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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宠妻纪事 番外篇完本——by苏扶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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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氏见容慎若有所思的模样,以为她想得多了,又捏了捏容慎的小手,道:“咱们阿慎不着急,你还小。”
容慎:她可不是不着急么,她和叶翡房都没圆呢,她着什么急啊……
“赶明儿你有空,便多去太傅府走动走动,陪陪你四姐,听说她害喜害得厉害,之前只当是积劳成疾压力太大,那傻丫头也没在意,若不是此次昏倒过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卢氏显然是不赞同容悦的生活方式的,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容悦的个性注定了她不会安安静静地待在太傅府,她要做,必定要做掌控者的。
容慎点点头,合计着这几天有了空闲便过去看看容悦,她虽然没怀过小孩,却看过别人怀,直觉上便觉得那是一件辛苦事,容悦又喜欢瞎操心,冷不丁闲下来,她也怕容悦太无聊。
卢氏沉默了一会儿,又提起谢曼柔和太子的婚事来。这门亲事说起来也奇怪,明明最初许多人都不看好,太子和谢曼柔两个人似乎也并不是十分热衷,没想到看到现在,竟然也毫不违和了。
先不提心思难猜的谢曼柔,就说太子,如今已经隐隐的有流言在坊间流传,说太子殿下为了谢四小姐冷落了整个东宫,好久没去过侧妃们的殿里了。
卢氏原先觉得太子和他风流爹一样,浪子心性,不会在哪个女人面前停留,没想到如今看来,他倒是隐隐露出叶家先祖特有的痴情特质了。
“听说前几日谢四小姐拜访东宫,还是太子殿下亲自驾车送回府上的。”卢氏之所以要特意地提一提这事,全然是因为这事实在有些稀奇。太子是谁,东宫的储君,未来的皇帝,竟然能屈尊降贵地给谢曼柔做马车夫,这搁以前就是天方夜谭啊。
容慎倒没那么惊讶,想想那天永嘉来得那么一出也就明白了,自家皇妹闯的祸,身为哥哥自然要给她善后了,只是没想到太子这人这么实诚,不但派了一辆车,还亲自担当司机,容慎敢打包票,大乾历史上就没见过第二个这样拉的下面子的太子。
容慎以前没觉得自家娘亲会同自己聊这些家长里短的,尽管她在裕国公府住了十三年,可卢氏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端庄、理性、能干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却没想到,卢氏也愿意记着这些八卦,等到自己已为人妇却好像小姑娘一样心大的小女儿说起这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打出嫁以后,容慎觉得自己和卢氏的关系反而更加紧密了。
两个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容慎便去前面容老太太那儿问安了,老太太当然不会放她回去,当晚容慎便住在裕国公府,只给叶翡捎了一个信儿。
十收到信的某人默默地将那帖子看了几遍,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第95章 结局
容慎在自己当姑娘时的院子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起,就被窗外聒噪的鸟儿给吵醒了。
院子里的婢女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洒扫,府丁也尽心竭力地忙活着手头上的工作,脸上的神色快活且舒朗。
一切似乎都和从前一样,可容慎知道,有些事情已经不同了。
偌大的裕国公府上,再也看不见她二哥容恒遗世独立的身影了。
“嘿,大清早地想什么呢?”从墙边处传来戏谑的声音,披着一件外衣站在院子里发呆的容慎闻声望去,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墙头上,抱着手臂呲着牙朝她笑。
容慎的院子和容恪的步行虽然要绕上几道弯,可实际上却只隔了一道墙,这会儿在墙头上看见容恪,她倒也没觉得惊讶,只是皱了皱眉头,口气有点不客气,“我清早透透气没什么稀奇的,倒是你,好好的有门不走,骑在墙头上做什么?”
以为自己是墙头草吗?
容恪撇撇嘴没反驳,只是纵身从墙上跳了下来,臭美地理了理衣角,负着手走过来,“二哥走了,你舍不得?”
“是哦,我可没三哥这么心大。”容慎瞪了听容恪一眼,道。可真奇怪,有些人啊,明明是打心眼里想和他好好说话的,可对方一开口就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不讽刺几句就不舒服。比如容恪,就是这种招骂体质的人。
虽然已经知道容恪的良苦用心和心中所想,可是一看到他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容慎就控制不住她记几……
“我早知道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便谈不上难过。”容恪笑了笑,稍稍收敛了脸上的纨绔神色,“难道你不觉得,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吗?”
是啊,裕国公府还是裕国公府,鸡飞狗跳的一大家子也还是一大家子,无论她们走到哪里,嫁往何处,裕国公府始终站在她们身后,是她们最坚实的后盾。
容慎看了一会儿容恪因为认真而倍显英俊的侧脸,将视线转移到了一旁正冉冉升起的朝阳上。
这个时候的太阳还没有那么刺眼,却十分美丽。
“你说得对。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
静王府的管家老崔终于受不了脚掌的酸痛,偷偷挪了个地方,抬起稀松的眼皮看了看拿着本账目蹙眉的静王殿下,犹豫了片刻,硬着头皮咳嗽了一声。
一页账这都快看半个时辰了,怎么还不翻啊,他还等着汇报下面的事务呢,好捉急……
叶翡微怔了一下,将目光从账本上移开,侧头看了一眼天色。因为临近傍晚,屋里有些昏暗,细心的婢女已经给账房掌了灯。
“王妃还没回来?”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的静王殿下如是说。
老崔点点头,看静王殿下的脸色随着他的回答往下一沉,“啪”地一声将账本撂在了桌上,一拍脑袋茅塞顿开——
怪不得静王殿下这一整天都靠在账房里不走啊,原来是因为账房离大门最近,他这眼巴巴地盼着王妃回来呢。
才走了一天一夜,就给想成这样,要是什么时候走上十天半个月的,还不得得了相思病啊!
傻乎乎在账房里胆颤心惊陪了一整天的老崔默默地吐槽道。
“行了,你先回去吧,本王再……再看看账。”叶翡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眼看着老崔满脸的褶子都要扭曲到一起了,也不为难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叫外面的府丁机灵点,王妃若是回来了,告诉我。”
看啥账啊,就是等人么,年轻人啊,就是黏糊。老崔连连点头,活动了两下抽筋的老腿,转身退了出去。
屋里的某人又拿起账本,继续直勾勾地看了起来。
往常容慎在家的时候,叶翡都是把各种账务带回卧房的外间处理的,两个人虽然是各做各的事情,和他自己在卧房里没什么区别,可说到底感觉还是不一样,一个人总觉得空落落的。叶翡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说好了只住一晚呢,这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又被留下了吧!往后可不能叫她一个人回娘家了。
容慎是在灯火通明的时候进府的,她本打算下午便回,可没想到别人都搞定了,倒是一向冷面的容老爷子不放人,非将她留了晚膳才让出门,那帖子上写好了等她一起回来吃饭,容慎怕叶翡脑袋一根筋,真的等到这么晚,心里着急,一下马车就急匆匆地回正院卧房了。
没想到一推开门,叶翡还没在。
正坐在一边儿绣花的问荷见容慎急匆匆地踏进来,也吓了一跳,忙站了起来。
“阿翡呢?”容慎劈头就是一问,一点也不矜持。
“殿下一天都在账房里,现在许是还在忙呢。”问荷指了指灯火通明的账房,她家姑娘不是从那边进来的么,都没注意到么。
哦,看来某人并没有像她想像的那么一根筋么,还知道好好工作呢,“那他吃饭了吗?”
问荷都快被容慎这简单粗暴的问题给搞蒙了,她家姑娘不就回趟娘家么,这会儿怎么忽然什么心都操了,“殿下午膳是在帐房用的,晚膳好像还没传。”
哦……容慎点点头,在窗底下的美人榻上坐下来吩咐道,“你别做活了,先去通知了厨房作晚膳吧,他忙了一天,肯定饿坏了。”
这傻瓜,还果真一直饿着肚子等她呢。
问荷转身出去没多会儿,容慎就坐不住了。也不知道他忽然间怎么这么忙,容慎觉得自己应该去慰问一下。
刚站起身来往外跑,迎面就撞上了一个急匆匆往屋里走的人坚实的胸膛。
容慎“哎哟”了一声,揉着脑袋往后退了一步,还没等说话,腰上忽然一紧,刚刚推开到底距离瞬间化为了乌有。
那人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和她几乎是面对面贴在一起,微微低着头,清俊的脸颊在她眼前无限放大。此时,这张脸上漆黑如同午夜深渊的眸子热切地盯着她,热气扑在她脸上,带着浅浅的清香,“你又要去哪儿?”
她还知道回来!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容慎有点反应不过来,偏了偏头冷静了一下,发现叶翡正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呢,也有点不好意思,是是是,她不该叫他等自己吃完饭,这孩子都饿疯了吧……
“我错了,我不应该叫你等我的,我……”我应该想到你是个实诚孩子的……容慎话没说完,忽然就被他滚烫的唇堵住了嘴。
容慎:……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不给人家解释的机会啊这是!
渴望已久的唇瓣终于捕捉到了自己的猎物,一经接触便再也无法离开,叶翡慢慢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容慎微凉的脸颊,吻得专心致志,吻得细致而动情。
被死死捉住动不了的小姑娘一面被搂着腰,一面被按着后脑勺,很快就在这场完全势不均力不敌的博弈中完全落了下风,这人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呼吸的,怎么吻了这么久都不觉得缺氧吗!
就在容慎觉得自己因为喘不过来气要窒息的时候,原本牢牢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开始缓缓地向上摩挲,速度极慢,却很坚定,所过之处皆唤起了一阵电流一般的战栗,他微微推开一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既然错了,就好好补偿我。”
因为长吻而带上了一丝暗哑和性感的声音低沉如上好的美酒,热气在她耳边铺开,又是这样暧昧的话,容慎未经人事的身体一时间竟然招架不住,自后腰涌起的一股酥麻直冲上脑袋,腿下一软,竟是站立不住。
叶翡自然是不会叫她真的站不住的,手下一紧,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顺着那小巧的耳垂便吻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容慎耳朵的这个地方好像异常的敏感。
湿润柔软的唇舌一接触到耳朵,容慎便打了一个激灵,身体里莫名其妙地窜起了一股热流,叫嚣着要冲出来,本来微凉的脸颊也染上了醉人的玫红,瞬间烧起来。她觉得事情有点失控,可不知道该怎么停止。
小姑娘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揪着他的衣襟,这样既抗拒又迎合的矛盾姿态叫叶翡心中升起一股柔软的怜惜。
她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等着他来教她……即使,他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叶翡轻笑了一声抵上她的额头,哑着嗓子问道:“阿慎,我可以……”
话说到这儿就没了,尾音拖得老长,渐渐消散在寂静的空气里,容慎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只是她才回来,衣裳都来不及换……
虽然昨天接到帖子时,叶翡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今天要将他的小妻子吃干抹净,可这时候,他还是要象征性的征求一下她的意见的,即便,这征求本身就是一个红果果的诱惑。
“你,你不可以!”容慎别开头躲过叶翡的视线,后者没等她的回答,已经开始细细地吻上了她的脖颈,听到这儿,惩罚似的轻轻咬了咬她精致小巧的锁骨。
容慎嘤咛了一声,继续腿软。魂淡,既然都决定了,干嘛多余问她一句,逗她玩吗!
事实上叶翡就是在逗她玩,因为无论听到什么回答,他都已经打算好了要诱惑她,他非常有这个自信,容慎一定会被他迷惑……
高大的男子一面吻着,一面缓缓地将她往里间带,容慎早就神魂颠倒分不清方向了,外面守门的婢女却很明白,立刻悄悄地把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容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按倒在床上的,实际上对着这浸染着迷/醉情/欲的绮丽容颜,她已经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只知道,自己今晚估计是逃不掉被推倒的命运了。
哦,好吧,她已经被推倒了……
叶翡一只胳膊撑在柔软的床上,低头看半闭着眼睛的小姑娘,她那么可爱,那么柔软,带着一点害羞和一点说不出的期待,等待着他的动作。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夫人,他少年时代求而不得,而今终于如愿以偿的梦想……
修长的手指慢慢上移,衣带旋即在他的手中打开,白瓷一般细腻的皮肤便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脖颈,肩膀,然后是那一处柔软……
容慎有点害羞,她是活了两辈子,可两辈子也没干过这事啊,叶翡的目光实在太灼热了,她伸出手去挡,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许笑我。”
就是小了点么,谁叫他这么着急,不叫她准备好的!
回应她的是对方不给面子的轻笑,紧接着,便是温柔的攻城略地。
叶翡和她都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都青涩得很,不过显然叶翡比她想象中的要温柔细致得多,这人不知道已经在脑袋里演习过多少遍了,到了实际战场,却是比她淡定得多。
疼,自然是钻心的疼,容慎忍不住叫出了声,可那声音很快就被他的吻吞没了,叶翡颤抖着停下来,一只手抚上她沾满汗水和眼泪的鬓角,隐忍而克制地征求她的意见,“你叫我停下来,我便立刻停下。”
和刚才的诱惑不同,叶翡这一次是认真的,他确实很辛苦,可若是她难受,再辛苦他也得忍着,他怎么可能看她难受?
容慎咬了咬嘴唇,没说话,?0 皇翘只纷×怂牟弊印?br /> 这样的默许叫叶翡更加激动,可容慎的感受仍排在首位,他的动作也越发温柔。
已经渐渐适应了某种律/动的而不再难受的容慎显得有些尴尬,不知道怎的又想起之前的话题,喘/息着关心他的健康,“阿翡,你是不是没吃晚膳?”
她刚才吩咐问荷去准备来着,哪想到事情忽然就变成这样了……往常他们都是在卧房用晚膳的,等会儿厨房要是做好了……
天……
容慎是这么想的,听到叶翡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她说什么,你是不是没吃晚膳?
她这是在嫌弃他?还有空说话?!
某人很快就用事实证明,就算没吃晚膳,他也一样强壮……
后来的很多个晚上,容慎都会后悔莫及地想起这个夜晚,想起她犯下的这个错误,天知道她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导致他每一次都要恶趣味地在她耳边厮磨。
我的王妃,这一次,你看我吃饭了么?
☆、第96章 容恒番外
“听说了吗,半月前,太子迎娶太傅府的四小姐,啧啧,那可真是十里红妆的排场。”茶楼临窗的位置上,一个少年脸色通红,十分兴奋地说道,“我长这么大,可没见过这么隆重的婚事呢。”
“毕竟是迎娶东宫妃么,”少年对面的中年文士却不以为然,施施然端起茶杯饮下一盅杯,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这样大排场的婚事,我倒是见过一次。”
“哦?什么人的婚事能和太子殿下的媲美?”一旁桌的茶客也被他吸引过来了,毕竟茶楼里不算吵闹,这文士声音又大,隔着几桌都能听得见。
那中年文士见自己又吸引了新听众,顿时也来了兴致,摆好架势煞有介事道:“那年我上京中赶考,正碰上静王殿下和裕国公府的六姑娘成亲,那阵仗,只怕同太子大婚的排场也不相上下吧。”
那旁边桌的人大约也是文士的熟人,这会儿听他炫耀似的说起来,不免要挖苦他,“呵,你进京赶考了几次,可考上了进士么?”
先不说文士听见这话涨红了脸,就说周围的人,闻言也是哄堂大笑,继而有人继续挖苦下去,谈话便彻底脱离了太子大婚的主题。
茶楼角落里,一个带着半张遮住脸颊的面具的男子缓缓放下手中的一枚棋子,对坐在对面的青衫公子笑了笑,“你分心了。”
青衫公子扫了一眼棋盘,站起身来摇摇头,道:“我输了。”
面具人也没再这棋局上纠缠,也站起来,留下了一锭碎银,便和青衫公子一并朝茶楼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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