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吻戏总被删完本——by小楼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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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多越疯狂,只会让他越想逃离。
☆、第99章 阿董是谁?
纳多每次说完了情话,都会抱着袁成看一会最近出的电影,黑暗的空间里他们数次疯狂地做爱,每次看到电影里幸福的镜头,或者血腥暴力的场面纳多都会格外兴奋,非要让袁成叫出来才成。
他就像一个暴君,对待袁成多了一份狠心,他想用性来征服袁成的身体,让他的每一寸都烙上他的专属印记,他要让对方永远记得他给予的快乐,进而征服对方的心。
他每次都霸道地占有袁成,以一种绝对强者的姿态,每当这个时候,袁成才会获得手脚的自由,但这同时代表着一场激烈的性爱。袁成有着一腔怒火要发泄,他对着想要亲吻他,碰触他赤裸肌肤的男人挥起拳头,毫不留情地锤向对方的肚子,企图逃脱接下来的噩梦,但对方总是能以一种轻而易举的姿态陪他打上一会,对方太过自负,他这样轻敌的状态总会被他在嘴角留下淤青,这时候他才会有一点开心的感觉。
但是到了最后,他累得气喘吁吁,再也挥不动拳头的时候,对方便会如同逗弄完猎物的猎豹一样,亮起利爪,猛然扑到他的身上,将他刚穿上不久的衣服撕开,眼睛发出狼一样的幽光,牙齿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烙印。疼痛他不怕,但对方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如何让自己在情欲下失控,沦为他的猎物,对方是很清楚的,所以对方总是会逗弄地他像条干渴的鱼一样翻滚,才会狠狠给他一刀痛快。
被刺穿的那刻,血腥味从全身蔓延开,一种弱肉强食的感觉冲上他的心头,侵犯的屈辱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只有快感最为清晰,他能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对方开拓,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地呼啸着紧张的情绪,强有力的臂膀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在对方激烈的撞击下发出哀鸣。
对方想征服他,但他因为知道对方的目的,反而对性更为排斥。
事后,纳多都会抱着袁成缠绵一会,等到嗅到袁成身上充满了他的气息,才抱着他进了浴室,将他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
他曾经有次很想让袁成一直含着他的东西,好像这样他就能彻底地让袁成染上他的气息,但袁成只是冷冷看着他,后来开始拉肚子,他原以为他不会再心软,但他还是在下一次带着对方去洗干净身体。
身处下方的男人寿命会短,到底不是承欢的地方,年纪大了也会有失禁的风险。他派人搜罗了很多名医古方,自己亲手磨药给对方做滋养的药膏。
他不肯用玉势那种脏东西给袁成上药,就总是亲力亲为。
但这些在袁成看来,让他的后面无时无刻不处于湿润的状态,不过是另一种侮辱。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对纳多说过一句话,纳多怎么哄他都再也得不到回应。纳多也恼了,总是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出他的声音,这让一贯高傲的袁成更加反感。
纳多隔几天就会去浅滩捕鱼,回来亲自熬汤给越发消瘦的袁成补身子。今天袁成也没和他说话,就连他故意割伤了手,对方的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他冷静地擦干净手上的血,像扔什么肮脏东西似的把纸巾扔到垃圾桶,接着他和往常无二地出了门。
他全没有表面的那般平静,但不想让袁成看出他的后悔,也不想让自己察觉到自己的后悔,他逃了出来。
想到袁成毫无波动的眼神,他刚离开家里几步,就开始魂不守舍,开车撞上了一栋民宅,民宅里的人出来找他理论,他好像看不到一样,掉头就往家的方向开。
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哥哥会不会又逃跑了,上次就是在这样的晴天,哥哥不见了。失去袁成的恐慌漫上来,他似乎想到了家里空无一人的模样,他甩开拦住他的房屋主人,上了车就掉头踩油门。
民房主人原本想去拦他,但对方看到路中间的自己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噙着一抹嗜血的微笑,猛然踩了油门,他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有人拽了他一把,不然怕是要血溅当场。
周围人也开始埋怨起来,但开车的疯子只是一个眼神,就让这些人闭了嘴,一个个打着冷颤回了家,把家门紧锁。
纳多看着车后镜里自己一副恶人的模样,忽然就笑了,还是这样好,那种乖巧的样子他早腻了,只有这样邪恶才能得到袁成。但现在袁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会不会他已经去了码头,还是他在想着那个贱人,想到这他一踩油门,朝着挡路的房屋就冲了过去。
他是绝对不会让袁成逃走的,除非他死。
袁成正在发呆,忽然门被打开,他被吓了一跳,最近神经衰弱地厉害,差点要被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吓得叫起来,看到对方进了屋,他下意识想求救,但他只是张开嘴,就停住了,接着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面前的人一身狼狈,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和污渍,但他的脸依然漂亮得惊人,不是纳多又是谁。
他扭过头不去看对方,纳多死死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离开。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收拾地干净整洁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粥,袁成知道现在他眼神不对劲,不知道拒绝他他又会发什么疯,就把粥喝掉了。
不一会,他就觉得天昏地暗,手脚都软了下来。
他感觉到一双手抚摸着他手上的锁链,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不放心,就算有锁链我也不能放心,就在方才我去煮粥,都觉得你要离开我了,我忍受不了你离开我一步,这样喝了粥你就可以乖乖躺在我怀里了,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
他的手被人牵起,十指相扣,他想抽出手,却没有一点力气,他知道,那碗粥有问题。
从那之后,他每天都只能昏昏沉沉地躺在对方怀里,他们就像连体娃娃一样,没有一分钟的分离,就算是对方去洗手间,也会忽然惊慌失措地跑回来,眼底满是杀气,直到看到他躺在床上,摸着他的身体,才慢慢将心里的杀气平息下来。
保镖觉得老板是病了,但见他没有伤害到人就没有提,既然老板喜欢袁成,和他一直守在一起也没什么,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他们觉得这样一来,老板的病就该慢慢好了。
可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老板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卧室的门总是关着,以前他们还能进去,看着盖着被子的袁成躺在老板怀里,但现在他们只是靠近卧房门口,就有杯子摔过来,接着就响起老板的怒吼声,“滚,谁都别和我抢哥哥,不然我杀了你们。”
那声音像极了森林里守卫地盘的狮子,十足的占有欲,仿佛下一刻就会拎着一把刀出来把他们解决掉。
他们已经十天没有见到袁成了。
这天他们忽然听到老板的吼声,“阿董是谁!你的手机里怎么会有她的短信,你居然说喜欢她,还要娶她,这个贱人在哪里,我要杀了她!”
这声音歇斯底里,似乎要把阿董五马分尸,才能解心头的愤怒。
袁成盯着发疯的纳多,以为对方是故意惹他不开心,想让他回忆起有多蠢才会被对方玩弄于掌心,这些天攒起来的怒火一齐涌上心头,他破天荒和纳多说了话,“你问我阿董是谁?”
这一次他一反常态,看着纳多的眼神柔得能掐出水,“他是我最爱的人,我这辈子都只喜欢她一个人,”忽然他变了神色,冷冰冰道,“可是她永远不会是你!”
纳多一开始被他温柔看着,好像有种被他深深爱着的错觉,心里忽然就软了一下,可听到下一句他的妒火就再也忍不住,阿董这个名字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但他脑海里除了将要失去袁成的恐惧,想不到任何线索,既然他熟悉,那就一定是他和袁成的熟人,这个贱人居然敢背着他勾引袁成,他一定要让对方后悔活在这世上。
尤其是袁成今天和自己说话了,这是十天来的头一次,却是因为那个叫阿董的贱人,可见在袁成心里阿董是有分量的。
这一瞬间他嫉妒地心都要痛了,袁成却还在那诉说对阿董的爱意,破天荒的,他猛然打了袁成一巴掌,“够了,你告诉我她在哪,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她,不然我誓不为人!”
清脆的巴掌声让空气都凝滞了,袁成怔怔看着满眼妒火,状若癫狂的纳多,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对方刚才说的话不像假的,难道他真的不记得阿董是谁了么?
一个极为可怖的念头浮上心头,他一瞬间忘记了反应,疼都察觉不到了。
纳多看着忽然愣住的袁成,他的半边脸颊肿了起来,最近的囚禁让他的皮肤变得雪白,血红的巴掌印就格外显眼,纳多觉得这巴掌印刺眼极了,就像打在他心尖上一样痛,他的心脏抽搐了一下。
他眼底满是悔恨,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袁成的脸颊,在对方瑟缩了一下后,就再也不敢伸手,他不敢面对袁成的眼神,手足无措起来,高声喊着让保镖送冰块,却不敢抬头和袁成对视。
他拿着冰块轻轻碰触袁成肿起来的脸颊,心里悔恨地不行,“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他抓起袁成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声音里满是渴望,“哥哥,你打我吧。”
他绝望地发现袁成缓慢地抽出了手,就在他失落的时候,忽然脸颊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惊喜的抬头,却听到袁成说,“你真的不记得阿董了么?”
阿董,阿董,又是这个该死的阿董,哥哥一天有多少时间是想着她的。但他知道哥哥不喜欢自己这样嫉妒那个人,他只能压抑住眼底的妒火,眼睛红红地说,“阿董,她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么?”
☆、第100章 失忆针剂
只要知道了那个阿董的身份,他就一定要让对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哥哥有自己就够了。
袁成不停说着阿董有多好,这些戳他心窝的话让他咬紧了牙关,以后他要做得比阿董还要好,他暗暗和对方比较,势必要把对方比下去。
他每天都会为袁成摘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把它们摆出告白的形状,放满了卧室,袁成一睁眼就能看到满地的玫瑰,有些玫瑰上还滚着朝露,而对方手掌上布满了刺孔,滴答答地往下流血。
他这才知道玫瑰上的那层水膜是什么东西,但对方好像察觉不到疼痛,一脸温柔地望着他,“阿董会像我这样对你么?这是我亲自摘来的,每一朵都沾着我的气息,我愿意把我自己献给你。”
袁成听了他脉脉含情的话,看着地上玫瑰上的一层血珠,恍惚好像看到一房间的血,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接着就有冰冷的唇舌亲吻着他。
这时候袁成彻底的相信,纳多疯了,他忘记了他就是阿董的事实,这刻他竟有了种失去的痛苦,他想他只是因为失去了阿董才觉得难过,绝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疯了的陌生人。
他对于对方的话从不做声,纳多以为他觉得自己比不上阿董,就变本加厉地对他好。袁成每天都会被他抱去海边吹海风,他还会让保镖照顾袁成,然后跳到海里摸上来一些好看的贝壳,把它们串起来,直到后来他得到了一颗珍珠,才罢了手。
袁成以为他的发疯结束了,没想到有天他发现纳多的嘴唇发白,一副憔悴的模样,他忍不住讽刺,“你是纵欲过度么?不行,就不要强撑。”
袁成对他这段时间疯狗似的发情期报怨很深。
纳多却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你这是嫉妒么,哥哥怎么这么可爱。你放心吧,我只爱你一个。”
袁成把头扭开,对方却没再说什么,只是不停咳嗽。
半夜里袁成被噩梦惊醒,忽然发现纳多不在床上,他心里大喜,光着脚走下床,忽然看到客厅里站着一个黑影,他猛地开了灯。
只看到纳多猛然缩回了手,他旁边是一个盆,袁成觉得他手腕上有一道红色的疤,大概是什么刺青。
纳多神色有些慌乱,他解释说,“我只是想洗把脸了,夜里出了汗?3 憧烊ニ?br /> 这样的解释是纳多平时没有的,从袁成冷眼看他之后,他就自觉不说多余的话了。
袁成察觉到这点也不关心,知道逃跑无望,没等他说完就回到了卧室,带上了门。
纳多看着对方避如蛇蝎的举动,慢慢垂下了放在背后的手,长长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落寞。
后来,纳多变得苍白贫血,甚至在一次起身中晕了过去。他醒来的时候,还没睁眼就开始喊袁成的名字,直到抓住一双熟悉的手才放松下来。
他看着袁成,懊恼地让保镖去把保险箱里的珍珠取出来,保镖端着盆过来,袁成看着有些眼熟,他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盆里的水是粉色的,水里的珍珠看起来也粉嫩嫩的,纳多一把捞了起来,接着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串贝壳,把珍珠补到中间位置,然后捧给了袁成,“这是我给你的珍珠项链,可惜没能弄成粉色的,再用我的血养下去兴许还能变色,但那就要拼命了,所以我不想再继续了,你可以恨我的自私,我不想死,我还要陪着你过一辈子,这个珍珠浸了那么多我的血,已经有我的气息了,也算独特的礼物了,这样的东西那个阿董一定没送给你吧?”
他的语气很兴奋,从听说了用血养粉珍珠会给戴珍珠的人降好运,他就忙不迭准备了起来,割肉,撒血,没半点犹豫。
袁成看着一盆粉红的血水,再看他脸上病态的得意表情,一瞬间头皮发麻。
袁成知道他这样做的的目的,再也狠不下心瞒他,艰难地说道,“其实你就是阿董。”
他边说边注意着纳多的表情,只见对方先是一愣,接着用一种讽刺的眼神看着袁成,“你就是不想让我伤害她吧,你放心,我绝对会让她好好活着的,这样她才能看着我们俩幸福地生活一辈子。”
袁成听到他的话,心脏跌入深渊。
纳多也有好的时候,他甚至会像十二岁的时候那样,对待袁成细心体贴,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不着痕迹地讨好着袁成。
在他知道袁成有个喜欢的国际歌星,他就砸钱请来对方来海岛开演唱会,还买了vip座给袁成,但他告诉袁成这件事的时候,一脸的忐忑,生怕这样会让袁成嫌弃。
海岛上很少有明星会来,更不用说这样的大腕,路边一个小姑娘跟男友生气,“我就像看场演唱会,你还不给我买票,说什么我有福气才和你谈了恋爱,你根本就不爱我。”
男人很无奈,“票真的太贵了。”
“那还有人买了头等座呢,我就要个外围的看一眼,就那么让你心疼么!”
“……”
“没用的男人,你一点都不爱我,我想要的爱是炙热燃烧一切的,我要你可以为我生为我死,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个,但你不是,我们分手吧。”
“哪有这样爱得不要命的男人,看多了吧,有本事让我见个真人的,我就信了你的邪。”男人小声嘀咕,脸上带着嘲笑。
而爱得不要命的男人正从他面前走过,纳多小心扶着无力的袁成,他已经不是那么经常给对方吃药,是药三分毒,但这次出门,以防万一,他还是给袁成注射了药物。
到了头等座,他们能清晰地看到歌星的模样,作为赞助商,袁成还和对方有了近距离的接触,但握手是纳多不允许的,袁成没有向对方伸手,眼睁睁看着与偶像失之交臂。
见袁成神色不对,纳多赶紧掏出海报,让对方签了名。
拿到签名的袁成神色好看了许多,纳多撒着娇邀宠,“哥哥,你喜不喜欢?”
“嗯。”袁成难得回应他。
纳多就像得了天大的夸赞般,嘴巴笑得合不拢,要是有尾巴,怕是早翘起来了,“哥哥,我绝对不允许别人碰你,因为别人碰一下,我都觉得是在抢,但我不会让你无趣,我会给你我所有的最好的东西,我无论你喜不喜欢我这样,我都会这样做,最好你恨我,这样,我就是你心里独一份,我给的,你就得接着!”
这种毫不掩饰的霸道是小纳多没有的,袁成眼底的怀缅收起来,他们回不去了。
于是他开口的话就有些冲,“我要自由,你可以给我么?”
纳多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一瞬间变得凶狠,他一言不发,抱起袁成就到了车库,把袁成塞进车里,一踩油门回到了家。
一路上自然是鸡飞狗跳,但有保镖在后面处理,他们畅行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