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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红楼都在围观贾赦闹上进 番外篇完本——by白衣慕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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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武帝眸子里露出的惊恐之色,贾代善以为对方是害怕自己威名受损,便认真检讨起自己来,强调了路上无行人,因为已经到了贾家的马场附近,然后便是表明心意,因为知晓爱意才会情不自禁。
“阿邕,爱人这个资格够不够?”
“哈哈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武帝眸光一闪,视线径直向前,瞧着前方的庄园,哈哈大笑着:“贾代善,刚才无意碰到,算巧合,不过是男人的冲动罢了。朕也懂,最近事多,憋坏了而已。”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榆木疙瘩的开窍了呢?
像他,无意从贾赦口中知晓,惊慌害怕希冀恐惧……种种情感交织在一起,折磨了一遍又一遍,为帝的责任压根让他无法下定结论。
“是吗?”
身后传来低哑的嗓音,似带着丝怒气,武帝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陡然被抱在半空中,而后还没等他惊慌,再抬头,入目正对上贾代善熊熊燃烧的烈火的眼睛。
被人轻易的掉换位,武帝瞬想着今日被人扛,被人抱的一幕幕,气的面红脖子粗:“贾代善,你这个莽夫,就仗着武力欺……辱朕!”欺负人!明明他也文武双全的。
贾代善坦然的点头:“我也就这点实力啊。”
“你……”
贾代善低头轻嘬了一口,然后把人捂在胸间,低声道了一句,瞧着瞬间涨红的皇帝,贾代善不其然想起近日人种种的别扭之处,恍然间有了答案。
飞快的驶入山庄,贾代善挥手示意哑奴离开,自己又一把拦腰把人抱起,不像先前在宫中,像是扛麻袋般随意的扛着,小心翼翼的把人护着,唯恐让人生疼。
武帝气的够呛:“放朕下来!”
“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贾代善道:“进来泡个温泉,我们好好说一下你先前跟我置气问题,恩?”
武帝胸口一闷,侧目:“你怎么抓不住重点?眼下,你是胆大妄为,没准会祸连贾氏一族!”
贾代善脚步微微一顿,嘴角一勾:“你是因此在生闷气,对不对?阿邕,你是皇帝,偶尔也要对自己好一点啊!”
“什么意思?”闻言,武帝一震,眸子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贾代善。
把人放在池边的软塌上,贾代善迎着武帝双眸,认认真真道:“有孩子顶着,我们怕什么?”
武帝:“……”


第55章 宝宝任性

被贾代善寄予厚望的儿子浑然不知难得也被爹坑了一回,颇为不解的看着发羊癫疯般的某殿下把他从作坊里拽出来,问:“你爹性子好不好?你爹后院小猫有几只啊?你爹会如何处理贾史氏?你爹对子女怎么样?……你爹会不会家暴?”
一连串莫名其妙毫无逻辑的噼里啪啦的砸下来,贾赦懵逼了一会,问:“这关你什么事啊?”
“当然关我的事情!”司徒晨憋红了脸,咬牙道。原以为娶进个后娘,没想到鸡飞蛋打,连爹都没准成别人家了。这落差……反正,他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他皇帝爹私底下怎么能对贾代善是这傲娇款呢!
说好的英勇果断武帝呢!
“有病!”贾赦高冷的回以两字,抱拳于胸,铿锵有力着:“你别想着借此破坏贾家的和谐关系,也别以为能拿捏住我爹,就算……恩……”压低了几分,贾赦泛着凶光道:“就算皇帝叔叔跟我爹提前发现他们的奸、情了,那也得顺其自然,你别横插一杆!”
“你都印考卷了怎么还没墨水啊,什么叫奸、情啊!这是爱情!因为爱情!”司徒晨没得到有用的情报,不自觉心焦,回讽了贾赦一通,急急忙忙的飘走。
发觉自己成为娘家人,顿时就亚历山大了!
他任性的小公举日子什么时候能到来啊!
贾赦目送人火急火燎的离开,再一次肯定:“有病!”话音还没落下,便见人跟鬼魂般飘回来,问:“你觉得老九,抛去你个人的成见以及他那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兄弟,扶植人当农业大亨,怎么样?”
“你觉得我的主意靠谱吗?”见人眸子里带着丝认真之色,贾赦认真的想了想,指指自己,颇有自知之明的回道。
司徒晨打量了眼贾赦,也认真的想了想,赞道:“不靠谱,但是你有自知之明。”
“呵呵,这算夸奖?”
“一半一半,但愿你兄弟姐妹也跟你一样有自知之明,否则孤搞的你贾家家破人亡!”司徒晨一甩袖子,离开,继续盘算哪几个兄弟能够利用,以及刚才贾赦回答算勉强过关。未来的荣府继承人现在有脑子了,应该不会给他皇帝爹难堪的。
一次算抽风,两次……贾赦不得不忧虑起来,思索贾家到底谁不开眼的得罪着不能惹的病患了。
奇了怪了,宁府两大老爷们一个御敌一个跳大神去了,剩下个小霸王被他爹直接仗着叔祖的威严给关到荣府,跟着他二弟,一起跟夫子学四书五经。荣府里,他不说得罪司徒晨,没去追究人巧舌若莲,骗子一个,就已经算看炮友技术不错份上了。至于他爹,人巴不得跟后头叫爹呢。剩下一个贾政,被爹关家里了啊。他虽然讨厌贾政,但也敢保证,此人对爹的话还是很听的,说不准出去,就连从侧门溜也不会。
用排除法列举了一遍,贾赦从自家找不到端倪,只能继续把缘由归咎于司徒晨毒瘾发作了。
五石散这药性,他现在也有数了,每隔十天半月的总会发病一次,每次发病少则一天,多则三天,心情抑郁的,五六天间接性抽搐,反正都有可能!一句话,发作完全看司徒晨心情。
正当贾赦思忖着这会司徒晨发病几天,这边司徒晨却是一改之前懒懒散散带着教学性质的办案作风,带着疾风走进十三专用的办公厢房,敲了瞧桌案,厉声道:“明日午时,周君策斩首示众!”
“啥?”十三眼见自诩教导主任的哥不在,借着堆积如山的案牍,偷偷摸摸打个盹,结果传说中温柔可亲的娘刚把猪肘子炖烂了喂他吃,这边便打起了惊雷。
吓得他一颤,惊醒过来,茫然的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教导主任,十三抖了抖身子,揉揉自己略微消瘦的脸颊,乖乖站直,问好:“大哥。”
“十三,你那些兄弟里,有没有觉得能用的。”司徒晨越想越烦躁,秉承着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问道。
“恩?”
见人不解的茫然模样,司徒晨内心苦闷不好对人说。原本,他给人展望了一个可亲的后娘,结果现在没准会是个可亲的后爹,只得抑郁的叹口气,指指多的都往地上堆积的案卷,奏折:“现在咱兄弟两个,人手欠多啊!”
万一以后打架了怎么办?
贾家第三代是不成器,可是就他师傅一个,那武力,呵呵呵呵!他也打不过人。
十三顺着视线扫了一圈,顿时跟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必须要有人帮忙!可是……可是,我玩的好的就十六弟,十五弟,十四弟,额……好像他们有点小。”说到最后,十三带了丝落寞:“比我年长的,一般不跟我玩,年纪小的,小时候也许还会叫哥哥,可长大了,也渐渐不跟我玩了。”因为他是嫡子,天然的就比庶子兄弟们高一等。
“好了,没事的,以后有哥哥,还会有弟弟的!”司徒晨揉着人脸颊,心疼着:“都瘦了,等会好好补补啊!”
“恩,贾……嘿嘿,”十三捂着手,悄悄道:“我昨日恰巧碰到了母后,他也说我瘦了,还答应等事情忙完了,带我去雪地里抓麻雀,烤起来吃!父皇还泛酸,打趣过,说母后手艺可好了,当年他们在一起打仗的时候,母后就给父皇烤过!”
司徒晨看着一口一个“母后”的弟弟,心在淌血。
咬着后牙槽,司徒晨强硬的转回话题,再一次道:“明天把周君策宰了,省的天天有人想着法作妖下黑手。”
“你前些日子不是说还要留着做标本,风干了,让人把尸体竖在两国海岸线上当地标吗?”十三反射性的一板一眼的回道。他哥先后教他处理了几批涉案人员,但是对于案件最核心的周君策,却一直当宝贝一样的捂着,甚至还教了他这么一个一般人都听不懂的无厘头方法。
“让人三千六百刀剐了,再风干!”
十三:“……”
虽然父皇名义上教给他全权负责,但实际掌权的却是哥。所以说他哥心情不顺了,要换个部署,宰了周君策风干当人肉片,也没什么大问题。
十三点头附和:“好,只要哥你开心就好!”他小时候就觉得太子哥哥好辛苦,好厉害,现在跟他分享秘密的太子哥哥虽然偶尔有些任性,偶然爆出几个他听不懂的词汇,还会凶巴巴,甚至还会幻想,对他觊觎不切实际的厚望,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很崇拜太子哥哥的。
屁颠屁颠的转身,十三趴在桌案上寻了一番官印。父皇为此案专门设立一重案处,上至皇亲内阁,下只贩夫走卒,只要敲了印有如朕亲临,重案亲王的红章,就可以直接先斩后奏。
换句话说,他现在权利蛮重的。
完全可以看谁不爽,在背后敲个章!
“让你好好整理整理桌案,整个小邋遢!”虽然被弟弟的话熨帖到了,但是司徒晨瞅着人寻完桌案,然后脑袋又搁桌下寻找,不由满脸黑线:“幸亏这对外说的高大上,但不过是个萝卜章!”
“我找到了!”十三讨好的捧着栩栩如生的猪印,嘿嘿笑了一声:“这不是老有人暗搓搓来寻吗?我藏着藏着就忘了。”
“就你上面专门撰刻的小猪崽,有几个开天眼了会偷?”司徒晨无奈的笑了一声,十三这熊孩子,拿到实权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刻了个最爱的食物为印鉴。
前阵子,每一个来光临的暗桩都鄙夷的忽视了此物。
“所以才安全啊!”十三掷地有声的回道。
“你有理。”跟弟弟拌拌嘴,司徒晨把文书写好,又用上猪印,让十三去乾清宫禀告一声,自己往地牢而去,准备慰问慰问快被风干的周君策。
“周大人,这专门量身给你打造的天牢如何?”司徒晨瞧着四周用铁网密密麻麻制作起来的牢房,唏嘘着:“外面那么多要你命的人呐,明天终于可以把心放在嗓子眼里了。”
“呜呜……”
见周君策神情悲愤着,司徒晨扫一眼暗卫,示意人把其嘴巴上一直堵着的帕子拿下,颇有闲情雅致的问:“终于可以说话了,感觉怎么样啊?”
“司……徒……晨!”长达一个多月时间没有机会说话,周君策撕扯着有些受损的嗓子,带着怨毒之色狠狠的剐着司徒晨,一副想拉人同归于尽的表情。
“啧啧!”司徒晨才不管人何脸色呢,反正周君策身上绑着铁链,压根无法挣脱:“有本事你自己咬舌自尽啊,不然明日等你的可是千夫指万人骂!知道爷为何今天来看你一眼不?”
周君策闻言,脑海瞬间想过种种阴谋诡计。
“因为今天我大姨妈来了!”他把人当未来娘,当自家母后的姐妹,结果哪知姨妈人选反过来了,哈哈哈哈哈!
周君策:“……”
在一旁默默驻守的暗卫:“……”
“爷不开心,也就只能看着你开心开心了!”司徒晨翻着白眼:“你是要死后被风干填海呢还是当泥塑,就像秦桧一样,跪在福州?还是沿海各地各弄一个?”
“你这是夹私报复,报复!”周君策眼睛瞪得跟灯笼一样凸起。身为一个读书人,死无全尸已是重刑,若是与秦桧一般被遗臭万年,他……周君策眼里闪过一丝恐慌,看着司徒晨,嘴巴一张一合,也顾不得骚疼难耐的嗓子,像是在诱导街边手捧重金的幼童,语重心长道:“你该知道,就算我跟八王合作,想要拉你下马,但是若是武帝信任你,我们计谋永远不会成功!他在提防你,你又何必给人当牛做马?想想历史上,有几个皇太子有好下场!”
司徒晨像是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沉默不语。
“所以说,我又有什么错呢?天诛地灭!”周君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华朝人又那么多,家家户户跟猪一下,尽会下崽子,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区别呢!战死的军士,大多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给人抚恤金,一两银子已经够人生活好几年了,二十两,这得养活多少人啊,像你这样的……”
“像我这样的小公举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任性不得!”司徒晨冷冷的剐了眼周君策,“果然听君一席话,孤瞬间就明白了正能量一词!大姨妈算的了什么,把你们这些渣全部宰干净了才是正事!”
说完,司徒晨也斜了一眼侍卫:“去请八王过来!”
他本来留着兄弟慢慢玩的,但是身为娘家人,得早点给某人准备好嫁妆啊,不然万一这后……后……反正就是那啥,又被救驾而亡了,他皇帝爹未来日子还不得天天以泪洗面啊。
感觉换个角度,把人当娘,司徒晨就对上辈子那不慈祥和蔼的皇帝爹气不起来了。
毕竟,算算,正直更年期嘛!
更年期对上青春期,总会有摩擦的。

第56章 长兄如父

皇八子忠信王司徒昭,母乃九嫔之首伍昭仪。此伍非彼武,但再有心人耳朵却是一种嘉许,便如伍昭仪。伍昭仪虽出身不凡,其父乃巡盐御史,但在家中,因其上有长姐,下有幼妹,受到关注不多,便现才学引父母关注。其最佩服的便是一代女皇武则天。
恰巧,她初入宫,受封的便是才人,而生子之后,又被受封为昭仪。
带着一切都是天意强大信念,伍昭仪忽视着入宫后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晋?8 嬖颍哄?家世+儿女+自身才能,小心翼翼的教导自己的孩子司徒昭。
积年累月之下,司徒昭自然以夺取皇位为目标,为此可以不择手段。
比如说发动兵变,弑父!
想起上辈子被他逼得狗急跳墙的司徒昭,司徒晨面色沉了沉,若是昨天,他没准还会捏着累累证据,跑到乾清宫刺他皇帝爹一句:“让你少生儿子多种树吧,偏不听!现在可好,有娘生没爹养的,教出这个王八东西!”
现在嘛……
其实想想,他皇帝爹也算难得开明了。皇子女从三岁开蒙五岁进入弘文馆,也就是在尚书房读书,他爹也就会亲自授课,年年强调一番为国为民,担当皇族重任,其他时候都是允许人自由选课,折一门自己喜欢的专研。喜欢从政也没事,当十一岁后便有六部官员来授课,待满十三岁还可以六部行走。
除却学习外,对于儿女婚事,也是各种操心劳碌以及允许一定范围内的自由恋爱的。
不过,这些东西放心里想想就好了。
爹这个词,也是失去了才懂珍惜啊!
默默有些小矫情的司徒晨侧目对暗卫吩咐了几句,赶着王八蛋八王弟弟到来之时,回了一趟东宫,特意在衣柜里扒拉出自己许久没穿过的皇子袍。
贾赦打着哈欠往回赶,刚一脚踏入房门,感觉灯光都亮丽了许多,定睛一看,瞧着穿着盛装的司徒晨,忍不住手捂胸口:“你……嗷——”
一声惨叫冲破云霄。
唰唰唰几下,院外旋即站了不少暗卫,视线往内,然后齐齐倒抽一口气,眼中闪过惊愕之色。
司徒晨抬眼,扬手示意人退下。
贾赦揉眼,尽量克制着自己内心流口水的冲动,爬起来,眼睛左右瞟来瞟去,结结巴巴问:“你……你是不是又病发了?”
“孤好着呢!”司徒晨懒得理人:“你自己睡吧,孤出去会。”
“等等,你要这么出去?”贾赦惊叫一声,但旋即又压下声音来,死死的拽着司徒晨胳膊,心力憔悴着:“老大,你这是太子冕服啊!就算我们都知晓武帝没打算废你了,可是眼下你依旧是个废太子啊!穿这衣服出去找打啊!”
不过,乍一看还真好看的!
头带通天冠,身着绛色纱袍,腰束金玉大带,足穿白袜黑舄。
贾赦眼睛偷偷的飘了一眼又一眼。先前他只隔着宫宴,远远的能看上一眼,只觉得太子高不可攀,不可近外便没啥印象了。但是近日这么近距离的围观,他有种给人下跪的冲动。
不是被人气的下跪,而是司徒晨此刻流露出来的气质,那种睥睨天下的王霸之气。
司徒晨神色倨傲,手弹弹袖子,一脸镇定:“就是去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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