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吻戏总被删完本——by小楼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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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放映的两个男人亲吻起来,他笑了,他绝对会让哥哥知道找女人不如找男人来得热烈舒服。
袁成被人推醒了,他还没有恢复意识,就像木偶一样被人拉了起来,看着电视里交缠的两个人,他脑海里空白一片,他醉了很安静,只是呆呆看着里面的场景,那些限制级的画面一幕幕越来越激烈,他却没有一点反应,音响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听得外面的猫都叫了起来,他却面无表情的听着。
看他这副模样,纳多完全不担心对方的不配合,他也见识过几次袁成醉狠了的模样,那个时候的袁成就像个孩子般乖巧,只是睁着?6 郏裁匆馐抖济挥小?br /> 所以他就只好当回打针的怪蜀黍了。
他亲亲袁成的脸颊,脱掉上衣,把袁成紧紧抱在了怀里,他在对方耳边吹了口气,发现对方没反应,就一口咬住对方的耳朵,不停舔着他敏感的耳侧,直到对方打了一个颤,他才停了下来,在他耳边说,“哥哥,你不是送我礼物了么,你要教教我该怎么做啊。”
见袁成茫然四顾,他轻柔地把袁成的脑袋掰到正对视频的角度,见对方的眼睛有了焦距,他才停了下来。
“哥哥,你教教我该怎么做啊,他的手是要放到哪里?”他举起了手放到袁成面前,脸上一副苦恼的样子。
袁成好久都没有动作,纳多也不急,只是看着袁成的脸,似乎怎么都看不够,心里激动的不行,就在对方茫然的眼睛上亲一口。
袁成的眼睛比他的人要清醒,被人轻轻一碰,它就像只濒死的蝴蝶一样扇着翅膀,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配上袁成迷茫的眼神,看的纳多心里的怜爱满的要溢出来。
等了一会,接受信息缓慢的袁成果然拿起对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
纳多很快就不再逗哥哥,他只是气哥哥在这么好的日子还给他送那种礼物,他其实内心很恐慌,因为这代表袁成笔直的性取向。
把袁成拥到床上,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干净,近乎膜拜的看着床上的男人,从手指甲到头发丝男人都和神一个模样,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缺。灯光照耀下的裸体和阿波罗一样迷人,他只是看着就觉得一种低到尘埃的感觉。
他是黑暗里的淤泥,无论深埋还是暴露在阳光下,不过是加速内部的腐败,袁成是一只高傲的天鹅,高贵无暇,偶然抖落一根羽毛,他就迫不及待地收藏起来,让自己的黑玷污掉这根洁白,没想到这根羽毛却在他心里生了根,这些年过去后,自己这摊烂泥里就开出一朵花来。
他对这种卑微没有一点不愉快,因为他同时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配的上拥有这个男人。
他亲吻了一下对方的指尖,带着一种难以自持的欣喜膜拜着对方全身的皮肤,就像梳理天鹅的羽毛一样,他轻柔地吻着对方脊背。他的动作带着满腔的柔情,仿似所有温柔都融在了这个动作里。这种情事一开始是有些不舒服,但因为纳多的体贴细心,万事以袁成的感觉为主,让袁成很快就适应了,这倒是多亏了那些礼物的教导。
一开始纳多还有理智,但拥有哥哥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他用尽力气才压住溢满胸口的喜悦,让自己没有失态地吼出来。
哥哥是他的,这个念头充满了他的脑海,他越发用力,只想让哥哥把这感觉铭记得更深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堆快要到燃点的炸药,只想深深钻进哥哥身体里,和他一起享受最后的澎湃。
袁成很快因为这种刺激而受不住,他咬紧牙都忍不住声音溢出,他趁着纳多换姿势的间隙,站起身就往门口跑,但他在门口的时候却总是打不开门,他被后面滚烫的身体摁在门上,对方的凶狠很快让他没了力气。
但是对方的动作实在让他想逃,那种爆炸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他迷糊糊找到机会奔到柜子前,还没拿到钥匙就被人扯住腰……
谢依依第一次看到袁成在晚上不回家陪他弟弟,而是在酒吧里喝酒,尤其今晚是他弟弟成人礼第二天。对方的眼神深邃发沉,像是带着心事,微乱的头发显得略颓废,却让一贯成熟的他更像他这个年纪的人了。
对方这次把衣服扣得比往常还要严实,连喉结都遮住了,穿着长袖长裤,除了双手和脸,一点其他的皮肤都没露出来,但这样反而更加有禁欲的气息,看得人手指蠢蠢欲动,很想撕开这个男人的衣服,看脱掉衣服的他是否也像表面这样正经,更想触摸他从未被人探索过的身体。看着对方像个发光体却毫不自知,替他拦了一群狂风乱蝶,甚至还有几个穿着风骚的男人之后,她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
☆、第80章 纳多被赶
“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出什么事了?”
袁成头也没有抬,只是又倒了一杯酒,狠狠的灌了一杯,“跟你没关系。”
谢依依想到他今天破例没有回家,很容易就猜到了情事的源头,“是不是和你弟闹矛盾了?”
听到弟弟这个词,袁成的身体猛地一抖,杯子里的酒洒出了大半,他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了干净,愣愣地看着窗外出神。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晚会发生那样的事,对方的成人礼他想过很多,也许对方成年后会慢慢离开他,独自去找到属于自己的家庭,他是不打算结婚了,只是看着对方家庭幸福就可以,但他绝对没有想到成人礼那晚居然发生了那样让人难以接受的情事。
只是想象他都觉得浑身难受,虽然醒来的时候身上干净得没有一点味道,但这更加证明了对方当时的清醒。
那晚具体的情事他已经想不起来,甚至强迫自己忘记,但是对方却是清醒得感知到这件情事的,这样才最让他难以接受,他当时震惊得几乎忘记了话语,他想到最坏的情况是两人都意识不请,所以犯了错事。但情事比他能想象到的还要可怕,对方居然是清醒的,身体的感觉让他知道,他们确实是做了。
他当时反应过来后,连宿醉的头疼都感受不到了,愣愣地坐了半个小时,才找回了一丝理智,夺门而逃。
谢依依看着袁成的模样,就知道被她说中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猜测着劝道,“我看他是个好孩子,可能中二期到了,你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了,你们两个男人什么矛盾解决不了,还能记上十天半个月啊。”
袁成被她的话说得越发愤怒,他抖着手又接连倒了几杯酒,毫不停顿地一杯接一杯,每一次都喝个底□□。
见袁成一副借酒浇愁的模样,谢依依犯了难,她也不是那种会劝别人的小家碧玉,只能在对方倒酒的时候,把桌上没起开的酒藏起来。
袁成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心里一团乱,但是他没有办法不去想这件事,他们生活了那么多年,那么多个日夜,被他当做弟弟的孩子,却在一天早上和他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手臂还搭在他腰上,一脸不知悔改的说,他爱自己!
哈,他当时简直要气笑了,刀子一样锋利的狠话被他咬在唇边,但他还是心软了,没有狠狠刺伤对方,但他知道他也许要失去一个乖弟弟了。
说起对方那荒谬的爱,他还怀疑是不是自己给了他不好的暗示,可是自己明明是把他当弟弟对待,和亲弟弟一样,甚至还在他成年礼上给他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想到这那张光盘,他的眼神更加阴郁了,连忙止住自己再想下去。
喝完了酒,他又朝侍者点酒,可惜被人拦住了,他冲着拦住自己的女人看过去,发现对方是谢依依,又向对方要酒。
袁成只是一张嘴,谢依依就被酒气熏得眼眶通红,这是喝了多少,她招呼侍者给袁成结账,看到账单上的十几种酒,她忍不住对着袁成吼道,“你是想肝中毒么!”
幸好今天有个导演约她来酒吧谈情事,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来,但要是今天没有自己看住袁成,对方怕是要醉死在这里。
袁成端坐在凳子上,眼神看不出一点醉意,他喝了多少却依然想醉却不能醉,“我知道自己的酒量,这样不会有事的,好了,我要走了,要我送你么?”
谢依依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回去,扶着他坐着她的车,一路上开到了他住的小区,到了他家门口,她发现袁成怎么也不往里走,她松开袁成,走到门口敲门,想让纳多帮忙劝他。
袁成静静站在葡萄架下,看着承载着两人回忆的大门,一瞬间似乎又看到纳多撒娇要自己背他进门的模样,他的眼底慢慢浮上怀缅,纳多那时候多聪明啊,每次都会撒娇说怕有狗会突然冲出来,让自己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想到这,他忽然想起每次背着对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热气吹在耳侧。他摇摇头,那时候纳多才多大,他也就是把自己当成可以依赖的哥哥看。
但是什么时候,这种感情变了质呢,他想了一会也想不出所以然,待会就要见到纳多了,他会不会正在像小时候一样偷偷哭,两眼通红地出来开门?
他心里微微一疼,下一刻又有种恐慌漫上来,见到面他们要说什么呢,想到这,他的头疼的几乎要炸开。
一会谢依依走过来了,气急败坏地说,“纳多是戴着耳机么,怎么不给我开门?”
袁成忽然意识到纳多不在家里了,他莫名松了口气,“我让他去学校住宿了,我忘了他不在。”
谢依依诧异,“你不是心疼他不得了,不让他去和人挤八人间么,怎么这次这么容易就松口了?”
袁成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闭着眼不说话。
“啊,我知道了,他要去搬到宿舍和同龄人在一起,不要你这个老头子了,你就是因为这个和他闹了矛盾对不对?”
袁成苦笑一声,这话完全就和事实反过来的,他还记得他下决心让对方住学校的时候,对方一脸愤怒的表情。
但毕竟羽翼未丰,在自己说了几句话之后,对方就忽然认识到了自己的不可违,老老实实住宿去了。
想到谢依依说的和几个男孩子住在一起,他心里又升起了另一种惶恐,纳多如果真的以为他自己喜欢男人,看到那些个赤膊的男孩子,会不会做什么冲动的事。
想到这,他拿出了手机,却怎么也摁不下那个号码,纳多不是冲动的人,短时间应该不会再做傻事了。
他下意识拒绝和纳多说话,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一个做了几年弟弟,却忽然有天醒在一张床上的人。
就算他是重生,也从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对于同性恋的认知他还停留在上辈子把他害死的黄毛上。粗鄙,下流,是最好的诠释。
但他的纳多不是这样的人,他是老师嘴里的三好学生共产党员,一个整天把传统美德挂在嘴边的孩子怎么会是这样呢。
他下意识认为纳多只是一时迷惑,青春期的小孩子都这样躁动,自己十八岁不也会偶尔迷茫么,自己现在要做好对他的教育才对。
他不知道,他眼里的三好学生共产党员,此刻正在拿着木棍打人,一丈长的粗棍子狠狠砸在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人头上,“你说什么,我没人爱!我让你开个瓢看看,你脑子里是不是空的!”
对方吓得尿都要出来了,他苦苦求饶,纳多放下了木棒,拍拍对方的脸,笑得一脸温柔,“来,刚才说了我几个字,给我磕几个头,每磕一次都得说一句,童言无忌。”
三十多岁头发都谢顶了的男人就像得了多大的恩惠一样,虔诚地伏在地上,头磕的碰碰响,“呸呸呸,童言无忌。”
没几下,血就在地上堆成了一小洼,慢慢流到了三好学生脚下,他却毫无察觉,只是看着对面一张海报出了神。
秃头却吓得要尿了裤子,他今天要知道点这么背,怎么也不会出门惹上这么一位煞星。他蛮横惯了,看到一个人走到他面前居然不让路,他就有了教训人的打算,见对方是个毛头小子,更是有了底气,出口就骂他没人爱才这么失魂落魄不长眼。
没想到之前的一大段骂对方都没感觉,就一个没人爱戳了马蜂窝,对方怎么出手他都没看清,就倒在了地上,他纵横江湖也不是吹出来的,血性胆子一样不少,但对方沙包大的拳头砸下来,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就什么都不敢狂了,只能一个劲求饶。
出乎他意料的是,对方忽然变得很好说话,居然没计较自己的血染脏了他的鞋子,只是在走前指着对面的海报说了句。
“去看他的电影,包三十场,我要是知道你没做,你的两只手……”
对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他的腿弯了弯,在对方走了之后,他脱力地坐倒在地上,那人的眼神凶的不像人,尤其打架的姿态,就像不要命一样,招招要害,一看就不是他这种小喽喽可以招惹的。
他原本以为手下几千人的自己也是个老大了,跟对方比起来,他才知道什么是纵横捭阖的气势。
他坐在地上连口气都不敢歇,就往海报看去。
真他妈好看,没读过书的脑海里只能想到这五个字,他掏出电话给人打了电话,“给我包了那个唱青衣的男明星的电影的长,嗯,不要多,五十多场吧。”
这刻他对刚才的小伙子的崇拜之情已经不是言语可以表达的吧,看他包的都是些什么货色,这样的才是极品啊。
他没能意淫上几秒,就赶紧起身走人了,只因为一个保镖模样的人走了上来,对他说,“看什么看的这么起劲,老板让我问你还要不要脑子。”
看着被他的话吓得狼狈逃窜的地痞,保镖忍不住笑了,这只是他吓唬对方的,老板早走了。情事解决,他追着老板去了。
他看着心情不是很好的老板,很能体会他的想法,对喜欢的人告白却被赶了出来,任谁都会难过,尤其老板那么爱袁成,为了得到对方做了那么多,自己都以为老板可以感动到他,上个床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但没想到对方居然一直不开窍,连他看的都觉得心酸。
他忍不住上前劝了一句,谁知老板忽然就笑了,“谁说我的算盘打漏了?”
他看着老板眼底志在必得的光芒,疑惑了。
☆、第81章 脑残粉的安慰
老板居然给他解释了,“我早就知道弟弟这个身份有弊有利,能轻而易举地接近他,但同时也会让我困在弟弟这个身份里,怎么也不会被他放进恋爱对象范围里,你以为我考虑不到会被赶出来么,我就是要让“弟弟”和他的心远了,这样他就只能孤单单一个人生活,在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时候,不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么?”
保镖听到前半段心里发凉,他从没想到老板已经看的这么透彻,尤其是这种当断则断的勇气让他佩服,但后面的话他就不明白了,想着想着还替老板发了急,“这样不是让别人趁虚而入了么?”
纳多点点头,“就是让别人趁虚而入,”他话音一转,“谢依依去酒吧把哥哥带走了么?”
“送到家了。”
纳多低头掏出手机,眼神明明灭灭不知在想什么。
袁成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态很不好,他需要好好调整自己的状态,才能去拍戏,但醉酒的这天晚上,谢依依也走了,空荡荡的屋子更容易唤醒他和纳多生活在一起的回忆。
就在他不知不觉就要走到纳多房门口的时候,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他就像被唤醒了一样,猛然关上纳多卧室的门,离开这里回到自己房间,才打开短信。
“成哥哥,这个时候和你发短信,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的情况,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是我想你知道,你弟弟是个独立的个体,他有自己的想法不被你接受,也是很正常的情事。”
袁成的手颤了一下,他在卧室角落的地方地毯式搜索了一遍,都没发现被监听的痕迹。
短信又响了,“成哥哥,你要相信我有能力了解到任何情事,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
成哥哥这个肉麻的称呼,只有脑残粉才会这么喊,回想起对方挖到的那些连王牌狗仔都拍不到的明星辛秘,他就知道对方说的没错,他的确有这个能力。
这样一想,他反而镇定下来,既然是这种手眼通天的人,就不会有公开他秘密的想法,毕竟比这还要火爆的消息,对方手里恐怕多如牛毛,但他心里还有个疑惑,“你知道多少了?”
打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经很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