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儿子坏娘亲完本——by顾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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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娶了爷吧。”
……
“啊?”孟拂尘贼兮兮的笑还僵在嘴角,一时没反应过来太子爷说的话,等回味过来了,笑容还是僵的,甚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字一句问了一遍,“你、说、让、我、娶、了、你?”
“嗯,爷不介意这些,只要你答应爷不纳妾,今生今世只宠爱爷一个人,爷就嫁给你,反正爷认定你了,为你生为你死,为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咳咳咳……”孟拂尘突然间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老公出轨被戴了绿帽子当街耍泼的泼妇啊?但看着太子爷没有一丢丢开玩笑的表情,孟拂尘傻了,懵了,二逼了,爷,您该不会是在说真的吧?!
“咳咳……那个太子爷,想娶你的人太多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大爷大妈都不少,何必在我这一颗树上吊死呢?何况……我也是有老公的人了,出轨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
云景浅笑道:“爷不在乎,何况,那人是死是活还不一定,你说呢?”
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呢!你说呢!你说呢!孟拂尘心里暗暗腹诽,这无耻的,赤果果满满的威胁啊!
扯开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孟拂尘道:“太子爷,我说的老公不是我儿子他爹,那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我们一个屋子一个床上同穿一条裤子长大,一起吃饭,洗澡,逛街。”
听到洗澡两个字,孟拂尘明显感觉到某位爷嘴角的笑容危险了,不错,就是这效果!她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就连我的初吻都给她了,每个寂寞痛苦的夜里只有在她身边我才能感觉到安全感,虽然那货很花心,还有个二房,但绝对只有一个二房而已。”
听着孟拂尘一句一句陷入回忆的说着,云景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浅笑,看她不在说了这才开口,“说完了吗?”
孟拂尘木讷的点点头,“说完了。”看着云景没啥变化的脸色,心里打了个鼓,太子爷,您不该还是这态度吧?
云景懒懒的站起身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慵懒道:“女人啊,一生谁还没遇到过几个人渣。”
……
孟拂尘懵逼了,合着她说了半天等于白说了?!人家太子爷根本一句也不在乎一句也没听进去啊?
“太子爷,我的意思是说……”
“爷的意思是说你到底是娶呢还是不娶呢,娶得话也就把陪送的嫁妆给你,不娶的话……明日爷就去青禹城城墙上上吊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沾花惹草冷血无情的负心人。”
……
孟拂尘嘎然,太子爷,您的节操呢?
随即嘴角微微勾起,一向风华如仙的太子爷能在众目睽睽之上吊?能像个怨妇似得寻死觅活,说出去怕是连鬼也不相信,孟拂尘一把抢过云景手中的令牌塞进怀里,一边笑着道:“太子爷,这个令牌我就收下了,如果您想上吊就去吧,到时候青禹城所有人都会来为你见证者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刻,你会被载入史册流芳百世的。”
“没良心的女人,爷明日就去上吊。”
孟拂尘行走的步伐停顿额半秒,随即哼然一笑继续走,去吧去吧赶紧去吧,我就不信你的脸皮比我还厚!
看着那抹洒脱离开的背影,云景嘴角懒懒的笑深了些,深如幽潭的眸子染上一抹笑,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敛眸看了看手中空空如也的绳子,某位爷继续牵着绳子离开了,姿态风华慵懒无限,这绳子不能丢,还得留着明天上吊用呢。
孟拂尘顺着小溪边一直走,摸了摸怀中的冷冰冰的令牌,赶赶紧抽出手怕了拍怀,生怕一不小心弄丢了,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刚刚那货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明天他不会真的去上吊吧?为了一个太监去上吊?为了一个太监不娶了他而上吊?孟拂尘扶了扶额头,尼玛呀,想想到是的群众反映她就觉得后怕,他不会是说真的吧?不会不会……应该不会的。
只不过她没意识到,说不会只不过是她在自己骗自己罢了,真觉得不会他也不会这么担心这个问题了,在孟拂尘的意识里,云景这货但凡能说出的话有十分都是能做出来的,可惜倒霉蛋儿孟拂尘选择忽略这个问题,坚信自己。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一声夹着怒意的狂吼在身后响起,正在思考着担惊受怕的孟拂尘被吓的一激灵,回眸瞪了一眼恒拓天,“心情不好,别逼我跟你一决生死,”
恒拓天看着孟拂尘低沉的脸色道:“令牌被他拿走了,我迟早会给你拿回来!”
“不用了,令牌的事我暂且不和你计较了,你真想我原谅你就帮我办另一件事吧。”
“说。”恒拓天手持长剑双手环胸,只要别拿着一张被人踩了似得脸给我,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也行。
“明天一早你去缠住云景,不管怎么都好,只要别让他到城墙就行了。”
“城墙又不是你的,你管他干吗?”
……
“去还是不去?”
“我说了一百件事都答应你。”
“那好,恒大爷,你还欠我九十九件事。”
……
☆、第十一章:玉叔叔他暗恋你
是夜,夜色朦胧如纱,微寒。
孟拂尘回到客栈后,孟包子已经想了九百九十种他娘亲可能遇到的状况,也已经想好了九百九十种话来安慰他娘亲,看到孟拂尘回来,孟包子赶紧跑了上去,一把扑到孟拂尘怀里,“娘亲,你回来了。”
孟拂尘蹂躏着儿子肉嘟嘟的脸蛋,笑的梅花绽放般灿烂,明亮的眸子内染着笑意。
“娘亲,不要担心,不管遇到什么事,包子最爱的只有娘亲,不离不弃。”
“嗯?”
“这世上一共有五种男人,一种无耻的,一种黑心的,一种要死不死的,一种缺根筋,还有一种就是萌萌哒,所以啊,不管娘亲被什么样的男人吃了,都不用担心,看看那五个代表就知道其实还不错啦。”
孟拂尘挑了挑眉梢,疑惑的看了一眼玉井欢,这熊孩子说啥呢?
玉井欢垂了垂睫毛,平平道:“他以为自己有爹了。”
孟拂尘敛眸看着儿子,细细打量着儿子,真想看看这熊孩子脑袋瓜子里装的什么,自己的娘丢了不着急去找,反倒在这里心思他娘被……
尼玛的,真的只有亲儿子才会这么担心!
孟包子看着孟拂尘无奈的眼神,贼兮兮的趴在孟拂尘耳边道:“娘亲,这种事情不用害怕也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生出来,肯定也不是第一次啦。”
孟拂尘脸色一黑,一把将孟包子扔了出去,“滚犊子!”
“啊啊……玉叔叔,接住!”
下一秒孟少爷就被一个宽大安全的怀抱稳稳接住了,安全之后孟包子贼兮兮的看着他娘亲,“娘亲,如果你是在看不上那个人也没关系,我让干爹出马,让他跟干爹比比,惭愧死他。”
“我看你皮痒了是吧?”孟拂尘挑了挑眉梢,朝玉井欢摆了摆手,“把他放下来。”
“玉叔叔,带我跑,我就不告诉娘亲你暗恋她。”
玉井欢一向平静的脸庞划过一抹异色,看了看怀里的孟包子,眼神平静薄凉,孟拂尘疑惑的看着儿子,他跟他说啥了,居然能在这面瘫脸上看到异常的神色!那一抹异常似白驹过隙般一闪而过,但孟拂尘却看清楚了,那货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的羞涩!
不自在,羞涩!
这词用在玉井欢身上,比云景说出嫁给她还让她惊讶。
孟包子贼贼一笑,看着他娘亲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染着洁亮的笑容道:“娘亲,玉叔叔一直暗……”
“嗖……”一阵疾风掠过,孟包子接下来的话消失在了黑夜中。
孟拂尘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看着仓皇逃跑的玉井欢,不住地点点头,眼底染着戏虐的笑意,嗯,这货心里有鬼!该不会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吧?
夜深,青禹城陷入黑夜的死寂,一轮残月照耀着青禹城,仿若给青禹城镀上一层银霜,清凉寂寥。
“噔……”极细微的声响传进了某个房间,孟拂尘张开双眸,明亮疏离的眸子没有一丝睡意,看着发出声响的房顶,目光凉了半分。
“噔……”又是一声细微的异响。
孟拂尘坐起身来,瞥了一眼侧面半敞开的窗子,白色残影转瞬消失,下一秒白色身影陡然出现在房顶上,看着那个发出声音且距离她不过五米的家伙,微眯了眯眸子,这不是那夜发现的蛊虫么?
蛊虫看到孟拂尘后,扭曲着胖乎乎的身子吸溜吸溜的爬走了,孟拂尘微勾了勾嘴角,紧跟了上去,待离开客栈一段距离后,孟拂尘并没发现那夜见到的那个女子,心中不免奇怪,夜深人静的,要说它是走错了路敲错了房顶,她可不信,来都来了还不现身,看来她得把客人请出来才行。
眉宇间潋滟光芒一闪而过,嘴角勾勒着邪恶的弧度,下一秒手中陡然出现一把匕首,催动内力,下一秒匕首被一团盈盈光芒环绕,宛如离弦的箭一般笔直的朝蛊虫刺去,蛊虫回头看着笔直飞来的刀子,软嘟嘟的身子瞬间僵硬了。
“吱吱……”
“铿……”就在匕首刺到蛊虫的同一秒,匕首铿的一声哀鸣落地。
“居然这么狠心杀我的幺幺。”黑夜中,宛如鬼魅般的女子立于半空中,看着孟拂尘,阴暗的眼眸里闪过杀意,随后看向惊魂未定的宠物道:“幺幺,主子答应了你今天要给你找个漂亮姑娘的血尝尝,现在可是兑现承诺了呀,你自己要好好招待自己的美食哦。”
“吱吱……”幺幺似乎也被孟拂尘刚刚要杀它的举动激怒了,四条腿站起来了两条,挺着笔直的身板,直勾勾的看着孟拂尘,眼神侵略性十足。
孟拂尘淡淡一笑道:“很久没吃老鼠肉了,正好拿你解解馋!”
“吱吱……”
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人家可是经过不断蜕变的高级蜕化宠,虽然现在有点难看……但本尊形态比你可爱多了。
“吱吱……”幺幺竖起了身子,仰天长吱一声,那声音足以震动真的青禹城,而后抬着下巴高傲挑衅的看着孟拂尘,一只眼睛眯着一只眼睛瞪着。
怕了吧?本尊可是很厉害的!
孟拂尘有些纠结的挑了挑眉梢、
“幺幺,吓唬吓唬她就行了,万一吓死了,主人那里就没办法交待了。”夜空中的女子似乎诡异一笑,身影若隐若现飘忽不定。
孟拂尘抬眸看了看半轮残月,实在想开口骂人,尼玛的,一个个的能不能都别那么自恋?吓唬她?你张大你那双三百六十度的钛合铝合金狗眼看看,哪只眼看到我被吓到了?就它现在那气势,我都不好意思给它一脚!
夜空中的那女子自然不知道孟拂尘此刻是崩溃的,爱屋及乌的觉得她宝现在的姿势很有气势,看着孟拂尘幽幽道:“我叫夜九,主人请你到府上坐一坐。”
“三更半夜的,俺家教严,从不夜里出门。”孟拂尘淡淡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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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爷就喜欢可以吗
夜九狞狞一笑,不知是不是因为黑夜的关系,孟拂尘看着那张脸总觉得有些狰狞有些扭曲,“我以君子之道请你去府上,希望你也能恭敬不如从命,我不喜欢晚上用小人的手段。”
孟拂尘似笑非笑的勾着嘴角,“别说白天不懂夜的黑,我懂得,白天小人似得躲着藏着,只有在晚上才能找回做人的感觉,哦不,是做鬼的感觉,我懂我懂我都懂。”
夜九四周夜色沉了下来,瞪着孟拂尘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话就让幺幺吃了你,最多我跟主人说你拼死反抗,没办法只能杀了。”
“一口一个主子,多忠诚,你就不怕这话传到你主子耳朵里?也对,你主子也不一定就会相信别人不相信你,多虑了多虑了。”孟拂尘嘿嘿一笑,这边笑得越灿烂明亮那边气息越晦暗阴沉,夜九看着孟拂尘,杀意弥漫于夜色中,“真是一张伶牙俐齿的嘴,需要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孟拂尘笑道:“虽然看起来你年龄稍微大点,但充其量也就是个大妈大婶级别的,调教我还有些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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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九四周的气息阴莫测,看了看还昂首挺胸的幺幺道:“我们走,教训她的机会多的是。”
夜色下,孟拂尘跟着夜九一路走过大街小巷,七零八拐的不知道绕了多少弯子才到了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孟拂尘似无声叹息,拐了那么多弯子有啥用么?这个位置不就是青城府正南方几里地的郊外么?
夜色下,大概只能这是一座比较荒老的府邸,四周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府邸被残叶树枝掩盖着,看起来像是一座被掩盖的坟墓似得,位置诡异,不知名的鸟兽嗷嚎,四周荒芜人烟,确实很难被发现。
当夜九打开大门后,孟拂尘就惊呆了,从外面看一副陈旧荒凉的模样,但从里面看却是另一番令人嘎然的景象,四周雕栏玉砌,生机勃勃,絮絮微风迎面扑来,夹着甜滋滋清新新的味道,哪里还有一丝诡异的气息。
淡淡一笑,一直搁在衣袖中的手指忽然伸了出来,纤细的指尖在空中微微一弹,只感觉大一阵白雾散过转眼即逝,似幻觉一般,夜九仿若察觉了一般,猛地回头,看到孟拂尘并没有什么异样,眸子杀意一闪而过,“给我老实点。”
孟拂尘勾勒着嘴角似笑非笑的回应着。
顺着走廊一路走下去,孟拂尘发现府邸中的某些地方像是被破坏过似得,剑气所划伤的痕迹,被重物击打过的痕迹,枯树被一截为二,走廊的银色石柱上,地面山,四周的房屋的墙壁上,都有几处没有翻新的斑点锈迹,仔细看便不难看出那是血迹,经过年岁风吹雨大形成的血锈。
孟拂尘敛了敛眸子,不难看出这里曾经有过一场很血腥激烈的斗争,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二十年前九扶族在青禹城的老巢?踏破铁鞋无觅处,一向倒霉无数幸运寥寥的她,你妹的转运了?!
经过扬长的走廊便看到几座房间,其中一间房门开着,夜九转身朝那间房间走去,孟拂尘自然也跟着走了过去。
“主人,人带来了。”夜九卑恭道。
“让她进来。”
听闻一声语落,孟拂尘便越过夜九朝房门走去,刚刚走了几步步伐忽然停顿了一下,淡漠明亮的眼眸内掠过一丝审量,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袍子男子,男子带着半块银色面具,正拿着酒杯凑向唇角,似乎感觉到门口进来了人,懒懒的抬起眸子瞥了孟拂尘一眼,孟拂尘看到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染着笑意。
云景?这货怎么在这?怎么哪都有他?
“他就是上官楼主说的那个人吗?怎么看着也不像啊。”
说话的是坐在云景对面的男人,披散着头发,一双浓密的眉毛横着,胡须略长,一双眼睛阴狠沉色,整个人看起来阴狠的颓废。
云景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孟拂尘嘴角噙着浅笑,“就是她,偷了青禹城的令牌,爷猜令牌应该已经被她藏起来了。”
孟拂尘眯了眯眸子,令牌可就在她怀里!
阴绰看着孟拂尘,狠戾一笑,“把令牌的下落告诉我你就可以离开了。”
孟拂尘挑挑眉笑道:“这是你对待客人的方法么?”
阴绰瞥了孟拂尘一眼,回头看向云景道:“这个女人也太不听话了,上官楼主说我该怎么办?”
云景懒懒的倚在椅子上,嘴角噙着浅笑,看着孟拂尘懒洋洋的声线掠过,“爷劝你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听说这座府上的牢饭可比名门酒楼的饭菜好多了,来都来了不尝尝的话,爷怕你会后悔。”
孟拂尘眼里沉思掠过,这货出现在这绝非偶然,难道牢房里有什么秘密?
阴绰冷冷看着云景道:“上官楼主,你来我府上做客我很高兴,但我九扶族的牢房可是进去容易出来难,他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
“无妨,出不来的又不是爷。”
阴绰眯着眼睛打量着云景,半晌突然哈哈大笑,“上官楼主果然如传闻中说的一样随意。”随即他看向孟拂尘眼底阴戾掠过,“把她关进大牢,如果还是想不到把东西放在哪了,好好伺候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