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完本——by答案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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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我可听说啊,这谢无渊,当年王爷刚来封地的时候,就背着包裹一个人跟着咱王爷过来了,那会儿京里就传闻说啊,这两人像是在私奔。”
“去他娘的,一个小白脸,多大能耐啊,还当郡尉,怎么不当廷尉?!”
“是啊,这口气,咱们这群当兵的都咽不下去,何况统领呢?!”
于是,众怒难平的士兵们商量着给谢无渊一个下马威。
可巧了,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崇州郡的兵营里,有一个谢无渊的熟人,张武。
要说这张武,大家可能不记得了。
没关系,我们再来科普一下。
张武,大梁朝南淮人氏,祖籍南淮十里街。
早些年,张武的娘亲身患重病,没钱医治,被逼的没法子,只能铤而走险,去赌坊拼上一把。
可赌坊这个地方吧,惯来进去容易,出来难。
何况还是缺钱的时候。
谢无渊瞧不下去,瞅着这人也算是孝顺,索性借了他几锭银子。
张武千恩万谢的,说好了日后要还要还,谢无渊没放在心上,十几二十几两银子,对他来说,跟没有其实没什么太大区别。
张武借了钱,回头请了郎中,他的娘亲才有了看病的钱。
张武早年也算是义气,当年还在南淮学堂帮过谢无渊。
张武老早就有从军的想法,只是碍于“父母在,不远游”的家训,一直未曾付诸行动。
直到张家老母去世,下葬。
张武敛了尸体,给娘亲守丧满三年后,收拾一些东西,连夜离开了南淮,前往军营报名,打算一展宏图伟志,重展南淮张家的雄风。
每一个南淮十里街儿郎,心里都有一个重振家族威名的梦,谁人不想重现昔日的荣光?
张武怀着一颗赤诚的心前去投军。
“小伙子不错啊,体能检测全部甲级,以前练过?”。
报名处的负责人上下打量张武,露出审视的目光。
张武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
“嗯,偷着练过。”
负责人了然一笑,把张武的报名帖放在一旁。
兵部尚书是何家的兵法启蒙老师,与何家的关系不一般。
这兵部名下的招兵负责人,其实也算是何家的人
同样是在外作战,有一些体能好的士兵,胜率自然多些,负责人笑着把张武的报名帖放在一旁,打算待会儿分到何家的部队,卖何家一个好。
自然而然的,张武成了辅国将军何资的手下。
且说张武,为何又会从何资手下调到崇州?
何家的手当真那么长,能随便往亲王的封地塞人?
肯定不行啊。
皇上又不傻。
何家要真的那么能耐,皇上一准跟他们翻脸了。
天子眼皮底下随便调动大臣,搞事情也不是这么个搞法啊。
事情的完整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前些日子,秋季狩猎。
梁明帝下旨多带几个大臣,普天同庆。
普天同庆,庆祝什么呢?
庆祝的恰恰就是何家大败突厥。
战绩斐然啊。
皇上龙心大悦。
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打了一场这么痛快的仗。
说真的,要不是突厥内部忽然□□,左右将军不和,大梁朝绝壁赢不了这场战役。
话虽然这么说,可打了胜仗,一个字,爽啊!
高兴啊!
皇上一高兴了,封赏啊!
不仅何家的嫡长子收到封赏,连带着他的副官张武也官升一级。
能打胜仗的都是人才,赏赏赏!
皇上之所以这么大方,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乔楠留下来的阵法用了这么多年,已经渐渐不顶用了,没法子,这几年边疆开始吃力,皇上当年虽然号称战无不胜,但到底怎么回事,他自己心里也有数。
大梁朝,需要新鲜的力量涌入。
张武的官职虽然只上了一阶,但这是从副官到主将的转变,这一个提升,代表了张武以后有了独立参与战争,独立指挥战事的可能。
皇上琢磨了半天,把张武调往冲州郡做一个小统领,先历练历练,再图其他。
何资亲自送张武出城。
“崇州是三皇子的封地,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张武抱拳。
“张某能有今天,全仗大人提拔,某不敢忘。”
拍了拍张武的后背,何资后退两步,示意张武上马。
“去吧,用不了几年,再调你回来,到时候,可就要与我平级了。”
张武再度抱拳。
“大人之恩,某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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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问皇上为什么明知道张武是何家的人,还要把张武调到三皇子的封地?
哦,如果皇上明知道张武是何家的人,还把张武调到四皇子的封地,这不是变相给四皇子送人才吗?
梁明帝捋着胡须,欣慰的点头。
朕还是很公平的嘛。
至于为什么是崇州,不过是因为三皇子早前上了折子,说崇州的太守并统领作难,已被处斩,皇上估摸着崇州缺人,这才给三皇子补了一个张武。
张武在军营跌摸滚打这么多年,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天真善良,一肚子正气的张武了。
不是每一个落魄之人都能像魏元正一样,挺直脊梁,任尔东西南北风的。
同样是被谢无渊资助,不一样的人,也会做出不一样的反映。
张武一腔热血进了军营,四处碰壁,这才恍然,原来,年少的梦想如此易碎。
何资让张武给三皇子使绊子,张武当然乐意。
如果不是因为何资,他可能还要在军营里磨一辈子资历呢。
大统领被罢黜,小统领说了算。
绯贺枫刚接手的那段时间,张武明里暗里给了绯贺枫不少排头。
不过绯贺枫是谁啊,这个小混球,十一岁的时候,就能赤手空拳打遍皇宫,面对达官贵人都不手软,哪里又能把这几个平民放眼里?
短短两个月,绯贺枫越过张武,在军营里逐渐树立了自己的威望。
只不过,绯贺枫太过高傲,他不屑于与这些平民士兵为伍。
不屑在这些人中组建自己的势力班子。
绯贺枫对这些士兵的要求很?1 停灰蝗鞘拢兔慌缘奈侍狻?br /> 绯贺枫的这种态度,也直接导致了,绯贺枫在兵营里空有威望,但是军营里的其他事情,大多还是越过绯贺枫,直接交由张武处理的。
“绯贺枫跟谢无渊不和已久,我们不能任由谢无渊骑在大统领的头上,作威作福!”
这不,张武一鼓动,大家都热血沸腾的想给绯贺枫大统领找回场子。
“就是,这个小白脸,从京城里来的,不就是仗着跟齐威王关系好,凭什么一来就越过大统领,成了我们的郡尉?!”
“呵,瞧他细皮嫩肉的,谁知道跟齐威王到底什么关系呢。”
“齐威王养着玩的小白脸呗,啧,原来齐威王好这口啊。”
“一个玩物,凭什么骑在我们的统领头上?!”
群情激昂,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人声鼎沸。
谢无渊听见了,可他没往心里去,他才不在乎这些。
谢无渊奉行的人生准则,大抵是及时行乐,以及车到山前必有路。
面对士兵们的不配合,谢无渊既没有像绯贺枫那样露一手,一个一个的把挑事儿的打趴下,也没有斗心眼,让这群士兵摔一个大跟头。
个中缘由,大抵与绯贺枫相同。
谢无渊瞧不上这些士兵,不认为他需要在这些人身上花心思。
唯一值得让他多看两眼的,就是背后出谋划策的那个小统领张武。
只不过,法子出的如此拙劣,谢无渊只在最开始看了张武一眼,便对这人再也没什么兴趣。
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没有杀鸡儆猴。
谢无渊的到任,如此平静,而又非同寻常。
除了日常的正规训练外,谢无渊下令,每日休息前,命诸位士兵必须去山上伐掉两棵树,并完整运回来,不然不能休息。
谢无渊亲自守在营帐外,检阅士兵们带回来的树木,监督士兵将树木装上马车,这才能放士兵回去营帐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忘了一件事,那个,上一章三皇子问 谢无渊,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谢无渊没让他说完,谢无渊说了嗯。
谢无渊说的话有真有假,他知道三皇子不见的会信他,所以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我以为在请事的描写上,大家能看出来呢(捂脸)谢无渊从脚踝开始往上亲吻的啊!而且谢无渊跟三皇子接吻终于也需要平复一下喘息以及开始主动了(捂脸)
又及,二合一地雷加更章
☆、原因
谢无渊不咸不淡,毫不在乎的反应,打了一众士兵们措手不及。
“我呸,这京里来的小白脸,八成想借着机会,给自己建个宫殿,休整屋舍呢!”
“唉,算了算了,你跟他生什么气,你看看,这些日子,咱们明里暗里算计了他多少次,他哪次中招了?”
“对啊,算了吧,我觉得他就是不跟咱们计较,其实心里门清着呢,要不能一次招都没中过?”
更明智的士兵,在第三次算计谢无渊失败后,就默默的退出了这个反小白脸联盟。保持缄默的同时,也不再针对任何谢无渊的话题,进行讨论。
当然,这些事情,谢无渊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两个月后。
谢无渊让士兵在训练结束之后去山上伐木的事情,终于传到了三皇子的耳朵里。
三皇子虽奇怪,却从未过问一句。
一来,谢无渊这两个月一直呆在军营,从未下山。
仔细算来,已有两个月没和三皇子见面。
二来,三皇子对谢无渊的事情,一直不多话。
他知道,谢无渊做一件事情,一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谢无渊与三皇子的相处模式,如此坦荡不避讳,羡煞旁人。
齐威王身为君王,对谢无渊这个属臣如此放心。
而谢无渊身为属臣,想做什么完全随心随性,无须担忧三皇子的猜忌。
崇州的其他属臣经常感慨,君臣之间如此相处。
为君者,不疑虑臣下。
夫为臣者,复何求。
谢无渊路过,听到一笑置之,“夫”这个句首发语词,用在这里,倒是一词两用了。
农忙季过后,谢无渊又临时征了一批民夫,将树木打磨成平整的木板,竟有大兴土木之势。
三皇子终于按耐不住,亲自上了军营,打算旁敲侧击地告诉谢无渊。
“虽然你每月都会按时往我私库里抬银子,可钱其实还是不怎么够用的。”
“缺多少?”谢无渊挑眉,三皇子肯开口跟自己要钱,难道是又跟范景辉私下研究了什么利民措施,结果因为缺少银子,没法执行?
三皇子难得开口要一次钱,不管缺多少,谢无渊都会给他凑齐的。
“我不缺钱,”三皇子丹凤眼眨了眨,颇为无奈,“我是说,我不需要重建宫殿。”
谢无渊一愣,而后笑了。
“我没想给你重建宫殿啊。”
三皇子有些尴尬,指着远处源源不断的木头说。
“那你弄这么多木头,害我误会。”
谢无渊笑道。
“我是打算将所有屋子都换成木屋,这样,万一下次地龙再次翻山,逃跑也轻便。”
“哦。”三皇子应下,面上讪讪的。
谢无渊笑着把人拉进屋里。
“两个月没见我,想我了没?”
三皇子被谢无渊圈在怀里,清咳一声,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谢无渊带上门,也不管外面的士兵与木头,更加不在乎现在还是天亮,甚至都没有给三皇子回话的时间,转头重重的吻上三皇子的唇。
激烈的像是在战斗,凶猛的像是在捕食。
三皇子大张着嘴巴,承受这谢无渊这突如其来的强势。
有点懵。
喘息间,三皇子听着屋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忽然抬手勾住谢无渊的脖颈,丹凤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白日里做这种事,不大好吧。”
谢无渊轻笑一声,扯开三皇子的衣服。
“没事,做着做着,天就黑了。”
屋外就是军营,人群来来往往的,三皇子一直悬着的心,却忽然放了下来。
谢无渊肯在大庭广众之下拥着自己走进来,肯在这个军营里与自己做这种事情。
三皇子薄唇轻启:“谢无渊,你是真的喜欢我了吗?”
谢无渊停了动作,撑起身子,笑看他。
“你说呢?”
三皇子没说话,他抬起眼睛看了谢无渊一眼,然后埋头在谢无渊脖颈处,轻轻撕咬。
有点疼。
不过,湿湿软软的,也还好。
谢无渊感觉到三皇子的动作,轻笑一声。
没有制止。
无非是来昭显主权的。
只不过,这军营里,觊觎三皇子的人,可比觊觎他谢无渊的人,要多的多。
到底是谁昭显谁的主权,还真说不定。
谢无渊的手沿着三皇子的前胸划过,一路转着圈朝下,微凉的指尖划过三皇子的肌肤,带起一阵颤栗。
三皇子的身子渐渐软下去。
终于舍得放开谢无渊的脖颈。
很深的一个印记,也很扎眼。
“你属狗的吗?”谢无渊笑着问他,“这下满意了?”
三皇子清咳一声,没答话,勾住谢无渊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
谢无渊将人从桌子上抱起,放到床上,刚想干点什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三皇子的眉眼尚带情|欲,声音沙哑。
“没润滑,算了,不做了。”
谢无渊摆手,从三皇子身上起来。
三皇子咬唇,抬眼看谢无渊。
“我帮你弄出来?或者,用我的——”
谢无渊揉了揉三皇子的头,半晌,笑道。
“算了,你一会儿还要出去,嘴肿了,让人瞧见了,也不方便。”
“这有什么,我都能躺在大牢里让你为所欲为了,不过肿着嘴巴出去罢了,算得上什么?”
三皇子俯身下去。
谢无渊一手拽着三皇子,没让他俯身下去,直接将三皇子拉了上来。
扣住下巴,再次吻上去。
撕咬,纠缠,吮吸,水声啧啧。
半晌。
三皇子瘫软在谢无渊怀里。
谢无渊这才把人松开。
抹去三皇子嘴角带出的银丝,谢无渊笑道。
“怎么,还想着帮我弄出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夫复何求,夫是句首发语词,没有实际意义。
☆、接吻
三皇子原本坚持要帮谢无渊弄出来,这会儿被谢无渊吻的气喘。
听了谢无渊的反问,更是被谢无渊激的脸红。
挺勾人。
谢无渊喉头不自觉滑动,目光赤|裸而后露|骨。
三皇子被谢无渊瞧的腰都软了,腿软脚软的,站都站不起来,也不兴致冲冲的说要给谢无渊弄出来了。
谢无渊估摸着,如果这会儿答应了让谈子墨拿嘴弄出来,谈子墨大概得直接瘫在地上。
还得自己抱着他回去,麻烦。
于是,谢无渊开始替三皇子整理衣袍。
“得了,先欠着,回头我回去再说。”
三皇子丹凤眼闪过一抹精光。
“要不,你今晚跟我一起回去呗?”
谢无渊帮三皇子理衣服的手一顿。
“别闹,这儿的事情还没完呐,离不了人。”
“不差你一个啊,”三皇子意有所指的瞧着屋外,“绯贺枫不是挺闲的?”
谢无渊停下动作,认真打量三皇子的表情。
“你认真的?”
三皇子十分松快的点头。
“对啊,两个月没看见你了,咳,不仅我想你了,前面,后面都很想你了。”
谢无渊轻笑。
“前面想我干嘛。”
三皇子拉过谢无渊的手,贴着衣服,覆在身前。
硬的凸起,手感不错。
谢无渊没忍住,伸手揉了一下,三皇子吸了口气。
“你看,你一碰,就起来了。它只对你的触碰有感觉。”
谢无渊抽开手,拍了拍三皇子的腰,狭长的眉眼带笑。
“宝贝,你是在说,这几个月你一直在为我守贞吗?”
三皇子丹凤眼上挑。
“是啊,跟我一起回去?”
谢无渊沉思片刻,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