多少让人觉得很是费解。
方冲是京城贵公子,习武的目的,在于强身健体,而非战场杀敌。他学武多年,心思多半用在,如何出招,才能使自己的招式,变得花团锦簇上面,实用性几乎约等于零。
他会把刺客给追丢了,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梅长歌本就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和期盼。
因此,听到方冲懊恼大叫,叱责众人追捕刺客的梅长歌,只默默笑了笑,便蹲下身子,捡起了方才那人,匆促中,遗落在地的令牌。
“这是……”梅长歌惊呼一声,猛然起身,游目四周,却再也寻不到那人的半点踪迹。
“混蛋!”梅长歌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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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父亲,你怎么又来了?
趁着四下无人,梅长歌悄悄的,将那块冰冷的圆形令牌,收进袖中,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起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梅长歌用左手拇指,不断摩挲着令牌上的花纹,心中早已如同大海般惊涛骇浪。
“无论真假,先收着再说。”梅长歌不免这样想道,“此间人多口杂,多有不便,还是等回到京中,再找楚青澜他们,过来商议好了。”
不料还未行至前厅,便听得屋中一片嘈杂混乱,梅长歌赶紧小跑两步,冲了进去,却见楚青澜也在。两人相视一笑,不必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彼此安好,事情圆满,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犯人,果真被卢琳的手下抓住了,官服还是原先的那个官服,脸也还是原先的那张脸,只可惜,人却不是先前的那个人了。
梅长歌冲楚青澜轻轻摇了摇头,以示惋惜之情,随后走到那人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仔细寻了良久,梅长歌终于在那人脖颈处寻到一丝裂痕,用指甲挑了几下,便现出一条浅浅的沟壑。
见卢琳失手,没精打采的梅思远,竟陡然变得喜形于色起来,全然不顾围观群众纷纷向他投来的鄙夷目光。
随后几天,三拨人将平州城翻了个底朝天,最后除了个别几个嫌犯,侥幸从包围圈中突围出去,其余一干人等,被扫了个精光。
等到把人都抓得差不多了,大家坐下来一盘算,发现眼下的局面,实在是有些太尴尬了。
平州府衙,自上而下,由朝廷正式任命的官员,共计三十六人,参与犯案者,居然达到二十九人之众。余下数人,大抵是因为过分老实的缘故,长期受到高达等人的打压,精神层面,多多少少也受到了些影响。
还有几个,年岁大了,虽然有心杀贼,但苦于求诉无门,最后只好郁郁寡欢的赋闲在家,整日里浑浑噩噩的。
算到最后,不光梅长歌和楚青澜在一个劲的摇头,便是像梅思远这等最喜欢和稀泥的朝臣,都忍不住连连叹息。
“如今平州官场,无人可用,你们说,这可如何是好?”梅思远来回踱着步子,焦躁不安的说道,“总不能把人都杀了吧。”
“我看这没有什么难办的。”梅长歌慢条斯理的抿了口茶,淡淡说道,“如实呈报案情,是父亲的职责。要不要特赦,怎么特赦,那都是陛下需要考虑的事情。依我看,父亲本就不该做这越俎代庖之事,又何来烦忧呢。”
楚青澜对此事的看法,大体上和梅长歌是一致的。
陛下疑心甚重,确实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大的基调,既然已经定下了,余下的细节,慢慢商量,也就是了。
方冲自告奋勇的申请留下,打算好好收拾一下平州这个烂摊子。
楚青澜在上下打量了方冲一眼,又仔细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只能万分无奈的,表示认可。
临行前,方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楚青澜的衣摆,一口一个舅舅,直叫得梅长歌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舅舅,我这可是舍命陪君子啊,我这可都是为了舅舅您啊,您回了京城,可不能忘了我的好啊,您一定记得,要替我去画舫上照看一下美人们呐。”
“行行行,都好说。”楚青澜非常没有诚意的敷衍道,“平州这趟差事,你要是办得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是给我办砸了,仔细你的脑袋。”
“舅舅……”方冲哭丧着一张脸,恋恋不舍的站在城门口,冲他们挥舞着洁白的手巾,高声叫喊道,“你们一定要早点来接我啊。”
此情此景,看的梅长歌那是一头黑线,终于忍不住问道,“楚青澜,你把方冲留在平州,真的没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楚青澜不解的反问道。
“你别看方冲这小子闹起来没个正经样子,但处理政事,确实是一把好手。再说这次,也是他自己想留下的,肯定会好好干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楚青澜行色匆匆的安抚好梅长歌的情绪,紧接着又钻进了卢琳的马车。
有些事情,还是越早说清楚越好,省得大家到时候面上难堪,平白结了仇怨。
梅长歌好不容易送走了楚青澜,正准备闭上眼睛,好好养养精神,没成想,梅思远又过来找她谈人生了。
她心中那叫一个恼火啊,嘴上却仍只能客客气气的问上一句,“父亲,你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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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辣耳朵(二更)
“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梅思远尴尬的笑了笑,语重心长的说道,“说到底,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父亲总不会像旁人那样,动不动便要取你性命。”
“那既然如此,我眼下倒有两件事情,要拜托父亲为我谋划一二。”梅长歌身子微微倾斜,清清淡淡的说道。
梅长歌当然不会轻易接受梅思远莫名而来的善意,但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梅思远确实是个言出必践的好商人,和他做生意,倒是比同外人做买,要更放心一些。
“你我之间,何必这般客气。”梅思远突然正色道,“但说无妨。”
不知怎的,梅长歌竟觉得,今日梅思远笑的颇为不自然,甚至还稍稍带了一点谄媚之色,料想接下来的事情,定然不是什么好办的差事。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找上门了,梅长歌自然要好生讹诈一番,至少也要把本钱捞回来,方才不辜负自己的良心啊。
“我要叶缺和雪竹。”梅长歌想了想,狮子大开口的说道。
“梅长歌,我觉得你可能求错人了。”梅思远叹道,“这雪竹倒还好说,她本就是叶家村一案的唯一证人,等到庭审结束,一切尘埃落定,自然不会有人再难为她,你愿意收留也好,不愿意收留也罢,没人能管得了你。”
“可叶缺和她不一样。”只听梅思远语调悠悠的说道,“他可是楚青澜的部下,你找我要人,怕是不妥吧?”
“楚青澜那边,我自会去说,就不劳父亲操心了。”梅长歌不置可否的说道。
“能将叶缺收归己用,当然是好的。”梅思远不服气的说道,“这样一个验尸界的奇才,落到你手里,总比便宜那小子要强。这事对我们梅家,多少是有好处的,你大胆的去做,有为父给你撑腰,你什么都不要怕。”
提到叶缺,梅思远不免想到楚青澜,又顺藤摸瓜的记起了卢琳,顿时来了战意,整个人几乎覆在案几上,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见楚青澜进了卢琳的马车,你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吗?”
“我又不是那人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梅长歌没好气的说道。
“哎?我说梅长歌,做人啊,不能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梅思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压低了声音,悉心教导道,“我猜楚青澜是去找卢琳商量,如何解除婚约,才能不伤及两家情面。”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梅长歌不以为然的说道。
梅长歌的确对楚青澜很有些好感,但只要一想到,这家伙和她,是货真价实的表兄妹关系,心中便无论如何也不能介怀。
至于婚姻大事,就梅长歌目前的年纪来说,她始终觉得自己仍是个宝宝,远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属于完全不需要考虑的事情。
再者说,梅长歌这段时间,忙得天旋地转的,哪里有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如今听梅思远郑重其事的提起,心中只觉得好笑罢了。
“你别不当一回事。”梅思远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这真是为你好。”
“梅清柔现在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差不多是个废人了。我梅思远后半辈子,能在梅家过成什么样子,还得多多仰仗你啊。”说到此处,梅思远居然向梅长歌行了一礼,以示对她的重视程度之深。
“听父亲这话说的,却不知当日是何人,下令将我关于柴房之中,差点让我含冤而死。”梅长歌并非是个喜欢翻旧账的主,若不是梅思远今日此举,实在是太过辣耳朵,她也想不起来要戳一戳他的脊梁骨。
合着现在知道她梅长歌的好了,早几年水深火热,自力更生的时候,你这个做父亲的,又在哪里逍遥自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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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脱胎换骨
梅思远脸上一阵发白,擦着冷汗,艰难的挤出一点笑意,颤巍巍的说道,“那都是误会。”
“行了,父亲,你那点小心思,我要还看不出来,我就是个傻的。”梅长歌冷笑道,“比起这个,我其实更想知道,咱们和清河卢氏之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竟也值得你这般大动干戈?”
梅长歌向来是个知情知趣的主,见好就收,是她的必备技能。
在眼下这个异常尴尬的时刻,转移话题,显然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
“都是陈年旧事,说起来,也算不得什么深仇大恨。”梅思远沉声说道,“有些话,我不方便亲口对你说,你问楚青澜,便可知其中端倪。”
“你只要记得,咱们和清河卢氏,有不共戴天的世仇,就足够了。”
梅思远这话说得含糊其辞,不清不楚的,反倒彻底激起了梅长歌身上,早已所剩不多的八卦基因。
等梅长歌千里迢迢的回到京都,好不容易处理完了平州的事务,第一件事,自然就是要搞清楚,这所谓的世仇,究竟因何而起。
倒也不必特意去问楚青澜,只消在梅家祠堂里呆上小半个时辰,梅长歌便什么都明白了。
原先梅、卢两家,关系尚算不错,时不时还会走动一二,也结了几对姻亲。
后来在一次诗会上,不知怎的,两家的公子,莫名其的看对了眼,手拉手,肩并肩,开开心心的跑了,这一下,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两家长辈互相指责对方居心叵测,甚至不惜为此动用手中军权,大打出手,最后落了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这事说起来简单,也就是个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男版故事,但搁在大秦,那可当真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之后,当时的帝君,以两家无端私下械斗为由,攫夺了他们手中的全部军权,并一直持续到现在。
梅思远说着话儿,突然好端端的看了梅长歌一眼,语气中渐渐透出一股子认真劲,“我看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明年国子监春试,你不妨去试一试。”
“啊?”梅长歌冷不丁的,被梅思远突如其来的好意,给吓到了,于是目瞪口呆的说道,“以我这水平,恐怕考不进国子监吧。”
“即便父亲为我上下打点,我又如何能比得过那些自幼苦读,家学渊博的世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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