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 番外篇完本——by六月光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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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吃饭么?”
“没带钱。”
谢韵秋想掀桌子!没带钱你还说的理直气壮!没带钱你就一直盯着我吃!你缠我一上午难道我还要请你吃饭么!
一顿饭下来,对面的小混蛋吃的面色红润,谢韵秋却顶得胃疼。
可不论是吃饭,还是饭后,王崟焱绝口不提打电话的事,就是一直跟着,像空气一样一直跟着!
谢韵秋简直要对邓大夫膜拜了!——你是怎么忍受这个东西的?!
下午开始上班没多久,谢韵秋就举白旗了。她答应给梁枫回电话,并保证会保持联系,心里却在不住的吐槽:“丧权辱国啊!有木有!”
王崟焱不放心,怕她事后反悔,便要求她当着自己的面打。
谢韵秋被她缠的都没了脾气,笑道:“这种情况下围观别人打电话,这样真的好么?”
王崟焱一脸的无所谓。
谢韵秋进而揶揄道:“你知道么,你要是把缠我的这股劲头拿出来,去追女孩子,你早就有对象了……”
王崟焱的脸瞬时表示“我很囧”。许久之后又恨得咬牙。甭问了,又是梁狮子这个混蛋嘴上没个把门的!那晚上的几杯酒下去,不仅把自己卖了个透彻,连周围的朋友也没放过!交友不慎啊!王崟焱脑海里的小人儿仰天长叹,拔剑自刎……
书赜刚进行完一个比较复杂的手术,累的有些虚脱。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大树那里好好休息一下,照例她下午是不用上班的。
经过护士站,听一些护士说谢护士长今天身边一直跟着一个人,弄得她心情很不好。大家在讨论她们的关系,普遍认为是亲戚,估计是“家务事”。书赜也没在意,可在走到楼下的时候,却看见了谢韵秋和她的那个“亲戚”。两人在远处的花坛边拉拉扯扯。
就像是一股脑的喝下一大碗陈醋,书赜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全都酸溜溜地疼。为了不让自己被强酸腐蚀掉,她急匆匆地躲到另一条路上逃走了。
过了两天“不知所措”的日子,书赜不仅没联系大树,在医院连谢韵秋也避着。每次觉察谢韵秋想跟她说什么的时候,她都找理由躲开了。倒弄得谢韵秋有些莫名其妙。
中午饭时,书赜还是被谢韵秋逮到了。她似乎很不满邓大夫最近的忙碌。“你就这么忙啊!想找你说说话都不行!”
书赜扯扯嘴角,“没有啊。”明显的口不对心。
谢韵秋没在意她的态度,打了饭,把她拉到一个角落坐下,踌躇了半晌,为难地开口:“书赜,最近有件事一直困扰着我……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书赜头皮一紧。她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谢韵秋停了停,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决定爆自己隐私。“最近吧,有个人一直缠着我,有……想跟我交往的意思。虽然我对她吧……也有些好感……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因为她不仅对前任还有些念念不忘,最主要的是……”谢韵秋停了停,又艰难地开口:“她……她还是……个……女的。”
听到这里,书赜已经脸色发白了。
呵呵,多狗血的桥段啊。好友要帮忙把关的对象竟然是自己喜欢的人。真是讽刺!前几天问你,你还说你们不熟,现在就……很熟了么!我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傻子!
在谢韵秋的眼里,这时候的书赜就像在神游天外。她在书赜眼前招了招手,“喂!我在问你呢!你想什么呢?”
压下堵在胸口的一口血,书赜木木地问:“这人怎么样?我……认识么?”或许她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谢韵秋点点头,“人还行吧,听实在的看起来。你见过的。就是那天我们一块儿去KTV……”
不等谢韵秋说完,书赜“唰”就站了起来,哆嗦着嘴唇,冷冷地道:“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不等她走,谢韵秋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不行!你必须帮我拿个主意。要不你哪也不能去!”
书赜挣不开,却倔犟的不肯坐下。
谢韵秋软下语气,央求道:“书赜~看在好友的份儿上,看在我被你家那个小混蛋骚扰的份儿上,你就不能帮我分析分析么?”
书赜猛地回头,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她的动作太突然,吓得谢韵秋松开了她的胳膊。
“我错了,是你家大树,不是小混蛋……”
书赜的重点根本不在这里。她的逻辑有些混乱了。“你说我家大树?那……你说的人不是大树?”
“当然不是!谁有病才能忍受的了她啊!呃……”谢韵秋急于跟那个小混蛋划清界限,却一时口快……她偷眼观瞧邓大夫的脸色,惊奇的发现她脸上的冰碴子几乎都消融了。这……
“等等!你不会以为我……跟……她……”谢韵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所以,这几天你才躲着我,然后你刚才又那样吧?”
书赜没承认倒也没否认,重新坐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小口喝起了汤。只是那潮红的脸色出卖了她的窘困。
谢韵秋简直要笑死了,终于逮着机会狠狠地揶揄了书赜一把。“也就是你能看上那个家伙了!哈哈,你竟然认为我……哈哈……太有意思了……呵呵……”
书赜被她笑得脸越来越红。“你要不要说了,不说我走了。”她作势端起托盘要走。
“我说,我说。”谢韵秋心里腹诽——想听别人的隐私还这么拽!
谢韵秋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书赜,尤其是那个小混蛋缠了自己一天的事,也添油加醋的重点描绘了一下。这有些跟书赜告状的意思。
书赜却沉浸在八卦的海洋里,听得津津有味。
最后,书赜没忘厚道地给出意见。“如果你不反感这种感情,而且对她也有意思,那就可以试试看。给彼此一段时间的接触,看看适不适合。顺其自然就好。但是,切忌一点,不要因为你不能生育,就自暴自弃的找个女人。这可是大忌。带着这样的想法谈恋爱,就像是一棵原本就有问题的树苗,长不高的。”
谢韵秋深以为然也。
晚上下班后,书赜去超市买了些排骨、鸡翅,拎着就去了大树家。因为自己弄的大乌龙而冷落了大树几天,她深表歉意。
门没有锁,说明大树在家。但是屋里却静悄悄的。书赜诧异的推开卧室门,见床上有个大包。
——这个时间在睡觉么?
轻轻走过去一看,大树整个人都窝在被窝里,几乎就露了两鼻孔在外面。她觉得情况有些不对。拉开被子的一角,露出大树的脑袋,伸手一摸,大树的头上、脖子上全是汗。书赜赶紧叫醒她。
王崟焱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在摇晃她,本来不想理,但是这晃动幅度太大了,原本昏沉沉的头都要有被晃掉的趋势。她费力的睁开眼,好一会儿才看清对面的人。
“你怎么来了?”
书赜立马就火了。“你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王崟焱费力地扯扯嘴角,“呵,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受了点凉。现在好多了。”
书赜不想跟她争辩,“起来,我们去医院。”这就要掀她被子。
王崟焱一声尖叫。“别动我被子!”见书赜不解。她解释道:“我正发汗呢!这一出门让风一吹就前功尽弃了。你听我的。别动我。”
书赜知道有时候受了风寒,发一下汗也会好,但是她还是很担心。她坐到大树旁边,伸手替她理了理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柔声问:“难不难受?”声音竟控制不住的颤抖。
看大树生病的样子,她心疼又自责,同时也有些失落。她总是刻意地作一些事情,以求潜移默化地参与到大树的生活中,使两个人密不可分。可大树却相反,她会刻意避免跟自己有太大牵扯,这是让书赜最痛心的。可是她又不舍得责备这个小混蛋。她恨恨地想,把这些帐都先记下,早晚有一天跟她好好算算!
书赜的样子让王崟焱很不自在,她裂开嘴笑笑:“看你都要哭了!至于么!我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就是一小感冒。”
“别胡说!什么不治之症!”书赜假嗔地斥她,放在一旁的手顺带覆上她耳朵轻轻的揉搓着。
耳朵是王崟焱的敏/感区,于是刚刚有些消下去的汗又升上来了。
“姐~我饿了,你给煮点粥吧。”
——得赶紧把她支走,太别扭了!尤其是在自己不着寸缕的情况下——即使隔着被子。
“一碗米,水添到锅的一半多一点儿。实在不行,你弄好了把锅端来给我看看。”还是有些不放心,王崟焱忍不住叮嘱道。
书赜没理她。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可是把煮粥这个活练得老妈都夸了呢。当然也只有煮粥了。炒菜还是不行的。
消了汗之后,王崟焱又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就准备炒菜。
书赜不让她动手,非要她去歇着。
王崟焱装可怜:“姐姐~我已经是个病号了,你还让我吃你炒的菜~太残忍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松果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有见到大树了。
妈妈很忙,大树也忙。为什么大人们总是这样忙呢?
晚饭后她央求姥姥打电话给妈妈,她周末想去大树家里玩。妈妈说她在大树家呢,但是大树生病了。松果很紧张大树,她可是知道生病的滋味不好受。
她恳切的建议大树:“你让妈妈亲亲你,病就好了。上次我差点生病,妈妈一亲我,我就好了。”
王崟焱哼哼唧唧的应下。心里却想,只要不让我吃你妈妈做的菜,我就能康复得很快!
晚上睡觉时,书赜又习惯的要抱着大树。王崟焱以自己感冒为由坚定的拒绝,却被她满脸失落的表情给打败。——算了,别挣扎了,反正都习惯了。
书赜得偿所愿,抱着大树,欣喜的同时不禁想到阳台上那床湿漉漉的被子——洗衣机里刚洗好的衣服也会比那干爽。内疚、自责的情绪又浮了上来,胳膊不禁紧了又紧,如此却越来越感觉大树这几天好像瘦了好几圈,心疼更甚。
王崟焱一直默默忍受着这种窒息的感觉。——生病本身就是一件糟糕的事情,更糟糕的是生病了还要被邓大夫“强制”照顾!——简直惨绝人寰!
加之今儿整整睡了下午,她闭着眼好久都没睡着。
突然,一个软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额头!她心里一惊,压下狂跳的脉搏,摒住了呼吸。
这个吻只一瞬就离开了,她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好吧,这仅仅是松果说的“治疗之吻”,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下一秒,那软软的又贴上了她的眼皮!
王崟焱心里的石头又提了起来。
——接下去会是哪?!会不会……?!
王崟焱吓得都不能喘气了!
——要不要微微动一下,把她吓走?但是要怎么动才会既能装睡不让大家尴尬,又让她不会再有小动作?是动动胳膊还是腿?
正当王崟焱还在绞尽脑汁的思考这一复杂的技术的时候,冷不防地,嘴上就多了个东西……!
——完了!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6500字啊,算不算二更?算不算嗯?
下一章,邓大夫就要出手了!她准备色you大树!这又会发生什么呢?
另外,
你们听说了吗?有个叫六月光贰的人手贱地又开一新坑,你们知道么?
第86章 Se/you与流血事件(上)
司文慧最近闲的发慌,于是八卦的心潮一起,便打电话书赜,闲七扯八的假意寒暄一番之后,话锋一转,捏着十分猥琐的语气,悄声地问:“你跟你家那谁发展的怎样了?到几垒了?”
——人民教师八卦起来也很可怕啊!
虽被问及*,书赜在好友面前也没太遮掩。“还是老样子。什么到几垒了啊,若是非要以这样比喻,只能说……还没开赛呢。”
她是绝对不会跟任何人透露自己多次在半夜里偷吻过大树。
即使是好友也不行——这是独属于她自己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秘密已经被另一个当事人知晓了。
司文慧乍舌,“还没开赛?!这也太慢热了吧?你就跟她这样耗着?”
书赜也有些失落,却还是逞强道:“慢热型挺好的,不太容易招惹是非,不需要下功夫调&教,平时管理起来容易。”
“嘁!还不用下功夫调/jiao呢!单是不解风情这一点,就够你调/jiao几年的了!”司文慧都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哪里值得书赜付出这么多!
“文慧,”书赜心里有很多话想跟别人吐露一下,“其实,时间越久,我心里越开始没底。我也不想跟她继续这样暧昧下去。我们……有时候我……晚上会住在她那里……然后,就算我能搂着她睡,她也……没反应……我不知道……我对着她的感觉,就好像对着一只小刺猬,不知道如何下手。”
连自己都觉得这磕磕绊绊说出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她实在不擅长表达她心里那些细如蚕丝的微妙感觉。
书赜有时候也暗暗的扪心自问,是不是假若自己能足够主动,足够积极,也许,早已经顺理成章的触碰到了祈望已久的结果?
如果自己把松果的身世告诉她,从而打消了她的某些顾虑,两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会进入一段崭新的开始。
可一旦这样,书赜又会自我嫌弃这段感情的不纯粹。因为她不能确定,大树的心里是否存在着和自己同样炽热的感情,并可以和她一起坚定地面对生活里所有问题和阻碍,还是仅仅因为两人有着相同的性向,自己这边没有丝毫的家庭压力,和自己在一起只是权衡利弊之后的一种凑合,一种妥协。
这是书赜不愿的。
听完书赜这带着许多留白的话,司文慧沉默着不知如何开口。
这感情的事,旁人真的不好评论。因为你不可能确切的知道两人之间的感觉,那可能是一件事、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个人身上的味道。
司文慧没有真真正正的谈过恋爱,所有的经验也不过是偶尔无聊看小说打发时间时得来的,若让她解决别人的感情问题也不过是纸上谈兵。这一点她还有点自知之明。许久她叹口气,道:“捅破一层窗户纸就这么难么?”
并非鼓舞士气的一句话说完,她脑筋一转,一个馊主意就冒了出来。“或许你可以考虑SE %#诱?” 不得不说,这绝对是狗头军师才能想出的主意。
“你……你胡说什么?!”人民教师的猥琐思想让电话这头的书赜羞得面脸通红。
“呵呵,唉哟,咱书赜还这么纯情啊!哈哈~我这是帮你!要看对方对你有没有意思还不容易,脱光了se-you,这法子最直接,那个时候最能暴露她最真实的想法了,然后水到渠成,然后生米熟饭,然后死缠烂打,然后……”
没有然后了,因为书赜已经羞愤的掐断了她的电话!
——这还有没有点儿人民教师的素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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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冬岩是个雷厉风行的主,说要来,工作就立马辞了,准备差不多之后,提前给王崟焱打了招呼。所以这几天,王崟焱下了班就各处去看房子。最好是学校附近的,小一点没关系,干净敞亮就行。她努力让自己忙得像个陀螺一样,就为了不去想那天晚上那个缠/绵的吻。
那个吻,温柔而悠长,虽然当时她已经“脑死亡”,但还是能感觉到它里面带着满满的怜惜和情谊。温润的唇/瓣碾压轻揉,辗转腾挪,让王崟焱好似灵魂出鞘,要不是她还尚有那么几微米粗的理智在苦苦支撑,她的身体早就不受控制的回应书赜的吻了!
那个吻持续了太久太久,久到王崟焱担心自己的心脏会随时爆开!
噢!为什么不晕过去算了!
在一个让王崟焱松一口气的短暂停顿之后,她的下唇又被轻轻地咬住了。几片湿漉漉的唇瓣又重新纠缠在一起!不要问她到底是几片,这个时候她的脑子早已经数不清楚了。
邓大夫像个贪嘴的孩子,不停地在她上下唇上轮番品尝。甚至还贪心得伸出了舌尖,在唇瓣上舔来舔去!
黑暗之中其他感官本就敏感,唇上那湿腻腻,软绵绵的触感,让王崟焱脑子里嗡嗡直作响,耳膜似乎都向外鼓胀的生疼,对方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又痒又麻,使得她的呼吸渐渐有点急促,不知不觉唇瓣就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