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我那些攻略对象完本——by睡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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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朝宗盯着他的身体,手按到他的肩上,“现在换我送你圣诞礼物了,被.操哭的圣诞老人,怎么样?”
第39章
南渠是被一双手摸醒的,不用看也知道是陆朝宗,他翻了个身,“自己撸。”
陆朝宗夹着他的一条腿开始蹭,“不嘛,我要圣诞老人亲亲才能起来。”
南渠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脑袋,不愿听陆朝宗发骚。
也不知道昨晚上这个人当他爸爸当得有多开心,害得自己腰都快断了,许多从未尝试的高难度姿势都被陆朝宗试了个遍,一点儿没心疼圣诞老人一把老骨头。南渠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体质问题,还是陆朝宗发情次数太多的原因,他总是做完就打不起精神,更别说陆朝宗还老是吵着要做早操。
新年一过他就得去洛杉矶好莱坞报道,电影《麦加之晨》开机,南渠收到剧本后,研读了许多遍,才能理解其中的叙事方式。几个时间点,毫无相关的故事一同进行,亚伯拉罕说是将邪典电影的暴力美学.运用到商业片里,不过南渠怎么看,也觉得这种耐人寻味的r级电影只会叫好不叫座,票房或许会比较惨,运气好兴许能拿几个奖。
亚伯拉罕却很有自信,他笃定自己会创立一种新的先河。大概是上了年纪,想摒弃曾经赖以生存的方式,换个风格。
他们在波士顿又呆了几天,大多时候都呆在屋子里没出去,一日早晨他们在院子里堆雪人,陆朝宗原本觉得这没多大意思,后来出去两趟发现南渠目光总是聚焦在旁边人家门前的雪人上,就找了个雪人的图,拿树枝和胡萝卜,勉强做了个像灰太狼似的小雪人,还给它戴上红帽子和格子围巾,陆朝宗在相机上调了定时摄影,两个人和一只歪歪扭扭的雪人在院子里找了张全家福。南渠鼻子冻得通红,陆朝宗瞅准闪光灯一亮,侧过脸就亲在南渠脸颊上,相机“咔嚓”一声,亘古地留住了这个画面,南渠瞪大眼睛,像只兔子,陆朝宗则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而雪人一脸愁苦,恨不得融化成一滩水。
跨年的那个晚上他们还去了附近的,因为陆朝宗说在人群堆里接吻,迎接新年,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方式。人群里挤满了闭眼接吻的情侣,钟声响起,南渠听到起伏的“wyear”,陆朝宗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露齿一笑,“新年快乐。”
南渠回望着他,应了声,“新年快乐。”耳边隐约响起了很久以前的鞭炮声响,回过神来,只有圣诞节在广场上的巨大圣诞树,彩灯,还有明明灭灭的烟火。
而陆朝宗的眼睛亮得惊人。
南渠还提早在中国时间零点前给独自在国内的南岳打了电话,得知他和朋友一起在游乐场便落下了心,弟弟还在一个人跨年,他却在波士顿过得乐不思蜀,醉生梦死,也太不称职了。
元旦早晨陆朝宗破天荒地给他煮了一碗饺子,两双筷子一起开动,陆朝宗道,“我包了硬币在里边儿,小心点吃,磕牙。”
“包的?”南渠咬了一口,“这不是速冻饺子吗?你什么时候包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朝宗有点不好意思,“我就……”却见南渠夹起一个卖相最差的饺子,“这个是有硬币的那个吧……”南渠凑到嘴边咬了一口,厚厚的面粉,还有夹生的部分,接着咬到了硬邦邦的铝制物品,“你不会是拆开人速冻饺子又拿生面粉糊的吧?”
陆朝宗鼓起腮帮子,“被你猜中了。”
南渠笑了笑,用嘴唇把硬币叼了出来,剩下那半饺子递到了陆朝宗嘴边,“你也吃。”
陆朝宗眨眨眼。
“尝尝你瞎弄的有多难吃。”
陆朝宗张嘴就咬了上去,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面上偷乐着,“一起吃这一个不就是一起和和美美长长久久的意思吗,”陆朝宗不知道吃到了什么,皱眉,“妈呀怎么这么难吃。”
南渠弯了弯嘴角,“明年我给你包,肯定不会这么难吃了。”
陆朝宗响亮地应了声“好”。
他感觉自己那么多年都白活了,好想跟南渠重来一次,每年都吃他包的饺子。不过现在也不晚,还有大把时光,那么多年,足够吃腻饺子这种食物。
饭后,陆朝宗老调重弹,“有新年礼物给我吗?”
“你要我扮什么,门神还是哪吒?选一个。”
“哪吒吧?红肚兜很可爱的……唔,我还可以演托塔天王……”陆朝宗越说越兴奋,“莲花童子被托塔天王用观音坐莲式操得不要不要的……”
“……”南渠再一次被陆朝宗刷新下限,第一次知道还能这么玩儿的。
南渠原本就是随口一说,哪儿知道陆朝宗已经开始搜索红肚兜上哪儿买,他无可奈何道,“算了吧,cos哪吒也太辣眼睛了。”
陆朝宗闻言比了个手托宝塔的姿势,“没关系,爸爸不嫌弃你。”
由于实在没能找到哪吒的装备,陆朝宗翻出了从前自己的骑装给他穿上,半高领的深蓝色制服,里面还有束腰,他把裤子扔向一边,又让南渠穿上雪亮的皮靴,使得一整个小腿都被黑靴子包裹得紧紧的。而趴在地毯上,脖子向后扭的姿势,使南渠看起来就像只温顺的小马驹。
“好久没骑马了,”陆朝宗迷恋地把眼神放在他光滑雪白的臀上,“要是有条尾巴就好了……”他单手扣着南渠的腰,插.进去一根手指,有些困惑地说,“我好像做过一个梦,你身后长着一根黄色的长尾巴,我每次一进入它就会依恋地缠着我,你还有一双耳朵……摸上去会敏感地跳动,发红。”陆朝宗眯着眼,似乎在拼命回想那个香艳的梦境,“梦里的感觉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南渠撅着屁股忍着陆朝宗进进出出的手指,声音有些不稳,“那是我吗?”
陆朝宗不假思索道,“如果我做了个春梦,那肯定是你。”
“是吗……”南渠闭着眼,也跟着陷入回忆。
后来陆朝宗肉刃插了进来,南渠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着柔软的羊毛,骨头都酥了。
他抑制着呻.吟,轻声问道,“陆朝宗,你为什么叫亚当呢,这个名字是谁取给你的?”
陆朝宗先是纠正他,“没大没小!对爸爸直呼其名是不对的,都说你多少次了。”
南渠唔了一声,“问你问题呢!”
“我是孤儿,你知道吧,我被人扔到福利院门外楼梯上的时候,身上揣了张纸条,就那么写着的。很奇怪吧……看着明明就是个黑发黑眼的小婴儿,扔掉我的人却给我贴上一串字母的标签。我被收养后,他们就给我取了现在这名字,按着辈分来的,没多大意义。”
南渠没有说话,脑袋埋在陆朝宗看不见的地方,如果说这都是巧合……他问系统,“你说他们都是一串数据,是不是没有转世的可能性?”
“当然没有,你想什么呢,数据被删除了,那就找不回来了。”
南渠敏锐地捉到他话中的漏洞,“是消失,毁灭了,还是找不到了?”
系统沉默了一下,“我也只是一串数据而已,你要是让我思考自己被删除后下场,我的搜索引擎和思考范围都没有这行字,抱歉,我回答不了。”
做完后,他们面对面坐在浴缸里泡澡,南渠再一次试探道,“还做过那种梦吗?”
“哪种?”陆朝宗笑着,“春梦啊?有啊,我每天做梦都是在日你……”
“不是,你严肃点!”南渠打断他的不正经,“我是说……很奇怪的梦,比如我有耳朵尾巴什么的。”
陆朝宗也正了色,“你是指……梦到你喷奶那种吗?”
“……”妈的智障。
陆朝宗摸着下巴,“我之前问过格林威治大学关于雌雄同体的研究所,他们说有那种让男人产乳的药……连续服用一个月,四个疗程就能达到井喷的效果,”他有些浮想联翩,“想试试吗?”
南渠冷着脸,直接站起身,单脚踏出浴池,“谢谢,并不想。”
陆朝宗却抓住他一只脚踝,将人往回一拖,南渠又一个打滑跌了回去,陆朝宗把他抱在怀里,手指揩去不小心溅到脸上的沐浴露泡泡,揽着他的肩头脑袋往下埋,“别急,我帮你搓会儿澡,顺便……”陆朝宗嘴唇轻轻地吻着南渠的锁骨,胸膛,“我吸一吸看能不能吸出奶……说不准不用吃药了呢哈哈。”
南渠脸色扭曲了一瞬,果然是他想多了,陆朝宗这种骚浪贱货怎么可能是亚当!
第二天,剧组要启程回国了,剪辑正在敲锣打鼓地赶工,电影将赶上贺岁档,南渠仿佛已经能预见自己走上人生巅峰出入都需要口罩墨镜保镖的闪亮生活了。
其实也并不好,陆朝宗也快攻略完了,南渠唯一放不下心的,就是原主那个弟弟。南岳其实一直都想看见他哥哥有一天能闪闪发光地站在舞台上,镜头里,可是他不知道他真正的哥哥已经离他而去,代表原主生命的数据,兴许是被删除了,也兴许是被流放了,系统说他也不知道这些数据的命运,如同他自己一样,被编写出来,更新换代的时候刷新数据,代码统统换了个遍,那就代表他不存在了吧。
怀着对原主的愧疚,南渠一直想把他的人生过得好一点。
徐致回国前给他发了消息,问他,“上次说的那个剧本,回头我发给你,要是凑得齐,今年就开拍。”
要是凑不齐,那就只能再次将之尘封。隔些年头,或许徐致就能找到合适的演员,重新燃起热情。
第40章
转眼春节也到了,南渠在洛杉矶拍戏,电影上映,回国了一天跟着宣传了一遭,上了个综艺节目,又匆匆忙飞回洛杉矶,连电影首映他都没来得及看,只有南岳上电影院录的微信小视频,模糊不清,看不清人脸,只听得懂台词,南岳道,“我和同学来看的,电影票好难买,他们说你好帅。”
“还问我要你的微信,不过我没给。”
南岳跟他说了很多,说想他,想他一起回来过年,说春晚好没意思,又说下雪了,南渠却没敢聊视频,生怕陆朝宗□□出镜,把弟弟吓晕了。
陆朝宗回了硅谷公司一阵,南渠在街头报刊亭看到了最新一期的《forbes》杂志,封面恰巧就是陆朝宗。
南渠买了一本,边喝咖啡边打开杂志看,内页对陆朝宗有好几页的介绍,他名下的产业除了在硅谷成立的电子公司,旗下还有传媒业等等捞钱的行当,甚至在中东还有石油股份。在记者对他的采访里有关于感情状况的,而陆朝宗则公开说道,“是的,我有爱人了,正打算结婚。”而当记者问道“她是位什么样的女性”的时候,陆朝宗礼貌地纠正道,“是他,不是她,我是同性恋这件事不是秘密了。”记者继续追问,“方便透露一下他是谁吗?”陆朝宗道,“我倒是很想给全世界炫耀,但他现在暂时不能透露身份,”他开玩笑道,“等我结婚了,一定会记得给你们杂志社寄婚礼请柬的。”
翻到最后一页的福布斯排行榜,陆朝宗的赫然名列前茅,再看一看年纪,?2 谒范サ哪昙投急人笮矶唷?br /> 陆朝宗回来那天,开着辆崭新的限量迈巴赫,骚包地开着大敞篷,车子停在他旁边儿,“帅哥,带你去兜风。”
陆朝宗下车帮他打开车门,“有个惊喜给你,上车。”
“什么惊喜?又想着什么新花样了?”
陆朝宗装神秘,不肯透露,“到了你就知道了,保证是个惊喜。”
南渠道,“只要不是你的大宝贝都行。”
陆朝宗反驳道,“我的大宝贝不一样,那是让你爽翻天的特制品!”
陆朝宗开着车,从西好莱坞上了达西尼大道,根据南渠前些天看的好莱坞地图,他们是在开往比佛利山庄的路上。
按照陆朝宗的尿性,兴许他在这里拥有一座豪宅,而豪宅里或许有个大水床,游泳池,镣铐之类的……果不其然,他们在一座豪宅面前停下车,大门右上角的摄像头转了两圈,辨认了车上的人后缓缓洞开。
主人显然非常有品位,南渠看到了这栋豪宅的生活痕迹,比如花园里的茶桌摆着一整套英式茶具,篮子放在灌木丛上,一只白猫从花丛钻出,抖了抖毛。以此推测,他想错了陆朝宗,他并非是为了playplay才带自己来这儿的。
南渠拿出手机照了照,路上风沙大,陆朝宗个神经病还开敞篷,作为客人,他必须得保持得体。陆朝宗停下来替他理了理衣领,“这样就很好了,很帅。”
此时棕色大门打开,主人穿着拖鞋走了出来,是个英俊的年轻男人。他叼着雪茄,穿着西裤和马甲背心,看见陆朝宗便露出灿烂的笑容,食指中指夹着雪茄,棕发垂下一缕,“欢迎,我的朋友,好久不见。”
“莫里斯,好久不见。”
南渠倒吸一口气,莫里斯是奢侈品牌eichinger的艺术总监,同时也是这个行业最大名鼎鼎的人物之一。陆朝宗低声对他说,“惊喜吧?”
他跟着陆朝宗一起随着主人的邀请进了门,陆朝宗一直揽着南渠的肩,“这是西蒙,我给你说过的。”
进入会客室,沙发旁是一整只哥布林鲨的*标本,墙上则是一副巨大的人物油画,那是著名的电影演员特里斯坦霍尔。
而莫里斯,他和霍尔是一对同性伴侣。
两人曾经全.裸在杂志出镜,随后公开出柜,霍尔在红毯上被采访上直言自己和莫里斯相恋已久。那段时间,全美的报纸和互联网都在传播这件事,甚至k为他们免费在头条打广告,飘起鲜艳的彩虹旗。
eichinger的品牌风格经典而兼具现代感,陆朝宗发觉eichinger新一季的秀场看下来南渠全都能穿出味道,又想起来这位老朋友正是该品牌的现任艺术总监,于是他寄了邮件给莫里斯,称,“亚洲代言人的合约也差不多到了吧?考虑换一个怎么样?”顺便附上了南渠的照片,他相信,只要莫里斯不眼瞎,就不会错过机会。
果然,莫里斯欣然同意,决定见一面再说,第一是为了卖陆朝宗面子,第二是因为看照片,的确非常具有他们的品牌精神。
莫里斯从衣帽间推出一串男装,眼睛打量着南渠,又找出几件在他身上比了比,沉吟地摸着下巴道,“下一季我们的设计理念是纽黑文复古,以蓝色和粉色为主,比蒂凡尼蓝略浅一点的颜色,加上比芭比粉灰两个度的颜色……”莫里斯再次进了衣帽间,扯出两匹布来,正是他刚才形容出的色彩,他牵着往南渠身上比了比,陆朝宗也摸着下巴看,不懂装懂地强行指点道,“我觉得非常合适,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莫里斯微笑了一下,扔给他一件衣服,“亲爱的西蒙,换上它,我们拍照试试。”
陆朝宗不满地嚷嚷,“喂喂喂,什么亲爱的!”他指了指墙上的大油画,霍尔湛蓝的双眼仿佛注视着所有人,陆朝宗道,“你老婆正在看着你呢,说话小心点。”
莫里斯无奈,“我似乎也经常这么叫你,”一看陆朝宗瞪眼睛,莫里斯不与斗争地摊手,“好吧好吧,你们换衣服,我进去一趟。”
南渠深知这个代言的重量,就算不给代言费,也会有狂潮般的时尚圈人士趋之若鹜。而倘若他拿到了eichinger亚洲区域的代言,整个人就会仿佛被镀金般提升好几个level。国内的代言费和代言等级都会水涨船高。
陆朝宗这是在为他快捷地铺路,先是个当做诱饵的《麦加之晨》的角色,现在则更大手笔了。
陆朝宗帮他束上领结,南渠低头怔怔地看他的眉眼,陆朝宗神情专注地在调整着领结的正斜,最终满意地笑,“好了。”抬头发现南渠看着自己发呆,“看我做什么,想做.爱等回家,这儿是别人家呢。”
南渠挺认真地想了想,“嗯,我想,我们等会儿回家就做吧……”
这回换陆朝宗愣住了,他从没想过南渠会接话。他笑了起来,“好,回家就操.死你个小*。”
南渠推了推他道,“大*。”
陆朝宗笑得不见了眼睛,猛一下把人紧紧抱住,还没捂热乎背后就传来了莫里斯的一声轻咳。
莫里斯举了举手中的相机,不理会老友的瞪视,对南渠道,“我们开始吧。”
莫里斯只在镜头里找了几次感觉,便下了主意,直截了当道,“改天我打印了合同给你送过去,时间不早了,特里斯也要回来了,你们赶紧走吧。”莫里斯说着开始整理房间,打趣道,“去过你们的甜蜜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