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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羽歇完本——by陆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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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视线胶着,谁也不愿移开。

“秦以萧,我想要你,你可愿意?”羽然轻声问道。

少有的几次她占主动的情-事里,羽然始终没有越过最后那条界限。身为女子,明白清白的重要性,她心中有着担忧,万一自己无法与秦以萧相守终老,至少可以为秦以萧留住再来一次的机会。

可今夜青楼的小插曲,使得羽然想要占有秦以萧,让她专属于自己的心情迅速膨胀,不管现在未来,她都不愿由别人来占有秦以萧。
羽然眼眸里情意涌动,看得秦以萧心跳更快。

这样的问题还需要问吗,她怎么会不愿意,她早就做好了将自己完全交给羽然的准备,是羽然每次都点到为止,用更为柔和的方式对待她。

秦以萧也不开口问为什么,怕自己问了,羽然的回答会让自己失望。

万一羽然说,因为我不够爱你,因为我后悔和你在一起了呢。

将羽然拉近自己,秦以萧柔声说,“你是我的妻子,同样我也是你的,还需多问我愿不愿意么?”

主动吻上羽然的唇,秦以萧发出无声的邀请。

指尖探入一节,被湿润包裹,再往里探入,指尖受到了阻隔,羽然心中一滞。

“还是,算了。”羽然低垂着眼,不去看秦以萧,手指刚往外退就被秦以萧出声阻止,“羽然,你知道你每次的退却有多残忍,我常常在想,你是否只是委屈自己与我一起,所以才对我没有兴趣。”

秦以萧深吸一口气,说,“求你要我,我想变成你的人。”

秦以萧把身段放到最低来开口要求,羽然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疼痛感刺穿秦以萧,之前身体里的快感全被驱逐而出,她蹙了眉,羽然的吻就已再次到来。

等到身体适应,酥麻感重新回到身体里。

羽然像是琴艺精湛的乐师,握住了秦以萧身体的琴弦,稍微弹拨就奏出人间华美的乐曲。

在缱绻缠绵中,将秦以萧送上云端。
作者有话要说:
恩……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其实,写的还是很清水的,是吧
第34章 依依

送走周子明,依依回到自己的房内。

她是旖旎阁四大头牌之一,周子明这样的恩客,花的钱只够让依依陪他喝两盏酒,还没有资格登堂入室。

从依依懂事起,她就叫依依,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名字,没有姓,也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谁,来自哪里。

她捻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她在想今夜见到的那个年轻人,听周子明说,他叫秦以萧。

她每天见到的人不计其数,分辨一个人是真情还是假意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努力回想着细节,秦以萧对她的拒绝不带半分虚假。

可她不信。

青楼是个没有情,只有欲望的地方,依依见过各种男子的真面目,这些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脱下衣服之后,也脱下伪装,露出丑陋的本性。

她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良人,偏执的认为,天下乌鸦一般黑,对女子来说,处处都是苦海。

所以这些年愿意花钱替她赎身的人都被她拒绝了,被人买下,成为一个人的专属玩物和现在的境地又能差多少?

男子对女子的爱终究会因女子年岁老去而消失。
杯子被重重顿在桌子上,她看不得伪善,她要撕下秦以萧的面具,来证明自己是对的。

翌日早晨。

羽然醒的时候,秦以萧还在熟睡中。

羽然侧躺在秦以萧身侧,用目光细细描绘秦以萧的轮廓,从眉宇到高挺的鼻梁,再到薄唇。在这个距离,这个角度看秦以萧是她特有的权利,专属她一人。

睫毛轻颤,秦以萧像是察觉羽然的目光般醒来,发现羽然正在看她。

“早。”轻吻落在秦以萧唇上。

顺手揽住羽然的腰际,秦以萧加深这个吻。

羽然按着秦以萧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笑道,“你昨夜说了梦话。”

“说了什么?”

“不告诉你。”羽然的手向下探去,停留在秦以萧小腹上,“身体,可有什么异样?若觉得不适,今日就不要去店里了。”

知道羽然指的是什么,想起昨夜缠绵,秦以萧红了脸,赶紧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秦以萧到达店铺的时候,周子明正在柜台拨着算盘,那是进店的必经之路,想要绕道都没有办法,秦以萧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周大哥,昨天……”秦以萧抓抓后脑勺,开了口却不知道继续说下去。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倒是周子明笑呵呵的,拍了拍秦以萧的肩膀,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不过……”
听到转折,秦以萧心里一紧,却听周子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昨天的酒钱,你可得全权负责,两个金铢。”
“这是自然。”秦以萧松了口气,这件事倒无碍,两个金铢不算少,但她昨天拂袖而去,就欠了周子明人情债,人情债能用钱还倒也是好事情。
说罢正要去取钱袋,周子明一脸讪笑抓住她的手,“这钱我记到你帐下了,你得亲自去一趟旖旎阁,不是大哥小气,昨夜我要付钱的,依依姑娘却说,这钱必须你那位兄弟亲自来付清不可,我也没有办法。”
周子明摊手,做无奈状。
少年不风流,反倒得了青睐,周子明只得摇头感叹,谁让自己生的没有人家好呢。
傍晚,秦以萧站在旖旎阁外叹气,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踏足这种地方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夜,就又来了。
少了周子明这种熟客指引,姑娘们见到新面孔都有意无意的抛来眉眼,热情奔放的甚至干脆围过来,想要将恩客收入帐下。
哪里都存在着竞争,青楼也不例外,那是另一种战场,赢的人就金银不缺。
谁都不愿意输。
“失、失礼了。”秦以萧闪身,拘谨地对其中一位黄衣女子作揖,“请问依依姑娘可在?”
黄衣女子被秦以萧这副样子逗乐,用丝巾捂着嘴“咯咯”地笑着。
“依依,有人找哦。”
依依闻声从二楼探出身子。
“依依,这位公子我看上了,让给我了,可好?”黄衣女子说着,就要往秦以萧怀里靠。
“若有下次,你尽管拿去便是,可这次,他是我的。”依依笑道。
“那可说好了。”彩衣,招呼其他恩客去了。
秦以萧尴尬地立于一旁,被随意这样“给”来“给”去,她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依依说,“秦公子,上楼到我房里来。”
这话在这种场合就变得暧昧无比,秦以萧摇头,“不了,付清周大哥的酒钱我便走。”
“昨夜你拒绝我一次,现在又要再拒绝我一次么,女人的心眼很小,我会记仇的。”依依说完,身影就从围栏边消失,不给秦以萧推脱的机会。
秦以萧再次叹气,果然人活着,总是很辛苦的啊……
秦以萧走进依依的房间,与外面的灯红酒绿不同,这里像是另外一个世界,干净、整洁,透着温馨的气息。
门突然被关上,秦以萧转过身,看见依依勾着媚人的笑,手指搭上腰间系带,一扯,外衣散开,一件一件被脱下,直到只剩亵衣亵裤,洁白肌肤大片大片的□□在外。
秦以萧低下头,将视线落在地上,“姑娘,自重。”
依依笑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自重。”
秦以萧看着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她向后退去,退了几步撞上了桌子,阻住了她的去路。
事出突然,秦以萧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依依已经走到跟前,右手抚上了她的脸,“你昨天表现的和寻常男子不同,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有不同。”
一手搭着秦以萧的肩膀,微微踮起脚凑上前去,薄唇吐露出诱惑的话语,“今日,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保证,没人会知道你在这里做了什么。”
依依勾起嘴角,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秦以萧轻轻推开她,将她脱掉的衣物拾起,披在她身上。
依依愣住,从她到旖旎阁的第一天起,就只有人脱她的衣服,从没有人帮她穿衣服的。
“为什么?”主动送上门被拒,无论哪个女人也无法释怀,“是否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你连正眼也不愿瞧我。”
秦以萧看向依依的目光坦荡,“与此无关,只因秦某娶了家室,眼里已容不下其他人。”
依依“哼”了一声,“这样的话你能说几年,五年十年,等到妻子色衰老去,面对比她更为年轻貌美的女子,你还会说这样的话么?”

“五十年之后,若我和我的妻子有幸健在,我依旧会是这个答案。”秦以萧说的肯定。

男子爱上女子也许是因为相貌、家世,女子爱上男子或许因为钱财、才华、权势。

可以因为种种诱惑。

可她和羽然,就只是因为经历了相遇,相知,相爱,相许,然后选择相守一生这么简单。

无关任何诱惑。

依依注意到秦以萧说到妻子时的神情,专注且充满爱意。她心里忽然有了怒意,嫉妒起秦以萧口中所说的妻子,“秦公子你可以走了。”
“在下告辞。”将该付的两个金铢放在桌上,秦以萧退出屋外。

关上门前,依依细细瘦瘦的背影让人觉得落寞,同为女子可以理解依依流落风尘的无奈和艰辛。

秦以萧站在门口说,“依依姑娘,你是否想过赎身摆脱这样的生活?”

“赎身?”依依自嘲一笑,背对着秦以萧说,“赎身了又如何,世间男子多薄情,对我的恩宠又能何况是对我这样花钱就能得到的女人。”

“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

“那好,我就给自己一个机会。”依依起身,走到秦以萧面前,“只要你一个金铢,替我赎身娶我,你可愿意?”

“我……”秦以萧一时语塞,“一个金铢若能为姑娘赎身,秦某自当奉上,可我无法娶你。”

“这是你第三次拒绝我,我会好好记住你的,你既无法娶我,就不要在这里讲这些漂亮的话。”门被无情关上。

秦以萧在门口呆立许久,从钱袋里摸出一个金铢默默放在依依房门前,抬手敲了敲门,然后离去。

今天花了三个金铢……不是一笔小钱,真不知道羽然知道后会不会生气。

依依开门,门外已没有秦以萧的身影,低头一看,一个金铢躺在自己脚下。

拾起,依依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傻瓜,当真以为我缺这一个金铢么?”
秦以萧走后,依依攥着那枚金铢坐在房里发呆,她对于自己一直坚信的事情有了怀疑。

也许世上确有良人,也许这些年自己拒绝的人里,有她错过的机会。

她想起很多年前,一个炎热的夏日。
五六十个尚未长成的小女孩站在烈日下任人挑选。
那个人的手指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指向她身边的那个女孩,于是,后来,她便到了旖旎阁。
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安静的接受了一切。
初-夜,她失去了身为女子最为宝贵的清白,也失去了最原本的自己。
忆起往事有些头疼,依依揉着额头两侧。
那个唯一没有堕入红尘,而被选为戏子的女孩叫什么来着……
宁……是了,叫宁灵。

第35章 无题
柳洛夕和段寻枫在房里待了将近两个时辰,这段时间里,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自从柳洛夕上次不请自去段寻枫的书房里抱怨一番之后,段寻枫每天傍晚时分,必会准时到柳洛夕下榻的院落里来。
两个人有时候斗嘴,有时候一言不发,就从没有关系和谐地待在一处过。
像今天,柳洛夕懒得理这个人,段寻枫就在那兀自喝茶看书。
柳洛夕用一只撑着脑袋,半眯着眼睛盯着段寻枫看,修长的指节在桌子上不耐烦的点着,有节奏的敲出“噔噔噔”的声音。
今天这家伙待的时间也未免太久了。
窗外的风将半开的窗户吹的“呀呀”作响,柳洛夕心烦意乱。
“咻”地站起身,柳洛夕快步走到段寻枫面前夺下她手中的茶杯,滚烫的茶水洒出,差点烫到柳洛夕的手。
段寻枫皱眉,“你的手伤才刚刚愈合,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说到这件事柳洛夕越发生气了,手伤手伤的,还不是因为你,你还敢给我皱眉头,该皱眉头的是我好不好!
柳洛夕将手里的热茶放到一边说,“我困了。”
也不是真的困,这些日子无所事事,最不缺的就是睡眠,她就是想找个借口把段寻枫这个讨厌鬼赶走。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段寻枫岂会不懂,却装作不知道,她放下手里的书,笑道,“困了便去休息,床在那,我又没有绑住你的脚。”
“你待在这我怎么睡?”
“我待在这是我的事,你怎么就睡不得?”
“你这人!”柳洛夕被气得想掀桌子,段寻枫每次都强词夺理,可偏偏叫人无可辩驳。
柳洛夕瞪着段寻枫,段寻枫玩味般的回看柳洛夕,四目相对,中间像是有无形的火花在噼里啪啦作响。
不知哪里来的狂风顿起,屋内蜡烛的火焰被吹得凌乱,各种影子在墙上乱晃,像是无数的幽魂。
忽地,烛光连同墙上的影子一起不见,四周彻底陷入黑暗,柳洛夕心里一紧,身体僵硬。
这位柳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却怕黑,总觉得黑暗里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出来。
正在柳洛夕胡思乱想的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扯住了她的手臂,吓得她闭上眼尖叫了一声。
“是我。”段寻枫清幽的声音传出。
稍微适应黑暗的眼睛看出了段寻枫的身影,柳洛夕松了一口气,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好。
“你在害怕么?”段寻枫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了几分笑意,“原来你怕黑。”
向谁承认自己软弱的一面都没有关系,可柳洛夕唯独不想被段寻枫看轻,她拍开段寻枫的手,逞强地说,“谁在怕了。”
“那你叫什么?”
“我只是……”干吗自己要和这个女人解释,柳洛夕不想理她,“我没有必要回答你。”
她是真的怕黑,平日里睡觉时都要点上一盏油灯才睡得着,虽然讨厌段寻枫,但其实这个时候有人能和她说着话,还是能让她稍微安心一点的。
尽管如此,柳洛夕还是心里发毛,她用双臂环抱自己,在这个夏夜里,竟觉出了一丝寒意。
段寻枫忽然说,“过来,到我身边来。”
“不要。”柳洛夕毫不犹豫地拒绝,她才不要听段寻枫的话,谁知道这个人又要做什么事情戏弄她。
这些天的相处,柳洛夕清楚的明白了段寻枫就是一个性格善变的女人。
段寻枫的身体里像是住了两个人,一个霸道嚣张,一个柔情似水,让柳洛夕完全捉摸不透段寻枫这个人。
比如那天她弹琴受伤时,又比如前天,这人硬是要柳洛夕陪她去散步赏花,明明前一秒两人还在因为衣服的事情斗着嘴,后一秒,段寻枫就摘了花园里的花,插在柳洛夕的发间,自顾自地说这花适合她,说人和花都很美。
被突然夸奖的柳洛夕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正在想着要不要说谢谢时,段寻枫就扬起那得意和调侃的笑容,惹人生气。
段寻枫完全就只是,在以戏弄她为乐嘛。
柳洛夕不过来,段寻枫就过去,黑暗里,她却准确地拉住柳洛夕,一扯,把她带进怀里。
极近的距离让柳洛夕可以闻到段寻枫身上淡淡的香味。
究竟又是什么情况啊,这家伙又在任意妄为了,柳洛夕本能地挣扎起来。
“别动。”段寻枫命令道。
“你又要干吗……”柳洛夕怒道。
“不干什么,就这样,让我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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