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吻戏总被删完本——by小楼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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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纳多又说,“哥哥很久没和我说晚安了!”
“那今天晚上回去和你说,好不好?”
纳多还不满足,“每天都要。”
“好。”
眼看五分钟就要结束,纳多忽然走到袁成面前,伸出手捂住了袁成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奇迹要用心听哦。”
见袁成放弃了挣扎,他的手松了一下,不会让袁成感到不舒服。
纳多靠得哥哥很近,看着哥哥耳朵的白皙皮肤,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砰几乎要爆炸的心跳,这才是自己想给哥哥听的奇迹吧。
袁成站了一会,姿势有些僵硬,就在他想让纳多松手的时候,忽然纳多凑到他耳边说,“哥哥,听,奇迹!”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风的声音,袁成侧耳听着,只有嘻嘻索索的杂虫吼着,低低连成一片,忽然一声奇异的叫声响起,从小虫的合唱里破冰而出,势如破竹,直抓人的耳朵。
这叫声刺耳而怪异,诡异而畸形,但落到袁成耳朵里,却有种奇异的感觉,他好像听到了乌鸦叫声之外的东西,像砰砰砰的鼓声,一下一下,敲得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这就是奇迹的声音么。
袁成拿下了眼睛上的手,对着纳多笑了笑,“谢谢纳多让我听到了奇迹的声音。”
纳多耳朵红红的,发了烫,“我只是想让哥哥知道,奇迹这种□□,也是可以争取的。”
如果训养这只乌鸦的人不是在外地,保镖赶过去拉人耽误了这么久的话,奇迹被他争取到的时间也许还更早些。
袁成点了点头,“今天带你去吃蛋糕要不要?”
“哥哥要是不涂我脸上我就去。”
“这次保证不逗你。”
……
“哥哥,你说话不算数!“
“……都怪那多太可爱了,要不然我替你吃掉。”
“我不管,哥哥也要被我涂上才好……嘿嘿,要不要我也替你吃掉。”
“……你怎么把它涂到这种地方,别蹭我胸口,小心我把你送到少管所哦。”
“嘻嘻,哥哥才不舍得呢。”
“纳多,你变坏了。”
第二天袁成要去上班,纳多把袁成的衣服放到床头,还在上面放了一个条形香包,这是纳多用的栀子花洗衣粉味道,袁成的西装不能手洗,纳多就总是把香包放到西服的上衣口袋里,香包很小,又是条形的,从口袋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纳多嗅了一下,确定衣服已经被自己的味道沾满,才满足地去拿领带。
袁成看着纳多小狗般把鼻子放到衣服上,有些好奇,“你在做什么?”
纳多的动作顿也不顿,“看哥哥的衣服有没有放久的味道,还好放了樟脑丸。”
袁成把衣服穿好的时候,纳多正好把领带整理好,他们默契的一个整理袖口,一个打领带,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只三分钟就搞定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纳多给袁成盛了满满的杂粮粥,袁成虽然不是易胖体质,但还是比较注意体型,一般都会吃些原始食物,袁成也爱喝这些东西。
见袁成吃的香甜,纳多一顿饭都保持着微笑。
等到袁成离开了,他嘴角的微笑都久久下不来,“昨天做的不错,给那个养鸦的人三万块,让他把嘴把严。”
“这么多?”神出鬼没的保镖冒了出来,他对老板的话有些吃惊,倒不是这笔钱对他们来说多,而是对方只是让自己训练的乌鸦叫了一声,怎么看都不值得这价钱。
他盯着算是自己左膀右臂的保镖的眼睛,认真地叮嘱,“你记住,为了哥哥花的钱,再多都是值得的。”
见保镖点头,他心情很好地收拾起袁成的房间,保镖识趣地没有上手帮忙,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准备博老板好感,见老板收拾杂物,就一把揽到自己身上,结果被老板一眼瞪地脚软,还被罚去给隔壁刘大爷收拾屋子。
现在想来,不就是见袁成帮刘大爷收拾过一回屋子,想让自己绝了刘大爷再麻烦袁成的机会么,现在的他心里明镜似的。
他见接班人心情不错,硬着头皮上前请假,“老板,我最近交了一个女朋友,她今天想让我回家陪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冰冷的声音打断,“不许!”
短短两个字,带着冰碴子砸到保镖头上,一瞬间他有置身南极的感觉,平时他不敢开口,但这次女友催的实在太狠,他又见接班人和袁成相处起来,就像一个平凡的人一样,有笑有泪,甚至偶然还会脆弱敏感地撒娇,就来了胆子,他想既然已经开了口,不如再争取一下,袁成让接班人做事的时候挺简单的啊。
“我女……”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僵在了嘴里,接班人原先背对着他看向袁成离开的方向,现在转过身来,那双对着袁成总是带笑的眼睛此刻冷地就像一汪寒水,面部只有对着袁成才会柔软的线条变得刚硬,似乎穿上了盔甲,浑身反射着铁衣的寒光。
这冷光刺得保镖眼睛生疼,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接班人的狠厉从来都没有减少,狼始终是狼,只因为对方在想守护的人面前露出柔软的肚皮,就觉得对方是绵羊,是最愚蠢的□□。
想到对方的强大,他嘴里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他觉得如果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被对方五马分尸,想到对方的手段,他吓得双腿打颤,一点也没有当年在非洲缉/毒时的威风模样。
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掩饰自己冷汗直冒的模样,他知道接班人最不喜欢看到人打怯,总教育他们,连发狠的勇气都没有的人不配跟着他。
头顶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收了我的钱你的命就是我的,要是哥哥在你走掉之后出了什么事,你就是逃到非洲黑窝里,我也饶不了你!”
保镖纵然做好了对方生气的准备,但还是被对方的话吓出一身冷汗,恐怖的不是这些威胁,而是他明白对方的强大,知道这些话代表的含义,是他绝对不能承受的。而且对方这话的真正目的,还是在于保护好袁成吧,他还以为对方变得有了人情味,原来这也是看对谁。
这刻纵然老板对着那个当演员的男人一副幼稚又乖巧的模样,他也不敢再有一点得寸进尺的心思。反而对老板有了敬佩的心思,不是谁都敢养一个缺点的,但是老板却又这种魄力,至少,他真的很爱袁成吧。
上次说到纳多变坏的时候,袁成还只是随口一说,但现在他彻底体会到纳多变了之后的后果,现在的袁成对家开始有了阴影,甚至有点不想回家了。
其实说变坏,也不算变坏,只是纳多五官长开了,个只比他矮半个头,也变得有安全感了,都开始敢在家里穿着清凉地四处溜达了。每天睁眼都能看到裸着上半身的纳多,对方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就在他眼前打晃,再往上只能看到一个小裤衩,半露不露的模样,再加上白色皮肤让他看来比女孩子还诱人,忽视掉平坦的胸部,只看着对方堪称漂亮的脸,勾人的味道不止一点点。
每天袁成都差点以为有女孩子跑到了他的卧室,在家里看电视,也能看到两条大长腿在自己身边晃来晃去,主人还毫无自觉得往他身边凑。
袁成觉得重生之后,自己大概和情/欲绝缘了,但面对着纳多,每次他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就算他定力好,但生理反应不是自控力好就能解决的,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敏感又躁动,荷尔蒙每夜都折磨得他疲惫不堪。
导致后来袁成总是找借口出去住宾馆,以前他从来没有觉得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有什么不方便的,但现在现实如脱缰野马让他措手不及。但之前他们生活在一起挺和谐的,袁成认为他们的改变都要来源于那一天。
那天袁成刚醒,前几天劳累地有些狠,他看到起早了之后,就躺在床上发了会呆,忽然他觉出被子下面的触感很不对,似乎有具不穿衣服的身体,他猛地掀开了被子。
那一刻他又想到纳多和他睡在一起,连忙拉上了被子,心里庆幸没有发生尴尬的事。
这时,床上忽然传来一声醒来的哈欠声,接着被子就被人掀开,他一抬眼,就看到纳多光裸着站在床上,出乎他意料的,纳多看着挺瘦,但他的上半身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人鱼线比他的似乎还要明显,人鱼线的尾端被一条黑色内裤包裹,下面是两条细长又白嫩的腿,又长又直,小腿肚没有一点赘肉,带着润泽的质感,腿骨上撑着一层肌肉,阳光下一条明亮的发光线条从膝盖顶伸向脚面。
这是条女人也要梦寐以求的腿。
袁成略微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把裤子扔给纳多,“你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
“早么?早起的虫有鸟吃,说不准还能见到些有趣的□□。”
袁成觉得两个男人没什么值得避讳的,但纳多的腿实在太犯规,上辈子因为工作需要,他见过很多腿模,但都没纳多的漂亮,但他没有说出来,说对方像女人纳多又要急了,估摸着对方把裤子穿上了他才回头,“今天休息你打算怎么……”
袁成惊讶地看着依然晃荡着他两条长腿的纳多,皱起了眉,“你怎么不穿上衣服?”
☆、第70章 卧室里的尴尬
纳多似乎对空气中的微妙气氛毫无察觉,继续坐在床上玩着游戏机,两条白得能闪瞎人眼的腿摇摇摆摆,他似乎觉得太累了,把腿放到一般人的腿绝对够不着的柜子上,头也不回地说,“今天好像要下雨了,好热,不穿了。”
“你打算一天都这样?”
纳多点了点头,袁成的眉心狠狠跳了一下,他拿起一条薄点的裤子,递给纳多,“穿上吧,这样子不太雅观。”
纳多翻了个白眼,“哥哥,你健身的时候打赤膊怎么不说了?”
“……”
袁成不打算和一个青春期计较,他换上了自己健身时穿的衣服,把平时不怎么穿的背心也穿上了。
穿上了也没有怎么热,袁成对纳多又多了一点娇气的印象。
但是真到了跑起来的时候,袁成就体会到了被湿衣服包裹的痛苦,湿哒哒的衣服紧紧贴附在上半身,就像贴了个不透气的大型狗皮膏药,袁成被包裹得快要不能呼吸了,摆臂的动作也受到了限制。
他果断脱了湿透的背心,一脱掉他就像出笼的猎豹一样,动作挥洒自如,光滑的皮肤上不时淌下晶莹的汗水,略粗重的喘息声响在狭窄的房间,让人看一眼就能感触到扑面而来的荷尔蒙,他还不时甩甩饱满额头上的汗珠,看起来性感极了。
“呦,哪家的帅哥到这里跑步啦?”
袁成随着声音看向门口,纳多靠在门框,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赤裸的上半身,“哥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哦。”
袁成被他的记仇逗笑了,把湿透的衣服扔到他怀里,“这么湿,你穿一个试试。”
“那哥哥怎么不让我穿短裤?”
袁成下了跑步机,把纳多推到上面,调成比纳多平时跑步的速度快一级的档,“来吧,哥哥看你今天很有力气,多练一会。”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留下被忽然加速的跑步机吓了一跳的纳多,差点没栽下来,“哥哥,我错了,这不是我跑它是它跑我啊,哥哥……你不能这么残忍……”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一看就知道是纳多做的,袁成心里愧疚了一下,但为了安静地吃个饭,他还是决定让对方把多余的精力释放一下。
当天晚上,为了避免第二天再遇到那样尴尬的事,袁成把纳多赶到了自己房间,对方不情不愿的,但还是被他坚决赶出了卧室。
但似乎是身旁有人习惯了,躺空荡荡的床上总是睡不着,他起身去看对方睡了没有,但对方似乎完全没有他这样的烦恼,正睡得香甜。
当时要死要活的不想搬,搬出去倒比谁睡得都香,他笑道,“小没良心的。”
忽然纳多翻了一下身,被子掉了下来,他走到对方床前,蹲下捡被子,床上忽然有了动静,一条腿搭在了床边。
袁成把被子搭在他身上,但怎么样都没法盖住那条旁逸斜出的腿,无奈的看着沉睡的纳多,平时他睡觉没那么不老实啊。
他握住纳多的腿放到了床上,盖上被子走了出去。出了门他去阳台站了一会,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肌肤相贴的触感,少年的年纪,又常运动,触感虽然不是滑如凝脂,但却光滑紧绷,不差于女人,他强迫让自己忘掉那种感觉,在夜风里想着拍戏的事。
等到身体都被吹冷了,他才回了屋,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去柜子里拿出送给纳多的大型抱枕,放到床上和纳多占得地方差不多,他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一夜里袁成做了一个好久没有做过的梦,梦里有个皮肤光滑紧绷的美女,他们相知相恋之后,终于决定交付出自己。袁成觉得自己很清醒,他知道这是梦,还在笑一个春梦居然还有走心的前情提要,但血气方刚的肉体凡胎却忍不住沉在那种快感里。
袁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一个被被子包裹住的东西,就像里面藏了一个人一样,他猛然被吓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己后来放了一个抱枕,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在看到床脚的大型抱枕之后,又狠狠地提了起来。
抱枕在床脚,那他抱得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被子,看到对方那张熟悉的睡脸之后,有点哭笑不得。明明晚上还睡得甜的不得了,怎么会忽然跑到他床上。
想到另一个问题,他揭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发现了重生以来最尴尬的事。
纳多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今天的哥哥似乎有点不对劲,他的脸色有些不悦,衣服扣的严严实实的,表情比以往还要严肃,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禁欲。
这种气质看的纳多心里猛跳一下,眼神变得微妙,哥哥每次露出禁欲的样子,他都忍不住想要撕开哥哥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衣服,看看里面的风景是不是也这样外面这样肃杀,从幻想中回过神,他打量了一下周围,惊讶地发现这是哥哥的房间,“我不是睡在自己房间么,怎么会,”说到一半,他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好想做梦梦到把哥哥弄丢了,就到处找哥哥。”
他露出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哥哥你还是不要赶我走了,下次我梦游再去了厨房就糟糕了。”
袁成想想厨房的大菜刀心里也有点后怕,他原本是铁了心让对方远离自己,但还是心软了,“下次你睡觉离我远点,”顿了一下,他才说道,“我热。”
“好。”纳多眉开眼笑,心情变得和骄阳一样美好,一开心他就想扑到袁成身上。
但这次他扑了个空,袁成的表情破天荒有点僵硬,问他,“你想干什么?”
“对哥哥表示一下感谢啊。”
“不用了。”
纳多忽然对着袁成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哥哥,说起来昨晚好奇怪,我做了个梦。”
“什么梦?”
“梦到哥哥……找了个女朋友,然后还把她带回了家。”
袁成有些紧张了,“小孩子做梦很正常,别多想。”
“可是那个梦很奇怪啊?”
“哪里奇怪?”
“哥哥把那个女孩带到了这间卧室,还不让我进去。”
袁成放松下来,“你就梦到这些么,这很正常,梦里的事都没有逻辑的,你不要多想,不然会长不大的。”
纳多点点头,露出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见纳多好像相信了,袁成想出去喝杯水,但对方下句话又让他停下了步子,“可是后来变成了我和哥哥在卧室。”
“……我们做了什么?”
“哥哥在床上教了我很多好玩的玩法呢。”
袁成喝了一口昨晚冷掉的水,他的手极细微地抖了一下,“快去做饭吧,我饿了。”
纳多看着哥哥红透的耳朵,强忍住笑意,“那哥哥,今晚咱们再下五子棋吧。”
“五子棋?”
“对啊,哥哥在梦里教了我好多玩法,我要试试,看能不能赢了哥哥。”
袁成松了口气,连忙应了,快步离开了这个让他尴尬的空间。
纳多看着阳台上晾上的属于哥哥的内裤,露出了微笑,上面不止哥哥的东西呢,昨晚的哥哥真热情,不过那种药还是不能多用,虽然保镖说没副作用他还是不放心。
袁成有时候觉得自己处于一个灵与肉分离的边缘,灵魂很自由的飘荡,就像受伤结了厚重的痂一样,关于恋爱的部分坏死了,变得很不敏感,但是肉体却又是凡夫俗子,有血有肉,在荷尔蒙的作用下自发地表现了动物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