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好媳妇完本——by果子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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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我才不干呢。你不是说服务社什么都有卖的么?我买着吃不行么?”张翠莲不喜欢养家禽,再说了大墙外面就是农村怎么不能买了。养花种草养金鱼,这个她乐意为了几口吃的伺候老母鸡她不干。
顾致城不以为杵牵着张翠莲的手进了屋,刚进门张翠莲就开始表扬起他来:“天啊,这个墙刷的可真白。一看就知道不是光粉刷一遍糊弄过去的。”她伸手一摸:“果然啊,你打了腻子又在上面刷的油漆吧?”
“媳妇儿啊,还是你懂事儿啊。”顾致城一脸欣慰跟得意:“你可知道我是刮了两遍大白,又用砂纸磨了一遍。最后刷的乳胶漆,真真的自己干的。”顾致城一脸得委屈:“老累了,比我集训都累啊。”
张翠莲看见顾致城这模样,满脸的心疼。双手伸过去抱着他的脸:“哎呦,把我老公累坏了。老公辛苦了!”
这个年代叫老公的人还是比较少的。大家一般会称呼彼此的名字,或者是“哎”。张翠莲这一声甜腻腻的老公把顾致城的骨头都喊酥了,只觉得浑身上下一股热血只往一个地方涌。
张翠莲没有察觉到顾致城的不对劲,弯下腰脱了鞋子从鞋柜上拿出来一双拖鞋穿上。接着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一进门左手处就是一个洗脸架。洗脸架上面放着一个红色喜庆的洗脸盆,洗脸架旁边有一个柜子。上面放着洗头膏、香皂、牙膏还有一个水壶。下面柜子里放着洗衣粉肥皂,旁边放着两双雨靴跟两把黑色的勾把雨伞。砌了十公分高的隔水墙上面挂着浴帘,拉开浴帘发现他还在墙壁上贴了瓷砖简直不能更好了。
对于这个浴室张翠莲高兴极了,顾致城看见张翠莲高兴甚至指着浴室里的地漏说道:“大号你出去上,小号你可以在地漏这边上。然后用水一冲,直接流到樱桃树底下就当施肥了。”
张翠莲一脸黑线,翻了个白眼很是无语。她瞥了一眼厨房,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转身去了她画了又画改了又改的客厅,发现里面已经大变了模样。
在中间用棕色的书架将客厅隔开成为两间,外间靠墙是一套组合家具。中间放着电视,两侧是音响喇叭。电视下面一台用红色绢布盖着的音响,让这个半个客厅看起来时尚了很多。
距离沙发两步的地方是一个实木的棕色茶几,茶几的身后是一套黑色的老式沙发。不伦不类的摆着几个张翠莲亲手做的靠背,还有一个丑到吓死人的洋娃娃。
书架上摆着张翠莲托运过来的书,分门别类的摆放整齐。从书架这边绕过去,张翠莲看见靠在窗户下面摆着一张写字台。左边放着一张两个人结婚时候的照片,右边靠在墙上摆着一台又难看有土掉渣的老式台灯。搭配写字台的椅子还是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五十年代老首长式中间都塌了的黑皮靠背椅子。
而靠近浴室对着房门的那堵墙,顾致城摆了一张饭桌。上面放着一个大茶缸子以及一个凉水杯跟两只小水杯。又是用红色纱布盖上,那面墙上还贴着一张硕大的喜字。
好好地一个雅致的客厅,被他不伦不类搭配起来真是丑到哭。
顾致城看见张翠莲的脸色变了又变,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不和你心意么?我是看着你的图做的,一点误差都没有!”
这还叫没有误差?这些他私自添加的东西影响了整体布局,分名叫画蛇添足好不啦。不过鉴于顾致城非常的用心,她还是要表扬一番的。
张翠莲对顾致城毫不吝啬赞美之词,把顾致城夸得天上仅有地上无双。忽悠的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艺术大师,这艺术感那是杠杠的。
天色不早了,顾致城去食堂打饭。张翠莲留在家里头收拾东西,看着这次带来的几个大箱子她还真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
“幸好都写在上面了,先从厨房收拾吧。”张翠莲将自己带来的锅碗瓢盆拿了出来,放在厨房的柜子里。又看了一下米缸跟面袋子,扶额叹气:“他真的以为过日子只吃大米白面?”玉米面、小米、红豆、绿豆这些都没有。少不得要收拾完之后,她再去买齐了回家。
看见丁可那套连木头架子都没拆的餐具,张翠莲心里头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把顾致城喊回来拆开。
厨房收拾完了,张翠莲又把丁蓉蓉的东西拿了出来。看见拆的零碎的箱子,她不知道该夸顾致城还是该埋怨他。
他对于张翠莲朋友托运过来的东西,纹丝不动放在一边。不打开,不安装更是连问都不问一句。这是出于尊重她的权呢,还是不关心她朋友送了什么东西呢?
张翠莲有点搞不清楚,也许是希望礼物由她亲手拆开吧。
能拆开的箱子组装不了零件,拆不开的箱子更是想都不用想。
张翠莲撇撇嘴,最终决定整理她带来的衣服。好在顾致城把衣柜放在了卧室里,她居然把卧室都给改造了一番。
原本占据三分之二面积从这边的火墙一直到南面窗户的大炕给拆了。重新搭了一个只有原来一半的炕,靠在窗户的位置就大了。
顾致城在原来是火炕的位置放了一个梳妆台,带着梳妆镜子的那种还是白色。而靠在客厅的那一头则是摆着同样颜色的衣柜,配着窗帘很有味道。
☆、第一百五十九章洞房(上)
第一百五十九章 洞房(上)
张翠莲可不知道顾致城现在的小尴尬,大快朵颐的吃着饭。没想到食堂打来的菜这么可口,大师傅的手艺还真是不错。
吃完了饭张翠莲去刷碗,顾致城将丁可的礼物整理出来。张翠莲看见这套餐具喜欢的差点哭了出来:“太美了,太美了,这还是人用的东西么!”
顾致城实在是没看出来这有什么可激动地。反倒是觉得吃饭用的碗筷不至于这么精致,金灿灿的都是花纹也不怕把漆抠掉了。
“而且咱们家这盘子罐子还有那些玻璃杯子是不是有点太多了,都是干什么的呀?”听见顾致城的话,张翠莲无语的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纳闷道:“你妈那么讲究的一个人,真是从来没有一个老太太像你妈这样还懂得品鉴咖啡。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一个牛嚼牡丹的儿子呢!”
说完忍不住吐槽:“你看你贴在墙上土了吧唧的喜字,还有你摆的那套凉水杯跟茶缸子还用红布盖起来。”
顾致城看张翠莲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有些不高兴:“人家都这么摆,就你臭毛病多。”
张翠莲鼻子里哼了一声,指着墙壁道:“你赶紧再给我弄一套跟书架一样颜色的柜子。还有你这饭桌可以给我换一个款式么,咱们能不能搭配着这个房间的风格。椅子别给我整这套红色的折叠椅,太土了!”
顾致城嘴巴张张合合,有些无力:“都买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跟人家换啊?”
张翠莲翻白眼叉着腰耍赖:“我不管,我这就结一次婚。这是我的家,我就要好好地装修成我想要的样子。你别跟我说什么来日方长,说到最后就对付事儿了。”
顾致城抿嘴一笑,皱着眉头摇头:“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还真是想说来日方长,慢慢的你就不矫情了呢。”
张翠莲冷哼一声,扭身走出客厅去了洗手间。站在洗手间里拿过暖水瓶一边倒热水一边说:“我又不是来跟你混日子的,我千里迢迢满心欢喜满怀希望的跟你在一起。大到每一件家具,小到一个针线盒我都是极其用心的。我不喜欢的东西,我肯定要换。我不希望刚开始过日子,心里就有遗憾。”
顾致城心中一动,仿佛看见了那个含泪告别学校的小姑娘。一个人背着硕大的行囊,孤零零的坐在火车上朝自己奔来。
连工作都不要,撇家舍业的跟自己过日子。凭什么让她在看不上眼的饭桌上吃饭呢?干什么要让她坐在丑椅子上休息?
想到这顾致城都想给自己一嘴巴,怪自己不够心疼媳妇儿。
默默的将餐具收拾好,装在那套锦盒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厨房的柜子里面,又默默的将落地灯安装好,最后将客厅打扫干净。
等张翠莲贴着一脸黄瓜片走出来,半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顾致城又去厨房烧热水,再灌倒洗手间的水箱里。调好温度可以让张翠莲冲冲凉,又准备好了洗澡用的毛巾香皂。这才做低伏小的请张翠莲过去洗澡,看着张翠莲嘟着嘴巴眼睛却笑眯眯的走了进去。
张翠莲知道家属院有专门洗澡的地方,她从来不担心洗澡的问题。家里有这个也是为了52 自家用着方便,如果将来有了自来水她一定要安一个热水器。
想归想还要回归现实,眼看就要睡觉了。张翠莲有些紧张起来,可笑两个人已经是二十年的夫妻了。对于那档子事儿,她怎么就对‘故人’害羞起来呢。
难道三年的时间就让自己变得害羞了?张翠莲红着一张不知道是被热水蒸的还是害羞的脸走了出来。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粉饰太平的对顾致城道:“我洗好了,给你留了水。你也,洗洗吧!”
顾致城听见“洗洗吧”也羞红了脸,连着耳朵脖子都变了颜色。
张翠莲擦完了头发,从柜子里取出了被褥枕头铺好。然后坐在梳妆镜前面,擦着护肤品发呆。
顾致城在浴室看着黑色的袋子里装着瓶瓶罐罐好些东西有点摸不着头脑。
一瓶橘红色的瓶子上面写着人参田七洗发精,这个就是洗头发的呗。还有一瓶是黄色的叫什么蜂花护发素,这也是什么东西呢?还有一瓶洗浴露,又不知道干什么的。顾致城又看见了一个香皂盒子,打开一闻一股檀香味儿。
“洗个澡要用这么多东西么?不就是一块香皂就够了么?”顾致城将张翠莲的这些瓶瓶罐罐放了回去,找出自己习惯用的肥皂在身上搓了搓。
他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欢欢喜喜的进了卧室。看见张翠莲穿着一套睡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也许是第一次看见她穿成这么不太保守的样子,也许是想到了一会儿要做的事儿。
顾致城咽了咽唾沫,慢慢的坐在炕沿边。目光炯炯的盯着张翠莲:“想什么呢不睡觉?”
张翠莲被顾致城吓了一跳,咬了咬嘴巴想了想起身去衣柜里取了一套睡衣出来。
顾致城皱着眉头看着那套睡衣:“啥玩意,花了呼哨的。我不穿!”
张翠莲:“哦”了一声,乖巧的将睡衣又放了回去。顾致城看着宽大睡衣里晃动的丰腴,伸手关了灯对着空气闷声道:“赶紧睡了吧!”
他一关灯,张翠莲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了。窗帘拉上了,黑乎乎的没个光亮。她怎么走过去啊?躺在外面还是里面啊?
顾致城眼神好,看见张翠莲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模样。让他原本紧张的心放松下来,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主动权。
他上前一步长臂一伸将张翠莲搂在了怀里,耳边响起她带着娇嗔的惊呼声。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将刚才尴尬的气氛一扫而光。
张翠莲正在犯愁自己怎么走过去,就感觉到一只大手揽着自己的腰就抱起来。还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她就被甩到了炕上。说是摔上去,却还不是全部摔上去。
这膝盖搭在炕沿边儿上,一双小腿被他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她看不清顾致城的脸,只感觉到距离她有点距离两个人不挨着但又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温度。他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还有隐隐感觉到一股强劲有力不同自己的气场。
这一切跟上一世都不一样,当年两个人不是这样的。这样富有荷尔蒙的男人,这样古怪又强势的方式让她反应不过来。
“那个……”张翠莲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也好过两个人一上一下看不见又不说话。
没等说出第三个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略带一点点烟草的吻。与上一世平淡无味不同,与之前蜻蜓点水不同,这一次是深入了解长驱直入。
张翠莲侧过脸躲开想要开口说话,她想说这个姿势自己很不舒服。能不能让他起来,自己整个人躺在炕上然后再继续。这样耷拉着小半个身子,只能动一动脚趾头感觉很被动。
可是顾致城这一次并不允许她的躲避,她往左他就趁机追上她往右他又换了个方式继续。最后他没了耐心,伸手将她的头固定住。加深这个吻,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老狼叼到了一块肥美的肉一样。
房间很安静,顾致城很认真,张翠莲被他压制的完全动弹不得。她能听见两个人嘴巴里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她感觉到了这个人身上那硬的像铁。
兴奋,她知道顾致城现在非常的兴奋。他控制不住他自己,哪怕自己现在的舌头酥酥麻麻有些疼。
终于他吻够了,放开她的嘴巴给她喘息的机会。他发现又有一个新奇的地方,她的耳垂小巧肉厚。关键是他一舔,她就像过电似的会颤栗。
这是她的敏感地,顾致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会儿亲吻锁骨,一会儿撕咬脖颈,发现她有些清明就舔耳垂。
顾致城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有耐心,更不知道他原来这么会折磨自己。他已经胀的要爆炸了,可还能自虐一般慢慢的循序渐进的攻城略地。
他感觉到张翠莲的呼吸变了,乱了。他伸手想要打开她的新睡衣,他知道这是她穿给自己看的。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扣子,到让他感受到了她令人意外的手感。
也许是他的手掌太过粗粝,也许是她也动了情。张翠莲嘴角不经意发出了一声嘤咛,彻底将顾致城最后的一丝稳重跟怜惜击溃。
他性急的一把撕碎张翠莲的真丝睡裙,布条撕裂的声音一下子让张翠莲清醒起来。
这个时候她已经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她看见顾致城跪在自己的身上。像一只野兽一样,将自己的真丝睡裙从领口一撕而下将吊带裙一分为二。
女人在这个时候要发脾气,只有一件事儿。那就是你动了她心爱的衣服或者是珠宝。这是张翠莲千挑万选的真丝睡裙,外面是及臀的外罩里面是一件吊带过膝的裙子。
你要脱,你可以掀过去。你为什么要撕碎了啊?
“我的裙子!”张翠莲不合时宜的喊了起来。
☆、第一百六十章 洞房下(修)
第一百六十章 洞房(下)
顾致城被她这一声惊呼喊愣了,反应过来歪着头哈哈笑了起来。张翠莲被笑的有些恼怒,有哪个女人愿意在这种情况看见她心爱的男人大笑啊?
她微微抬起头,双手撑着炕挺起胸恼火的问道:“你笑什么啊?”全然忘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更忘记了两个人不是记忆里老夫老妻的情况。
顾致城现在可是没开过荤的老男人,经不住她这么勾搭。当他看见张翠莲因为起身而晃动的两只脱兔,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张翠莲看见顾致城的喉咙上下滚动,眼神由深邃变成炙热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情况。
身体永远更忠实于本意,顾致城还没来得及想接下来怎么做。粗粝的大掌已经抓了过去,揉搓摆弄就好像食堂里改善伙食包饺子的面团似的。不过比面团手感更好,更细腻更柔软更让人爱不释手。
张翠莲对于眼前这个熟悉的‘老处男’无语了,完全跟上一世的那个人不一样了。从前他虽然偶尔激动一些,但不会搞这么久的前戏更不会像从来没吃过肉的狼不知道怎么下嘴好了。
“嗯!”手劲太大了,啥也不懂的毛头老小子把她抓疼了。张翠莲忍不住皱眉疼出了声音,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让他停下来。
可这一声痛楚却被顾致城当成了娇媚的嘤咛,以为张翠莲也深陷其中。顿时更加兴奋,低头吻了下来。
毫无章法,没有技巧更不懂得顾及女人的感受。好像终于叼进了嘴,怎么吧嗒都是好滋味。
吮是用力的吸,咬是用上下牙齿来回摩挲,啃是一点一点的咬,舔是一步一步的攻城略地。一番攻击下来,顾致城已经感受到了张翠莲最敏感的方式。
从上而下,洗过澡带着香气的肌肤就像专属于他的麝香一般。黑暗中侧着脸张开嘴巴呼吸声音微颤,凌乱的头发丝粘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忽上忽下起伏的脱兔都在昭示着这是谁的女人。
顾致城将膝盖侵入到紧闭的双腿之间,握住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准备工作做完,长驱直入攻破障碍一气呵成。
熟悉的异物侵略感,微酸微疼的撕裂让张翠莲没法控制自己的反应。鼻音发出一声嘤咛,让身上的人停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