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公主将军要纳妾完本——by梅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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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末被迫着抬头,此刻看着白逸尘,才觉得自己之前真的是太过分了,为了想离开,他可是没有少给白逸尘添事。
这不,白星那家伙,还在床上躺着呢。
白灵养的两只鹦鹉也险些被他烧了,这会,是见到他就躲。
这不,几天都没有看到了。
而白逸尘他说的何尝不是,句句都那么透彻,对,如果几年后,李文之成亲了,唐飞也有喜欢的人,他的大哥也有,那么,只能说明他们配不上袁久,对,就是这样,还有,那时候的他们会很强大,强大到可以自保,可以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越想越觉得自己之前真是混蛋,想到这,他低声道:“对不起,师傅。”
师傅?
白逸尘笑了,伸手在他的头上揉了揉,“乖,终于叫师傅了,哎,为师等你这一句,等了三个月,不过,你明白了,就一切好办了,那,行拜师礼吧。”
司徒末点头,“嗯,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白逸尘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刚笑了几声,他立马不笑了,低下头对司徒末小声道:“对了,刚才为师一时没注意把自己的年龄报给你了,千万不要跟他们说师傅的真实年龄,要不然--”
“哇,师傅,你竟然只有二十八啊,天,来道闪电劈死我吧。”远处的树上,白星的声音高高响起,后面的是白灵的笑声。
白逸尘,“--”
袁久则是从另一棵树上跳下来,施展轻功直接飞到白逸尘的面前,围着他转了几个圈,这才膜拜道:“师傅,二八啊,天。”
白逸尘轻咳了一声,直接冲着司徒末瞪了下眼,“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在?”
“师傅,不能怪小末,是你自己说得太得意忘形了,我--哎,别打我。”司徒末说着,白逸尘已经挥手上了,司徒末吓得赶紧跑。
整个院子里顿时笑声连连,只就见几道白影晃来晃去,在院子里那片红枫树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大离皇宫,御书房内,轩辕宇无力的瘫坐着,面前的奏折堆得很高,但他一点心思都没有,整整三个月了,他派人没日没夜的找,可,什么也没有找到。
就算是死,也最起码给他留副骸骨吧,可,就是什么都没有,心一点一点的下沉。
英俊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与年龄不符的苍老。
于公公候在一旁,表情也十分的忧伤。
唐飞与林婉柔他们几乎一直在外面找,就算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回来的意思。
悬崖底下太深了,他们试了很多次,都无法到达底部。
李文之在悬崖边上被打晕后,便被将回了府中,醒来后,也要加入唐飞他们,只是在袁久出事的地方,两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他一心愧疚,唐飞也是下了狠手,结果,结果就是他在家整整躺了近两个月才能下床。
在李渊的心中,这么高的悬崖,袁久是必死无疑,可李文之就是不相信,多方劝说无果。
其实,不光是在李渊心中,也许可能是所有人的心中吧,毕竟从来没有听说过,从那掉下去的人还有生还的可能的。
只是,都在自欺欺人罢了。
悬崖下,忘忧山庄内,袁久与司徒拓两人已经开始抛开一切的去潜心练功。
他们时而在枫林中飞来飞去,追逐对练,时而在平地,走剑法,翩翩起舞,时而又在扎马步,比谁能坚持到最后,白逸尘很是满意两人之间的默契。
白星则是恨恨的瞪着司徒末,“白末这小子,师傅,你到底看上他哪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碍耳,白灵直接喷他,“白星,你怎么跟师傅说话的,没大没小。”
“我哪没大没小了,早看你不顺眼了,来啊。”
“来就来。”
好吧,白灵与白星几句不合,也开打。
白逸尘在一旁看着笑,几个小娃娃从门外跑进来,然后跟着他一起看热闹。
小花花眨巴着一眼萌萌的大眼睛,“爹爹,娘亲的武功越来越高了。”
“嗯。”
“那离她离庄上山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吧?”
“嗯。”
“呜呜--小花花不要娘亲走。”小花花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这一哭,直接把白逸尘的心都要哭碎了。
他伸手在小花花的小羊角上揉揉,“小花花别哭,你娘亲还有她自己要完成的任务,但是,她肯定会回来的,这里,永远都是她的家。”
小花花撇着嘴,睫毛上还挂着小泪珠,带着哭腔道:“那,她可能带上我吗?”
“当然不能。”小牛牛直接接话道,他把小花花一扭面向自己,“外面的人都是坏人,他们会把你给卖掉买糖知道吗?”
白逸尘,“--”
“可是,小花花舍不得娘亲。”小花花又奶声奶气的哭了。
袁久听到哭声,直接道:“收剑。”
司徒末收了剑,一脸的疑惑:“不是练得好好的嘛,为什么要收?”
“这都十天了,累了,还有,你没听到小花花在哭吗?”袁久白了他一眼,便飞身到了小花花面前。
小花花立马不哭了,伸手拉住袁久的手,“漂亮姐姐,你好厉害。”
袁久点头,真好,在她的不懈努力加--威逼利诱下,终于让小花花不再叫自己娘亲了,这会,她真的很满意,声音里也柔和了许多,“嗯,谢谢小花花。”
“我--俊叔叔说了,就算以后你离开,还是回回来的,因为这里是你的家。”
袁久又点了点头,“嗯,是,这里永远都是我的家,而且,就算我离开,也一定会回来的。”
司徒末走了过来,伸手在她的肩上拍拍,“好了,不想这些了,陪我再练一会。”
自从司徒末在白逸尘的点拨下终于想明白后,他便一心扑在上面了。
白逸尘从袁久口中得知他是制毒上面的高手想要跟他探讨探讨都要等他有空的时候。
这会,白逸尘直接发话道:“小末,不能这样练,要循序渐进,要不然,根基不稳,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白灵也跑过来劝,“是啊,我们都跟着师傅五六年了,都没有将全部的武功学会,你这才多长时间啊,慢慢来,别急。”
“我,我怎能不急。”司徒末直接吼道,等吼完,他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不起,师傅,两位师兄,是小末心急了。”
袁久什么也没有说,直接绕过他,向枫林走去。
她此刻只用一根丝带将束着万千发丝,白衣胜雪,背景孤寂。
急,她又何尝不急,可,急有用吗?
这些天,她努力的想去忘记的人,此刻再次浮现在眼前。
他,现在,可安好?
还有唐飞,司徒拓他们,皇上老爹,母妃,还有上官怜儿,等一下,上官怜儿?
对了,她怎么把这一点给忘记了,自己与司徒末掉下悬崖,那么她肯定会被皇上老爹牵怒,会有什么下场,她,不敢想像。
“久久,你怎么了?”司徒末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袁久回头,一脸的焦急,“皇后上官怜儿,她,会不会被牵怒?”
“她,要不是她,我们怎么会--”
“可她不也是来挽回了嘛,所以如果因为此事--”
白逸尘想了下,冲着白灵道:“山庄的事情交给你了,为师去看看。”
“--”
几个人都诧异的看过来,尤其是白星,直接张大了嘴巴,“师傅,你偏心偏得也太--”
白逸尘回头,“怎么,要不你来做这师傅?”
“别别,师傅,您放心的去吧,这里有我跟师兄呢,没事的。”
白逸尘几乎是个说走就走的人,只是他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看向袁久,“要不,你跟我一起?”
“--不,不是吧?”白灵也跟着叫起来了。
而袁久则是惊讶不已,她,身后被司徒末一推,她这才惊醒,回头,“司徒末,我--”
“去吧,去看看也好。”司徒末道,其实他更想回去,但是,现在白逸尘肯带袁久已经不错。
白逸尘向袁久伸出手,“过来吧。”
袁久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只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如果几年后自己回去,李文之并没有等自己而是另娶他人的话,那么,只能说明他不够爱自己,只能说明--他们有缘无份,从另一方面来讲,这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离开自己,其实就是离开危险,自己就算是练就强大的武功,可,她有能力让李文之永远不涉于险界之中吗?答案是否定的,外面那些人,根本就在暗处,不知道何时就会跳出来,在司徒末差点死去的那一瞬间其实她已经知道自己该这样做了,李文之,如果,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她,祝福他,至于其他人,白逸尘上去后自然会看的。
所以此刻,她不打算去了,她看向白逸尘挥了下手,“师傅,早些回来,我们在家等你。”
白逸尘看着她,然后点了点头,“好,在家等我。”
自称是我,而不是为师,什么鬼,袁久看过去,白逸尘已经施展轻功飞远了。
这速度,自己就算再练几年也不能够啊。
收回心神,回头,就见白灵与白星两人目中带光的看着她,不对,还有司徒末,这眼神,怎么感觉有点--
白灵清了下嗓子,“那个,从现在开始,作为大师兄的我,白灵,现在是一庄之主了,所以,你们在师傅回来之前的日常一切事宜全部归--他管。”白灵说着,手一指,袁久与司徒末两人齐齐看过去,就见所指的人竟然是已经飞上一棵大树的白星。
这家伙,什么时候飞上去的,袁久与司徒末两人对视一眼,暗叫不好,结果,还没有来得及,就见白星指剑飞了过来。
“来吧,小师弟小师妹,让师兄看看你们究竟是哪一点让师傅看中的。”白星说着,已经飞到了两人面前。
袁久与司徒末两人齐齐向后退去,然而,不想,后面的白灵也拔出了剑。
好吧,这下有得受了。
袁久早就看出来这两人对于白逸尘收下自己与司徒末不爽了,这会,白逸尘离开,正好是他们报复的时候,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你对白星,我对白灵。”袁久再不多想,直接开口道。
司徒末不满了,“为什么我要对白星,这家伙他--”
“因为他跟你有仇。”
说到有仇,可不是,算了,司徒末认栽。
四人迅速的打在一起,小花花他们听到声音从外面跑进来,拍着手为袁久加油。
“漂亮姐姐加油,漂亮哥哥加油。”
等一下,漂亮哥哥?
司徒末快要吐血,差点没从半空中掉下来,不过眼下白星的攻势是自己要去对付的,至于小孩子的口误,有时间再纠正吧。
袁久与白灵几百招过手后,不由得对白灵赞叹道:“大师兄厉害,师妹佩服。”
白灵直接板着脸,一副老大的样子,“专心。”
比起袁久的还算稳定,司徒末就不大好过了,他几乎是被白星追着在打。
这家伙当真是来寻仇的,当然这也怪他自己,惹谁不能惹他,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幸好惹的是武功较弱一些的白星,要不然,他就不应该是在没命的奔跑中,而是--躺在那了。
“漂亮哥哥加油,漂亮哥哥加油。”小花花稚嫩的声音响彻整个山庄,远处,一块大石上,白逸尘微笑着看着下面的一切,片刻后,再不停留,脚下轻点,直接向远处飞去。
唐飞在山崖边呆坐着,三个多月了,他们用尽了方法都到底不了山底,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他无力的抱着头,英俊潇洒的他此刻像是个无助的小老头,与身旁光鲜靓亮的林婉柔直接形成鲜明对比。
林婉柔伸手在他的肩上拍拍,“放心,她肯定活着。”
“为什么,为什么,李文之,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混蛋,你保护不了她,要你有何用?”他骂完李文之又开始骂自己,“都怪我,都怪我。”
林婉柔伸手要抓住他的手,却被唐飞给挥开了,“你走,走开,不要你在这里,你走。”
“唐飞,你别这样,我--”
“你走,走。”唐飞几乎疯了一般的吼道,“滚--”
林婉柔一连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她的心很痛,她伸手指向前面的悬崖,“唐飞,你醒醒吧,醒醒,她,她已经死了,我们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说着她已经放声痛哭了起来。
自从袁久出事后,她又何尝不难过,她回头,就见远处的青松下站着一个人,那是--
待看清对方的脸时,她抹掉了眼泪,直接向山下走去。
寒东赶紧小跑着跟着,“衣衣,等等我。”
“别跟着我。”林婉柔快步走着。
寒东叹了口气,“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这三个多月来,你不理不睬也就算了,可,可这么长时间的惩罚也够了吧。”
够了?
林婉柔回头,“你跟他都是一样的人,离我远点,否则,不要怪我无情。”
“我怎么跟他一样了,是他负了你又不是我,我,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我--”寒东开始语塞了。
“你再跟着,我就--”林婉柔的话未落,就看到自山下上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自己一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人。
可,她在这三个多月里却硬生生的天天看到,这会,立即闭了嘴,直接向山下走去。
两人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寒西其实很想伸手拉住她,只是,他没有。
要不然,一切的一切,都等于白做,不是说过了嘛,再见面也是陌生人。
陌生人,对,就是这样的。
他大步向前,头也不回,向下走去的林婉柔也是,他们都是一样的动作,可,谁又知道他们的心有多痛。
尤其是林婉柔,此刻的她,恨不得上前把寒西狂揍一顿,然后掏出他的心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曾经的桑海苍田,山盟海誓,都敌不过万恶的变心。
是了,他变了心,就不值得自己再这么下去,林婉柔已经恢复了正常。
而山顶的唐飞此刻已经站了起来,身旁立着一脸严肃的司徒拓,他此刻满眼都是一片死寂,甚至看不出他还有什么情绪波动。
三个多月来,他几乎没有睡好过一个绝,每晚都是袁久与司徒末的影子在眼前晃着,等他伸手想拉住他们时,却才知道那一切只不过是幻像。
寒西与寒东两人都看向深不见底的悬崖,二人的表情各异。
一个是在担心,一个是纠结着。
寒东知道如果不是袁久那一托,那他早就不会在这里站着了,如果不是他非要顾那什么门规,此刻也许--
“好了,小东,知道你心里难过,可你,也不能咬我胳膊吧。”头顶上的声音响过,寒东这才尴尬的松了手。
该死的,他纠结着纠结着怎么就抱起了寒西的胳膊了,还,还咬上了。
唐飞回头看过去,这会满腔的怒火彻底被激起,提剑就飞了过去。
“铛铛铛--”几声响后,唐飞见挡剑的人不是寒东,更加的气愤。
“你给我让开。”唐飞吼道,只是寒西并不打算让开。
他回头冲着寒东道:“赶紧闪开,你想死吗?”
寒东直接挺起了胸膛,拍拍胸口的位置,“我寒门的人一人做事一人当,要命是吧,我还给你。”
说着他直接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直接向胸口刺去,只是,就在要刺到的时候,手上的匕首竟然被一把回旋镖给打掉了,他愣愣的看着那已经斜入一块石头上的回旋镖,下一秒,立马乐了,向不远处看过去,果然是她。
他激动着跑过去,却不想刚跑了两步,便被长剑横在了脖子前。
唐飞冷笑道:“怎么,不想死了?”
林婉柔立马飞身过来,在两人几步开外停下,看向唐飞道:“唐飞,你不要伤他,伤了他,就真的要与整个寒门为敌了。”
什么意思?
几个人全部看向她,包括寒东他自己。
寒西目光有些飘,但是,在扫到林婉柔一眼后立马移开目,最后定在那把横在寒东脖子上的长剑上,当下几步上前,在唐飞的面前单膝下跪下,“请唐大人息怒。”
“寒西,你,你干嘛?”寒东有些恼了,寒西的跪有多么难得,别的人不知道,他是十分清楚的,就算是门主,都不曾受过他如此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